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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八十五章 文 / 藍冰倩影

    上官谷婧回憶那紙條上只有路線,卻沒有水牢的入口圖,她現在可是不敢到外面去,從上面進水牢。()那不是暴露了,怎麼辦呢?

    「梟,梟。」上官谷婧輕聲的喊著夜恆梟,希望他可以聽到。

    夜恆梟在迷糊中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他順著聲音找去,看到了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上官谷婧,看著她沒事,心裡就放心了。

    「這裡,婧兒,這邊。」夜恆梟也在喊著她。

    聽到了夜恆梟的聲音,上官谷婧走了過去,可是他們之間隔著兩重鐵柵欄。

    「婧兒,你沒事吧?」雖然看到了上官谷婧。可是夜恆梟還是想確定一下。

    「沒事,梟,你呢?」看著夜恆梟黑黑的影子,看不清楚他的臉。

    「很好。我沒事。」夜恆梟安慰著上官谷婧。

    「你怎麼出來了?」夜恆梟忽然想起上官谷婧怎麼會在自己水牢的外面。聽說她是被關進了地牢。

    「出去再說,你這個鐵柵欄怎麼打開啊?」上官谷婧一根一根的摸著,都很粗很結實,完全就打不開也鑽不過。

    「你是來救我的?」看著自己嬌弱的妻子。夜恆梟很是感動,她可是不會武功,卻敢來救自己。

    「是啊,可是我好沒用,我打不開柵欄。」上官谷婧急的要哭了。

    「你等一下。」夜恆梟看著心愛的妻子著急的樣子,心裡很是安慰。

    夜恆梟吸了一口氣,雙手拉著兩根鐵柵欄,用力一掰,看著那兩根粗粗的柵欄就被掰開了。

    夜恆梟鑽了出來,頭上已經很多的汗水了,他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還中了毒。這掰開那麼粗的柵欄費了很多的內力。

    看著夜恆梟蒼白的臉,上官谷婧從懷裡掏出了包子,遞給了夜恆梟。

    「梟,吃點這個,補充體力,我們才能出去,我已經吃了。」怕夜恆梟不吃,上官谷婧補充了一句。

    夜恆梟深深的看了上官谷婧一眼,拿過包子吃了起來,吃了三個包子,夜恆梟又休息了一會兒,他把剩下的兩個包子藏到了懷裡。

    夜恆梟又運了內力,把那最後的柵欄打開了,已經快要虛脫了,上官谷婧抱著夜恆梟,兩人跟著線路所指的方向,朝前走去。

    越走水越深,夜恆梟的臉就越來越蒼白了,他剛才運了內力,現在毒已經擴散了,他一直咬牙堅持著,就算他不行了,也要讓上官谷婧逃出去。

    「婧兒,你會游泳嗎?」看著已經到脖子的水,夜恆梟擔心的問道,如果上官谷婧不會水,他現在的身體也不能帶她出去了。

    「會,以前我在日月國的時候,經常從護城河跑出宮去玩的。」上官谷婧看到了夜恆梟的臉色很差,要盡快把他帶出去。

    上官谷婧就開始游了起來,可是夜恆梟卻開始犯暈了,他看著心愛的妻子變成了兩個,又變成了三個,還在面前晃來晃去的。

    「婧兒,你別晃,我頭暈。」說完夜恆梟就真的暈了過去。

    上官谷婧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夜恆梟,還好水有浮力,她把手從夜恆梟的腋下穿過,帶著夜恆梟朝著出口游去。

    越游水越深,視線卻越寬闊,看著那個地方,好像是一座湖,上官谷婧有點兒吃不消了,自己游都還好一點兒,可是現在卻帶著一個龐然大物。

    看了看岸邊還很遙遠,怎麼辦,自己的體力也不夠了,上官谷婧都有一種想拚命的感覺,可是手已經很酸了。

    她摸了摸夜恆梟,夜恆梟已經是滾燙的了,再不找大夫,真怕又把他給燒傻了,這可怎麼辦啊?

