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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九【比我還熱情】 文 / 霰霧魚

    「蘇相並非常人啊!自然不能用常人的目光來衡量的。」

    她帶著蘇若芩走回了之前的地方,依舊是空曠的,幾處冰冷的玉石台階,卻是沒有瞧見她丟失的那一把扇子。

    「你在找什麼?」

    帶著軟軟的溫和嗓音在旁邊響起,納蘭天姿抬頭瞥了一眼蘭陵北畫冷冷一笑,罵了一句。懶

    「不要臉!」

    卻覺得他的臉似乎又淤青了許多,不會又莽撞地跑去跟姬雲泱打架吧!

    蘇若芩愣了一下,朝著蘭陵北畫款款行禮。

    「若芩拜見璃王。」

    蘭陵北畫扶了扶額頭,「不過就是個男人,你放心,占本王便宜的人一個都沒有好下場,這仇已經報了!」

    「啊——」

    蘇若芩微愣了下,有些憂心此時蘇若昭的現狀。

    她自然清楚之前宮宴的時候,蘇若昭竟然大膽到此,親了蘭陵北畫。

    「哼!」

    她輕哼了一聲,「也不知道你心裡是不是高興的,璃王斷.袖,可不是這一年兩年內的事情呢!」

    蘭陵北畫再一次覺得頭疼,朝著她走近,握上了她的手,討好地笑著。

    「我還會辜負你不成?倒是你一個晚上都去哪兒了?讓我一番好找!」

    「你確定你是在找我?而不是去打架?說吧,你是找誰打了架,整張臉醜死了!」蟲

    她甩開他的手,後退了一步,看他一臉的淤青,好端端的一張臉,也不知道姬雲泱怎麼就下得了手。

    不過他找蘇若昭報仇,莫非

    又跟蘇若昭打了架?

    只怕蘇若昭也佔不了什麼便宜吧!

    「揍了蘇相!這裡疼死了快來給我揉揉!」

    他指了指胸口處的地方,那個地方在姬雲泱那邊吃了虧,剛又給蘇若昭給踢到,此時隱隱疼著。

    納蘭天姿有些悻悻,朝著蘇若芩略微一笑。

    她道,「只怕蘇相受的傷也不輕,不如你去看看他吧!」

    蘇若芩點頭,「那麼若芩先告退了!」

    蘇若芩朝著蘭陵北畫行了禮,便轉身離去。

    「疼死你那叫活該!」

    而後朝著四處望了望,見沒什麼人,便一把拉上了他的手,踮起腳尖小嘴湊了上去。

    吻住了他受傷的薄唇,吻去了別人留下的味道,嘗到了他唇上的血腥。

    蘭陵北畫笑看著眼前的女子,如少年一般的裝扮,目光一沉,雙手環在了她的背部,給了她一記纏.綿的舌.吻。

    許久之後,兩人才鬆了開來,納蘭天姿有些惱怒,一開始明明她才是主動的,怎麼後來被他佔了上方。

    舔了舔唇,還是有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沉默著朝著身前溫暖的懷抱靠了過去,小臉貼在他的胸膛處,感覺到他的手帶著淺淺的暖意正撫在她的臉上。

    才開了口,「北畫,別跟他們打了,我們人馬那麼做,做什麼非要親自出馬呢?我不想你受傷。」

    蘭陵北畫低低一笑,目光溫柔,含著笑意。

    一手有力地抱在她的腰肢上,另一手柔軟的指輕輕地描繪著她甜美的唇,輕輕細細的,讓她覺得發.癢。

    乾脆突然一口張開將他的手指含在嘴裡,貝齒一緊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嘖——」

    他吃疼地輕哼出聲,這女人屬狗的?

    還真把他的手指當骨頭啃了?

