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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殺鳥乃無刀亦可 文 / 泥蛋黃

    「我之前所言若有半句謊言,必遭千刀萬剮,死無葬身之禍!」霍改抬手,豎起兩指,信誓旦旦。

    旋即,霍改又無力地放下了手,苦笑著搖頭:「罷了,信者,無需誓言,不信者,誓言亦無助。

    「你,要阻止我嗎?」霍改抬起下顎,與男人冷冷對視,脊樑筆直,短刀緊握。就像一隻隨時準備好撲火的飛蛾,透出獻祭般的強大決心。

    當小攻不打算信任小受的時候,小受需要做的不是解釋、開脫、哀求,而是直接劃出線來,要麼信,咱倆接著玩,要麼不信,咱倆玩完兒。

    「當然不,我們是共犯不是麼?」修長的大手包裹住微微顫抖的小手。

    掌心的刀冰冷,手背的掌溫熱,霍改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贏了……流氓大叔和纖弱少年,其實很好選擇不是?

    「要幫忙動手麼?」霍改誠摯邀請。

    「……不,我替你望風。」大俠果斷放開霍改的手,走開幾步,作我很敬業狀。

    霍改遺憾地歎了口氣,俯視著涕淚橫流的流氓,深吸一口氣,默默給自己鼓勁。霍改畢竟他不是變態,脫男人褲子然後再那啥啥,不管怎麼說還是挺tm噁心的。

    蹲下身,斬鳥行動,正式啟動!

    「別抖啊,你這褲子還沒脫下來呢。等我動手的時候再抖也不遲嘛。」

    「嘿,你家小鳥長得挺茁壯的,很有犯罪資本嘛。」

    「你說你要真想遛鳥,幹嘛不去勾欄院?為了省倆錢惹上我這麼個敵人,你說你值得麼?」

    「喂喂,別掙扎。再滾就跌回坑裡去了!你要這樣掉下去,絕對得摔斷脖子。」

    「很好,看來你也不打算自殺。你先在這兒曬會兒小鳥,我料理你兄弟去。」

    「現在該你了,誒,別哭啊,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太難看了。」

    「你褲帶怎麼栓的啊,靠,解不開,直接割了算了。」

    「嘿,我是說割褲帶,想什麼不純潔的吶你!你要再掙扎,謹防我割錯地兒。」

    「你家小鳥……有點彎吶,怎麼養的?」

    「不過沒關係了,反正一會兒就沒了,彎的直的都沒差。咦,你怎麼又哭了?」

    「你覺得從躺著改成趴著就可以假裝你沒小鳥麼?」

    「喂,別裝貞潔婦女成麼,你那寧死不從的眼神太噁心人了!」

    「配合點兒,看你家小鳥一眼你會懷孕不成?」

    「切,我還以為你家小鳥有多與眾不同呢,讓你這麼寶貝。不就是比你兄弟都小些麼,有啥不好意思見人的?」

    「放心,回頭你們仨全都會鳥去籠空,他們不會再笑你了。」

    「你能別說話麼?」大俠扭頭瞪著霍改,要知道,假裝什麼都沒聽到也是很辛苦的,本著人道主義精神,他本打算在此過程中一直保持冷臉的說。天知道,他憋笑憋得都快內傷了。

    霍改起身,無辜地望著大俠,面色煞白:「我現在才發現我有一毛病,緊張的時候,容易話嘮。」

    「看出來了,你手抖成這樣,能拿刀?」見少年這面無人色的模樣,大俠十分懷疑某人計劃的執行度。

    「沒事兒,我不用刀。」霍改擺擺手,往牆角走去。

    「你不是說切了他們那啥數那啥麼?」莫非這少年當真是色厲內荏?

    霍改在牆角翻找出三個竹筒:「不過是個形象些的說法罷了,只要閹了他們這一中心思想不變就成。」

    霍改說著便拿三個竹筒打滿了冰水,小心翼翼地走了回來。

    大俠看著三個竹筒理解不能:「你打水作甚?」

    霍改看顧著竹筒中的水,頭也不抬:「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來,幫我把他們固定成跪姿,綁穩些。」

    霎時只見繩影翻飛,三個跪式粽子新鮮出爐。

    綁完收工,大俠扭頭詢問:「這樣,可以麼?」

    霍改望著大俠,滿眼崇敬……真不愧為大俠啊,看看這乾淨利落的手法,看看這精準有力的捆綁,多麼像常在漫畫中出現的偉大人物——s.m女王!

