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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保得住清白嗎?】 文 / 霰霧魚

    剛剛那一瞥,他瞧見她胸(xiong)前白皙瑩潤的肌膚,還有那如嬌艷而敏.感的紅豆

    可惜了,此時還不能好好享用。

    對於她,只能耐著性子來,逼急了,反而讓她逃離得更遠

    納蘭天姿有些無語,他沒感覺那是在好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剛剛是誰那尷尬的地方如此明顯呢!

    納蘭天姿輕嘖了一聲,鄙夷地朝他望了一眼。

    正想要下床,卻讓他起身給抓了回去,二話不說將她腳上的繡花鞋脫了下來扔得老遠。

    「你那身嫁衣是要自己扒了,還是我來替你扒掉?」

    陰森森的聲音在她的旁邊響起,納蘭天姿雙手死死地護在胸前。

    「你休想亂來,告訴你,我抵死不從!」

    她朝著床裡面挪了挪位置,心想著這個晚上該怎麼挨過去。

    她總不能真的不睡吧,可是一旦睡著了,她就怕清白不保。

    「就你那身子板,你覺得我感興趣嗎?」

    姬雲泱冷冷一笑,將她揪了過來,兩三次利落地除去了她那一身嫁衣。

    就留著一件紅色的內衫,繡著幾朵盛開的牡丹。

    他把嫁衣往一旁扔去,見她雙手捂胸,怒目相視的樣子,突然一笑,將被子裹在了她的身上。蟲

    免得又叫她以為他想對她做什麼了,雖然他一直都這麼想著。

    「突然有一種還與你在谷底的感覺,就只有你我二人。雖然環境不一樣,可感覺依舊那麼熟悉。」

    納蘭天姿不語,只是把目光投到了那一襲落在地上的牡丹嫁衣上。

    「天姿,我清楚你並非不喜歡我,只是喜歡的不夠深,可我相信終有一日你會愛上我的,會把我放在你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位置上。」

    像是看到了那麼一日,姬雲泱笑了起來,笑容如個孩子一般清澈漂亮。

    眉眼微彎,唇角揚起,斂去了他慣有的冷漠。

    她心中沉重,並不大想搭話。

    此時夜已經深了,她心裡想著蘭陵北畫,想到那一日他送她回將軍府的時候,到現在已經四天沒有見到他了。

    本來今日可以見著的,可是她頭上蒙著喜帕什麼都瞧不見。

    這個時候的他,在做什麼呢?

    這一日,這一夜,始終是那麼漫長。

    心情起伏太快,忽喜忽悲,夾雜著憤怒與無奈。

    漸漸地,她也覺得累了,看了一眼這大.床還有比平常大很多的被子,索性抓了一小塊。

    她小小的身子在角落裡縮捲著躺好,裹在了被子裡。

    姬雲泱輕歎了一聲,再一次坐起了身子朝她的身邊挪了過去,見她又要大驚小叫的,便摀住了她的嘴。

    「我冷,靠得近些就好。」

    說著鬆開了她的嘴,在她的身邊躺好,被子一拉,將兩人完全地蓋好。

    五月初的天氣不冷不熱,而他身子偏寒,所以到現在還蓋著被子。

    納蘭天姿瞪了他一眼,「你若敢對我有逾矩的行為,看我咬不死你的!」

    論功夫,她那是拿雞蛋砸人家的石頭,但她怎麼說也是女人。

    一旦打不贏,她還能用咬的。

    「睡吧,累了一天了,你若想挑釁我,待明天吧!」

    他好幾日不上朝,有的是時間與她耗在這裡。

    或許是真的累了,見姬雲泱也沒有其他不規矩的行為,納蘭天姿這才稍微放下了些戒備,又過了一會這才慢慢睡去。

    一直假寐的姬雲泱好不容易等到她睡著了,這才輕緩地挪動了下身子,將她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果然如他所想,她的身子溫暖而柔軟,抱著是那麼的舒服。

    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淺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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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衛似乎是越來越多,而他殺紅了眼一般,卻是如殺不完一般。

    此時暗衛已出,將他團團包圍住,桃花扇依舊滴血未染,而他一身紅色蟒袍已經染上了暗色的鮮血。

    蘭陵北畫輕擦去臉上溫熱的血跡,手下更是不留情,管他是普通的侍衛還是暗衛,一個個在他的手裡消逝了生命。

    他說過,阻攔他者,亡!