    正在上官谷婧的體力一點兒一點兒的被抽空的時候,有一雙大手,托著上官谷婧,上官谷婧來不及看是誰在自己的後面幫自己,只是覺得游起來就特別的輕鬆了,不一會兒就游到了岸邊,上官谷婧上了岸,把夜恆梟也拖上了岸。

    再回頭看看,沒有看到任何人,很是奇怪,不過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時間去找是誰幫助了自己,她稍微休息了一下,看著夜恆梟的懷裡鼓鼓的,她伸進去一摸,拿出來那個包袱,打開一看,裡面還有兩個包子。

    看著已經昏迷的夜恆梟,嘴唇已經發白髮干,臉色也黑了,上官谷婧三口兩口吃下包子,體力也恢復了一些兒,她站起來攙扶著夜恆梟,看了看周圍,好像前面應該有人,就朝著前面走去。

    夜恆梟龐大的身子壓著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勁,把夜恆梟在休息了幾趟的情況下,居然走到了小村子裡。

    進了小村子,就被人發現了,一個在村頭洗衣服的大嫂眼尖,看到了狼狽的上官谷婧,連忙放下了手裡的衣服,跑過去幫著上官谷婧扶著夜恆梟到了一處乾燥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大妹子,你們是哪裡來的啊?你相公是怎麼了?」熱心的大嫂問道。

    「大嫂,我們是在這裡迷路了,我丈夫又受了傷,大嫂,你們村裡有大夫嗎?」上官谷婧把夜恆梟放平了躺在地上,看著他的樣子很是擔憂。

    「有,有,,我們村子雖然小,可是卻有一位了不起的大夫,他的手藝好的很。你等著,我就去給你叫。」說完了大嫂拿起洗好的衣服,朝著村子裡快速的跑去。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人就被大嫂拉著急急的走了出來,來人一走進了就蹲下看著夜恆梟。

    「就是他,司馬先生,你看看。」大嫂也蹲了下來,三人都圍著夜恆梟。

    此時的夜恆梟額頭滾燙,嘴唇乾的發白,臉色鐵青鐵青的,看著很是嚇人。

    「他是中毒了嗎?」大夫把了夜恆梟的脈,皺著眉頭詢問道。

    「是的,他還被水泡了。大夫他危險嗎?」看著夜恆梟的樣子,上官谷婧非常的擔憂。

    「他不只是中了毒,還耗盡了內力,導致毒已經散佈到了全身,現在就很麻煩了,要把毒從血液裡排出來,然後還要補充新鮮的血液。」大夫又摸了摸夜恆梟的額頭,太燙了。

    「先把病人扶到我的家裡去,把濕衣服換下來,張大嫂你也找一身乾淨的衣服,給這位姑娘換上,要不就多了一個病人了。」大夫沒有多說什麼,背了過去,示意把夜恆梟扶到他的背上。

    上官谷婧和大嫂把夜恆梟扶到了大夫的背上,大夫背起夜恆梟就快步的朝村裡走去,上官谷婧和大嫂就跟在後面,經過大嫂的家的時候,大嫂把上官谷婧拉進了自己的家,讓上官谷婧把衣服換了,才又帶著上官谷婧朝著大夫家走去。

    上官谷婧穿著張大嫂的粗布衣服,也是一樣的好看,張大嫂看著就很喜歡,連聲誇獎:「姑娘,你真俊,穿什麼都好看,走吧,我帶你到大夫家去,這個大夫姓司馬,是個好人,如果我們沒有錢,他都一樣會給我們治病,還自己貼錢呢!」張大嫂一路走,一路誇著司馬大夫。

