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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9我的女人只會是你(8000) 文 / 落茶花

    雷一菲直接去了龍宅,停好了車子,不顧警衛員的阻攔,便直接衝進客廳內,一走進去,她便傻眼了。wwvm)

    滿滿一屋子的人,連在鄰市的二舅和二舅媽都回來了,就在雷一菲愣神之際,坐在首位的龍博仁開了口,「菲菲,你怎麼來了?」

    威嚴的嗓音中明顯透著不滿。

    雖然雷一菲是他外孫女,但畢竟是一個外姓人,像這種重要的家庭內部會議,龍博仁連龍月都沒叫回來,更何況是雷一菲。

    「外公,我來就是有個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說。靦」

    雷一菲不是傻子,明顯看出了龍博仁的不滿,害怕責怪的她立即開口解釋道。

    龍博仁凝視了她一眼,「先去樓上等我一會兒。」

    他明顯的排斥讓任性的雷一菲心底不滿,賭氣地坐在一旁,氣呼呼地說道,「有什麼我不能聽嗎?我是你親外孫女呢。揍」

    「你……」

    龍博仁本來心裡因為龍昊天的事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見雷一菲無理取鬧忤逆他的意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立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要麼上樓,要麼給我滾!」

    「外公……」

    雷一菲萬萬沒想到龍博仁會發這麼大的火。

    以前在他面前,她也有過任性鬧彆扭的時候,龍博仁從來都沒有凶過她,更何況像今天這樣發這麼大的火,甚至還讓她滾。

    委屈極了,卻又不敢再造次,只能委委屈屈的抽泣著,拿眼看著外婆,想從她那裡得到幾分憐憫。

    到底是女人,心腸終究是軟了幾分,楊靜瞪了丈夫一眼,起身走到雷一菲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出聲安慰道,「別怕,有外婆在,看誰敢再凶你!」

    「外婆,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說,是關於小舅的……」

    雷一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龍博仁大聲打斷,一雙虎目嚴厲的盯著她,「關於那個孽子什麼?」

    雷一菲抹了一把眼淚,趕緊說道,「我知道小舅身邊那個神秘女人是誰了。」

    她的話一出,立馬引起客廳所有人的注意,龍博仁更是心驚,家醜不可外揚,他極力想要隱瞞的事實真相,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心底翻江倒海,表面上佯裝平靜如常,反問出聲,「是誰?」

    「說出來你們大家絕對不信,剛開始我也嚇了一跳……」

    「別磨嘰了,趕緊說!」

    龍博仁沒那個心思聽她長篇大論,他只想知道,雷一菲嘴裡的那個神秘女人到底是不是那個女人。

    「她竟然就是我哥不要的那只破鞋------白沫!」

    雷一菲的話一出,龍博仁面如死灰般跌坐在沙發上,楊靜一眼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撫著他的胸口,急切地問道,「沒事吧?」

    一旁坐著的龍昊雲和龍昊白兩口子也趕緊起身走了過去,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幾分關切,警衛員更是將隨身攜帶的藥瓶都拿了出來,發現首長不是那個病狀之後,才稍微放下心來。

    龍博仁是被氣的!

    靠在沙發上呼哧帶喘了好一陣子之後,才微微歎了口氣,開口,便是絕望,「我龍博仁一世好名聲,最終是要毀在那個孽子手裡啊!」

    「開口閉口就是孽子,他好歹也是你親生的!」

    楊靜生氣地坐在一旁,美麗端莊的臉上透著幾分不滿。

    龍昊天是她最小兒子,從小到大,都是被她疼在心尖尖上,比之老大老二更要疼了幾分。

    「你啊你,都是你慣的,從小就慣著他,現在好了吧?無法無天,竟然敢給老子整出亂、倫這丟人現眼辱沒咱們龍家顏面的醜事來!」

    「我慣著怎麼了?」楊靜惱了,「我的兒子我不慣著疼著,難道也像你那樣,小小年紀就被你送去部隊吃苦受累?」

    「我那是為他好!」

    「盡瞎扯!」家裡除了龍昊天之外,唯一不怕龍博仁的也只有他的夫人了楊靜了,「你送他進部隊不過就是為了讓他接你的班走你的老路,複製一遍你的人生罷了,龍博仁,你一向專橫霸道自私自利,你送他進部隊,可問過他的意思?什麼為他好,你那點小心思,別人不懂我還不懂?」

    「那又如何?他現在過得不是挺好,狼牙特種部隊的頭把交椅不是誰都能坐的!」

    龍博仁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沒有他這個父親在前面引路照明,他的前途會如此平坦順暢?

