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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騷狐狸精能,我也能! 文 / 我是棒子

    當初晨的陽光給漫山遍野披上一片金黃的時候,霧村也像剛剛睡醒的嬰兒,睜開了它那懵懂的眼睛。炊煙過後,三三兩兩的村民開始下地幹活,在田間辛勤地耕耘著。

    張霞起了一個大早,簡單地洗漱之後,她便拿著一把鋤頭出門了。像往常一樣,她穿過十幾家聚集的那道巷子,來到鄉間的那道土路,準備繼續清理自家的那畝蜀黍。

    剛剛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懶洋洋地走出那座破敗的院落,在門口晃蕩了幾圈後,靠在一顆白楊樹下坐了下來。

    「喂,姐姐,這麼早啊?」

    三伢子看到張霞後,眨了眨左眼,油腔滑調地問候了一聲。

    要是換做平時,張霞會一聲不吭地走掉。而三伢子總會淫笑著目送她離去。但今天的張霞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話中有話地說道:「三伢子,今兒個氣色不錯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給你說下媳婦了?」

    三伢子看到張霞跟自己說話,神色激動的站了起來,他抱起雙臂,抖著左腿,搖頭晃腦地說道:「唉姐姐!你不知道現在的逼女人!沒有一個看上我的!我咋說也是個男人嘛!姐姐,你說這是咋回事嘛!」

    張霞冷笑道:「哼哼!沒一個看上你的?看你那副得意的樣子!原先跟個霜打下的茄子,蔫不拉幾地抬不起頭來,今天紅光滿面的,還說沒一個看上你的!快說!是不是找了個媳婦?」

    三伢子雙手一攤,一副無奈的模樣:「真沒有!要真有人說媳婦,我三伢子第一個請的人就是姐姐你!」

    「不說實話是吧?不說就算了。我操的啥閒心!」

    「姐姐,真沒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點急了。

    「算了,我幹活去了。本來想跟你嘮嘮,沒想到你還這麼不老實!」

    張霞作勢要走。

    「哎呦別走啊姐姐,媳婦真沒有!有的話我也不至於每天曬陽坡暖暖了!你說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說我不老實!」

    張霞回頭罵道:「你還老實?你如果老實,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

    三伢子喪氣地搖了搖手,一屁股坐了下來:「算了,跟你不說了,說了你也不信。不說了不說了。」

    「叫我看,你一定是有女人了,別跟我張霞打馬虎眼,我一眼就把你看的透透的!」

    三伢子「嘿嘿」笑了幾聲,故弄玄虛地乾咳了幾下,說道:「這個女人嘛,摸過,弄過,但是媳婦,真沒有。」

    張霞問道:「哎呦!就憑你,還摸過女人?騙鬼呢?」

    三伢子急了:「不但摸過,還弄過!弄過,你懂不?就是日過!」

    「就你還日女人呢?」張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讓你這樣的日?」

    三伢子憤憤地說道:「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霞說道:「沒什麼意思。」

    三伢子欲言又止。

    「跟我說說,和哪個女人弄的?」張霞依舊不動聲色地問道。

    「沒必要告訴你。」

    「是不敢吧?」

    「不敢?拉倒吧!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邊射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日能了!我問你,你弄過幾個女人?」

    換做平時,張霞是絕對不可能說出「日」、「弄」這樣的字眼的,但她為了實現心中早已盤算好的計劃,不得不這麼露骨地跟三伢子扯著。

    「我日弄過幾個女人,跟姐姐又沒關係!我就算日弄一百個,一萬個,姐姐也不讓我日弄。」三伢子淫笑著說道。

    張霞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她張了張嘴,終究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又羞又氣的她於是轉身離去。

    望著張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說道姐姐心坎上了吧?不管咋說,姐姐都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張霞突然停了下來。

    「你個不要臉的光棍!你不試試,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對了,蜀黍地裡的草長瘋了,要不來幫我鋤一上午?」

    說完,張霞扛起鋤頭,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個人傻愣著。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霞漸漸遠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語道:「我日他媽,啥話意思?」

    張霞剛到蜀黍地裡不久,三伢子就探頭探腦地湊了過來。他袖著雙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姐姐,我來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諂笑道。

    張霞一聲不吭。

    三伢子又問:「姐姐,你剛才說的話……」

    張霞說道:「剛才我說啥了?」

    「你說,讓我試試。」

    張霞側著身體,脫下了套在身體外面的襯衫。

    張霞裡面只穿著一件背心。兩條壯碩肥膩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光底下。

    「你先把地裡的草鋤乾淨了,咱再說其他的。」

    張霞把鋤頭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對著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嚥了幾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鋤頭,埋頭幹了起來。

