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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兩百六十六章 好事被打斷 文 / 酒末

    月樓舒可憐兮兮地瞅著錦賜,學小狐狸的招牌動作抽了抽鼻子,眼睛眨巴眨巴很是無辜。

    月樓舒連這般撒嬌裝可憐的計策都使出來了,錦賜雖然不想上當,可是卻覺得這樣的舒兒十分可愛,繃緊的唇線終於開始鬆開。

    月樓舒眼看著錦賜被她轉移了注意力,立刻抓住機會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倒在床上,啄了一口他的唇膩歪道:「寶貝夫君,我們睡覺吧。」

    錦賜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狠狠瞪了月樓舒一眼,眼神卻沒甚麼怒氣。

    月樓舒手慢慢下移解開錦賜的腰帶,在錦賜的注視下脫掉他的外袍,聲音柔柔道:「寶貝夫君,要不要為妻伺候你睡覺。」

    錦賜眼神微瞇,抓住月樓舒的手聲音低啞道:「別惹火。」

    月樓舒看著錦賜眼底的火焰,心中被撞了一下,本來想讓錦賜消氣故意曖昧一番,倒是勾出了錦賜的**,其實她心裡也是很想的。

    錦賜顯然先控制不住了,翻身覆在月樓舒身上,裡衣的領子散落開來,露出光滑如玉的肌膚。

    月樓舒心中掙扎了一番,還是想要錦賜的心打敗了理智,伸手環住錦賜的腰,主動將紅唇送上。

    錦賜輕歎一聲,再也忍耐不住在月樓舒身上索取品嚐起來。

    兩人意亂情迷之際,月樓舒迫不及待地拉開錦賜的衣領親吻他的鎖骨,錦賜微微仰頭表情愉悅身體顫了一下。

    「嘖嘖……真是激烈,沒想到水光絕一死,你們倒是立刻快活起來了。」

    月樓舒和錦賜被突如起來的聲音驚醒,抬起頭看著坐在房樑上晃著腿的瑞澤,怒喝道:「瑞澤你到底想做什麼?」

    月樓舒快要瘋了,這傢伙居然就在房樑上偷看。

    錦賜一臉平靜地拉上衣服。轉頭瞪著瑞澤,身上的殺氣毫不掩飾的釋放而出:「你似乎太過高看自己了,若是我不答應,你以為你能近得了舒兒的身?」

    瑞澤眼神一冷,神情拽拽道:「少把你那一套高貴清高的模樣擺給本王看,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這女人寵著你本王就會怕你?」

    錦賜眼神一冷,剛要開口,月樓舒已經忍不住怒氣道:「瑞澤你別太過分了。」

    瑞澤眉毛一挑嘲諷道:「怎了心疼了?你的寶貝情郎不能被人說一句是吧?別人在你的眼裡根本就是可有可無吧!」

    月樓舒看著瑞澤的樣子真是氣得要死,錦賜雖然性子敏感了些,可是只要別人不招惹他。他是不會故意和人過不去的,有什麼怒氣也只會發到她身上,瑞澤這樣挑釁。要麼就是錦賜和他決裂,要麼最後就是她和他決裂。

    月樓舒雖然心疼錦賜,但是她既然願意接受瑞澤,那就說明瑞澤在她心中是有特別的份量的,不會故意偏頗幫著誰。她不會因為感動而委屈自己的,可是現在瑞澤這般折騰,她真的要氣死了。

    「瑞澤現在是病人,不能和他一般見識。」月樓舒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才忍下衝上去將瑞澤大卸八塊的衝動,拉住錦賜低聲道:「是我欠他的。你忍他這一次好不好?等以後他好了若還是這樣胡攪蠻纏,我一定教訓他。」

    錦賜看著月樓舒帶著懇求的眼神,轉過頭輕哼了一聲。直接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道:「出去解決。」

    月樓舒看著背過去不看她的錦賜,真是鬱悶的想哭,她這是找誰惹誰了,好不容易心情好點將錦賜哄好了,兩人情之所至親熱一番。就這麼被瑞澤給打斷了,還將錦賜氣得不行。

    月樓舒咬著牙等著笑得一臉得意的瑞澤。從床上下來指著他罵道:「你給我出來,有病也不能這麼亂來,我今天非得好好給你上上規矩。」

    「切,嚇唬誰啊?」瑞澤一臉不在意,輕飄飄地從樑上飄下來,跟在渾身冒煙的月樓舒身後。

    月樓舒走出房間就被寒風吹得哆嗦了一下,心裡更是來火,本來她和錦賜親熱過後兩人在被窩裡說說情話,互相安慰該有多美妙,這混蛋居然來攪局!