    楊靜冷嘲一笑,「那是天兒爭氣,你以為是你的功勞?想當年,你像他這麼大的年紀,還不知道在哪旮旯蹲著呢。」

    「你……」龍博仁被楊靜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吹鬍子瞪眼,楊靜則一副得意洋洋,兩人的又一次pk,又是她勝。

    回顧這大半輩子,她和他之間無數次小吵大鬧,每次好像都是她勝!

    一旁坐著的龍昊雲無語地瞅著沒事老是愛掐的老兩口,開口問道,「爸,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龍博仁頭疼地揉揉眉心,突然抬頭看向雷一菲,問道,「你是從哪裡聽到這個消息的?」

    雷一菲明顯愣了一下,「我沒有聽誰說,這事我是第一個發現的。」

    「什麼?你是第一個?」

    龍博仁顯然很意外,「也就是說,外界還不知道?」

    「嗯,當然了,我發現後,第一個就是跑來告訴你,沒跟任何人說。」

    雷一菲的話讓龍博仁頓時鬆開了一直緊皺的眉頭,「很好,記住,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起!」

    「為什麼?」

    雷一菲顯然不能理解。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立馬將這個醜聞捅出去,讓白沫那個小賤人身敗名裂無法在g市立足,最好滾出g市。

    「為什麼?」龍博仁兩眼一瞪,「家醜不可外揚,你難道想看到我一走出去就被人戳著脊樑骨罵我教子無方養了個道德敗壞的孽子?」

    「可是,白沫那個小賤人……」

    「一切,我自由安排,你們都回去吧,有事會再叫你們回來!」

    龍博仁說著就起身朝樓上走去,龍昊雲帶著妻子起身離去,雷一菲也一起走了出去,楊靜看著也在同一時間起身準備離去的龍昊白說道,「難得回來一次,就多待幾天。」

    「公司太忙,我得趕緊回去。」龍昊白說著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妻子司晴一眼,問道,「要不,你在家多陪媽幾天。」

    「哦好。」

    司晴像是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猛然聽到龍昊白跟自己說話,神情透著幾絲慌亂。

    龍昊白也沒在意,又囑咐了幾句,這才離去。

    ……

    天漸漸地涼了,深夜,白沫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眼睛不時地看向一旁的鬧鐘,心慢慢變得焦灼起來。

    已經九點半了,他還會來嗎?

    正想著,房門被敲響,下一秒龍昊天熟悉低沉的嗓音傳來,「是我。」

    壓抑著狂亂的心跳,白沫掀開被子跳下床,連鞋子都顧不上穿邊直接跑了過去,打開、房門,看著站在夜色中的高大男人,伸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拉了進來。

    關上房門,白沫毫不猶豫地撲進那一副帶著幾絲涼意的胸膛間,也不說話,只是緊緊抱著他的腰身,緊緊地,不想鬆手。

    龍昊天一雙深邃透著寒意的眸子,在白沫撲進他懷裡的那一瞬間,猶如一陣春風吹來,冰雪融化,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帶出一個愉悅的弧度。

    開口,嗓音低沉磁性,「兩天不見,就這麼想了?」

    「嗯!」

    沒有一絲的猶豫,白沫在他懷裡使勁點頭,鼻音中竟然透著幾分異樣,龍昊天眉頭一皺,伸手將她深埋在胸膛間的腦袋抬了起來,強迫她抬起頭來看他。

    那一雙盈滿了淚水的眼眶,讓龍昊天的心一窒,劍眉微皺,「哭什麼?」憐惜之中透著幾分心疼。

    「龍昊天,咱們完了!」

    一句話說完,白沫就再也隱忍不住,將雷一菲帶給她所有的不安全都化作了淚水傾瀉了出來,一張白皙的小臉頓時掛滿了淚珠,看起來,是那麼柔弱無助,引人憐惜。

    白沫此刻受盡委屈可憐的小模樣看進龍昊天眼裡,就像被一把尖刀戳中了心臟,第一次,疼得讓他難以呼吸。

    「別哭!」

    低沉的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他用指腹輕輕擦去她臉頰的淚水,「雷一菲今天對你所做的一切,我日後必定十倍百倍還回去!」

