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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棒打野鴛鴦】 文 / 霰霧魚

    哪一次見東方子雅,他不是被他揍得渾身是傷了?

    可是,他卻是心甘情願。

    藍傾城覺得自己真不該來棒打這一對野鴛鴦的,面對兩個欲.求.不.滿的男人,他怎麼都覺得自己處於危險境內。

    東方子雅起身,看也不看一眼夜翡,便朝著藍傾城走去。懶

    這個時候他找上來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便問,「可是璃王有什麼吩咐?」

    藍傾城點頭,「王妃把她的杏花扇給丟了,璃王讓你我仔細找找。」

    找扇子

    東方子雅點了點頭,與藍傾城施展輕功飛下了屋頂。

    夜翡起身,目光鎖在那遠去的人影上,華燈暖暖,他身影頎長而挺拔,略帶消瘦,卻是那麼吸引他的目光。

    找扇子!

    難道是剛剛納蘭天姿拿在手裡的那一把扇子?

    扇面倒是畫著一枝出牆的杏花。

    於是這個迎接新的一天的大年三十,東方子雅與藍傾城一起一把杏花扇。

    而夜翡也不在乎自己尊貴的身份,竟然與他們尋找了一夜。

    只是未果,那杏花扇如從未出現過一般。

    可是這一夜對於被揍了兩次的夜翡來說,卻是開心的。

    至少他是陪伴於他所喜歡的人身邊的,只是他卻不清楚東方子雅是不是也如他所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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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一早,姬雲泱派了很多人來挽留納蘭天姿留下,都讓她一一給回絕了。

    後來姬雲泱又派了很多人來挽留蘭陵北畫,也都讓他一一狠狠地回絕了。

    會這麼做,是因為姬雲泱清楚只要留下蘭陵北畫,納蘭天姿便也會跟著留下。

    為了留住他,他甚至連在她身邊的男子都想留下。

    姬雲泱自嘲一笑。

    蘭陵北畫是阻礙他與納蘭天姿在一起最大的絆腳石!

    可是蘭陵北畫是他的十三皇叔,一個他絕對不能動也動不了的人。

    動了他,不只他根基不穩,昨日夜裡納蘭天姿所說的話,他一句句記得清楚清楚,那些字句如細針一般紮在了他的心上。

    千瘡百孔,卻無處呻.吟。

    她說:「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清楚,我離不開他,蘭陵北畫若是死了,我必定不會獨活!」

    不會獨活,她想要做什麼呢?

    而姬雲泱也清楚納蘭天姿的性子,她必定是說到做到。

    做什麼那麼固執地喜歡一個人呢?

    他覺得自己更適合她,甚至比蘭陵北畫還要適合!

    姬雲泱輕歎了一聲,聽得外邊傳來洛衍之的聲音。

    「皇上,幾名公公帶話回來,天姿小姐不肯留下,璃王不肯留下。」

    裡面靜默了一會才傳來姬雲泱的聲音,「此時他們在哪兒?」

    「正在溫玉閣用早膳,屬下聽說他們用完早膳就要出宮了。」

    出宮

    姬雲泱起身,此時的他並非龍袍在身。

    因為御書房裡擺了幾盆火爐,而他簡單地穿了一件淺紫長袍,繡著精美的龍紋,寬大的袖口處更是繡上了精緻的紋路。

    一旁的宮女見他想要出去,立即拿了一襲雪白狐毛披風披在了他的身上。

    御書房的門一打開,呼嘯的寒風襲來,吹在他的臉上,如刀子一般劇烈,他想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別冷。

    不過今日,已經是初春了,大年初一。

    每年宮宴從除夕之夜到大年初二連續三日的宮宴,因為今年先皇駕崩,他要守孝,便只簡單地舉辦了一場。

    也就是除夕之夜的宮宴。

    可是昨日那一場宮宴卻是如此荒唐,只怕是讓各位大臣看了一場笑話。

    可也是這一年的新春,他覺得很寂寥,彷彿失去什麼東西一樣。

    他上了八人抬大轎,隨著轎子的晃動,思緒飛到了很遠以前。

    還是在谷底的時候,兩人身受重傷,相濡以沫,那一些記憶鮮明難忘,他真希望那便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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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吃了早膳,一夜未眠,可精神狀態還是處於興奮階段。

