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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8到底是誰告的密(6000) 文 / 落茶花

    「馬上和姓白的斷了,明天,我會邀請尹丫頭父母來g市,商量你們的訂婚日期!」

    龍博仁武斷專橫的話讓龍昊天瞬間轉身,一雙冷眸直直地看向他,表情一片蕭殺,「老頭子,我的事你確定你能做得了主?」

    「怎麼?老子是你的親生父親,為你選一個門當戶對的好媳婦的權利都沒有?」

    「你說呢?」

    龍昊天挑眉反問,一副冷嘲的態度當即讓龍博仁發了火,拍著桌子,怒吼一聲,「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孽子?早知道你給我整這出丟人現眼的事,我當初還不如一把掐死你!靦」

    「那真是要感謝您的不殺之恩!」

    龍昊天冷冷挑眉,森冷的視線掃過面色鐵青的龍博仁一眼,隨即轉身不再有絲毫的停留,拉開、房門大步離去。wwvm)

    書房內,龍博仁眼睜睜地看著龍昊天離去,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渾身顫抖著歪坐在椅子上,半天沒動一下揍。

    造孽啊!

    他龍博仁辛苦攢下的一世好名聲就要斷送在這個孽子身上嗎?

    不可能!

    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

    坐直身子,斂去了臉上所有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沖書房外叫了一聲,「小羅,夫人呢?」

    警衛員小羅推門而入,說道,「去了大少爺家,還沒回。」

    「打電、話,讓她立馬回來!」

    「是!」

    ……

    牧馬人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速度極快,車內,龍昊天在打電、話,神情陰鷙而冷寒,透著懾人的光芒,「給我查,是誰向老爺子告的密。」

    「是!」

    掛斷電、話,龍昊天的車也停在了一條巷子口,往裡走一段路就是白沫的小院,但是,龍昊天並沒有推門下車,而是靜靜地坐在駕駛座前,深邃的視線透過層層夜幕看向小院的位置,眸光深沉,讓人看不透其中一絲一毫的深意。

    突然,巷子口出現一條黑影,下一秒,車門被敲響,龍昊天伸手將車窗搖下,卻並沒有看向站在夜色之中的女子,而是冷冷開了口,「她怎麼樣?」

    「已經睡下了,等了你許久。」

    紅鷹的聲音很低,在這極深的夜間,如果不是聽力超強,幾乎聽不見。

    紅鷹的話讓龍昊天那雙猶如千年寒潭的黑眸激盪了一下,但隨即恢復死一般的平靜,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嚴肅的命令,「保護好她,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要讓她離開你的視線,如有異常,立即告訴我!」

    「是!」紅鷹猶豫了下,輕聲問道,「頭兒,是不是老爺子知道了?」

    龍昊天沒有出聲,一雙冷眸微微瞇起,透著如刀般利銳的冷光;紅鷹看進眼裡,渾身不自覺顫抖了下。

    果然,她猜得沒錯!

    只是,到底是誰告的密?

    看著自家頭兒那雙迸發著想要殺人血光的眼睛,她又是一抖,會是誰這麼不怕死,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真是活膩了。

    一個下場:找死!

    ……

    早上醒來,白沫看著身側沒有一絲溫度的空地,心情失落起來,他昨晚沒有過來,應該是很忙吧?

    畢竟他不僅僅是影子小組的頭兒,更是特種部隊的首長,堆積了十天的工作量,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處理完的。

    這樣一想,白沫的心情就變得好起來,快速起床梳洗一番,就聽見白果在外面叫道:「沫沫姐,趕緊起床了,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茶葉蛋和酸菜包子,香著呢。」

    白沫剛換好衣服收拾完,便打開門走了出來,看著已經擺好的早餐,咧嘴一笑,衝著白果不好意思的說道,「果果,你怎麼能這麼勤快?這讓同為女人的我情何以堪?」

    「切!」

    白果丟給她一記鄙視的眼神,「臉都沒紅一下,還好意思裝不好意思?」

    「嘿嘿。」白沫坐在餐桌旁,喝了一口稀粥,「我要是男人,就把你娶了!」

    「咳咳……」白果嚇得小臉一百,喝著粥呢差點嗆著,「沫沫姐,你別嚇我了,你敢娶我還不敢嫁呢。」

    「為什麼?」白沫鬱悶地瞅了自己一眼,「我要是個男人,肯定長得俊美無雙氣質出眾,你難道不動心?」

    「嘿嘿。」白果將剝好的雞蛋伸到白沫的嘴邊,「姐姐,你就不要再做夢了,趕緊吃飯上班了。」

    「哼!」

    「……」

    白果其實很想說:沫沫姐,就算再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把你想像成是個男人然後嫁給你!

