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小黑屋,霞姐意 文 / 我是棒子
棒子漲紅了臉,心不甘情不願地脫了內褲,襠中軟噠噠的物件無力地耷拉在大腿一側,露出凌亂而茂密的黑草。
「這總行了吧?」棒子有些賭氣的說道。
「咋是軟的?」
棒子被張霞的話弄的啼笑皆非。自從聽了有關公狗和公驢的故事,就算給棒子十個膽,他也不敢硬不是!
更何況張霞從頭到尾都面若冰霜,聲音帶刺,棒子感到自己好像欠了她八輩子孽債一般。
而且,棒子又不是看見女人就硬!
棒子耷拉著腦袋,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硬。」
張霞命令道。
「女人,你該不會是一刀割了我的吧?」
棒子鼓足勇氣問道。
「啥?」
張霞瞪大了眼睛。
「你把驢的割了,你把公狗們煽了,我怕我也跟它們一樣……」
張霞煩躁地打斷棒子:
「狗是狗,驢是驢。咋能跟人比。」
「這麼說你不會把我怎麼著?」
「我能把你怎麼著?」張霞皺眉罵道,「但是你如果不聽我的話,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棒子急忙點頭。說實話,棒子害怕眼前的這個女人。
「那你就硬。」
「這個不是說硬就能硬的。」
張霞愣了愣神,點頭說道:
「說的沒錯。不是說硬就能硬。這樣……」
張霞一把撩起自己的衣襟,兩堆肥碩滾圓的奶紙「呼嚕」一下彈了出來。
張霞朝棒子靠近幾步,抬腿跪在了炕沿上,兩堆暴漲的奶紙隨著張霞的動作而抖個不停。
棒子倒吸了一口氣,說什麼都按耐不住突然的刺激,物件終於一改蔫不拉幾的姿態,緩緩地改變著身段,光頭也漸漸腫脹了起來。
張霞盯著棒子跨中的物件,滿足地點了點頭,像個女皇上一樣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
說完,她挺起飽滿的胸脯,朝棒子的臉上蓋了過去。
「女人……憋住了……」棒子狠命地攏著臉龐。
棒子覺得不可思議,張霞的奶紙怎麼會這麼大!自己的一張臉被完全堵上了,鼻孔和嘴巴捂得嚴嚴實實的!
張霞臉上終於露出了怪異的笑容,她吸了吸垂在嘴角的口水,左右晃動著自己的胸脯,用那兩堆空前絕後的大奶紙摔打的棒子的臉頰。
清脆的「啪啪」聲在小黑屋裡格外響亮。棒子感到自己有些無助,但又迷戀張霞的兩堆雄壯,雖然自己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但被胸脯拍打臉頰,這對棒子來說還是第一次。
新鮮的刺激讓棒子的下身很快達到了它的極限,鋼槍一般地朝上杵著。
張霞摔打了一會兒後,心滿意足地坐在棒子的對面,低頭觀察起那根思念已久的東西來,她看著看著,伸出右手,用力地朝下捋了一把。
「哎呦!」
張霞的動作實在太突然,太用力,這讓棒子有些吃不消。
「女人,你慢些,疼。」
張霞瞪著眼睛吼:
「疼?騙鬼呢!你們日弄的時候恨不得戳爛我們女人的腸子,那個時候咋不疼?」
棒子急忙說道:
「不一樣啊女人!你們下面又軟和又滑膩,咋用力都沒事,你的手上老繭太硬,而且你的手勁實在太大,跟你下面完全是兩碼事……」
「閉嘴!」張霞皺著眉頭吼了一嗓子,然後一把捏住棒子的粗根,狠命地攥了一把。
「還是疼!」
棒子皺眉怒喊。
「疼?」
「嗯。」
「那你說說,你ri小娥的時候,疼不?」
張霞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我……」棒子低下頭來,不知如何回答。
張霞滿足地挺起胸脯,又用兩堆碩大的奶紙摔打了一下棒子的頭顱。
「ri小娥的時候,疼不?」
「不疼。」棒子小聲說道。
「為啥不疼?」張霞雙手托住自己的雙峰,停下來問道。
「因為她知道像你這樣弄的話,我會覺得疼。」
「那個小騷逼!」張霞狠狠地罵了一句後,突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兒似的,柔聲問棒子道:
「那你說說,我的奶紙和小娥的奶紙,哪個好?」
棒子滿臉通紅地望了一眼白花花的兩堆飽滿,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
「你的比小娥的大,也比小娥的彈。」
棒子的話讓張霞大為受用,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當著棒子的面,張霞站起身來解開自己的褲帶,然後一把褪下了褲子。
棒子聞到了一股騷騷的味道。
黑草地幾乎要貼著棒子的鼻尖。
張霞貪婪地看了一會兒羞紅了臉的棒子,然後猛地分開了自己的膝蓋,突然間伸手抱起棒子的腦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間。
棒子感到自己的臉上沾滿了濕滑的粘液,而張霞的整個大腿內側,都已泥濘不堪。棒子的臉緊緊地貼在張霞的那堆黑草下面,濃烈的異味讓棒子的下身變得難以忍受,而心裡的慾火早已點燃。
棒子將手伸向張霞的臀部。
結實;飽滿;滾圓;腫脹。
「好聞不?」
張霞的呼吸漸漸短促起來,她又滿足又飢渴地看著棒子的腦袋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問道。