    白沫一愣,倒收了淚水,「你都知道了?」

    「嗯!」

    龍昊天的視線無意間羅在白沫的腳上,臉色一沉,彎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朝一旁的床走去,「怎麼不穿鞋子?」

    「人家太想你了嘛!」

    白沫說著鑽進被窩裡,擦去臉上的淚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的話顯然愉悅了龍昊天,一雙原本透著蕭殺的眸子裡慢慢變得柔和起來,伸手,在她頭上揉了揉,「我去洗澡,你等我!」

    「嗯!」

    白沫看著大步走進浴室的龍昊天,原本委屈不安了一天的心竟然慢慢平靜起來。

    有男人依賴的感覺真好!

    只是,他是怎麼知道雷一菲去找過她?

    難道他在她身邊安插了眼線?

    一想到這個可能,白沫就有點心悸,如果真的被安插了眼線,那麼那個眼線只會是……

    頭腦中不自覺地出現了一個人,白沫很想否定,但是,今天在休息室發生的事,除了她和雷一菲之外,除了她,再無第四個人知道。

    就在她想得入神之際,浴室門被打開,龍昊天走了出來。

    還和往常一樣,他身上穿著白沫給他買的睡衣,剛好的尺碼,卻不是他最喜歡的顏色------天藍色。

    褪去了一身沉悶冷酷的黑色,這一身天藍色竟然將他襯托得幾分俊逸儒雅,當然,這是在選擇自動屏蔽他那一雙寒眸和一張常年冰山臉的情況下。

    「在想什麼?」

    龍昊天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很自然地伸手將白沫撈進懷裡,然後將臉埋在她的脖頸間,彼端縈繞著她好聞的體香,一瞬間,這兩天所有的勞累疲憊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什麼。」

    白沫收起胡思亂想的思緒,側過身子,更緊地將身子窩進他的懷裡,寬闊的懷抱,溫暖依舊,男人身上帶著的清冽氣息讓白沫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耳畔,是龍昊天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在這一刻,白沫突然什麼都不想說。

    在他沒來之前,心煩得想撞牆迫不及待想要傾訴的心情突然之間就消失了,這一刻寧靜的美好,她只想好好享受。

    但是,龍昊天顯然不這樣想,「我家老頭子也知道了!」

    「什麼?」

    白沫驚得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這麼快?雷一菲果真是行動迅速!」

    「不是她!」

    一雙寒眸看著頭頂天花板,迸發出犀利光芒,「昨天夜晚,老爺子就知道了!有人比她更早向老爺子告了密。」

    「怎麼會這樣?」白沫顯然沒想到有人比雷一菲更早一步,愣了半響才回過神來,「是誰?查出來了嗎?」

    龍昊天沒有出聲,許久,才將視線從天花板上收回來,看向仰著腦袋正一臉緊張看著自己的小女人,緩緩開口,「正在查!」

    「你昨晚沒有過來,是因為你父親麼?」

    猶豫了半響,白沫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心,忐忑不安,揪得緊緊的。

    「嗯!」

    龍昊天沒有想要瞞她,老頭竟然知道了白沫的存在,那麼,不是明天就是後天,反正以他對老頭子的瞭解,很快,他就會親自找上、門來,試圖從她這裡尋找突破口,瓦解他們之間的關係,而後達到自己的目的。

    他必須得提醒她,做好萬全準備!

    龍昊天的坦誠讓白沫心一下子提到了半空中,「他都說了什麼?是不是反對我們在一起?」

    白沫的不安、忐忑、猶豫、心慌,都看進龍昊天眼裡,他對上她滿是慌亂的眼睛,開口,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在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有權利反對我們在一起;我的意願沒人能左右,我的女人只有你只會是你!」

    龍昊天堅定不移的話,讓白沫心底一暖,一顆原本不安驚慌的心在這一刻,瞬間被撫平。

    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將臉頰緊緊貼上去,喃喃出聲,感動得幾乎哽咽,「龍昊天,我何其有幸,今生能與你相識相愛,謝謝你,謝謝!」

    「你呢?」

    龍昊天挑眉,一雙明亮的眸子直直地看進白沫的眼中。

    心有靈犀!