    納蘭天姿唯一覺得遺憾的是,沒有紅包可以收。

    想起很久以前過年的時候,義父每一年都會給她一大筆的壓歲錢,只不過不是紅包包著的,而是直接打到她的銀行卡上。

    所以說,她這一輩子還真未拿過紅包。

    她是沒拿過紅包,不過

    納蘭璞玉還有蘭陵雲傾兩人還那麼小,她便回去給他們準備個紅包裝點壓歲錢,想來那兩個小傢伙拿到壓歲錢一定會很開心吧!

    想到此,她拍了下桌子,說道,「走,我們出宮!傾兒跟我們一塊兒出宮嗎?」

    「傾兒過些日子吧,皇上留他在宮內小住幾日。」蘭陵北畫應道。

    容軒也站起了身子,他道:「一夜未眠是該回去補補眠了。」

    瞥了一眼納蘭天姿雙眼下那淡淡的眼圈,前些日子她本就睡得不好,昨晚又鬧騰了一晚,淡淡的眼圈都出來了。

    蘭陵北畫也是點頭,「走吧,再不走,就怕不好走了!」

    一大早,姬雲泱已經叫了十多次的太監來挽留他們留下,打的是什麼心思,他還能不清楚嗎?

    卻在當他們要走的時候,溫玉閣樓外傳來了太監尖銳的聲音。

    「皇上駕到——」

    眾人心裡一咯登,看來這一回真的不好走了。

    納蘭天姿有一種想逃的衝動,昨天說要立她為後。

    如果今日姬雲泱擺明了態度想要留她下來,蘭陵北畫必定也奈何不了他的。

    卻在這個時候一隻帶著暖暖的手有力地握上了她的手,納蘭天姿抬頭見著那一張帶著笑容還發青的臉,歎了口氣,看來硬頭皮上了。

    他們一行人朝外走去,果然瞧見披著華貴白狐毛披風的姬雲泱大步朝他們走來。

    臉上的淤青還是如此,不過靠近的時候可以嗅到一股淡淡的藥香,他的目光落在某一處腳步頓了下還是毅然地走來,眼裡蒙上了層薄薄的怒氣。()

    「拜見皇上!」

    一行人朝他行禮。

    「免禮!」

    姬雲泱朝著納蘭天姿走去,伸手就想扶她起身,只不過蘭陵北畫的手已經早一步握上了她的手將她扶起。

    蘭陵北畫立即一笑,抬手一拳不輕不重地捶在姬雲泱的胸膛處。

    「皇上真是偏心,這麼多人,偏偏就扶天姿一人,儘管她是個女人,可此時這麼看都與我們相差不多吧!」

    他捶到的那一處地方,昨日受了他桃花扇的攻擊,只怕也是不輕的內傷。

    納蘭天姿尷尬一笑,也不出聲。

    姬雲泱忍著胸口的疼,待那一波疼意緩和之後才恨恨地瞥了一眼蘭陵北畫,慘白的薄唇微微輕啟。

    「叔,你是故意的吧!」

    「皇上這話可是大大冤枉了臣!」

    蘭陵北畫又是一笑,扯疼了唇角處的傷口,眉頭一蹙伸手摀住了傷口。

    「皇上,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打我這臉!」

    「皇叔,你似乎每一次打架都挑我的臉上打吧!」

    只許官州放火,還不許百姓點燈了!

