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6、你先上姐姐 文 / 我是棒子
2014年1月8日
星期三
二娘坐在炕的一角,黃瓜成了她的心肝寶貝。
二娘幾乎是用同樣的頻率和同樣的力度來懷念她和屠夫的狂野粗放,當她看著四娘騎在棒子的胯部,肩膀不停地上下聳動,加上那「噗茲噗茲」的聲音,二娘就會不由自主地加快黃瓜進出的頻率。
但越快,時間越短。越慢,時間越長。
性急的人,全身心投入,看起來瘋瘋癲癲,像個發情的動物;一上來就是個啪啪啪,毫不留情,沒有前戲。快如閃電,急入驟雨。不過他們也很快就收工打烊,關門大吉。最快的當然屬於那些三五下就解決問題的人了。
除了那些本身有問題的人外,正常情況下的三五下,往往說明他對胯下的這個女人愛的死去活來或者恨的壓根發癢。
性慢的人,他就顯得三心二意。有時候他會在進出的中途,突然停下來,優哉游哉地掏出火柴,慢條斯理地摸出煙袋,然後再從小孩子的作業本上扯下一根紙條條,把煙絲卷在裡面,弄成一根又粗又長的煙棒棒,然後再於雲霧繚繞中接著和自己的老婆深入淺出地磨豆腐。
夫妻在一起久了,房事往往就會失去它本來的激情。
二娘和屠夫婚後不久,夜夜激盪在炕頭炕尾,白天激盪在麥田瓜地。連二娘在做飯的時候,屠夫會冷不防地衝進來,一把撕下二娘的褲子,把她攬腰抱住,粗暴無比地從後面頂進去。有時候油還在鍋裡,灶火燒的正旺,二娘不得不一邊被屠夫辟里啪啦地幹,一邊還得將切好的菜趕緊放進鍋裡。
當然,田頭地尾的纏綿更不用說了,幹活的中途,屠夫也會在二娘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將她撲倒在地。
當然這是令二娘懷念異常的點滴。隨著時間的推移,年歲的飛馳,屠夫和二娘之間的次數在慢慢減少,互干的激情也在緩緩消退。原先如果說屠夫是一頭畜生的話,那麼現在的屠夫就帶了人味。
話雖說的難聽,但從女人的角度講,男性像個畜生一樣的干自己,未嘗不是一件令她們賞心悅目的奇妙經歷。如果這個男人對她毫無興趣,恐怕他就不會是畜生一樣地干她了。
也許她脫光了賣弄風情,他依然軟而不舉。
二娘當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往往會成左手和右手的關係。當右手撫摸左手的時候,左手不會有啥衝動;當左手搓揉右手的時候,右手也是毫無感覺。
再者說了,現在的二娘也不像剛剛結婚時候那麼騷了。剛結婚的時候,二娘在炕上騷起來沒個邊際,大膽的令人咂舌。現在卻有些隨意,有時候她緊緊是把衣服剝下來,然後爬在炕上,一動不動地等待著屠夫的進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對二娘說了一句。
當然舒服了。節奏歸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並快樂地看著二人的粘合。
之前已經說過了,二娘和屠夫的結合,只有兩種約定俗成的方式。
1、老漢推車。
2、男上女下,面對面地拔蘿蔔。
像棒子伸開雙腿坐在炕上、四娘騎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勢,她二娘和屠夫還未曾嘗試過。
二娘的「痛」,當然來自於女人骨子裡的嫉妒。二娘總覺得被干的人不應該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樂,是源於人人都會有的一種「偷窺**」。無論男女,都有這種天生的習性。男人不經意間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叢裡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幾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極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脫光了跳進河裡,她們也會頻頻回頭,心兒跳跳的,臉兒紅紅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塵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塵根」。那種糾結和慌亂的心境,也會讓女人回味良久。
何況這是兩個年輕人恰入其縫的粘合,何況一個是桃花女郎,一個是白面書生。書生在炕上,自然會將每次的試探變得優雅無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詩歌。
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離春圖片刻、黃瓜越來越快地進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夾!」
二娘回應了一句,可是深進雙腿之間、緊握黃瓜的手卻一刻也不曾停歇。
「夾」,當然說的是女人的下面。對於四娘來講,她畢竟是第一次被棒子從蜜縫裡進入,所以並不清楚怎麼「夾」,二娘的話裡有話。
而對於二娘來講,她完全是一個炕頭老手。她完全能夠調整自己的下面,她想讓她緊,那麼她就能緊緊地夾住一根筷子;她想讓她松,那麼就算是這根粗大的黃瓜,也能在她鬆手的剎那「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騰太久,那麼她的下面會緊的要命,屠夫「噗茲」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糧,有氣無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情奇佳,那麼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堅持上幾十分鐘。