    白沫勾唇,竟然有幾分臉紅,她鬆開他的脖子改為捧著他冷峻的臉頰,如水的眸子間一片深情,「這一生一世,只想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說完,主動湊上自己的柔軟,親吻他性感薄唇。

    一碰觸上,白沫才知道,僅僅不過是兩天一夜未見而已,思念已到了如此濃烈地步,四瓣唇兒一碰上,便再也沒有分開。

    她的主動到了最後變成他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瘋狂的吸吮著她嬌嫩的唇兒,猶如一個饞嘴的孩童拿到最甜美的糖果,熱烈之中又透著幾分柔情,很快,白沫在他的猛烈攻勢之下,嬌喘吁吁,「嗯龍昊天……」

    「舒服,嗯?」

    沙啞的嗓音透著濃濃的曖昧。

    「可是,咱們……唔唔還沒說完唔唔嗯……」

    「幹完再說!」

    說完,不再給白沫任何拒絕的機會,一把扯落她的睡裙,加大了猛烈的攻勢。

    片刻後,兩副身子緊密契合,房間內,女人蠱惑人心的嬌吟聲、男人粗喘的聲音相互交融,一片曖昧旖旎。

    許久之後,房間內才平靜下來,白沫整個人無力地躺在被子裡,想要閉眼睡去。

    這時,耳邊傳來龍昊天的聲音,低沉嘶啞,「如果老頭子找你,別怕,一切都有我!」

    「嗯!」

    白沫迷迷糊糊之中應了一聲,便直接進入了夢鄉。

    一夜無夢,早上醒來,竟然發現浴室裡有動靜,視線落在一旁的衣服上,白沫有些驚訝,「龍昊天,你沒走?」

    「我為什麼要那麼早走?」

    之前是因為白奶奶在,考慮到白沫的感受,所以,他每次來去都像做賊似的,心裡一直憋著委屈呢。

    現在白奶奶不在,他還偷偷摸摸個什麼勁兒。

    「白果她……」

    「她是我的人!」

    龍昊天的直言不諱讓白沫愣了愣,上一刻臉上還興奮的表情突然就凝固了,「哼,怪不得,什麼事你都知道得這麼清楚。」

    「你在生氣?」

    龍昊天站在床邊穿著襯衫,幽黑的視線落在白沫那張透著明顯不爽的臉上,勾唇反問。

    「你說呢?」白沫從床上站了起來,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的瞪著某個臉上沒有一絲愧疚的男人,「在我身邊安插眼線,就這麼不信任我?」

    「我沒那個閒功夫琢磨這你心裡想的那些事,白果是紅鷹,她的任務是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你的安全!」

    龍昊天說著將沒系襯衫袖扣的胳膊伸到白沫面前,「繫上!」

    「那你也得提前給我說聲吧。」

    一邊替他繫著袖口,白沫依舊嘟著唇兒,

    雖然氣消了,但是,一想到被人瞞在鼓裡這麼久,白沫心底還是有些不舒服。

    「提前給你說你會願意?」

    龍昊天斜睨了她一眼,抬起另外一隻胳膊。

    「我又沒有得罪人,用不著保護。」

    龍昊天冷睨了她一眼,不再說話,抽回胳膊,坐在一旁穿鞋子;白沫則趁著這個功夫趕緊衝進浴室,一番洗漱出來,龍昊天已經不再房間內。

    推門而出,便看見外面的餐桌旁,龍昊天穩穩地坐在那裡,白果站在他的身邊,正仔細聽他說著什麼。

    看到白沫出來,白果神情有幾分尷尬,但隨即笑了,「沫沫姐,我總算不再藏著掖著了,這段時間可憋壞我了。」

    「你倒受委屈了?」白沫丟給她一記白眼,故作嗔怪道。

    「可不委屈麼?」白果將她拉到餐桌前坐下,「我一向自由慣了,可頭兒偏讓我近距離保護你,害得我天天蹲銀行,簡直悶壞我了。」

    「這麼說,你從今天開始就不用蹲銀行了?」

    「頭兒……」

    白果一臉期盼地瞅著正吃著早餐的龍昊天。

    「繼續蹲!」

    三個字,將她滿心的希冀全部澆滅。

    幽怨地瞅了自家頭兒一眼,白果沒敢再開口。

    這是命令,她只能服從,雖然,她是極其討厭那個什麼破銀行,天天錢裡來錢裡去,卻沒一毛是屬於自己的!