    況且他打的還是皇上。

    「那是你欠揍!」

    蘭陵北畫輕哼了一聲。

    正在這時,外邊傳來了腳步聲,蘇若昭瞧見姬雲泱也在,不慌不亂地行禮。

    「微臣拜見皇上!」

    姬雲泱回頭看了一眼正好抬頭的蘇若昭,眉頭一蹙,他道,「沒想到蘇相也有今日!」

    一群人才朝他望去,只見眼前的蘇若昭臉上也掛了彩,一隻眼睛還是淤青了一片,唇角發紅,帶著血跡。

    納蘭天姿突然明瞭,這就是蘭陵北畫報仇血恨後的下場。

    她看著眼前的三個男人突然想笑,一個個都是人中之龍,此時一個個的臉如潑了油彩一般滑稽。

    蘇若昭起身,悻悻一笑,「這還不是拜皇上所賜,做什麼突然來個賜婚,微臣真是受寵若驚,只差沒當場嚇死!還望皇上將來別再開這樣的玩笑,還是留著臣一條小命多為蘭陵國做點貢獻吧!」

    若不是昨晚那一場賜婚,他也不用為了要婉拒,而扯了一個斷.袖的借口。

    甚至還來了個就近原則親了蘭陵北畫,事後,被揍成這德行。

    姬雲泱看著眼前那一張臉,又瞥了一眼蘭陵北畫。

    他道:「蘇相,你這斷袖倒是斷得妙,你若能讓皇叔從此對你死心塌地,朕就答應你再不給你指婚!」

    蘇若昭做出一臉的惶恐樣子,「微臣不敢,璃王若是真斷袖了,豈不是對不起蘭陵皇室的先祖?臣可當不起這個罪人!」

    「容將軍,還不加把勁,抱得美男歸!」

    蘭陵北畫淡淡地說,桃花扇一揮,帶著清雅香味,瀟灑地煽著,那畫中一片桃花開得正艷。

    執扇之人冰肌玉骨,風華無限。

    納蘭天姿捂著臉,特別想當作不認得他們,索性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從側門溜走。

    這一群都是些什麼人啊!

    她有些欲哭無淚。

    皇上如此,璃王如此,蘇相如此,此時還想著法子拖容軒下水。

    蘭陵國的前途堪憂啊!

    也不知道昨日那些思想老舊的大臣,回家後該是如此傷心欲絕。

    「微臣不敢!」

    容軒白了蘭陵北畫一眼,這個場面,他覺得自己應該遁了,一切都因納蘭天姿而起,與他無關!

    正想偷偷拉著納蘭天姿離開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不見了。

    不禁勾起一笑,這丫頭逃得比誰都還要快呢!

    「你不敢咦,天姿哪兒去了?」

    蘭陵北畫這才發現溫玉閣裡已經沒了她的蹤影。不見了倒也是件好事!

    姬雲泱也回頭一看,哪兒還有她的蹤影,不禁有些氣惱,他這回過來是想著法子要將她留下,沒想到現在倒好,竟然讓她給溜了。

    蘇若昭眼裡也閃過一抹失落,他是專門來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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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管家那裡要了兩份紅包,而後各朝著紅包裡塞了張一百兩的銀票。

    這一百兩對她來說並不多,可是一般的百姓已經足夠他們維持一家子好些年了。

    他們兩人或許都用不上這些錢,不過怎麼說也是她的一些心意。

    拿了其中一隻紅包,揣在了懷裡,納蘭天姿走出了房門,一路上朝著江水顏所住的繁華閣樓走去。

    簫聲悠揚,婉轉,整首曲子卻帶著幾分淒涼,如哭如訴。

    她輕蹙眉頭,清楚這是江水顏正在吹簫,只是他這是怎麼了?

