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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卷 嫁入潛邸第八章 五福晉 文 / 薛湘靈

    將她放到寬敞的繡榻上,嫻雅都不知道該怎麼避開他的注視……無助地用手上下遮擋著自己的身軀,弘歷緊握住她的手放到腦後枕著:「還要遮的話,我便會讓你自己解下兜衣。」

    「不,不行。」嫻雅慌亂地搖頭:「那成什麼樣兒,阿哥別這樣。」

    「這麼著,你替我解了這件衣裳我就不要你自己解衣裳。」弘歷閒適地一笑,似乎有恃無恐:「答應不答應?」

    「我,我不會。」情急之下忘掉平時說話的忌諱,嫻雅結結巴巴地。同時還要躲開他無所不在的手。

    「不會?」弘歷挑眉一笑,已經輕鬆地脫掉她最後蔽體的褻衣。帶著一絲戲謔的表情,輕輕撫弄著嫻雅豐滿的椒乳:「我來教你。」說完便趁勢壓上了嫻雅玲瓏有致的身軀。

    嫻雅被一種陌生的觸覺支配著,似乎他的手和滾燙的嘴唇到了哪裡,自己哪裡的肌膚便會被火焰燃燒掉一樣。想要強迫自己躲開,不過他的手幾乎是無處不在。除了他的手和雙唇還有沉穩的鼻息,處處都在張式著他的存在。

    「好痛!」撕裂著身體的劇痛讓嫻雅眼角沁出淚水,紅腫的眼睛盯著弘歷。淚水在眼圈裡打轉,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弘歷心軟下來。輕輕撫摸著嫻雅的秀背:「好了,都過去了。」

    嫻雅用力吸了吸鼻子,把淚水生生逼了回去。看著跟自己近在咫尺的臉,幾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痛得那麼真實,說什麼都不像是假的。下意識地伸手抱住這個男人的身軀,在他的引導下一步步走向從未有過的境地。

    杏兒、如霜和雨芯三個人不用坐夜值宿,回到素日居住的側殿。三個人關注著正殿裡的燭火,直到熄滅方才吁了一口氣。

    「杏兒,我知道你是主子最信任的人。」如霜看了看雨芯,兩人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阿哥今兒這是連著第五夜歇在咱們主子這兒了。」

    杏兒不語,這話說什麼都是錯。兩個人是從嫡福晉身邊過來的。再說四阿哥連著這麼些日子都在這兒,嫡福晉會不知道這件事?只怕整個阿哥所都已經傳遍了,再這麼下去的話只怕對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除了咱們主子還從沒有人這麼為我們著想的,你知道我們是從福晉身邊來的所以時時處處都在避開我們。從來都是以心換心的,我們跟著主子這麼久沒受過一點委屈。主子也不拿我們當外人,要是再不護衛主子成了什麼人了。」雨芯低聲道:「只是福晉那邊還是要好好敷衍的,尤其是主子這麼受寵這是連東側殿的格格都沒有過的事兒。不得不加小心了。」

    杏兒拿起手邊的茶水喝了一口,這件事她心裡盤算過無數遍。那天還偷偷去找過玉沁姑姑,姑姑從皇后那兒帶回的話只是順其自然。難道這件事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如霜和雨芯也是這樣想的嗎?或者只是在套取自己的話,然後到福晉面前去邀功。

    嫻雅獨承恩寵,自己尚且不自知。這樣下去是會有大麻煩的,要是福晉那兒稍微有一點動靜吃虧最大的就是她。到那時又有誰會真心真意護著她,裡面那位阿哥只怕是不會在那時起了惻隱之心的。

    很多時候必定需要冒險,只是在沒有問過她的情形下是不能輕易去相信如霜和雨芯的。要不真是出了紕漏被人抓住小辮子,原本沒有人注意到嫻雅這邊的。為了這事把眾人引過來,就是自己的罪過。

    嫻雅曾經跟自己說過,身邊不能沒了人。也就是說只有自己這麼一個心腹是絕對不夠的,只是就算是新選宮女也輪不到側福晉挑。什麼人都是嫡福晉挑選到身邊來的,那又有誰能保得齊不是被嫡福晉調教出來的,再說新人什麼都不懂。能夠做什麼?保住自己就不錯了。

    越想越怕,轉臉去看外面的雪花也是越下越大。怎麼才能讓自己不再一個人承擔這麼重的擔子,真是一件為難的事情。

    雨芯滿是企盼的眼睛看著杏兒:「你不信我們的話原是應該的,換做我也不會去信任與你。只是杏兒,我騙了你難道福晉就會對我們另眼相待麼,說到底還是個奴才。說什麼也走不到主子前面去。」

    杏兒心思轉了不知道多少圈也沒有一個好法子,只能是聽天由命了:「這事兒不是我說了算的,誰不是奴才?只是看看咱們身邊,除了主子還有誰是真心待我們好。不說遠的,便是東側殿的主子得寵的時候就連福晉都要側目。可是她身邊的白玲,還是孤零零的可憐。雖說格格身份不高,可是待奴才們好也不用做的太多。」

    如霜點頭:「說得是,咱們先想想怎麼去給主子免了這次的災禍。」話音未落,便輕輕巧巧走到門邊,警惕地看著外面謹防有耳。

    「主子專寵是件大好事,福晉胎位不穩太醫說過好幾次了。只是可勁兒用燕窩鹿胎養著才有了這麼大月份,要是主子能夠懷上小阿哥的話那可比西側殿的主子高貴多了。」如霜拉著兩人到炕上坐下:「這兩天福晉常常問些話,我們能說什麼?」