    洛衍之見傷亡過大,就連他也受了幾處傷,他捂著手臂上的傷口,在手臂上幾處止血的穴位點了幾下,看著此時的狀況。

    看樣子蘭陵北畫沒有見到納蘭天姿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已經一個下午又一個晚上了,他也已經露出疲憊的態度,而此時就連藍傾城也加了進來,傷亡人數更甚。

    幸好宮門戒備深嚴,否則只要蘭陵北畫叫了人過來,只怕要將皇宮給端了個乾淨。

    藍傾城砍倒了幾名侍衛,在混亂中看到蘭陵北畫的身影,殺出了一條血路,直奔到他的身邊。

    「王爺,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先撤了,總有法子的!」

    「什麼法子?本王的女人還在裡面呢!」

    他扇子一揮,帶著起成的內力,靠近他的人皆被震得老遠,口中吐出了鮮血。

    「王爺請放心,王妃並不是一般的女人,屬下相信王妃一定不會讓王爺失望的。走吧!」

    藍傾城不等蘭陵北畫反應,將已經疲憊不堪的他攔腰一帶,施展輕功消失於黑夜中。

    見他們走後洛衍之這才鬆了口氣,再這麼打下去,死傷只會更多,而蘭陵北畫的身份,他們也不敢真傷著了。

    皇上只是下令,水泱殿不准任何人前去打擾,特別是璃王。

    他一臉慘白,紅袍上沾滿了血跡,髮絲微亂,目光沉重。

    藍傾城立即吩咐了下去準備清洗的一切事物,又吩咐了下人準備食物,他倒了杯茶遞了過去。

    「王爺,先喝些東西吧!」

    他伸手拂去了臉上沾染到的血跡,並沒有完全擦拭去,留下了幾點乾涸的痕跡。

    蘭陵北畫接過茶水,喝了幾口,將手裡的桃花扇往桌子上一扔。

    他道,「傾城,帶足人馬,闖宮!」

    闖宮

    藍傾城煞白了臉色搖頭,「王爺,此事萬萬不可!闖宮是罪名,皇上便有足夠的理由除掉璃王府。」

    勢力大了,那位置上的人必定想要削薄他們的勢力。

    「你也覺得皇上會對本王不利?」

    蘭陵北畫問道,卻是冷靜了許多

    藍傾城遲疑了很久,最後還是點頭。

    「畢竟王爺的勢力太大了,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心有顧忌,先皇寵愛王爺,王爺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保先皇的勢力,但屬下就怕皇上不這麼想。」

    他並非搬弄是非,只是就事論事。

    蘭陵北畫冷冷一笑,捏緊著拳頭,骨節泛白。

    「他還有什麼不敢做的?連本王的女人也搶了去,那可是他的十三皇嫂!」

    這個時候卻不知納蘭天姿所經歷的是什麼,可是生不如死?

    而他卻無能去救他。

    「傾城,闖宮吧!」

    沒有她,我要這些名利權勢何用?

    姬雲泱若是喜歡,他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他,就是納蘭天姿不許!

    藍傾城搖頭,「屬下還是不同意!闖宮必定傷亡過大,再說若是闖宮並非那麼容易的事情,王爺可別忘了還有容將軍,到時候必定成為敵人。」

    「容將軍雖然寵愛妹妹,可他一向忠心耿耿,定然不會看著王爺帶人闖宮的!再說若是王妃知曉如此,只怕也不會同意!」

    「王爺,請靜觀其變吧,王妃必定能保住保住自己的清.白!」

    藍傾城自然清楚蘭陵北畫心急如焚的事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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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玄樓處處都安置機關,布下了陣法稍有不慎觸動了機關,只有死。

    而入了陣法,走不出來,只能餓死。

    對於七玄樓東方子雅倒是不陌生,夜翡曾幾次強硬帶他來到這裡,並且告訴他如何走進來,才能避免觸到機關或踏入了他設的陣法。

    幾名打扮一樣的黑衣女子守著,見到東方子雅皆將他當做這七玄樓的半個主人,她們一致行了禮。

    東方子雅淡淡地瞥了她們一眼,問道,「你們樓主呢?」

    樓主已經在邀月亭裡等待東方大人了。其中一名黑衣女子說道。

    邀月亭,他清楚那位置。

    東方子雅點頭,一路避開了所有的機關與陣法朝著邀月亭的方向走去。

    一入七玄樓只覺得一陣詭異,所有的建築與外邊皆不一樣,似乎是入了陣法一般。

    他走了挺遠的路,才遠遠瞥見了邀月亭。

    果然有一道淺紫色的身影背對著他,那動作似乎是在品酒。

    東方子雅大步走去,入了亭子,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見到夜翡緩緩地抬起眸子,將目光緊緊地鎖在他的臉上,淡紫色的眸子裡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東方子雅劈頭就問。

    「什麼怎麼回事?」夜翡緩緩地問。

    他為他倒了一杯酒,往他面前一放。

    「你嘗嘗,這是我七玄樓自釀的酒,名為淺香醉,用初綻梨花與松枝雪融化為水釀製而成,味道甘甜清雅,你若喜歡,我帶上幾壇給你。」

    「淺香醉!」

    東方子雅笑了笑,「你以為很風雅的名?我怎麼聽著猶如青樓之名?」

    他並沒有喝下,出門在外,若是正事,他與藍傾城便是滴酒不沾,就怕誤了正事

    夜翡在沉默了些時候,才悶悶地說,「我取的名!」

    他確實是覺得特別風雅的一個名,怎麼到了他口中就關勾欄院有關了?