    白果其實更想說:就算是你個男人,我家頭兒估計也得把你給掰彎了!

    於是,吃著早餐的白果,頭腦中自動出現一副基情十足的畫面,她家的頭兒正壓著某只小白受發起強烈猛攻……

    mg,好***……

    ……

    午飯時間,白沫和白果坐在休息室內,正準備吃飯,一同事走了進來,「白沫,外面有人找。」

    「哦好,謝謝。」

    「不客氣!」

    白沫拿紙巾擦了擦嘴,站起來朝外走,白果也立即放下手裡的筷子,跟了上去。

    出了休息室,白沫便一眼看到站在營業大廳中央搔首弄姿的女人,表情在一瞬間冷了下來,走過去,秀眉微皺,「你來幹什麼?」

    「呵,你以為我稀罕找你?」雷一菲嘲弄一笑,隨即態度一變,又恢復了千金大小姐的驕傲姿態,「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這麼多年,雷一菲的脾氣和心裡頭的那點小心思她能不清楚?

    不就是有事沒事找她發發脾氣找找自身優越感?

    只是,如果這一次還是如此的話,那麼抱歉,她肯定不會奉陪!

    雷一菲看著她冷淡的表情,似笑非笑,笑得一臉詭異,「你確定在這裡?」

    白沫看著她,沒有出聲,只是她唇角的那一抹詭異的笑讓她心底生出幾分疑惑來,這時,一旁的白果開了口,「沫沫姐,不如去休息室吧,沒人,方便說話。」

    白沫略一沉思,還沒等她開口,雷一菲就抬腳朝休息室走去,無奈,只得進了休息室。

    雷一菲在休息室內轉了一圈,看著有些舊的沙發和一些被淘汰下來用作工作人員休息的辦公椅,一臉的嫌棄。

    「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什麼破休息室。」

    白沫也沒理她,逕直坐在飯桌前,吃著剛剛的飯菜。

    白果沒有進來,她便伸手將她飯盒蓋上,以免涼了。

    雷一菲見白沫也不理她,自顧自地吃著午飯,心裡騰出一股怒火,想要爆發,但還是忍住了。

    走到她身邊站住,高姿態地瞅著她,嗤笑不已,「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突然來找你?」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吃完飯就要上班了。」

    白沫冷淡的態度讓雷一菲不高興起來,睨著她冷笑,「哼,我怕我說出來了,你就沒心思上班了!」

    白沫並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雷一菲一貫如此,她都習慣了。

    看著淡定繼續吃著飯的白沫,雷一菲終於不淡定了,也不再嫌棄椅子髒不髒破不破,坐在她的身邊,試探性地問道,「你和我小舅關係挺不錯嘛。」

    在面對雷一菲時,白沫一向警惕性很高,她突然出口的話讓她心底一咯登,臉上快速劃過一絲驚慌,佯裝鎮定開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在問出話之際,雷一菲的視線一直緊盯著白沫的表情,雖然白沫反應夠快,但那一瞬間的驚慌還是讓雷一菲給捕捉到了。

    確認了自己最初的想法,雷一菲有了底氣,「不知道?」譏笑一聲,「那我就提示你一下。」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人的胃口,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她才慢悠悠地開了口,「你昨天穿的那雙鞋子,我在小舅家見過……」

    雷一菲的話像一記響雷炸響在她的頭頂,頭腦『嗡嗡』作響一片空白,心裡早已翻江倒海不再平靜,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所有的情緒都壓在身體內,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如常,「那又如何,世上一模一樣的鞋子多了去了,你又想說明什麼?」

    「是,你的那雙鞋子估計就一地攤貨,普通又大眾,但是,你不知道吧,為了更加確定那鞋子就是你的,我特意去了商城,看了那款鞋子,而且還拍了照。」雷一菲說著將手機掏了出來,翻出相冊,點開一張圖片,然後擺在了白沫面前,「是這雙吧?」

    白沫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雷一菲收起手機,看著白沫沉默不語,笑得很得意,「說是這雙吧,它又有點不像,你知道不像在哪裡嗎?」

    白沫沒有出聲,手裡的筷子緩緩收緊,手心滿是汗水。

    她在緊張!

