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5、讓我的下面含住你的下面 文 / 我是棒子
棒子歎氣說道:「二娘,你簡直就是武則天在世!」
「武則天是誰?」
「武則天就是皇上!」
二娘瞪著眼睛吼:「老娘是個母的!不是公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襠裡,亮瞎你這個小淫賊的狗眼!」
二娘說罷,胡嚕一下站起身來,突然翹起右腿,腳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肩膀上面,然後她又雙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揚,一副母雞下完蛋後的神氣流露在了泛著紅暈的臉龐。
棒子目光直了,面部僵了,人都癡了。
這般大膽放肆的行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這個少年的面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錮。跟屠夫在一起的那個的時候,二娘前戲熱烈,後續無力,畢竟屠夫的體重和外形有些讓二娘喘不過氣,一旦進入,二娘就毫無反抗之力,毫無招架的餘地。人家咋弄,自己咋受,當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個輕重緩急。
二娘有時候喊:「哦哦日你媽,慢些慢些不行啦!」
而屠夫呢?
屠夫是個悶葫蘆。總是一句都不說,辟里啪啦地擊打著二娘的腚蛋蛋,那嘩啦啦的屁股,波浪一般地閃來閃去。
一鼓作氣,直到洩勁體內的多餘。
這是屠夫的標誌,也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讓屠夫發威難。屠夫一旦發起威來,讓他停下來更難。
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戰的時候,她的後期依舊是一副既可憐又求草的樣子。
面對這個初出茅廬的棒子,一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鎖,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隨意。她很清楚,將一條腿搭在棒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面的那叢芳草,就能讓棒子看個清楚。
而清楚的觀賞,自然能讓棒子更加的「囂張」。
是物件的囂張。
隱約之中,二娘覺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議。二娘不確定,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超強,還是棒子本身不是一個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幾乎可以確定,這個姿勢能讓他在瞬間變成一頭種驢,剩下的事情就順理成章:
屠夫一把將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開雙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後就是大物件光臨寒舍,大棒槌鼓搗虎穴。
棒子卻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歎:「看看棒子那樣兒!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那話兒戳進來呢?這個小伙子到底是啥來頭呢?」
二娘的眼睛火熱無比,滾燙無比,她好不害羞地緊盯著棒子。
勾魂曲在瘋狂地演奏;
棒子的體內有暗流在湧動。
苦了一旁的四娘。
她原以為自己是個床上的陰謀家;她以為二娘是自己的綠葉。
她想著棒子最終屬於自己。
然而現在看來,二娘一旦浪起來,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徹底。
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四娘嚥著唾沫,湊到棒子的一旁,然後拉著棒子的右手,將它塞進了自己的腿根。
棒子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對二娘說道:「皇上也有女的啊二娘!武則天是女皇上!我的二娘也是女皇上!後宮的男人成百上千的,想讓那個弄,就讓那個弄。」
二娘浪聲說道:「你個小騙子,日你媽的騷逼呢!再胡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四娘連忙說道:「姐姐唉,棒子說的是真的,這個武則天真是個女皇上呢!我看棒子說的對,姐姐就是個女皇上。」
「啥?你們兩個串通好了貧我呢?嫌我沒文化,還是說我太霸道?」
看到二娘皺眉,四娘連忙解釋:「姐姐唉,我其實那個啥呢。」
「那個啥?說清楚嘛!」
「我想被棒子日呢!」
四娘說完,羞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將棒子的手牢牢地鎖在了濕漉漉的沼澤裡。
二娘看著粉頸低垂的四娘,突然間歎了一氣。她緩緩放下自己搭在棒子肩上的那條白花花的腿兒,然後頹然坐在一邊。
「妹子你也不容易,今兒個晚上,你就先和這個小棒子好好耍耍。」