    剛才太急了,上官谷婧都沒有看司馬大夫到底是長的什麼樣。,

    跟著大嫂來到了司馬大夫的家,司馬大夫的家比張大嫂要清爽的多,淡雅的青磚瓦房,四周還種著竹子。

    看著那竹子,上官谷婧就想起了自己以前所住的青竹院,自己對竹子有一種特別的感情,看著就覺得非常的熟悉。

    但凡愛竹子的人,品格都是很高尚的,梅、蘭、竹、菊都是花中君子,愛他們的也都是人中的君子。

    上官谷婧對大夫的好感增強了一分。

    走進那別緻的小院落,來到了司馬大夫的診治房間,他已經把夜恆梟放平在了床上,給他換了乾淨的衣服。

    司馬大夫正背對著上官谷婧,他的旁邊擺著一套針灸用的銀針。

    「司馬大夫,要我幫忙嗎?」上官谷婧走上前。

    「我想要你的血。」司馬大夫沒有看上官谷婧,只是把著脈細細的分析著。

    「好。」上官谷婧答應了,要治好夜恆梟,別說是血,就是命都可以。

    「那好。」司馬大夫這才抬起了頭,他和上官谷婧面對面,才看清了對方。

    眼前的這位大夫,人長的眉清目秀,那儒雅的模樣,就和一株風中的青竹一樣的挺拔,讓人看了很舒服,一個很讓人有好感的人。

    對司馬大夫的信任又增加了幾分。

    司馬聰看著上官谷婧,只是略微晃了晃神,他沒有多說話,從銀針的包裡拿出了一把小小的刀子,在燈上烤了烤,對準夜恆梟的手指就割了下去。

    那黑紅的血順著夜恆梟的手指流了出來,還帶著很大的一股腥味。

    上官谷婧看著那血從夜恆梟的身體裡流了出來,流到了一個瓦盆裡,那腥味就瀰漫了整個屋子。

    張大嫂在送上官谷婧到了司馬大夫的房子之後就離開了,是去準備一些兒吃食去了。

    現在屋裡就只有上官谷婧和司馬聰大夫,兩人看著那黑色的血,都有點兒覺得不可思議。

    「司馬大夫,他是中了什麼毒?」夜恆梟中了毒,可是一直都不知道是中的什麼毒。

    「無毒,就是那箭頭抹的毒對身體本來沒有太大的傷害,可是如果敷了金創藥,那麼無毒的毒性就會被激發的。」司馬聰看著那越來越多的黑血,夜恆梟的臉上也是越來越蒼白了。

    「啊?」這些人太卑鄙了吧,讓人受了傷還不能上藥。

    「可是其他的人也都上了金創藥的啊,他們怎麼沒事?」上官谷婧想起那天中箭的人都擦了金創藥的,可是只有夜恆梟一個人中毒了。

    「其他人的箭上沒有無毒,你準備好,我要取你的血了。」司馬聰拉起了夜恆梟的手,用內力把他身上的毒緩緩的逼出了身體。

    看著開始流的血不那麼黑了,司馬聰用刀割破了上官谷婧的手指,然後用了一根管子,把上官谷婧的血引入管子,流入夜恆梟的身體裡面。

    慢慢慢慢,夜恆梟的血變的通紅了,司馬聰把夜恆梟流血的手包紮好了,就等這上官谷婧的血液流到夜恆梟的身體裡。

    流了一會兒,司馬聰把上官谷婧的手也包紮好了,不再用她的血。

    「司馬大夫,用我的血啊,梟流了那麼多的血,讓我的給他。」看著司馬大夫不要自己的血了,上官谷婧很是著急。

    「每個人的血都是有限的,你的也不能隨意抽取,只能抽那麼多,來你把這碗糖水喝了。」司馬聰把一碗糖水遞給了上官谷婧。女亞吐巴。

    「嗯,謝謝。」上官谷婧端起了那碗水,一口氣喝完了。

    司馬聰也喝了一碗,然後他把自己的手指割破了,把管子接在自己和夜恆梟之間。

    「大夫,大夫,你做什麼?使不得。」上官谷婧看著司馬聰的舉動想阻止。

    「沒事,他的身體更重要。其他人的不一定合適。」司馬聰笑了笑。

    上官谷婧的眼睛濕潤了,這個大夫還真是敬業,把自己的血都獻了出來,那血是有多重要,每個人都是知道的,一般的人都不會拿自己的血去救人,可是這個司馬大夫。

    「不用擔心,他的身體對江山社稷很重要,拼了命我也會救他的。」司馬聰堅定的說著。

    「你知道他的身份?」上官谷婧不確定的問道。

    「是啊,皇后娘娘,你和皇上的傳奇愛情故事可是傳遍了大江南北,真是羨慕你們,我救他也是為自己贖罪。」司馬聰轉頭看向上官谷婧,那眼裡的神色很是複雜,上官谷婧看到了後悔,看到了愛慕,還看到了希望。