    雷一菲似乎很享受白沫此刻的緊張狀態,臉上的笑愈發大了起來,每一個毛孔都舒展著得意的笑,「怎麼,你看起來很緊張?是在害怕麼?」

    白沫『騰』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邊收拾飯盒一邊冷冷下著逐客令,「我很忙,要上班了。」說著,就想走,卻被雷一菲一把拉住,冷嘲熱諷隨即而來,「怎麼?害怕了?想跑?哼,沒門!」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白沫回頭怒目而視。

    「當然想找你確認,小舅身邊那個神秘女人到底是不是你嘍。」雷一菲挑挑眉頭,笑得張揚刺眼意味深長。

    「恐怕你找錯人了!」

    白沫甩開她的拉扯,剛走出一步,她的腳便猶如鐵釘般釘在原地,想動卻移動不了半分。

    下一秒,雷一菲的話在耳邊再一次猶如炸雷般響起,「商城裡的那雙鞋子和你穿的有點不同,一個鞋子的後幫上繡著白茉莉,一個卻沒有,而,我在小舅家看到的那雙鞋子都後幫上也繡著白茉莉,呵呵,怎麼會這麼巧?」

    雷一菲之所以會留意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那雙鞋子顏色是黑色的,後鞋幫出的那一朵繡得逼真的白色茉莉,在一片黑色之間很扎眼,當然,她也不否認,白沫的手藝不錯,簡直就是給那雙普通又大眾的鞋子增添了不少光彩。

    所以,昨天,當她被顧初夏推倒在她的身邊,剛好看到了她腳後跟的那朵白色茉莉,真是,上天賜給她的好機會。

    這一刻的白沫,突然有種很絕望的感覺;她很想找出一個理由來反駁雷一菲的篤定,但是,嘴巴張了又張,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鐵一樣的事實將她差點擊潰!

    「哼!」雷一菲走到白沫面前,看著她蒼白了的一張臉,驚詫萬分,「果然是你!」

    雖然之前已經有百分之八、九十的肯定,但這一刻,看著白沫無從狡辯的神情,雷一菲還是被震驚了一下。

    她震驚不是為別的,而是,眼前這個在她眼裡平凡又普通的女人,連她哥都配不上,怎麼能入得了一向孤傲尊貴氣質出眾相貌非凡眼高於頂一直拿女人當異類的小舅的法眼?

    不解疑惑卻又嫉妒得厲害!

    一個秦末淮也就罷了,現在連最受她崇拜的小舅都看上了她,真不知道她到底修了什麼狐媚之法,迷得男人神魂顛倒。

    自己極力隱藏的感情在這一刻被雷一菲全部爆了出來,白沫除了最初的慌亂之外,便是不安,她看著雷一菲,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雷一菲還沉浸在事實的震撼之中不能自拔,她拿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白沫,一臉的不可思議,「怎麼會是你?小舅身邊的那個神秘女人竟然是你?哦天啊,真是不敢相信,太荒唐了!」

    「您到底想幹什麼?」

    因不安導致的憤怒讓白沫再也無法淡定從容。

    「想幹什麼?」雷一菲睨了她一眼,「哼,本來我想著確認完之後立馬告訴外公,但是現在我改變了主意。」

    白沫沒有說話,她不會奢望雷一菲突然改了性子饒過她,她不告訴龍博仁顯然有更大的盤算。

    「我喜歡秦末淮,但是他卻喜歡你!」

    雖然雷一菲極其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但是,眼前的事實的確如此。

    被一個一直被自己看不起的女人打敗,還是在愛情上給打敗,雷一菲恨得牙齒癢癢。

    「他喜歡誰是他的事,我管不了!」

    「我當然知道你不喜歡他,你喜歡的是我小舅!」雷一菲兩眼一瞪,「但是秦末淮就是喜歡你,一直喜歡你,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白沫,我真不知道你有哪點好,能讓這些男人對你著迷入魔。」

    「你想讓我做什麼?」

    「說服他,讓他娶我!」

    雷一菲的話讓白沫差點失笑,她看著雷一菲,突然覺得她真是幼稚到了極點。

    她只是秦末淮的朋友,她哪有那麼大的權利去干涉他的婚姻?