「姐姐,我們兩個一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一根蘿蔔塞不進兩個洞洞的。你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棒子,說道,「棒子!好好價伺候你的四娘!她還是個姑娘!便宜你這個毛頭小子了。」
棒子連忙抽出那只被四娘給沾濕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謝謝女皇!」
「貧呢。」二娘哼了一聲,就做到炕角,順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跡的黃瓜。
「棒子唉,要不咱倆那個啥。」四娘說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
棒子輕輕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後不由分說地親了一口。
「那就那個啥吧。」
「嗯。那個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懷送抱,雙手抱著棒子的腦袋,兩團軟軟的麵團擠在棒子的臉龐。
棒子不失時機的把四娘的小蠻腰給緊緊的摟住,然後用力一提,朝裡一送,四娘的兩瓣兒嫩臀就壓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誰也沒想到會那麼地巧合。棒子的大物件剛好如同孫悟空的金箍棒,橫在了四娘那道氾濫成災的溝壑間。
位置也就剛剛好。
只待鑽進深海裡。
許久以來,未曾有男根如彼光臨四娘的私密花園。而今一旦美夢成真,四娘就激動的眼冒淚光,喉嚨發堵。她嬌羞中帶著感動,感動中夾雜愛慾。她低頭吻著棒子的眉毛,雙手摸著棒子的脊背,下身不停的扭動,以便更加充實地感受那根滿含熱情的腫硬。
四娘有理由落淚。
儘管四娘對於男人體下的那根東西並不陌生,老的小的都見過,大的小的也經過,但真正像今夜這般,衝著讓它進來的目的,這自然是第一次。
可惡的處女風俗讓四娘受夠了罪。並非是四娘天生喜歡讓男人們戳自己的後庭花,而是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當然從現在的眼光看來,那個膜是可以修復的。跑到那些無人問津的黑診所,告訴那些滿臉死肉的老醫生:「把老娘的下面給補好!」
那些死氣沉沉的醫生準會埋頭於雙腿之間數小時,硬是弄一層真肉的、破了還會流血的薄膜出來。
可惜那個時候,除了國外有這樣的技術外,國內還沒聽說有人這麼幹的。但話說回來,人家國外的人又不像咱們那麼看重這個東西。對於老外來說,一個女人到了20歲如果還沒有和男人上過床,那麼這個女的會被女人恥笑,會被男人遺棄。
道理很簡單:食色性也!**最旺盛的年紀,你居然還是一張白紙,居然還沒有任何的經歷,那麼結婚以後,不是因為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鬧的天翻地覆,就是因為床上的不合意而讓男人吃夠啞巴虧。
傳統死板的文化,無人問津的村落,四娘最徹底的反叛,弄到最後也不過是像做生意一樣,打折、折中。
最為酥麻的蜜縫,從來不曾有任何的男根光顧。
後庭花儘管也能讓她感到快樂,但當被物件塞滿的時候,她總有種想要拉屎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讓她十分討厭。
「棒子唉……」四娘吻著棒子的頭髮,嗲聲呼喚。
「嗯?」
「你的那話兒大的很!」
「嗯。」
「四娘喜歡的緊呢!」
「嗯。」
「四娘想要呢!」
「嗯。」
「棒子……」
「嗯?」
「來吧。」
棒子會意一笑,然後雙手扶住四娘四娘的小腰朝上舉了舉,四娘也極其配合,兩隻腳丫子蹬著被子,將自己的腰胯懸空提起來。
她知道,棒子的物件要進來了。
「哎呦……」輕聲呻吟之下,飢渴已久的那根東西已然滑入了四娘的身體。
那麼的順利,那麼的舒服。
都是因為熬到了頭。
倘若一上來就要開始,那麼乾澀的下體並不會給他們二人帶來多少蝕骨的快感。
但若前戲夠深夠多夠足,那麼滑濕的蜜縫,會溫潤無比地允許物件的進入。
而且越是堅硬,進入就越是順利。
越是粗大,進入就越是刺激。
一切都是上帝的本意。
也是上帝的禮物。
棒子沒有過多的言語。
四娘也終於停止了呢喃。
兩個燒的像火炭一般的人兒呀,終於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終於進入了彼此。
合二為一。
不分你我。
相同的感觸。一樣的狂熱。
你可別忘記了二娘。
她當然沒有睡著,也沒有離開。
她看著兩個赤身**的男女在不停的喘息著,在不停地晃動著。
而她的一隻手捏著自己的胸脯。另一隻手裡,緊握的是那根她自己從地裡摘來的黃瓜。
二娘絲毫沒有嫌棄粘在上面的血跡和粘液,她已經將黃瓜重新塞進了自己的身體。
不僅如此。
她抽動的頻率,和四娘不停蹲下的頻率一模一樣。
二娘幻想著。
她這麼做,目的就是想要分享四娘的初夜。
她知道這一次會給四娘留下一生不可磨滅的懷念;
四娘會記一輩子。
棒子很喜歡四娘胸前那不斷彈跳的兩團。
隨著四娘不斷的蹲坐,兩團白兔子就不停地摔下又彈起。嘩啦啦的,給棒子帶來了許多不可言傳的奇妙感覺。
四娘的下面水很大,這也讓棒子感到驚喜。
棒子能夠感到自己的小腹上都沾滿了四娘的體液,每次的合體,都會發出類似石子投入湖泊的聲響。
四娘的手臂摟得越緊,她蹲下的頻率就越快,而四娘臉上的神色就越是迷離。
你也說不上那種神情到底是極致的痛苦還是徹底的歡樂。
總之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讓男人瘋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