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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緣慾海第七章 (1) 文 / 郝一博

    劉燕出門後,歐陽一鳴兀自心裡麻酥酥地想了陣,起身去了衛生間,出來時往他住的病房門口瞥了眼,忽然看到姜玉其和朱海濤站在門口,正和病房裡的人說著什麼,慌忙走了過去,抬手拍了下姜玉其的肩膀,問:「你們倆啥時來的?」兩人同時轉頭看著歐陽一鳴笑了。姜玉其轉過身說:「剛到,這不還在問你嗎。」走過一步問:「不是說你在哪裡看書嗎?」歐陽一鳴說:「這裡的領導給我找了個地方看書,在裡面呢。」朱海濤說:「你這傢伙到了哪裡都挺招人喜歡的。你要是不出來我們倆還要問一陣呢。」姜玉其瞪眼看歐陽一鳴說:「還愣著幹嗎,帶我們去啊。」歐陽一鳴小聲說:「那地是人家給我學習用的,在那瞎吹被人家看到也不好。走,到花園那邊的走廊去坐吧,空氣也新鮮。」姜玉其點了下頭說:「也是,我還真聞不慣這病房的味。」於是三人出了病區,向不遠處供病人休息的小花圃走去。

    三人在庭榭撿一處坐下,姜玉其說:「沒你在學校真***無聊!你倒挺暇意,每天在這裡和一幫兵妹妹打諢逗俏。()你的心情肯定是不錯。」歐陽一鳴笑著推了他一把說:「誰和她們打諢逗俏了?我在這住得能憋屈死,老想著你們,就想趕緊回學校了。」朱海濤說:「你是想徐慧了吧?回學校也有美女陪著你。」歐陽一鳴笑笑說:「你也會瞎扯。」姜玉其說:「朱海濤說的也是實話,不過徐慧也肯定挺想你的。」

    歐陽一鳴心裡反感他們開徐慧的玩笑,,但也不好掛在臉上。也知道,再說下去他們可能就會說出什麼他不願意聽的話來,於是岔開話題說:「你們到現在才來,是不是晚上想請我吃飯啊?」姜玉其瞪眼看著他說:「搞沒搞錯!不是我們請你,是來讓你請我們的。」歐陽一鳴笑了說:「想我請你們就再過幾天吧,這裡的紀律比學校嚴。」朱海濤說:「那當然,部隊肯定要比學校嚴的。」姜玉其問:「對病人也這麼嚴?」歐陽一鳴說:「人家這是對病人負責。真的在外吃出什麼事來誰的責任?」姜玉其點頭說:「這倒也是,到底是大醫院。那等會我也只好和海濤兩人小斟幾杯了。」歐陽一鳴說:「我就知道你們倆晚上要去喝酒。」朱海濤說:「我對酒也不行,老薑喜好我也不得不陪。」姜玉其笑道:「在你們的心裡,我現在都成酒癖子了。」歐陽一鳴說:「差不多。你自己感覺還不是啊?」姜玉其就笑。

    歐陽一鳴和朱海濤對望著笑了幾聲,倏忽想到徐慧所說的朱海濤的眼睛,著意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心裡就嘀咕,徐慧怎麼就會說他的眼睛可怕呢?

    朱海濤是浙江杭州人,一米七二的身高,身體微胖,圓圓白淨的臉上戴著副金絲眼鏡,二八分頭,眼睛不大但非常有神,鼻樑挺拔,嘴唇單薄,口型極像個女人小小圓圓的。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斯文,也顯得文雅和藹。身上有一股大城市出來的那種特有的味道。雖算不上英俊瀟灑,但也有幾許知識男孩的那種文氣。

    歐陽一鳴暗想,吳瑩瑩生性活潑,愛說愛笑,與朱海濤這樣一位看起來比較穩重文雅的男人一起正好可以互補,而且論相貌兩人也是很般配的。不明白徐慧怎麼會說有感覺朱海濤會害了吳瑩瑩,就感到難以理解徐慧的想法。就又想,這可能是一個人的意識問題。又感覺徐慧的思想有些好笑。

    姜玉其說:「這酒也不知是誰發明的,***,粘了就能上癮,兩天不喝就急得慌。」突忽笑了聲,看了看朱海濤轉回頭對歐陽一鳴說:「這就跟朱海濤和女人幹那事似的,上癮啊!」朱海濤唰地臉紅,睨看了歐陽一鳴一眼,衝著姜玉其說:「你這破嘴真夠爛的,和誰做那事似的啊?誰做了?」姜玉其看見朱海濤給他使眼色,明白朱海濤不願意在歐陽一鳴面前說起他的那些事,於是哈哈笑了兩聲說:「比喻,懂不懂這是比喻!你小學就學過了比喻,到現在還不懂啥是比喻啊。」歐陽一鳴就嘿嘿地笑。朱海濤推了他一把說:「去你的,你怎麼不拿你自己做比喻啊?」姜玉其笑道:「那好,就拿我自己做比喻。」抬手指了指不遠處正路過的年輕護士說:「就和我跟她做那事似的,兩天不做就急得慌。」歐陽一鳴聽了這話驚得心跳,小聲怨道:「你嘴裡說也就罷了,手還指著人家,被人家看到了還不罵你?」姜玉其伸了下舌頭,不好意思說:「一激動失態了。」朱海濤說:「他巴不得被女人罵呢。」姜玉其瞪眼看著他說:「閉上你的臭嘴,你才巴不得被女人罵!」歐陽一鳴和朱海濤就笑。

    朱海濤笑後看著那遠去的護士背影,似無意地說:「真能弄個兵護士玩玩也挺暇意。」話畢感覺失言,轉頭看了眼歐陽一鳴「嘿嘿」笑了兩聲。姜玉其也就笑。歐陽一鳴心裡一驚,疑惑地瞥了朱海濤眼,就想起徐慧的話,但沒言語。姜玉其說:「那你也和歐陽一鳴生場大病,不就有機會和這些兵妹妹接觸了?」朱海濤就在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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