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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緣慾海第七章 (2) 文 / 郝一博

    歐陽一鳴感覺這個話題很無聊,說:「玉其,你也少喝點酒,你現在都沒喝就就這樣,那要是喝了酒還不更失態?」姜玉其說:「錯誤,我是越喝越清醒。」朱海濤撇了撇嘴說:「得了吧你,還越喝越清醒呢。歐陽,你不知道,上學期那次喝多了,他就在馬路上就對著樹尿尿,當時我都給嚇死了,身邊走著人呢,你說要有女人罵他可咋辦?我是拚命的給他擋著,就那,他嘴裡還一個勁地說真舒服呢。」

    歐陽一鳴不由得哈哈大笑,說:「真有這事啊。」姜玉其紅著臉瞪眼看朱海濤,說:「我怎麼不知道?你這傢伙就會敗壞我。」朱海濤輕搖了搖說:「我有必要敗壞你嗎?你當時要是清醒,就不會在那尿了,還說越喝越清醒呢。」歐陽一鳴收住了臉上的笑,認真地說:「玉其,你以後可真要少喝點。我信朱海濤的,咱們倆一個宿舍我還不知道啊,我就看過你幾次都喝得爛醉如泥。」頓了一頓說:「不過姜玉其好就好在喝多了不胡說。」

    姜玉其不好意思地笑了說:「那是我心裡清楚著呢,所以說我是越喝越清醒嘛。」歐陽一鳴捶了他一下說:「得了吧你,還沒剛說一句你就得意。」姜玉其笑笑,片刻又搖搖頭說:「也是,以後喝酒真要控制了。海濤,往後咱倆喝酒就半斤,多了不喝。你不要老是勸我,你說你這不是害我嗎?」朱海濤笑了說:「好好,我害你。你這傢伙,也不知我啥時候勸你多喝酒了,那次不是你腆著臉要喝。好,只要你能忍得住就行,就怕你不要臉一個勁地要著喝。」歐陽一鳴說:「以後他要喝也不能給他喝。咱們現在還是學生,這樣也不像話的。」

    姜玉其來自蘇北鹽城市下面一個小縣城的農村,他的父親在鄉政府裡做計劃生育工作,母親在村裡務農。兄妹四個他居老二。農村裡,家裡有個拿工資的公家人也是挺令人羨慕的,相比來說,他的家境要比同村的人家好上許多。他一米七上下的個頭,長方臉,眼睛很有神,耳大嘴闊,性情豪爽,能說會道,喜開玩笑。

    據姜玉其自己說父親嗜酒,但喝不了很多,稍稍多些就胡言亂語。姜玉其說,也正是父親這一毛病影響了他的仕途,不然,以父親的工作能力,現在至少也會在縣裡某一份職務,他們全家也會隨父親進城吃上商品糧。為此他在和歐陽一鳴的許多次閒談中抱怨過父親。但是,偏偏他卻繼承了父親嗜酒的這一特性,所不同的是姜玉其喝多後很少說話。有了酒癮就免不了經常溜出校園去一些小飯館裡喝上幾杯。

    朱海濤皺眉說:「其實那次姜玉其在樹邊撒尿,我現在想起來都後怕。你們聽說過沒有,前一陣子嚴打的時候,有個小青年因為喝多了,在馬路邊尿了一泡尿,恰好被聯防巡邏的看到,後被定罪為『現行流氓罪』送到了新疆勞改。」姜玉其驚得渾身哆嗦了下,睜大眼睛看他問:「真有這事啊,一泡尿,而且是喝多了撒的一泡尿就給送新疆了?」朱海濤說:「這可是真事。我騙你幹嗎。」歐陽一鳴說:「嚴打那會肯定是很嚴的,不然怎麼說是嚴打。」朱海濤說「關鍵是他那泡尿尿得不是地方,更不是時候。你那天要是被巡邏的給發現了,現在也在新疆和那個人在一起了,說不準還住在了一個屋裡,現正商討著怎麼才能尿的更高呢。」說完笑,姜玉其沒笑,抬手拍了下腦門說:「俺的娘,現在俺可是真後怕了。得了,今晚不喝了,往後也不喝了,戒酒!」朱海濤笑說:「只怕你沒那決心,你一喝酒別人也攔不住你。」歐陽一鳴說:「喝也可以,只是別喝那麼多就是了。」姜玉其說:「放心,以後一定控制住,這是恆心問題,我想總比去新疆那麼乾燥的地方強吧。」歐陽一鳴和朱海濤就哈哈地笑。

