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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真相還是真想? 文 / 我是棒子

    張霞在田埂坐了一會,看到三伢子從玉米地裡探出頭來朝自己不停地招手。

    張霞四下掃了一眼,確認周圍沒人的時候,故作隨意地朝玉米地裡踱了過去。

    張霞表面裝作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其實心裡緊張的要死。這畢竟是第一次和另外的男人幹那事,不管怎麼說,她都感到莫名的緊張和害羞。

    離玉米地差不多有十米的時候,張霞趕緊朝前迅速地跑了幾步,然後一頭紮了進去。

    三伢子在裡面等著,看到張霞進來後,像只看見主人的狗,弓著腰,一邊鑽一邊回頭看,等張霞靠近後又朝前迅速鑽出數米。

    「到了沒有?」張霞壓低聲音問道。

    「馬上馬上!」

    「你找到了啥地?害的我鑽半天!」

    「找了個誰都發現不了的地方!」三伢子一臉諂笑的回答。

    走在前面的三伢子幾把扒開幾株茂密的玉米桿子,得意洋洋地說道:「姐姐你看!咋樣!」

    張霞瞅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三伢子從哪裡找來的柴草,正好鋪成一個橢圓形的窩窩。

    張霞一屁股坐在裡面,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姐姐,舒服不?」三伢子已經焦急的問道。

    「軟和。可以。」張霞點了點頭。

    「那,咱就開始?」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

    「脫。」張霞低著頭說道。

    日急慌忙的三伢子顫抖著解開衣服紐扣,把一件破破爛爛的髒衣服裹了幾把,然後摔在一旁。

    「你就不能洗洗?」張霞皺了皺眉。

    「洗啥!不乾不淨,吃上沒病!越髒越有味!」三伢子一邊解著褲帶一邊說道。

    三伢子的褲帶一直都是一根黑黝黝的麻繩,不知怎麼搞的,麻繩居然打成了死結,他兩手抖索著弄了半天,依舊沒有解開。

    「日他媽的,啥玩意……」

    張霞看的有些不耐煩,說道:「來,我給你結。」

    三伢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和鼻涕,乖乖湊到張霞的眼前。

    褲子前門頂起了巨大的一堆,差點挨到了張霞的鼻子。

    張霞別過臉,罵道:「又騷又臭!咋弄的你!你要是再不洗洗,就別想有下次!」

    三伢子吸了一下鼻涕,感激地望了一眼,然後訕笑著說道:「姐姐放心,回頭我們去窟泉裡,一塊兒洗!我也聞到姐姐的味兒了!光騷不臭!聞起來帶勁!」

    張霞皺著眉頭,兩隻手靈巧地擰了幾把,麻繩終於解開了。

    「嘿嘿,還有有個女人好。」

    三伢子說完,醋溜一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那根黑不溜秋的物件斜斜的挺著,一股濃烈的惡臭讓張霞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臭的受不了!去洗洗!」

    張霞說道。

    「都掏出來了,你讓我洗!啥話意思嗎!」三伢子急的跳了起來。

    「這麼難聞,豬都不讓你日!」

    「姐姐,先讓我日完,我再去洗行不?」

    「不行!」

    「求你了姐姐!」

    「洗不洗?」

    「洗洗洗!先日……」

    「去你媽的!」張霞突然高聲罵道,「你自己也不聞聞!就是一頭母豬,都不會讓你日的!要麼趕緊找點兒水洗洗,我在這兒等你;要麼現在就拉倒!我回我的家,你走你的路!」

    三伢子使勁嚥了幾口唾沫,瞅了幾眼張霞那飽滿的胸脯,然後一把提起褲子,像瘋了一樣轉身跑了。

    張霞聽到辟里啪啦的聲音。

    「也不知道那個騷狐狸精是咋受的!」張霞憤憤的想,「比我還可憐,這麼難聞,居然也能受的了!就不知道……」

    想到用嘴巴含起那根粗硬的物件,張霞的臉上就泛起了紅暈。她從來沒有含過男人的物件,但她夢裡有好幾次都唆過。她有種說不出來的嚮往,只要腦海中浮現出夢中的畫面,內褲肯定要濕上一大片。

    張霞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圍,然後躺倒在三伢子鋪好的柴窩窩裡,一隻手忍不住伸進了自己的褲襠。

    從三伢子找上蜀黍地來的那一刻起,張霞的下面就已經流出了水水。而此刻,那空待了三年的蜜縫,早已變得泥濘不已。

    滑滑的手感讓張霞忍不住哼了一聲。

    此時的張霞心又覺得後悔。難聞就難聞,有啥!這周圍也沒水,他要是回家一趟,少說也有幾里山路,來回要多久!