    剛剛還說不想他受傷,此時就這麼咬他,女人心海底針。

    而後納蘭天姿鬆開了牙齒,也將他推離了開來。

    帶著滿滿的霸道,她說,「往後你的唇只有我能親,其他的男人女人一律不許碰!否則蘭陵北畫,我告訴你,就是明年你我成親了,你敢背叛我,我就休了你!」

    「是是是!」

    蘭陵北畫立即點頭,討好而諂媚地笑著,眉梢間也染上了幾分。

    明年成親,明年他就要將她迎娶進璃王府了,往後誰都搶不走她。

    「我扇子丟了!」

    她突然跨下了小臉。

    「丟了」

    他故做驚詫,眉毛一挑,卻是暗歎了丟了甚好。

    那一枝出牆的紅杏,他老早就看不慣了,沒有丟掉他也會想方設法沒收的。

    只不過

    丟哪兒去了,再怎麼說那也是她親手畫成的。

    「大概是在這個位置丟掉的吧!」她說。

    蘭陵北畫左右瞧了瞧沒看到扇子的蹤跡,瞥見藍傾城立於一旁,便朝他招了下手。

    藍傾城朝著他們走近,問道,「璃王有何吩咐?」

    「你去找子雅,一塊兒把王妃的扇子找出來,大概是在這個位置上丟掉的!」

    「是!」

    藍傾城應了聲,心想這個時候的東方子雅會在哪兒呢?

    只怕是在有夜翡的地方吧!

    蘭陵北畫笑了笑,看著天幕上的漸漸稀少的煙火,他問:「這麼晚了,你困嗎?」

    納蘭天姿搖了搖頭,「今晚通宵吧,一起迎接新的一年,我明早就跟著大哥一塊兒回府。」

    蘭陵北畫握上了她的手,心裡有些失落。

    他問,「你不跟我一塊兒回王府嗎?」

    她搖了搖頭,想起之前的事情,還是容軒的話,總覺得容軒說得還是挺對的。

    她一個未出嫁的女子怎麼可以這樣,若是平常的女子那可是一件傷.風.敗.俗之事,要抓去浸豬籠了。

    「罷了,反正你不住王府,我就去住將軍府,都是一樣的!」

    蘭陵北畫厚著臉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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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煙火漸漸地減少,夜幕只有那麼一朵兩朵的煙火散開,徒增了幾分寂寥。