    姜玉其凝著眉頭想了想,卻又說:「我是越想越是邪乎,就是一泡尿啊。」朱海濤說:「還有比這更嚴的呢。」姜玉其問:「你咋知道這麼多。」朱海濤說:「也不瞞你,我有個中學同學不是在體院上學嗎?他哥哥是公安局的,這些事我都是從他的嘴裡聽說的,他說他看過內參。還有很多你們想不到的呢,不過有件事你們更想不到。」姜玉其和歐陽一鳴就直愣愣地看他。朱海濤說:「這事發生在廣東的一個縣城,確實是真事。有一天一個小偷去偷東西進了一戶人家,你猜怎麼著。恰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正與一條狗*。」

    姜玉其「啊」了聲,說:「不會有這樣的事吧?」朱海濤說:「你聽我說完。這小偷進了她的房子這女人都不知道。你說這小偷是不是混蛋。你是去偷東西的,管人家這閒事幹嗎?咳咳,他還就能去報告派出所。結果派出所的人去了這女人家,果然看見一條大公狗,這狗的那傢伙還伸出來在那硬著呢,審這女人自然是不承認,後來派出所的人就說只要你說實話就沒事,這女人還真信了,也就招了。可憐那個女人,你們能不能想像到怎麼處理的那個女人?」姜玉其問:「怎麼處理?人家又沒**人?女人也沒法**,總不能判那條狗吧。」朱海濤說:「那條狗讓派出所給判了死刑。那個女人被以『流氓罪』讓法院判處了死刑,立即執行。」

    「啊」歐陽一鳴和姜玉其同時叫了聲愣在了那裡。少頃姜玉其說:「你這純粹是瞎編的,這也太邪乎了。比那撒泡尿還邪乎!」朱海濤說:「這事千真萬確。廣州那邊是貼了佈告的,我敢說你現在到了廣東,只要一打聽,肯定有人知道。」姜玉其想了想說:「我還是不相信,這狗怎麼能和人幹那事。」朱海濤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狗是經過訓練的。」歐陽一鳴問:「這女人的家裡就沒有別人啊,她丈夫就不在家?她家人就沒有知道的?」朱海濤說:「這女人的丈夫是海員,一年半載的來一趟。她也不和家人住在一起,也沒要孩子,海員的待遇很高的,他們住在海員公寓。整天一個人,你說這女人能不寂寞嗎。」

    歐陽一鳴聽到海員二字腦子轟了下,臉刷得紅了,心一下狂跳起來。霎間想起住院前在電影院遇到的那個婦人,她也說自己的丈夫是海員啊。

    姜玉其兀自低頭想了想,自語道:「真不可思議。」片刻抬起頭問:「那個小偷咋處理了?」朱海濤說:「這小偷也沒好,派出所問他去人家幹嗎的,小偷起初不說是偷東西,說是走錯了門。派出所一嚇唬,這小偷也承認是去偷東西的了,但強調啥也沒偷。沒偷也不行,盜竊未遂,後來這小偷給判了三年。也該,你說你管這些閒事幹嗎!」

    姜玉其轉頭看到歐陽一鳴泛紅的臉,以為是他聽了這樣的事臉紅,就笑說:「又不是你與狗幹那事你害什麼羞?」歐陽一鳴定定神說:「我就是感到不可思議。」猛然醒悟姜玉其的這句話,於是抬手指他說:「你才和狗幹那事!」姜玉其和朱海濤便哈哈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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