    想想都抑鬱!

    白沫很想為白果求求情,但卻也知道部隊的規矩,上級的命令重如山,必須得服從。

    再說了,不管是生活中還是工作中,她已經習慣了白果的存在。

    她想,如果她真離開了,可能自己會很不適應!

    吃過早飯,龍昊天就去了部隊,白沫和白果去上班,這一次,白沫沒有開車,而是由白果來開。

    看著白果比她更熟練高超的車技,這才重新審視起這個只有十九歲的小女孩來。

    能進入影子小組,沒有異於常人的高智商和天賦異稟的超能力是不可能進得去的,在集訓山區待的那十天,她是見識過老鷹們的本事,雖然只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但足以讓白沫震撼。

    以一敵百這個說法,似乎並不切合實際。

    實際是什麼呢?

    白沫也無法形容,只知道他們很厲害很厲害!

    ……

    龍家大宅,正是早餐時間,龍博仁正值退休之際,職務雖然沒有正式被收回,但是手頭上的工作卻逐步被即將走馬上任的新任軍區首長替代。

    所以,他在家裡的時間多了起來,此刻,他正坐在餐桌旁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軍事報紙,他的身旁坐著楊靜,楊靜的下首坐著二兒媳婦司晴。

    龍家的規矩,食不言寢不語,所以,不管在何時,餐桌上除了吃飯咀嚼的聲音和翻閱報紙的聲音外,再沒有其他任何響動。

    片刻後,龍博仁放下報紙,站了起來,一旁一直低頭吃早餐的司晴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準備離去的龍博仁問道,「爸,今天不去部隊嗎?」

    龍博仁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不去,我有點事一會兒出去一趟!」

    「是去見白……姓白的那個女人嗎?」

    司晴的臉上帶著小心翼翼,仔細看的話,還有看到隱約之中透著一絲緊張。

    龍博仁的眉頭越皺越深,在他眼裡,這個二兒媳婦一向懂事,不多言不多語,端莊賢淑,雖然家庭背景不怎麼樣,但是還算得上大家閨秀,雖然不是特別喜歡,但也不討厭。

    此刻,卻見她反常如此,一個勁兒地追問他的行蹤,倒是讓龍博仁不滿起來,「我要去哪兒還用得找給你匯報?」

    司晴臉色一白,立即搖頭,「不是,我……我只是關心您而已,現在天涼,您出去記得多穿件外衣。」

    一旁的楊靜看不下去了,抬頭不滿地瞪了龍博仁一眼,「孩子關心你還有錯了?整天脾氣跟點了火藥似的,逮著誰就一通炸,再這樣下去,孩子們都不願搭理你,你就一個人呆著吧!」

    「哼!」

    冷哼一聲,龍博仁顯然不願意跟楊靜吵下去,逕直出了門,院子裡,警衛員已經備好了車,待他上了車,就立即關上車門,開車穩穩駛出了龍家大宅。

    餐廳內,司晴依舊站在那裡,頭微微垂著,楊靜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肯定她定是心裡委屈著呢,於是,拉著她的手坐下來,勸說道,「別和你爸生氣,他就這個火爆脾氣,這麼多年了,一直改不了,你多體諒體諒。」

    司晴抬起頭來,衝著楊靜靜微微一笑,「媽,我沒事。」

    「嗯,繼續吃早餐來,嘗嘗這個蛋卷,新做的。」

    「好!」

    坐在位置上繼續吃早餐的司晴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幾口將蛋卷吃下去,她便站了起來,「媽,我吃飽了,先上樓了。」

    「好,去吧。」楊靜看了她一眼,隨即吩咐一旁的管家,「老李,去把電視打開。」

    「好的太太。」

    當客廳內響起電視的聲音時,司晴已經走到了二樓,拐過一個拐角進入一個房間,快速將房門反鎖上,幾步走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提包前,打開,從隔層中掏出一個錢夾來,又從錢夾的隔層中掏出一張只有手心大小的照片上。

    照片上,是母女三人,母親一左一右抱著兩個小女孩,一個大約五六歲,一個大約兩三歲。

    雖然照片有些泛舊,但還是很清楚的可以判斷,母親就是司晴,大點的小女孩面相竟然和白沫有許多相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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