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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兩百六十五章 又被錦賜打屁屁了 文 / 酒末

    月樓舒拿著紅玉扳指放在指尖摩挲,心中琢磨著瑞澤這次回來定然是遇到了什麼問題才會性格大變,歌舒明塵豈是那般好心的人,會這麼容易放瑞澤回來?

    所有人都知道歌舒明塵肯定在瑞澤身上下了什麼招,可是究竟下了什麼招別人猜不出來。

    想到歌舒明塵,月樓舒眼中寒意湧動,她本來與他沒有不解不休的仇,可是他想得太簡單了,這個世界,只要你有一丁點的心慈手軟,就會讓你後悔莫及。

    月樓舒一想到光絕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離開,心中就恨意難消,復仇的火焰在心中不斷壯大。

    「舒兒,來了為什麼不進來?」

    月樓舒一愣,看著打開門有些擔憂的錦賜,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撲進錦賜懷裡滿足道:「剛才想了點事情。」

    錦賜看著懷裡撒嬌的人嘴角不自覺地翹起,拉著她進了房間將門關上,然後就將月樓舒輕輕推開盯著她的眼睛說道:「舒兒和以前不一樣了。」

    月樓舒心中一跳,以為錦賜是在說上次的事情,急忙拉住他解釋道:「上次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錦賜用食指輕輕點住月樓舒的唇,搖頭道:「我不是在說這個,而是舒兒現在不快樂,眼中盛滿了仇恨,這樣哥哥也不會開心的。」

    月樓舒眨了眨眼撇過頭,她還以為她已經表現的很好了,卻被錦賜輕易就看破了,那其他人肯定也一眼就看出來她現在開始變了吧,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她以前做事存在底線,可是如今若是可以復仇,她會不擇手段。

    錦賜看著沉默的月樓舒。眼中露出無奈之色,手指在她臉上輕撫道:「別變成那樣子的人,我不喜歡。」

    月樓舒抿著唇,淚水模糊了視線,嬌俏的容顏看起來十分令人心酸,聲音哽咽道:「你討厭我了?」

    錦賜皺著眉頭抹掉月樓舒臉上的眼淚,聲音柔柔道:「不是討厭你,而是心疼你,舒兒應該和以前一樣快快樂樂的,雖然會調皮任性。但是眼中卻是清澈不染任何多餘的色彩,不只是我,我們都希望你快樂。」

    月樓舒搖頭不肯聽。埋進錦賜懷裡道:「我不管,我現在就知道你說你不喜歡我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你這次回來馬上又要走了是不是?你在懲罰我招惹了其他男人!」

    錦賜眉毛跳了跳,狠狠拍了一下月樓舒的屁屁道:「你這張嘴是越來越厲害,如今都學會顛倒是非了。究竟是我懲罰你還是你懲罰我?」

    月樓舒一聽知道錦賜生氣了,心虛的不吭聲了,其實她也不是不知道見好就收,可是她就是喜歡在錦賜面前撒嬌,把委屈都說出來,她一點都不介意錦賜見到她無賴的一面。

    月樓舒抬起頭在錦賜下巴上吻了一下道:「我說過要一輩子寵著你。讓你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從現在到以後從來不會改變,上次的事情你就不能好好聽我解釋!」

    錦賜聽到月樓舒提到上次的事情臉色就變了。打從心底不願意回想當時那種整個世界覆滅的感覺,有些抗拒道:「天色不早了,上床休息吧。」

    月樓舒一看錦賜逃避就知道他還在介意,捧住他的臉雙腿掛在他身上威脅道:「你若是今天不聽我解釋清楚,我就變成那種你最討厭的人給你看。」

    「你敢!」錦賜提高聲音喝斥道。他雖然不予計較,但是觸及到他的底線。他不能保證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冷靜。

    月樓舒吐了吐舌頭,在錦賜的耳朵後轉了幾圈,輕輕咬了一口道:「誰讓你總是不聽我解釋,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那般喜新厭舊的人?我連你一根手指都捨不得弄疼,你難道感覺不到?」

    錦賜抱著月樓舒身體顫了纏,耳後傳來的酥麻感覺讓他微微亂了呼吸,他如何不知道舒兒究竟對他愛到了什麼程度,就是太過肯定,所以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才會完全接受不了。

    月樓舒看著錦賜耳朵和脖子上染上一片粉紅之色,眼神動了動,忍不住咬住錦賜的耳垂呢喃道:「錦賜,你真香,我恨不得一口吞掉你,將你藏在肚子裡,省得天天為你擔心,還要防著你不時離家出走。」