當然黃瓜這個東西自己不會軟。所以二娘也就隨心所欲地緊一陣,松一陣。總之以自己感覺舒坦為最終的目標。
二娘一邊看他們浪,一邊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場的三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滿嘴的呻吟。
棒子這會兒雙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窩,他在盡情地觀賞那兩隻翻飛跳躍的白兔子。
四娘的胸脯異常的白皙。儘管一對白兔兒沒有二娘那般的壯碩飽滿,但小也有小的精緻,小也有小的情致。
女人的兩團,講究的是大小適宜。太大或太小,都會顯得突兀,都是房事的阻力。
人家四娘的兩隻,那是大小恰到好處。
何況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並沒有少兒不宜的特殊。
當然在棒子尚未親口品嚐女人的美好時,熬成乾柴的他也差點兒變成了三伢子一路的貨色。他偷偷摸摸地鑽進女廁所,撿女人遺留下來的帶血的紙巾,甚至把它裝進自己的書包,沒人的時候拿出來又聞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的前奏,都是成為變態的徵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為他奉獻了自己的身體,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狂野。
讓棒子回歸常態,讓棒子恢復健康。
也是湊巧。如果棒子沒有和張霞前面不要命的激盪,那麼此時此刻的棒子應該差不多該一瀉千里了。
正因為和張霞有了彼此的發洩和索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漸入至佳至妙之境,下面的腫脹也達到了它的極致,何況四娘的節奏相比男性而言顯得柔情一些,舒緩一些,除了直進直出,還有左右搖擺,擰來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還有多情的嬉戲,滿足的愜意。
倘若由棒子來主持這場如癡如醉的糾葛,那麼現在的情況也許又是「辟里啪啦」的後入,甚至也會差不多白漿橫出,撒滿一炕。
雖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濕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實上還不至於噴濺地到處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開雙腿,粗大的黃瓜將兩片鼓鼓漲漲的柳葉憋成了標準的圓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單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濕潤,這一切都讓棒子感到活著的慶幸。
幸虧活在這個世界上;
幸虧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虧自己在霧村。
諸多的幸虧,成就了今夜的圓滿。
初嘗禁果的四娘終於「丟」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樣叫喚了幾聲,然後看到四娘臉上的肌肉開始一抖一抖的,而且腦袋開始盡力地後仰,下巴幾乎要扣到棒子的頭頂上;
進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縫開始變得有生命般的一緊一鬆。
緊的時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著;
松的時候,棒子感動自己的物件毫無著落,如同置於無邊的曠野。
然後,棒子感到自己的光頭上一片滾燙,接二連三的滾燙。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親蛋蛋……」
這是四娘最後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絕唱。
我曾說過,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
因為這是癲狂的樂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歡樂。
情動於中而行於言,言之不足故嗟歎之;嗟歎之不足故詠歌之;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於是,四娘那最後的呻吟於是同啻天籟,如同夏風吹響滿谷的林木;如同秋雨打濕一田的麥苗。
當四娘一身香汗地從棒子胯部離開時,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縫裡居然「嘩啦」一聲落下了一灘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雙腿之間。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後伸在了四娘的嘴唇邊。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睜不開了。她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然後嬌態萬千地躺在了旁邊。
「不要。髒。」
四娘說道。
棒子無聲的笑了。
他唆了唆手指。
鹹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