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緣慾海第五章 (1) 文 / 郝一博

    翌日上午，歐陽一鳴經一夜的熟睡精神充足了許多。依在床頭等待治療時，就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對一個女孩的的期盼。他渴望劉燕的到來，期望與她的見面。這份期盼是那麼的迫切。這種渴望的心情令他心情激動，令他心裡狂跳，令他心癢難揉。

    然而，醫生查房過後，他在似乎有些焦躁的盼望中，卻見金銘手端托盤走進的病房。

    歐陽一鳴看著金銘頓感失落。待金銘笑盈盈地來到他的床前，歐陽一鳴問：「昨天沒見你，休息？」金銘說：「是啊，昨天休息。」彎腰給歐陽一鳴消毒皮膚時，睨望他一眼笑笑，俏聲問：「昨天見到美女了吧？」歐陽一鳴笑笑，想問劉燕今天為啥沒來上班卻是問不出口。金銘問：「漂亮吧？」歐陽一鳴點點頭。金銘問：「哎，昨天你跟劉燕說我在你跟前提到她了？」歐陽一鳴說：「隨便，說了句。」金銘笑了說：「大清早我還沒起她就問我，還以為她要怪我呢。我就說給你說了，這傢伙笑笑又睡了。也不知啥意思。」歐陽一鳴問：「你們倆住在一個宿舍？」金銘說：「是啊。她這回不知為啥早來了一個禮拜。不然你可真是看不到了。」歐陽一鳴問：「為啥提前來？」金銘搖搖頭說：「她說是在家沒啥意思。」笑笑又說：「我想，她是知道你在這裡住院呢？」歐陽一鳴紅了臉嘿嘿笑了聲。金銘笑了說：「這就是心靈感應。」

    金銘直起腰將掛好吊瓶，針頭**血管，邊從衣袖上扯下膠帶固定針頭，邊問：「見了美女什麼感覺？」歐陽一鳴說：「挺漂亮。」金銘看看他問：「就沒別的感覺？」歐陽一鳴道：「還有啥感覺啊？」金銘看他笑了笑說：「不老實。見到那麼漂亮的美女心裡會沒啥想法？」歐陽一鳴嘿嘿笑了聲，紅了臉說：「能有啥想法啊。」金銘小聲說：「沒想法可能是有問題的。」歐陽一鳴不懂這句話的意思，疑惑地看她。金銘問：「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歐陽一鳴搖搖頭。金銘笑笑說：「見到美女沒有想法，就說明你還沒成熟。嘻嘻，你就裝吧。她還上中班，下午就可以見到了。」直起腰端過托盤，沖歐陽一鳴一笑離去。

    歐陽一鳴躺在病床上看著吊瓶，腦中就思想著這個讓他第一次接觸就無法忘記的女人。金銘說劉燕漂亮固然不假，可似乎還有什麼東西更吸引他，強烈地牽掛著他的心。具體是什麼又很模糊。兀自在腦中搜尋了一陣劉燕的影像，終究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少頃，他的腦中忽然映出了徐慧的影子，於是在腦中比較起這兩個女人來。一陣後得出了結論：「論容貌還是徐慧漂亮些。」可他還是感覺劉燕身上要有什麼東西更讓人著迷。

    一個上午他就在這種理不清的思緒中度過。有幾次他也為自己思緒感到茫然，兀自在心裡問自己：「為什麼就會對剛剛認識的劉燕這麼在意？」

    下午，歐陽一鳴坐在床前的凳上看書。臨床那位本院的病號來了幾個戰友來看他，毫無顧忌地說笑令他心煩，於是拿了張衛生紙，悄悄揉了兩團塞進了耳朵裡。

    驀然有人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轉頭看是劉燕驚得心跳。慌忙站起，紅了臉，問：「沒注意，啥時來的？」說話時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嗡嗡的有些奇怪。劉燕莞爾一笑，說：「來了一會呢，看你在用功沒敢出聲。」歐陽一鳴聽著劉燕的聲音很小，猛然想起自己是塞上耳朵的，慌忙伸出雙手掏出耳朵裡的紙團。劉燕笑道：「怪不得我來時問你沒反應呢，還以為你把精神都集中到了書本裡，原來是裝上了隔音器啊。」歐陽一鳴笑笑，悄聲道：「太吵。」

    劉燕轉頭看著幾個神采飛揚吹牛的戰士，說：「哎，這是病房，請安靜。」幾個戰士看看她不再說話。生病的戰士就說出去，幾個人出門時不知誰說了一句：「官不大管事不少。」劉燕聽後笑笑，看著歐陽一鳴說：「這本院的病號就跟有特權似的。」輕搖了搖頭說：「病房的這種環境，恐怕你也看不進去。」歐陽一鳴說：「塞上耳朵還行。」劉燕點頭說：「你很用功的。」歐陽一鳴說：「沒辦法，耽誤了很多課，把同學的聽課筆記拿來先看看吧，不然跟不上了。」劉燕口中「嗯」了聲沒言語，似在思考什麼問題。

    歐陽一鳴看劉燕穿著身軍裝就問：「你不上班？」劉燕說：「上班，在宿舍也沒啥事，提前半個小時來的。」頓了頓笑道：「也顯得咱積極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