    大年初一的,吹這樣的曲調,簫聲悲慼,令聞者也忍不住心中哀傷襲湧而來。

    她立於梅花樹下,信手拈來一片細長的葉子,放在了唇上。

    以葉子當簫吹出了一首輕快的曲子,兩種不同風格的曲子夾雜一起。

    漸漸的她眉梢帶笑,吹了一會,那悲慼的簫聲突然嘎然而止,剩餘她歡樂的曲子。

    曲子特別悠揚,帶著歡樂的味道,特別適合這大年初一。

    房內的江水顏放下了手中的竹簫,打開了窗子,眉梢上的哀愁也因這歡樂的曲子漸漸消退。

    朝著外邊望去,正瞧見站在梅樹下的那一名似俊俏少年的納蘭天姿。

    她如昨日一般,一身月白色的長袍,長髮高高束起,顯得很是清瘦。

    此時拈著一片葉子放在唇上吹奏出悅耳歡快的曲子,是一首他從未聽過的曲子。

    他將窗子推得更開些,施展輕功一身白袍空中翻轉,如驚鴻一般最後翩然落地,看著站於梅花數下的她。

    一抹淺雅的笑綻放在他那張清秀淡雅的臉上。

    歡樂的曲子並沒有因他的到來而停下,她含著笑意將整首曲子吹完,這才把那葉子從唇邊拿了下來。

    眉眼裡染上了滿滿的笑意,剛看到他的輕功眼裡已經帶著欣賞。

    江水顏的輕功練得不算久,可這輕功怕是已經要超過她了,雖然她練的時間也不算長。

    她問,「你做什麼大過年的吹那麼悲傷的曲子呢?」

    「一時有感而發而已,沒什麼的,你回來了!」

    她點頭,「你沒事就好,大過年的,可有給我準備賀禮什麼的?」

    「呃」

    江水顏尷尬地笑了笑,而後老實地搖頭,卻還是從懷裡掏出了一支簪子。

    是一支黑色的烏木簪,雕刻精美,簪首是幾朵別緻的桃花,最上面一朵中間有一個小孔,掛著一串紅色的流蘇,增添了幾分生氣。

    江水顏道:「沒給你

    準備賀禮,而這一支簪子值不了多少個錢,但我瞧它適合你,所以買來給你,還望你不嫌棄。」

    納蘭天姿喜滋滋地接過,笑容明媚,本想戴在發上的,但是想起自己此時一身男裝,只得悻悻地縮回了手。

    看著那簪子的模樣,而後滿意點頭。

    「我很喜歡,這就收下了!」

    她怎麼會嫌棄!

    他江水顏送的東西每一樣對她來說,都是珍貴的。

    「璞玉呢?」她問。

    「許栩帶他出府了。」

    而後又問,「璃王璃王沒隨你一塊兒回來?」

    「他與大哥還在宮內,整座皇宮的人都跟瘋子一樣,我為避免被傳染就先回來了。」

    回想昨天與今天瘋狂的他們,果真變.態,她在一旁都要瞧不下去了。

    那幾人真是禍害,倒是可憐了容軒,明明是清白的硬是讓蘭陵北畫給當眾抹黑了。

    竟然污蔑容軒與姬雲泱有一腿。

    真是瘋狂了!

    「啊?」

    江水顏顯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納蘭天姿笑了笑。

    她道,「也沒什麼,就是昨晚的宮宴,出現了皇上這個大媒人,後來又成了斷袖的話題,什麼蘇相看上璃王,什麼皇上瞧上了我大哥。亂七八糟的,今天早上又繼續了,我是實在聽不下去了偷偷溜回來的。」

    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而後聽她說到最後這才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把你給許配出去吧!」

    納蘭天姿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皇上說要立我為後,江水顏,你說我該怎麼辦?」

    他的目光盯在眼前那張美麗的臉上,唇角處的笑容斂去。

    目光帶著認真,他道,「不如我帶你走可好?遠走高飛,我們回颳風寨。」

    遠走高飛

    納蘭天姿笑著搖頭,「你放心,只要我不肯答應的事情,目前還沒有人可以叫我妥協呢!當皇后有什麼好的,還不如混個王妃來得自由!」

    颳風寨

    她是很想回去看看,只不過她希望有蘭陵北畫的陪伴。

    他答應過的,要尋個日子與他一塊兒出去走走,可是去年一整年事情太多了,很多事情也發生得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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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結束,謝謝親們的支持~~~~收到鈴蘭亦落砸給穿越文《娘子,為夫好寂寞!(全劇終)》五枚鑽石,砸得我滿頭包外加幸福地發暈,好久沒有收到這麼多的鑽石了,謝謝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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