    「俗氣!」

    東方子雅輕嘖了一聲,反正從夜翡看上他之後,夜翡所做的一切,在他眼裡全都是低俗之事。

    「是麼?」

    夜翡挑眉,「既然如此,不如子雅你重新給這酒取個名好了。」

    「本少爺沒你這悠閒的勁兒,老實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皇上娶的那女人是不是納蘭天姿?池微微與璃王拜堂成親,這事情你也有參與吧!」

    夜翡搖頭,「我沒參與!」

    他就知道東方子雅一定會將矛頭朝他這邊指來,所以此事他並沒有參與。

    「你沒參與?」

    他輕蹙眉頭,微微瞇起雙眼,顯然有些不相信。

    「我確實沒有參與,我只是當了皇上大婚的主婚人,皇上確實與納蘭天姿拜了堂。」

    聞言,東方子雅臉色發青恨不得將杯子裡的酒全數潑到他的臉上,而後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很好很好!主婚人都做了,還說沒參與!夜翡,我算對你失望透了!不——應該說是絕望!」

    「你明明清楚璃王對這樁婚事的在乎,你還如此!往後你也別再去找我了,你我若將來還有相見的一日,便當做不認得!」

    他起身,頭也不回地離去,只覺得胸口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壓著,悶悶的疼著。

    「子雅!」

    夜翡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起身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他的手。

    「子雅,你做什麼?」

    「放手!」

    他的聲音淡漠著。

    夜翡搖頭,將他的手拉得更緊,急急想要解釋。

    他清楚沒有與東方子雅解釋清楚,這個男人又要與他鬧脾氣了。

    「子雅,你怎麼了?我確實沒有參與,皇上的計謀,我雖然清楚,但他也沒與我說,我這主婚人是他早就定了下來的。」

    東方子雅轉身將夜翡修長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笑了一下。

    「那你明明知道為何不肯阻止?若因這事情璃王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夜翡樓主,我東方子雅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不是主謀,卻也是幫兇。

    沒什麼可原諒的!

    「很多東西命中注定,就如你這一輩子注定是我的!」

    那不過是按著該發生的樣子發生罷了。

    納蘭天姿注定會成為姬雲泱的妻子,他之前就說過不止一次,只是他們皆不相信罷了。

    「你想得美,老子喜歡的是女人!既然與你沒什麼話可說,就此別過!」

    這一場神經病似的相識,純屬他倒霉吧!東方子雅再一次轉身就走。

    「子雅——」

    夜翡躊躇了一下,還是追了上去。

    他大步走著,跟於他的身邊,「你去哪兒,我跟你一塊兒去。」

    東方子雅不語,甚至對於他的存在給予漠視。

    「命裡該發生的事情,我不能去阻止,也阻止不了。」

    夜翡握上東方子雅的手,見他並沒有甩開。

    又道,「這事情如

    果我能告訴你,我可能也不會直接對你說,畢竟皇上與我的交情也並非一般。他確實是真心喜歡那個女人的。」

    「這些都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吧!此時璃王府亂成一團,我回去了!後會無期!」

    東方子雅抽回了手,握著劍抱拳朝他道別,目光波瀾不驚,而後轉身離去。

    後會無期

    夜翡無奈一笑,還是追了上去,誰要跟他後會無期了?

    真是想得太天真。

    他夜翡怎麼可能會與他後會無期,不過東方子雅這樣的話,還是徹底地傷到了他。

    東方子雅總不相信他,把他當仇人一般看待,難道這麼長的時日過去了,就衍生不出一丁點的感情來?

    不——

    他知道東方子雅待他還是有感覺的,只是口是心非地不肯承認,還依舊一而再再而三地以為真喜歡女人。

    他們的命運老早就拴在了一起,他以為能逃得了嗎?

    於是夜翡不由分手去地去拉他的手,「子雅,這事情你也別急,聽我的話,靜觀其變,你急也沒用,既然來了,便在這裡住上幾日吧!」

    「神經病。」

    東方子雅再一次按耐不住地罵出聲。

    夜翡低低一笑,東方子雅的脾氣他是又恨又愛,老喜歡如此彆扭,他也就隨他去了。

    知道這個時候他是不肯留下來的,拽緊了他的手,同他一併離開了七玄樓。

    納蘭天姿動了下,想要翻個身,動了幾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抱在她的身上。

    眼未睜,她笑了笑,伸手將對方抱了個滿懷,聞到絲絲若蘭一般的味道,心裡一驚,迅速地涼了下來。

    蘭陵北畫身上的味道並非如此,而是一股渾天形成的如薄荷一般的清香味道。

    而這若蘭一般的幽香

    她嚇得將雙眼睜得老大,瞧清楚了眼前的眼,大吼一聲,長腿一伸。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

    納蘭天姿立即坐起了身子,打量著這屋子裡的一切,好一會兒才記起她此時身處何出,發生了什麼事情。

    姬雲泱的寢宮裡佈置地很精緻喜慶,全以大紅為主,就連這床.上的被子也是一併大紅,繡著精美的龍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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