    太陽的熱毒都被溝溝壑壑分成了橫七豎八的片片,而潮濕的土地也會吸收大部分的熱量,再加上山區本來就多風,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們照樣會在田間忙的不亦樂乎。

    三伢子一口氣鋤了大半畝的雜草。汗流浹背的他看到張霞時不時地瞄著自己,他越發的賣力起來。

    雖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張霞說那句話的意思,但他感到張霞話裡有話。如果自己表現好點,說不定又會日個逼。他一邊鋤一邊想,一邊想一邊笑,一邊笑一邊唱。

    妹妹的**吆

    嘩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兒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來吆

    摸上幾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罵我是流氓吆

    ……

    張霞一邊聽著三伢子的曲兒,一邊時不時地挪動一下她那肥碩滾圓的屁股。不是因為地面潮濕,而是因為她自己已經潮濕。也不知道為啥,張霞沒腦子都是小娥和三伢子。她怎麼也想不通,小娥咋會跟三伢子這樣的人搞在一起!

    可是看著三伢子揮汗如雨的那副樣子,再看到他一臉的笑容,張霞似乎有些明白了。

    三伢子也說的沒錯,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幹那事。張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來的日日夜夜早已經把她最後的那點矜持給熬干了,她也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而且在她內心深處,覺得小娥那個騷狐狸精比自己要聰明。騷狐狸精都能放下身段,我張霞憑啥不能?吃飽了再說,難不成還要餓死?再說了,人人都說張手藝在外面有了女人,俗話說的好,眾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肯定不會空穴來風的。

    張霞一想到和自己老公的房事,就氣不從一處來。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點味道都沒有,爬在她屁股後面吭哧吭哧沒幾下就結束了,她還沒來及的浪呢!

    ……

    嘩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兒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來吆

    摸上幾把的吆

    ……

    三伢子依舊在歡快地唱著,手裡的鋤頭似乎張了眼睛,看到一顆雜草,就麻利地攔腰砍去。

    「三伢子,過來歇歇。」張霞喊道。

    「不累,馬上鋤完!」三伢子應了一聲,頭都不抬。

    「過來歇歇!」張霞的語氣有些生硬。

    三伢子停了下來,扭捏不已地放下鋤頭,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幾把手上的泥巴,然後一步三回頭地朝張霞湊了過去。

    「姐姐,馬上就鋤完了……嘿嘿。」三伢子訕笑著坐在了張霞的旁邊。

    張霞挪了挪自己那碩大的屁股,側頭望了三伢子一眼。

    「三伢子,你告訴我,你到底跟誰日弄了?」

    「姐姐,要說可以,但你得回報我點啥。」

    張霞紅著臉說道:「你想要我回報你啥?明說。」

    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扭捏地說道:「就讓我也日弄日弄姐姐你。」

    張霞低下頭來,沒有答話。

    三伢子等了一會兒,見張霞沒有動靜,於是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姐姐你該不會是日弄我吧?騙我鋤了草,然後又裝不認識?哪有你這樣的逼女人!我要是告訴你我和誰日弄了,你是不是挨家挨戶地壞我名聲呢?」

    張霞抬起頭來,狠狠地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和小娥幹那事了!」

    棒子猛然一驚。

    「你咋知道的?」

    「咋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明明知道,還問來問去的,啥意思?」

    「沒啥意思。」

    「那你讓我幫你鋤草是啥意思?」

    「三伢子!你逼話咋這麼多!我還是一句話,你不試試,咋知道我看不上你?」

    三伢子懵了。

    張霞接著說道:「你幫我鋤草,姐姐就讓你日弄一次!」

    三伢子眼睛都直了。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敢跟別人說出半個字,我就拿石頭把你的球砸成兩截!」張霞憤憤地說道,「就像砸一條當街日弄母狗的公狗一樣!」

    三伢子連忙點頭:「好好!一個字都不說!只要你願意讓我日弄,我把嘴封起來都願意!」

    三伢子一邊說,一邊挨著張霞坐了下來,雙手已經不安分地朝張霞那飽滿的胸脯摸了過去。

    「住手!」張霞瞪了三伢子一眼,「我們在這兒弄,來來往往的人都能看到!去!到對面那片玉米地裡給咱找塊兒地!弄些蒿草鋪上,軟和點。你趕緊去弄,我一會兒過來。」

    三伢子如同領了將軍命令的士兵,一溜煙地鑽進了對面的玉米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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