    東方子雅閒適地坐在高高的屋頂上,看著人群,看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千金小姐。

    哪一位不是腰肢纖細,容貌柔美,身子軟香了。

    而後他從脖子上拿出那一塊墨色一般的玉,見上面那一個「翡」字。

    此時墨玉還帶著他溫暖的體溫,每一日這塊玉都貼在他的胸(xiong)膛,靠近他的胸口。

    東方子雅眼裡帶著微微的光芒,最後將墨玉放回了衣襟內,只覺得一陣刺骨的冰涼。

    身旁多了一人,帶著幾分酒香,東方子雅不用回頭也清楚那人是誰,他都躲到這麼冷清的地方了還是叫他悄無聲息地尋了過來。

    面前多了一瓶酒,東方子雅沒有接過,只是看著前方天幕上那稀疏燃放的煙火。

    空氣中帶著一股硝煙味道,夾雜著冰冷的空氣,還有那細細的雪花。

    雪不大,下得很緩,但是風呼嘯著,吹動著他們的袍子,還有潑墨一般的長髮。

    夜翡朝他靠近了幾分,將手裡其中一罈酒放在房瓦上,剩餘一壇喝了一口,再一次遞到東方子雅的面前。

    「這夜裡涼,喝點酒暖暖身子吧!」

    東方子雅極淡地瞥了他一眼,「我還要護璃王安全,豈能喝酒?」

    出門在外,只要有責任在,他便是滴酒不碰。

    「他能出什麼事情,往後你別跟他了,當我七玄樓的半個主人吧!」

    他早就看不慣東方子雅成天與那個人混在一起,蘭陵北畫的姿色是他的大忌。

    畢竟他可沒忘記外邊那些好.男.風的人,多少想著傾盡所有只為與他纏.綿一晚。

    雖然,他夜翡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敬謝不敏!」

    東方子雅輕輕地應了一聲。

    「這酒,你呀要自己喝還是我親口餵你呢?子雅,你自己選擇。」

    夜翡輕輕地笑著,朝著他靠近,淡淡的熱氣吹佛在他的耳邊,只覺得一股異常的燥.熱,酒的味道帶著一股竹子的清香,特別醉人。

    東方子雅卻是一臉嫌棄地朝他望去,看著眼前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他的眸子是難得一見的淺紫,很是迷人,他的氣息拂在他的臉上帶著酥.麻與灼.熱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地想要後退。

    卻還是強忍著心中對他的幾分懼怕,他知道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夜翡,你覺不覺得你很欠揍?」

    東方子雅突然招呼都不打上一聲,只是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揮起拳頭趁對方不備的時候,一拳狠狠地揍在了他的臉上。

    其實夜翡早在看到東方子雅笑得冷漠的時候,就清楚大事不妙,卻還是在看到他揮來了拳頭的時候不肯躲避。

    生生地挨了一拳,往後倒去。

    手裡的酒罈子飛了出去,在房瓦上滾了幾圈,迅速地掉落下去,砰然一聲,聽得那酒罈子著地破碎的聲音。

    他倒在屋頂上,捂著被揍過的地方,雖然很疼,可他還是笑出了聲來。

    「打了我一拳,你心裡是不是舒坦了許多?」

    「神經病!」

    他恨恨地罵了一句。

    「往後離我遠一些,什麼七玄樓,你覺得我稀罕嗎?」

    「那你稀罕什麼?」

    夜翡問道,坐直了身子,卻還是離他咫尺的距離。

    「稀罕女人!」

    東方子雅突然笑了起來,他道,「不如你去給我找個美麗的女子好了,記得要溫婉賢淑,聰慧機智的女人。」

    「你覺得現在的你還真的對女人有興趣嗎?」

    夜翡邪魅一笑,眸子在暗夜裡似乎可以發出幽幽的光芒。

    他傾身將東方子雅撲倒並且壓.在了身.下,藉著下面燈籠如晝的光芒看清楚了東方子雅臉上的紅暈。

    「子雅,你就是喜歡逞強,這麼些日子,你敢說你對我沒有半點的感覺嗎?」

    「那麼,你說為什麼我吻你的時候,除了一開始的掙扎,而後你會沉淪?甚至比我還要熱情?」

    「為什麼這個時候你我靠得如此近,你的臉會發紅髮燙呢?」

    他伸手撫上他光滑細嫩的肌膚,只覺得臉上的那一部分嫣紅的肌膚帶著誘人的溫熱。

    夜翡一點點地靠近,最後伸出了舌頭輕舔著他嫣紅的臉。

    東方子雅只覺得身子一顫,慌亂地想要將他推離,夜翡的胸(xiong)膛看似消瘦,卻如鋼鐵一般,任他推不動分毫。

    「夜翡,你別太過分了,你怎麼就不想想,本大爺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別說讓你給碰了,或是讓女人給碰了,老子就是不小心碰著了牆壁都有感覺!」

    他氣結,看著在他面前放大的男人,不可否認的,夜翡確實長得好看,甚至比女人還要好看,帶著陰柔與神秘,卻不失俊美。

    「牆壁」

    夜翡靜默地看著眼前的那一張臉突然笑了開來,「牆壁虧你說得出來,既然是個男人,我問你,這幾年來有感覺了,你都如何解決的?」

    他被夜翡一句話問得漲.紅了臉,儘管同樣是男人,可是

    這個問題就連他伺候多年的蘭陵北畫也不曾問過,就連與他相識多年的藍傾城也不曾問起,就連喜歡問些刁鑽變.態問題的納蘭天姿,似乎也沒問過這樣的問題。

    一時之間,東方子雅除了漲紅了臉外加想要揍死這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而後,他突然陰冷地笑了起來,反問,「那麼請問夜翡你若是感覺來了,如何解決?」