    張霞使勁揉了幾把那道氾濫蜜液的縫隙,然後深吸了幾口,抽出深入褲襠的手,一屁股坐了起來。

    她得忍忍。忍到三伢子來了再……

    三伢子一手捂著襠部,一手扒拉開玉米葉子,直直來到蜀黍地埂,拿起張霞的水杯,一把擰開蓋子,然後脫下褲子,將自己那根暴漲的物件蘸了進去。

    他簡單用手搓弄了幾下,然後把手放在鼻子上吻了吻,又火急火燎地擰好水杯蓋子,提起褲子就反身衝進了玉米地。

    張霞看到三伢子這麼快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一臉不快地說道:「讓你去洗,你又不去!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要是不洗,我就拿剪刀給你剪了!」

    三伢子嘿嘿地笑道:「姐姐,洗了洗了!」

    「你騙誰呢?這麼快就洗了?」

    「嗯。」

    「我不信。」

    「不信你聞!」

    三伢子說著褪下褲子,將那根暴漲的物件挺到張霞的面前。

    張霞將鼻子湊到三伢子黑紅黑紫的光頭上嗅了嗅。

    「真洗了?」

    張霞抬頭問。

    「嗯。」

    「你哪裡找的水?」

    「昨晚夜裡下過雨!外面有積水!」三伢子撒謊道。

    張霞將信將疑,猶豫片刻後,她用右手捏住三伢子的物件,鼻尖貼著黑紫色的光頭,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鼻子。

    「到底洗了沒有啊?」

    張霞的語氣軟和了許多,不僅如此,三伢子似乎聽出了一種嗲氣。

    「你不是聞了嗎?還臭不臭,你說!」三伢子的物件不安分地挺了幾下。

    「暫時聞不出來。我來嘗嘗。」

    三伢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張霞話裡的意思,張霞就一口裹住了他那緊繃繃的光頭。

    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讓三伢子忍不住閃了閃腰。

    「日他媽!」三伢子快活地罵了一句。

    「嗯……洗過了……」張霞噗茲一聲吐出了三伢子的物件,用舌頭舔了嘴巴一圈,用一種夢囈般的語調說道。

    「姐姐,再舔兩口,再舔兩口,日你媽的,咋這麼過癮。」三伢子說著就雙手扶著張霞的後腦勺,作勢要將胯下的物件塞進張霞的嘴裡。

    張霞別過臉去,物件頂了一下張霞的面頰,醋溜一下,滑到了張霞的耳根。

    「三伢子,小娥吃過沒?」

    張霞抬起頭來,突然問道。

    「早知道這麼過癮,就讓她吃了。」三伢子說道。

    「是她不願意吃還是沒顧上吃?」張霞問。

    「肯定不願意吃,連日都不讓日,咋可能吃!」

    本來已經張開嘴巴的張霞,一聽到三伢子的話就閉上了嘴巴。

    「啥意思?不讓日?你說小娥不讓你日?」

    「嗯。」

    「咋回事?」

    「姐姐,這個小娥是個騷逼!你都不知道她和誰日弄著呢!」

    「和誰?」

    「你猜!」

    「村里長球的那麼多,我咋猜的著!」張霞冷冷的說道。

    「唉,算了,告訴你了,小娥這個騷逼居然和棒子搞在一起!」

    「啥?」

    「棒子!棒子你不知道啊?」

    「你說這個騷狐狸精和她那鄰居的小伙子日弄嗎?」

    張霞問道。

    「就是的!」

    「你咋知道的?」

    「哎呀姐姐,你再問下去,球都軟了,咋日嘛!」

    三伢子急得直跺腳,粗硬膨脹的物件隨之抖了幾抖。

    「說!你咋知道的?」

    「唉,咋知道的?我爬在她家牆頭親眼見到的!你不知道小娥多浪!她和棒子一邊日弄,一邊叫喚。」

    「叫喚啥了?」

    「她叫喚:『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哦,棒子,我的好棒子,快,快……」三伢子惟妙惟肖地學著,全然沒有發覺,張霞的臉色一片鐵青。

    「三伢子,把褲子穿上。」

    張霞冷冷地說道。

    「姐姐,你說啥?」三伢子伸手套弄了幾下那根膨脹的物件,一邊說道。

    「把褲子穿上,趕緊給我滾。」

    「啥?你再說一遍?」

    「滾你媽逼的!」

    張霞「霍」地站了起來,瞪著眼睛吼道。

    「不是說日弄嗎?」三伢子問道。

    「把你媽從墳裡掏出來日弄去!你還日弄我!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噁心的模樣,趕緊滾!」張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

    三伢子愣了愣神,臉上漸漸浮現出了邪惡的表情。

    「嘿嘿,你讓我滾我就滾?我剛剛說了,球都掏出來了,不日弄日弄,咋收回去嘛你說。乖乖躺下吧,順便把褲子給脫了,把腿給我叉的開開兒的!你要聽話,咱弄完就回。你要不聽話,咱今兒個就弄你十回八回!」

    三伢子說著,一把揪住張霞的頭髮狠狠地摔了一下。

    女人畢竟力道小,儘管張霞臂膀滾圓,渾身使勁。她被三伢子一甩,就整個身體倒在了柴窩窩裡面。

    三伢子嚥了一口唾沫,然後又朝旁邊吐了一口唾沫,將張霞攔腰騎住,雙手已經伸進了張霞的背心裡面。

    「**這麼大,咋就沒人揣!」

    張霞憤怒地盯著三伢子。

    「看啥看姐姐?看你媽逼呢?」三伢子淫笑著捏住了張霞那飽滿的胸脯。

    張霞依舊一聲不吭地躺著。

    「腿分開。」三伢子命令道。

    張霞一動不動。

    三伢子狠命捏了幾把張霞的胸脯。

    「分開!再不分,我就咬掉你的**。」

    張霞依舊一動不動。

    三伢子淫笑著俯下身體。

    「哎呦!」

    三伢子突然痛苦地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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