    「贖罪?」上官谷婧看著司馬聰,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

    「好了,麻煩皇后娘娘幫我包紮一下。」看著血流的差不多了,司馬聰轉移了話題,他自己不能給自己的手包紮。

    「嗯,嗯。」上官谷婧心裡疑惑,可是也沒有繼續追問,她幫司馬聰把手包紮好了。

    「謝謝。」司馬聰收回了手,淡淡的說了一句。

    看著夜恆梟的臉色已經不再黑了,而且還變得有點兒紅潤,上官谷婧心裡很是感激司馬聰。

    「司馬大夫,我們還沒有謝謝你呢,你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上官谷婧對司馬聰滿是感激。

    「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你們不用謝,餓了吧,我們去張嫂家吃飯,皇上要在靜躺,我開了些藥,可是我這裡還不夠,我就順便去鎮上配齊了,皇后娘娘你吃了飯就過來守著皇上吧,這是鑰匙。」司馬聰拿過家裡的鑰匙,背上了背簍,和上官谷婧出門去張嫂家。

    上官谷婧本來想推辭一下,可是自己還沒有說話,肚子卻很不爭氣的叫了兩聲,只有作罷。

    張嫂看到司馬聰和上官谷婧來了,連忙招呼進屋,飯已經做好了,這個村子很小,基本就是靠著水產和山上的山珍過日子,還算是比較富裕的,依山傍水。

    飯菜有魚還有山上的野菜,一些包谷和著米煮的飯,倒也吃的飽,味道也不錯。

    「張嫂,你做的飯真好吃。」吃了兩碗飯的上官還是意猶未盡,雖然肚子已經很脹了,可是嘴巴都還想吃。

    「喜歡吃就好,今天晚上還是到我們家來吃飯吧,我今天晚上燉兔子肉,是我們家老張今天去打的,我還沒有來得及扒皮呢。」看著上官谷婧喜歡吃,張嫂特別的高興,就把晚飯也約了。

    「會不會很麻煩?」想著這些村民都不是很有錢,一直在張嫂家吃總覺得不好意思。

    「有什麼麻煩的,我們認識就是一種緣分,司馬大夫平時對我們也很照顧,平時我們請都請不來,說好了,今天晚上還是在我們家。」張嫂立刻就拍板了。

    「那就依張嫂吧,你就回去照顧一下你的相公,我就去鎮上,一會兒就回來。」司馬聰背著背簍告別了上官谷婧和張嫂,就朝著鎮上匆匆的走去。

    「張嫂,我先回去了,晚上再過來。」本來是想和張嫂聊幾句的,可是夜恆梟還昏迷著,上官谷婧不放心,就告辭了張嫂,朝著司馬聰的家走去。

    夜恆梟經過了排毒,輸血,針灸,看上去氣色要好多了,可是還是滾燙的,沒有醒來的徵兆。

    上官谷婧用冷水給他敷著,想散散熱,太燙了,感覺要燃起來一樣。

    嘴唇乾的起了很多的裂口,上官谷婧用手指沾了水抹在夜恆梟的嘴唇上,想了想這也解決不了什麼,就把夜恆梟扶了起來,用碗餵他水喝。

    可是喝了半天一口也沒有喝進去,夜恆梟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上官谷婧還累了一身的汗,她想以前的辦法,自己喝了一口水,給夜恆梟餵進去,可是還是效果不大。

    沒有辦法,上官谷婧只有用冷水給他擦拭著身子,那人都發燒發到了那種樣子,真是讓人擔心。

    正在上官谷婧很著急的時候,司馬聰回來了,他的背簍裡裝了很多的藥,他放下背簍,摸了摸夜恆梟的額頭,也給嚇了一跳。

    他急忙把藥配好了,就去煎藥去了。

    藥煎好了,司馬聰把藥端了進來,放在了桌子上,準備給夜恆梟餵藥。

    「司馬大夫,梟好像不喝。」上官谷婧的眼淚都要急出來了。

    「沒事,我給他扎一針。」司馬聰拿出了銀針,對這夜恆梟的一個穴位紮了進去。

    「剛才我是為了鎖住他的血液,把這個穴位給鎖住了,你現在餵他,他要喝了。」司馬聰指了指桌子上的藥。

    上官谷婧想著自己的喂法,有些兒不好意思。

    「我出去看看,皇后趕快給皇上餵藥吧。」司馬聰看出了什麼,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他的背影有點兒僵,眼睛裡閃著點點淚花,總算是有機會贖罪了,自己還是愛她,可是她的心裡只有他卻一直都沒有自己。