    「那還不簡單,泡個涼水!」

    對於東方子雅的窘迫,夜翡回答得相當地從容自若,甚至是理所當然。

    泡個涼水

    是啊!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

    夜翡低頭輕輕地親吻著他的唇,一雙手早已在他的身上游移著,東方子雅只覺得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感覺在他的身上泛遍開來。

    想要去阻止對方的手,卻只是徒勞地動了幾下,不得不承認,他喜歡被他這麼碰著,所到一處,一片火熱,忍不住輕溢出聲。

    夜翡淺紫色的眸子閃爍著光芒,含著笑意,他的手往對方下.腹探去,一點點得接近。

    碰著之後滿意地發現對方早已有了感覺,真是個嘴硬的傢伙,偶爾承認下,他又不會笑話他。

    稍微離開了他的唇,夜翡笑道,「子雅,別想著掙扎,今晚,何必強忍著,我們一塊兒舒緩舒緩」

    他的手加重了力氣,勾起一笑問道,「還是你想要我此時離開?」

    理智幾乎是被摧毀了大半,東方子雅不得不承認此時他想要沉淪,身子上某一處敏.感的地方叫他隔著衣袍握著,那酥.麻難忍的感覺叫他欲.罷.不.能。

    此時若是離開

    為何心底有些失落?

    可是他還是嘴硬不肯承認,輕咬著殷紅的下唇。

    他道,「你走,把我放了。」

    「我怎麼捨得放開?

    再說我現在是綁著你還是囚.禁了你?是走是留你自由得很。」

    他的手比起剛才速度更快,力道也加重了許多,另一手已經探入了他的胸(xiong)膛,碰到了胸(xiong)口處的一塊硬物。

    心底一喜,他知道那是他送給他的墨玉掛墜。

    走還是留

    那麼做什麼這麼壓著他的身子?

    不遠處,一身深藍長袍的藍傾城筆直地站著,寒風吹動了他的長袍,吹動了他的如墨一般的長髮。

    眉目如畫,傾國傾城。

    而此時他的腦子裡只想起一句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他是該放任他們如此,還是

    可扇子還未找著呢!

    瞧見天上的雪花依舊飄落,儘管不大,卻還是覺得冷。

    而且寒風呼嘯,他們在舞頂上纏.綿就怕要著涼的。

    再說這個地方這麼高,萬一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再說身子下面靠的那可都是凹.凸不平的瓦片

    於是他棒打鴛鴦故做好心地開口,「子雅,你們這麼鬧騰也不怕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多危險,漫漫長夜,應該尋處暖床,在這裡凍不死你們的!」

    沒想到平時看起來那麼像回事的東方子雅,原來更喜歡如此刺激的,與個男人半夜當一對野鴛鴦。

    「滾——」

    聽到一旁的噪音,夜翡冷冷地道了一聲。

    而東方子雅立即靈台一片清明,用力推開了壓在他身上的夜翡,坐起身整理好了衣袍,有一種被抓.奸的窘.迫。

    「傾城,我」

    他急急地想要解釋,卻不知該如何開口,此時人證物證具在,他百口莫辯,索性也懶得去解釋了,就只怕會越描越黑。

    今晚差點就要得手了,沒想到半路出殺一個藍傾城,夜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凌厲如箭。

    而後朝東方子雅望去,帶著幾分惋惜。

    「來日方常,我也不急!」

    一句話的結果是東方子雅長腿一伸,踹在了夜翡的胸膛。

    他依舊不躲不避,生生地接受了他那一腳,又說,「是不是覺得這麼一來舒服了許多?」

    哪一次見東方子雅,他不是被他揍得渾身是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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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結束,謝謝親們支持!!!!小霰子的穿越完結老文:《倒霉穿越:小姬無人寵-已完結》◆一句話簡介:被欺壓久了,小姬大怒之下,大筆一揮,一封休書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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