    再說了,就算秦末淮給她這個權利,她也不會做出這樣傷害朋友的事。

    明明知道他愛著她,她給不了他任何回應也就罷了,她卻將他推向別人,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別人的品質性格並不怎麼樣。

    「我做不到!」

    毫不猶豫的拒絕,讓雷一菲變了臉色,「做不到?」

    「嗯!」

    「白沫,你被不識好歹,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就不怕我把你和小舅的事告訴外公?」

    雷一菲出口的威脅讓白沫冷笑一聲,「就算我幫你得到秦末淮,我也不會信任你的人品,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與其整天提心吊膽,不如一次來個痛快!」

    白沫的話讓雷一菲表情一愣,她萬萬沒想到白沫會這樣說,「你真的不怕?」

    「當然怕,可是有什麼用?你會放了我嗎?」

    「當然不會!」

    雷一菲咬牙切齒,「我恨不得讓你滾出g市,離秦末淮遠遠的!」

    只要白沫離開了,秦末淮是不是就能死心?

    他只要對白沫死心了,那麼她就有機會,肯定能讓他愛上她。

    「雷小姐,我勸你一句,你這樣將事情捅到你外公那裡,就不怕你小舅生氣?」一個聲音傳來,白沫抬頭一看,只見白果走了進來。

    很顯然,她聽到了剛剛她和雷一菲之間的對話。

    白果的話,讓雷一菲臉色一變,心臟莫名地收縮起來,但一想到秦末淮,她就什麼也管不了了,「他是我小舅,我也是為他好,我的小舅娘只會是端莊大方出生顯貴的尹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這個女人!」看向白沫的眼神滿是厭惡。

    「是麼?」白果扯唇冷笑,「你這樣執意妄為,會害了你自己的!」

    「哼!」雷一菲狠狠瞪了白果一眼,「你又是誰?我們家的事情用得著你這個外人來操心!」

    說著,再次瞪了白沫一眼,拎了包快速離去。

    腳步聲漸行漸遠,白沫再也支撐不住,身子晃了晃,如果不是白果及時扶住她,她真的就癱倒在了地上。

    「沫沫姐,你沒事吧?你的臉色好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白果一臉焦急,扶著白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關切問道。

    白沫穩了穩神,輕聲問道,「你都聽見了?」

    「是,我怕她傷害你,所以就一直站在外面。」

    白果沒有否認。

    雷一菲對白沫的敵意她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的任務就是保護白沫的安全,更是不可能離開她半步。

    白果的話讓白沫心底一暖,眼眶瞬間紅了,「果兒,我……」

    「沫沫姐,不管是哪一種愛情都是沒有錯的,勇敢點,和你心愛的男人一起一路堅定地走下去!」

    看著白沫蒼白的臉上盛滿了濃烈的不安,讓白果想起,昨晚頭兒的那種深不可測卻始終糾結著眉頭的神情……

    頭兒一定是在擔心,當他和沫沫姐之間的感情被暴露,沫沫姐會不會還如以前一樣一路堅定地跟著他的腳步走下去?

    白果的話讓白沫頓時淚流滿面,她一頭撲進她的懷裡,哽咽著小聲道,「可是,他是我小舅……」

    「你和雷逸辰已經離婚了,不存在這種關係,更談不上亂/倫!」

    「真的嗎?」

    似在問別人又更多的是在問自己。

    一時間,白沫猶如墜入一團濃霧之間,找不到通向光明的出口。

    世界,一片昏暗!

    ps:很顯然,不是雷一菲告的密,會是誰?尹邪?雷逸辰?白灩還是秦末淮?大家不妨來猜猜。

    昨晚兒子鬧得厲害,沒有寫成,更得有些晚了,抱歉了各位,麼麼噠,週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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