    月樓舒氣得大步走出去,怒火越來越旺也顧不上寒風了,一路走過去身上冒出的殺氣將侍衛丫鬟嚇得不輕,要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早就將她當刺客什麼的拿下了。

    月樓舒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處蓮花池旁邊,眼看著這裡僻靜無人,轉過身就狠狠踢了瑞澤一腳:「你到底什麼病?別拿失憶當借口!你下次要是再這樣惹怒錦賜,我絕對不幫你說話!」

    瑞澤嘴角一撇,斜著月樓舒道:「一天到晚就知道錦賜,本王就惹他了怎麼著?合著他是你寶貝夫君,本王就是一根草?」

    月樓舒深呼吸一口氣,瞪著瑞澤道:「你別一天到晚和錦賜過不去,錦賜是我第一個愛的人,在感情世界裡也要講先來後到,我心疼他一點怎麼了?錦賜沒有去招惹過你,你老是氣他做什麼?」

    「喲,終於承認你對錦賜偏心了?」瑞澤一臉你終於說出心裡話的樣子。

    簡直就是雞同鴨講無法溝通!

    月樓舒翻了個白眼,這傢伙能不能抓住點重點,她和他講道理也不行?

    錦賜是她第一個愛的人,又是在月國長大的,本身就和鏡國男子不一樣,天生比較敏感倔強一點,不如鏡國男子豁達好爽,可是她就是喜歡這樣的錦賜,從來沒想要錦賜改變過什麼,錦賜雖然會吃吃醋,可是也很有分寸,沒有做出真正讓他為難的事情,瑞澤這傢伙就非得盯著那多一點點的疼惜計較!

    月樓舒盯著瑞澤看了又看,她又不是不心疼他,只是這傢伙現在一天到晚陰陽怪氣的見誰就折騰的樣子,誰能受得了?

    這木望天也真是的,到現在還沒研究出瑞澤到底被歌舒明塵下了什麼東西,再這樣下去沒等到瑞澤恢復正常,她已經要和瑞澤拼得你死我活了。

    月樓舒歎了一口氣,瑞澤是生病了,她得忍著點,這傢伙就是嘴硬心軟,她或許該換一種方法?

    月樓舒眼珠轉了轉,突然卸去身上的怒氣,眼神帶著憐惜的看著瑞澤道:「別鬧了,你想要我做什麼告訴我就行,別折騰自己也折騰別人。」

    瑞澤眼神動了動,看著蓮花池不說話。

    月樓舒看到瑞澤不說話,心道果然是嘴硬心軟的傢伙,非得她哄著才高興,其實她倒喜歡和瑞澤經常吵吵嘴相處的方式。

    月樓舒將懷裡一直收著的紅玉扳指拿了出來,拉起瑞澤的手柔聲道:「你不是說這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你上次丟掉了我撿了回來一直收著,就是等你回來再給你戴上,你就別和我鬧脾氣了成麼?有什麼委屈不滿說出來。」

    瑞澤聽著月樓舒用軟軟糯糯的聲音和他說話,嘴角動了動沒有說話,眼神有些複雜,本來要收回來的手沒有再收回來。

    月樓舒看了瑞澤一眼,笑著將紅玉扳指套在他右手的大拇指上,輕輕轉了一圈,剛想說些哄他的話,卻突然疑惑道:「奇怪,以前這紅玉扳指戴在你手上剛剛好,怎麼現在卻大了這麼多?」

    瑞澤聞言瞳孔一縮,迅速將手收回背到身後,一臉不悅道:「人長胖長瘦很正常,有什麼好奇怪的!」

    月樓舒一想也是,可還是覺得不對勁,她記得上次給瑞澤戴紅玉扳指的時候在瑞澤大拇指的骨節處卡了一下,今天卻一套就進去了,完全沒有任何阻礙。

    瑞澤看著月樓舒疑惑的眼神忍不住怒氣大發道:「你什麼意思?本王胖點瘦點還礙著你了是不是?你根本就是在找借口,說什麼大了小了,不過是你想甩掉本王的借口!」

    月樓舒被瑞澤這麼一罵火氣又重新冒了出來,戳著他的肩膀道:「你腦子裡是不是都是豆腐,看不出別人真對你好還是假對你好是不是?我要不在乎你能把你的東西寶貝一樣收著?」

    瑞澤一聽嘴角忍不住翹起,有些自得道:「早說不就行了,非得本王逼著你才承認你那點小心思,其實你早就本王迷得找不著北了吧!」

    月樓舒危險地瞇起眼睛,狠狠在瑞澤腰上掐了一把道:「你根本就沒有失去記憶對不對?居然還敢罵我瘋女人,你不想活了是吧?」

    瑞澤抽著氣一臉無辜道:「本來就是都忘記了,可能是身體的本能在作怪,不知不覺就把話說了出來,這話你可別當真。」

    「你……你還得意上了是不是?」這傢伙真是臭屁自戀到無可救藥,他要不是沒有失去記憶才有鬼了,她非得找機會揭穿他的真面目,看看他配合歌舒明塵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月樓舒正在想辦法揭穿瑞澤的真面目,瑞澤突然輕咦了一聲,皺著眉頭道:「怎麼蓮花池裡會有一具女屍?」

    月樓舒抖了抖眉頭,以為瑞澤故意嚇她轉移視線,她才不上當,正想開口卻看到瑞澤不似作假的神情,半信半疑地轉頭一看,果然看到了漂浮在蓮花池裡的女屍,頓時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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