    雨芯壓低了聲音:「過兩日就過年了,主事的是咱們主子。只要主子能讓福晉吃下定心丸就好了。」

    杏兒沒說話,這件事要是讓嫻雅去做是一定可以的。只是福晉會相信她的話,還是會覺著她是在面前討巧呢?抬起頭看著兩個人:「主子跟福晉說這話,福晉會信麼?」

    如霜想了想:「一定要找準時候說這話才好,當著所有人的面給福晉說好話。豈不是給福晉長了多少體面,最好是當著外人的面讓人知道這阿哥所裡最有本事的便是福晉。就算是只比福晉低了一肩的側福晉,也要時時處處聽福晉的吩咐。」

    「這法子好。」雨芯徹頭徹尾想了一遍:「只要是主子能讓福晉長臉的話,說什麼都過去了。」

    杏兒點頭:「只是先要和主子說好,畢竟是委屈了主子。」

    三個人互看了一眼,算是將這件事計議定了。只是還不知道怎麼去跟嫻雅說這話,少不得還要好好想上一想。

    「參見四福晉,福晉金安。」五福晉安安在皇后的家宴上看到大腹便便的富察寶音,妯娌兩個從前就沒有什麼話說。只是兩人不得不單獨面對的時候,安安還是依著禮節給寶音行了家禮。

    嫻雅也是全品大妝前來,只是身份所限只能跟在寶音身側,時時處處算是扶掖著即將臨盆的嫡福晉:「這是做什麼,咱們之間還用這麼大禮數。」寶音滿臉是笑,別的孕婦這時候一定是雍榮華貴的樣子,可是富察氏頗有些先天不足。雖然是即將臨盆,可是還是有些瘦削的可憐。

    「四嫂,這是應該的。」行過禮,安安的稱呼便換了過來:「國禮家禮不可廢,皇父和皇額娘多次告誡過。」

    「你呀,計較得太多了。」寶音拉著她的手:「五叔人呢?怎麼都沒見來。」

    「跟四伯一起到皇父那邊請安去了,還要跟著皇父一處到坤寧宮祭神。皇額娘方纔還說等你來了就要等著吃福肉。」安安雖是跟寶音說話,眼睛時不時看著後面的嫻雅。越來越好看了,穿上側福晉朝服竟然有著說不出的雍容端莊。比嫡福晉搶眼多了,等會兒要是諸王福晉來請安只怕會是她替著四福晉出去叩頭請安,可算是風頭出盡。不知道這位四嫂會不會吃味兒?

    「我倒是忘了,前些時候阿哥跟著五叔一起替皇父去祭天。還說過來著,是不是嫻雅?」扭頭看著嫻雅:「那天還是你送阿哥出去的。」

    「是,福晉好記性。」嫻雅點頭:「您站多了只怕累得慌,奴才扶您過去歇歇。」說完朝著安安微微一個萬福,扶著富察氏過去。

    安安暗自好笑,嫻雅這個樣子還真是沒見過的。從前可不是這麼謹小慎微的,看樣子富察氏還真沒有容人之量。要不怎麼會讓嫻雅生出退避三舍的心思來。

    那拉氏已經傳了朝服朝褂出來,雍容華貴的皇后朝服也掩飾不住臉上的病容。只是竭力支撐著而已:「皇額娘金安。」安安當先就是一禮。

    「嗯,歷哥兒的媳婦呢?」皇后左右打量了一番,熹妃和裕妃等人周旋在諸王福晉中間,畢竟是一年一次的皇室女眷家宴,自己又是體力不支。只好讓這些妃嬪出來代替周旋,雖則是有了怠慢之心也是沒法子的事情,要是兩個媳婦兒能夠一起也就是好了。

    「四嫂那邊歇歇腳,說是有些乏了。」安安有些企盼的看著皇后:「到底是有身孕的人,才是站了一會兒就乏了。」

    皇后點頭:「是我疏忽了,只是你這些伯母嬸娘在這兒。原是想要你們小妯娌幫著照料,我哪裡還有這個精神頭。偏偏老四福晉又是個雙身子,你就去看著辦了。」

    「皇額娘,要不讓四伯的側福晉跟著媳婦兒一起。」安安知道嫻雅一定是可以勝任,也會比自己做得更好。

    「一個側福晉,怎麼去這些伯母嬸子?豈不是怠慢了人家,讓人說咱們不知禮。」皇后沒有絲毫由於地駁了回去:「寧可就是一個讓你去,也不能輕慢了禮數。」

    「庶。」皇后嚴肅的話語安安心中已經,趕緊蹲下身:「是媳婦兒顧慮不周,皇額娘息怒。」

    「罷了,大節下仔細些。別出紕漏。」皇后告誡了兩句,眼瞧著怡王嫡福晉過來:「皇后金安。」

    「剛說沒見你,這會兒就來了。」皇后親熱地拉著弟妹的手:「走,到那邊坐著說話。這兒有老五媳婦看著,不用**心了。」

    「是啊,這幾個小孩子家家的都長成了。」妯娌兩人相交多年,就彷彿皇帝跟怡王之間沒有什麼避諱一樣。君臣大禮多半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安安也是全副皇子福晉的打扮,周旋在諸王福晉中間又是韶華盛處,自然是比一邊安然而坐的富察氏出彩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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