    「你……這麼說都是我的錯?」錦賜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月樓舒看錦賜真的惱了,不捨地放掉錦賜的耳垂,在他耳邊輕聲道:「我何時氣過你,上次是原來那個藍雕公主霸佔了我的身體,若不是天一幫忙,說不定你就真的見不到我了。」

    錦賜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事實:「怎麼會這樣?原來的藍雕公主她還可以回來?那舒兒豈不是很危險?」

    月樓舒聽到錦賜第一時間就是關心她的安危,心中又甜又暖,狠狠親了他一口道:「放心啦,這種事情少之又少,是有人趁著我懷了寶寶身體虛弱操控原來的藍雕公主回來,天一說寶寶現在穩固了就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錦賜雖然覺得匪夷所思完全不能理解,但是有月樓舒先佔有藍雕公主的身體後,接受能力好了許多,過了一會聲音悶悶道:「我不知道,我以為……」

    月樓舒用嘴巴堵住錦賜的唇,貼著他的唇開口道:「我都明白,只要你回來就好了,我知道你捨不得離開我。」

    錦賜看著月樓舒略帶得意肯定的眼神,看著她眼中特有的明亮光彩,眼神不自覺地溫柔起來,舒兒是懂他的,他雖然是因為哥哥的事情才回來,但何嘗不是心裡放不下舒兒,自己給自己找了理由回來。

    想到這裡也好笑,他一直難以釋懷的事情,原因竟然是這樣,他心裡不是不相信舒兒對他的感情,只是正因為太相信了,所以當舒兒用那種輕蔑嘲笑的眼神看著他說那些話時,他根本無法承受。

    一想到舒兒差點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錦賜的心被揪得很疼,抱緊月樓舒感歎道:「幸好你還在。」

    月樓舒看著錦賜終於解開心結了,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雖然她覺得有些矯情,但是真正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的。

    月樓舒笑瞇瞇的模樣看得錦賜嘴角露出笑容,琥珀色的清澈眸子閃亮閃亮的,忍不住在她唇上啃了一口。

    月樓舒抓住機會立刻回啃,狠狠糾纏著錦賜的唇舌,恨不得將這段時間的分離全都補回來,錦賜消失這麼多天,她的心就揪了多少天,她早已經對這個人入魔。

    錦賜被月樓舒熱情的吻弄得身體發熱有些呼吸急促,很長時間沒有親熱他也很想,只是如今哥哥剛剛離開,他如何能夠心安理得的與舒兒這般纏綿不休。

    錦賜憑著最後的理智放開月樓舒的唇,微喘著氣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

    月樓舒正是享受著錦賜清冷含香的薄唇美妙滋味,突然被打斷有些不滿道:「我什麼事情都告訴你了,哪裡有什麼事情會瞞著你。」

    錦賜眉毛一挑:「真是這樣?那你與瑞澤又是怎麼回事?」

    月樓舒臉色一僵,尷尬傻笑道:「那個……其實……我……」

    錦賜一看月樓舒心虛說不出話的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只要我不在你就管不住自己的色性是不是?」

    月樓舒嘟著嘴一臉無辜道:「倒也真是,所以為了管住我的色性,你一定要時刻陪在我身邊不能離開我,否則要是我不乖,你可不能全怪我。」

    錦賜氣得差點吐血,看著臉皮越來越厚的月樓舒咬牙切齒道:「這麼說,你招惹其他男人都是我的錯?只要我一不在,你就會耐不住寂寞找其他男人?」

    月樓舒眉毛一跳,直覺錦賜要發火,急忙從他身上下來準備逃跑,結果腳剛一落地,就被錦賜抱起放到床上,一把翻過身扯下褲子,露出白嫩嫩的翹臀。

    月樓舒捂著屁屁委屈道:「你別一生氣就打我屁屁行不行,我又不是小孩子。」

    錦賜有化身魔王的趨勢,嘴角勾住一抹迷死人的邪笑道:「若是不打得你狠了,你根本不長記性。」

    月樓舒瞪大眼睛看著讓她移不開眼的錦賜,就這麼沒出息的被美色給迷住了,結果下一秒她頓時痛叫一聲,屁屁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疼得她差點跳起來。

    錦賜還真下得了手!

    月樓舒氣得臉都綠了,她一直以為錦賜再怎麼生氣,都不會真捨得打她,結果今天下手居然用了十成十的力氣,這一下子打下去肯定是紅腫了。

    「你討厭,你謀殺親妻!」月樓舒咬著枕頭怒罵道。

    錦賜眉毛一挑道:「聽說舒兒去找凌華公主府上找我了?那舒兒應該也看到凌華公主了?」

    月樓舒頓時不吭聲了,凌華公主那淒慘的樣子她或多或少能猜到一些過程,後來聽別人講也知道當時錦賜可能將對她的怒氣撒在凌華公主身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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