    正職為山寨頭子的某大俠微微頷首,欣然接受某人的星星眼。咱可是職業的!

    霍改將流氓abc排排擺好,然後再次蹲下身,一把抓住小鳥,直接塞竹筒裡了,水淹小鳥!當然,在現在這個溫度下,一會兒就該是冰棍小鳥了。

    大俠看著霍改一臉嫌棄地將小鳥挨個兒塞進竹筒,登時被這綜合了生物學,物理學,自然學的強大方案深深震撼。莫非他想用這個方法將小鳥生生凍死?這還真是個……好主意。

    小鳥浸泡完畢,霍改起身又往水缸處走去。

    「你還要做什麼?」大俠對眼前這少年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可謂是心存餘悸。此人的言行完全不在正常人的預計範圍內。

    「洗手啊。」霍改扭頭,一臉『這麼簡單的事兒你都不明白,腦子里長的難道是肌肉麼?』的鄙夷表情。

    大俠捂心,默默內傷。其實,此人的言行也不能排除有符合正常人想法的時候……

    「我要在這兒等著,以防生變,估計一個時辰後才會走。」霍改邊擦手邊圍觀流氓三人組。然後鬱悶地發現自家血色小菊花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估計只能等自己驗證了流氓家的小鳥已成冰雕才能走人。

    「為什麼不直接用刀,你不是帶了刀?」大俠盯著霍改腰間的刀,問道。

    霍改往被水凍得冰涼的手中哈了口氣,含糊道:「第一,這樣不好掌握分寸,很容易死人,我可不想沾上人命。第二,只要見了血,就有了物證,容易惹上官司。第三,這是把好刀,不該被這樣糟蹋。」

    大俠猛然出手,本在霍改的腰間的刀須臾間便入了他掌。短刀在骨節分明的指掌中翻轉出一朵冷色的刀花。

    「的確是把好刀,而你……也當得起這把好刀。」微啞的聲音裡帶著些許讚賞之意,對於習武之人而言,武器就是他們永不背叛的夥伴,甚至是唯一的夥伴。之前他阻止霍改,也未嘗沒有不願寶器染污的想法在內。

    霍改小心翼翼地將刀塞回刀鞘,廢話,這刀可是從萬思齊那身上扒下來的,據說價值好幾金呢,當一次性用品太奢侈了!

    事實證明,高尚的精神和低俗的物質在某些美好的時刻也是能殊途同歸的。

    「你準備等著他們那.話.兒成了冰坨再走?」大俠又問。

    「嗯。」霍改搓著手,指尖被凍得有些生疼。

    「你就不怕他們事後找你麻煩?」

    霍改漫不經心道:「你有何計教我?」

    「廢眼,廢耳,廢口。」字字鏗鏘,寒氣縱橫。

    霍改一愣,隨即埋著頭,一語不發。確實,若自己不想要人性命,這麼做才是最穩妥的,而且自己的計劃也是這樣定的。只不過,事到臨頭,才發現紙上寫來輕如微塵的情節落到手上卻重逾山巒。

    枉自己還號稱**界第一後爹,真刀真槍的時候,卻這般瞻前顧後,心慈手軟。網上偉哥,床上萎哥,太tm慫了!

    忽的,手被握住,那個貿然闖入局中,不知是幫忙還是添亂的傢伙在耳邊輕輕的說:「說好的,你殺人,我棄屍。這些事,自是由我來做。」

    緊繃的身體瞬間松弦,霍改腳下又是一滑。身體於「五體投地」前被整個抱住,依舊是那個味道,就像是某種野獸的懷抱,溫暖而寒涼,安全而危險。

    霍改抬頭,定定的看著男人被黑布遮掩了大半的臉龐,紅唇微張,似是欲言又止,又似是在……邀吻。

    男人低笑,古劍沐雨,自帶了幾分清潤:「怎麼?」

    霍改的呼吸越來越深,心口越來越脹,然後……

    「啊啾~」

    霍改抽抽緋色的鼻頭,鬱悶道:「好像是著涼了。」

    大俠鬱悶望天:「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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