    那一世得到了她,卻得不到她的心,還害的她跳崖自盡,都是自己的錯。

    上官谷婧沒有看到司馬聰的眼淚,她正喝了一口藥給夜恆梟餵下去,她的眼裡只有他。

    果然,在司馬聰紮了夜恆梟的穴位之後,夜恆梟知道吞嚥了,那一碗藥都給他餵了下去,上官谷婧給夜恆梟擦了擦嘴,把被子給他蓋好,起身端著藥碗出來了,正好看到了司馬聰的背影。

    「司馬大夫,你怎麼了?」上官谷婧看著司馬聰的背影,那背影很是落寞。

    「哦,好,等皇上休息一下,我一會兒進去給他把藥力催一下。」司馬聰看著上官谷婧,眼神幽幽的。

    「婧兒,你還記得我嗎?也許你是恨我的,早就不記得我了,可是我永遠的愛你,永遠。」司馬聰的心裡默默的念著。

    「司馬大夫,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發現司馬一直看著自己,上官谷婧摸了摸自己的臉。

    「哦,沒有,你的臉很乾淨,我只是看到皇后想起了我的一個故人。」司馬聰回過神來。

    「司馬大夫的故人,她和我很像嗎?」上官谷婧站在司馬聰的身邊,她身上的幽香傳到了司馬聰的鼻子裡,那綿綿的回憶讓司馬聰喘不過氣來。

    「你的故人是離開你了嗎?」看著司馬聰悲傷的表情,上官谷婧覺得自己是不是問錯了。

    「是的,她離開我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到她已經不認識我了。」司馬聰想起了當年。

    赤月國和烈焰國聯手陷害赤月國的攝政王夜恆梟,就是因為在赤月國,百姓都擁護攝政王,對皇上卻是很是看不起。

    赤月國的皇上氣不過,就要除掉夜恆梟,可是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就藉著烈焰國的勢力,讓烈焰國挑起了事端,然後派攝政王夜恆梟去應戰。

    可是在夜恆梟已經要取得勝利的時候,赤月國一不提供糧草,二不提供兵馬,只是夜恆梟自己的人馬十萬人,去應戰烈焰國的四十萬兵馬,最後,由於體力嚴重的透支,飢餓,夜恆梟慘敗,赤月國皇上還不許他回國,最後夜恆梟跳崖殉國。

    赤月國和烈焰國合作的條件就是,烈焰國的皇上軒轅烈要攝政王夜恆梟的未婚妻上官谷婧,雖然很是捨不得,赤月國已經沒有人可以和烈焰國抗衡了,只有把自己垂涎已久的美人拱手送給了軒轅烈。

    軒轅烈從第一眼看到上官谷婧開始就深深的愛上了她,可是上官谷婧卻從來都沒有看過他一眼,這次和赤月的合作正和他的心意,就提出了這個要求。

    終於,那美人屬於了自己,軒轅烈非常的高興,把上官谷婧封為後,整個後宮都只有她一個人,對她是百依百順,還為她打造了七寶鳳冠。

    可是得到她三年,三年都沒有看她笑過一次,想盡了辦法,難博美人一笑。

    最後,美人跳下懸崖追隨著夜恆梟而去,留給自己的只有那一根飄帶。

    軒轅烈沒有再娶,卻夜夜看到夜恆梟來找自己,自己的國家染上了瘟疫,而且完全沒有辦法醫治,最後整個國家的人都病死了,日月國也沒有倖免。

    獨獨軒轅烈沒有染上疾病,他看到滿城的屍體,最後一把火燒了皇宮,自己也拿著那一根裙帶,在烈火裡成了灰燼。

    那個軒轅烈就是前世的自己,幾經輪迴,自己的心裡還是放不下她,可是再看到她,和自己曾經同床共枕三年的她,卻早已不記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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