「好聞。」
棒子的嘴巴周圍已經沾滿了透明的滑液。
「給我說說,啥味道?」
「騷味。」
棒子說道。
「小娥的騷,還是我的騷?」
「你的騷。」
張霞聽完,抱著棒子的腦袋就開始上下亂蹭了起來。
她的那道蜜縫又酥又癢,而棒子的鼻尖恰如其分地刮擦著黑草下面的那粒突起,那可是最讓女人浪蕩的法器!張霞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搖晃著,但無論她怎麼搖晃,她都要讓棒子的鼻尖圍繞著黑草下面、蜜縫上面的敏感部位。
「棒子……」張霞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起來。
「嗯。」
棒子喘著粗氣。
「你想ri我不?」
「想。」
張霞依舊上下刮蹭著棒子的鼻尖,淫聲問道:
「如果我和小娥都叉開腿讓你ri,你先ri誰?」
棒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好讓張霞的味道充滿自己的整個胸腔,他熱烈地回應道:
「先ri你。我要ri你……」
張霞突然掰開棒子,雙手捧著棒子的面頰,深深地彎下腰來,嘴巴對著嘴巴,狠狠地親了起來。
下體的滑液頓時沾滿了兩人的嘴唇,而此刻的張霞和棒子,誰也沒有在乎這粘滑的透明,甚至對於兩人來說,這粘滑更像是催情的春藥,無論是張霞還是棒子,都在盼望著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張霞狠狠地唆了幾口棒子的舌頭,然後冷不防地坐了下去,一屁股砸在了棒子的腰腹之間,而那根腫脹堅硬的物件,極其精準地戳進了張霞的蜜縫。
肥臀提起又砸下,張霞的手臂,緊緊地挽著棒子的脖子。而棒子,雙手也扶著張霞的腰肢。
「我……和……小娥,哪個……好?」
張霞一邊不停地砸打著,一邊問道。
「你好!你好!」棒子的下體被張霞的包裹和吞吐套弄得無比舒服。
「小娥……會不會……這樣……伺候……你?」
張霞喘著,叫著,汗水淌著。
「不會!」
「那……她咋……讓你……ri的……」
「躺著讓我ri,跪著讓我ri!」棒子幾乎要發狂了。
「啪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兩團暴漲的奶紙上下翻飛,時不時地蹭到了棒子的面頰。
在棒子快要受不住的時候,張霞突然猛地提起自己的肥臀,棒子胯間的那根腫脹醋溜一下從張霞的嫩縫裡彈了出來,冷不防地彈到了棒子的小腹,發出「蹦」的一聲悶響。
張霞嬌喘吁吁地說道:
「她小娥能跪著讓你ri,我就能像只母狗一樣讓你ri!」
說完,張霞手膝著地,將自己飽滿滾圓的肥臀湊到了棒子的面前。
棒子激烈地抱住張霞的腚蛋子,盡力伸長自己的舌頭,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地刮擦起那道氾濫成災的溝壑。兩片肥肥的柳葉中間,汩汩地冒出清泉,而棒子的舌尖,準確無誤的在柳葉中間來回游著。
「爽死你的女人了!」
張霞哼哼地說道。
棒子聽到張霞的話後,不由分說地跪了起來,挺著胯下那根暴漲的物件,狠狠地朝張霞的溝壑裡捅了進去。
「啊……」
張霞有生以來第一次**了一聲。
在和張手藝無數次的抽送中,她都面無表情,默不作聲。而今天,她完全放開了自己。她腦海中盤旋著交駢的野狗,盤旋著那根黑色的驢球,也盤旋著棒子的那根黑紫,以及棒子那泛紅羞澀的臉龐。
這所有的一切,都想是開閘的鑰匙,讓張霞集聚了無數的渴望,瞬間狂奔而出。
「快,快!」
張霞**不已。
棒子賣命狂干。
「啊……嗯……」
接下來的擊打中,張霞的嘴裡不停地重複著這兩個簡單的音節。她閉著眼睛體驗著下體的進出,她用盡心思,用力地吞吐著棒子的粗物。抽送和摩擦,帶來了欲仙欲死的麻酥,張霞的腰肢,蛇一般地搖來搖去。
棒子在激烈地擊打了一會兒後,覺得有些累,他拔了出來,雙手扶著張霞的肥臀喘氣。
而這短暫的休整讓張霞心焦難耐,她急忙將一隻手伸向那叢凌亂的黑草,食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來回不停地磨蹭著自己的蜜縫。
「咋,咋停下來了?」
張霞扭過頭來,眼睛迷離地質問著棒子。
「我喘口氣,馬上就好……」
「棒子……」
「嗯?」
「你……你就把我當成那個……」
棒子不解地問:
「把你當成啥?」
張霞第一次不好意思地背過了臉,但是心裡的渴望讓她放下了著難得一見的羞恥,她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把我當成母狗ri。」
「為啥?」
「我就是想讓你ri個夠!」
棒子聽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躁,重新提槍上陣,「噗茲」一聲,鑽進了那片泥濘的沼澤。
棒子滿足地扶著張霞的肥臀,開始了新的一輪征服。
每次的深入都進行到底,而張霞的**也越來越熱烈。
小黑屋裡的偷情,讓張霞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不可或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