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情緣孽海

《》正文 情緣慾海第十章 (2) 文 / 郝一博

    歐陽一鳴兀自臉紅心跳麻酥了陣,又想到劉燕所說的姑媽,要這麼說,劉燕的姑媽就是部隊的高級幹部。她姑媽是管幹部的,那麼就肯定可以幫金銘辦成調動的事。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孩子在做這樣的事被本單位的人抓住,即使是結了婚的,即使不違反紀律也夠丟人的了。就暗歎金銘在被人抓住的那一刻該是什麼心情啊,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也夠羞恥的。兀自臉紅心跳了一陣。再就想到金銘和男人做的事,忽就聯想到自己在電影院裡與那婦人所做的事,又是一陣心跳,心裡不由得麻酥酥地。一陣後定定神拿起了課本。

    在這時節門被推開,劉燕帶著范旭瑞進來。歐陽一鳴看到范旭瑞驚訝道:「你咋來了?」范旭瑞笑道:「怎麼?不歡迎?」歐陽一鳴說:「誰還稀罕看到你啊!」三人笑。范旭瑞謝過劉燕。劉燕沖歐陽一鳴偷偷擠了下眼離去。

    范旭瑞環顧了這間房說:「一個人躲到這個地方來了,幽靜,談情說愛的好地方啊。」說完坐下。歐陽一鳴笑道:「去你的,這幾天死那去了?」范旭瑞說:「這幾天特忙,學生會老有事。」歐陽一鳴問:「今天怎麼有空?」范旭瑞說:「想你了,自習課溜出來的。」頓了頓問:「哎,剛才這護士是不是那天那個酒窩護士說的那個美女啊?」歐陽一鳴知道他說的酒窩護士是金銘,笑了說:「就是她說的那個護士。」范旭瑞嘖嘖兩聲說:「乖乖,真的漂亮哎。我就沒敢和她說什麼話,見了面就好像被她鎮住了似的,這女人有一股攝人的氣質,讓你在她面前不敢造次。嘿嘿,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她那**不是很大,可挺得好看……」

    歐陽一鳴聽到范旭瑞的後一句話變了臉,說:「好了好了,你還有沒有正經的時候?誰的玩笑都開?!她可不像金銘可以開些玩笑的,你要和她開玩笑當心她弄你難堪。」范旭瑞有些尷尬,看著他愣了愣說:「我這不就是和你說說嗎,又沒在她跟前說。」笑了笑說:「你這樣護著她,是不是喜歡上了她?哎,你別說,我現在想一想你們倆挺般配的。」歐陽一鳴臉紅了紅,說:「我就是感覺你這張嘴越來越不像話。上次你和金銘開玩笑我到現在都害怕,你說人家要是當時就罵你,你的臉往哪放!」范旭瑞「呦呦」了兩聲說:「我看你就是吃醋了。你要真喜歡這個護士我可是不能開玩笑的,怎麼說往後也是我弟媳婦,做老大可不能啥也不懂是不是?」歐陽一鳴笑了說:「就你的心眼多。」范旭瑞笑道:「說實話,你們倆還真般配,郎才女貌絕等的般配,也說不定就會一見鍾情。說實話有沒有想法?」歐陽一鳴笑道:「得了吧你。」范旭瑞看著他說:「我明白了,還在朦朧期,喜歡她是肯定的了。」頓了頓說:「那個金銘也很有韻味,我對她還真有想法。哎,怎麼沒見她?」歐陽一鳴心一沉,但也不願意和范旭瑞說起金銘和梁超的事,就說:「人家休班。」范旭瑞搖了搖頭說:「遺憾,改天來就好了。」歐陽一鳴低頭想著沒言語。

    稍頃,范旭瑞忽然精神一陣,說:「一鳴,你可能都不知道這醫院前兩年發生的一件事,轟動全城的。」頓了下直盯著他的臉看,問「想起了沒有?」歐陽一鳴有些茫然地搖頭說:「啥事啊?」范旭瑞想了想,拍了下腦門說:「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是聽說的,那時候咱們還沒有來這裡上學呢,不過後來也鬧過一陣的。」歐陽一鳴凝神想了想搖頭說:「想不出。」范旭瑞說:「前年不是在鼓樓舉行閱兵嗎,想起來了沒有?」歐陽一鳴說:「聽說過,可那時夏天的事,咱們不是沒來這裡嘛!你就說吧,我想著也費勁。」范旭瑞說:「這個醫院有個護校,那年閱兵式的女子方隊就是這護校的學生。那年閱兵前訓練的時候,有個小子晚上鑽進女兵宿舍挨個進蚊帳看,聽說還**了兩個,後來被這醫院當兵的給打死了,死者家屬鬧到了中央,說是這小子有精神病」歐陽一鳴恍然大悟道:「哦,我聽說過,原來就是這裡發生的事啊。我只聽說是部隊的護士學校,怎麼能想起到那個護士學校就在這個醫院啊。」范旭瑞說:「那個護校就在這個醫院裡,上次我回到學校一說這醫院就有同學和我說這事。你在這住了這麼多天院沒聽說過?」歐陽一鳴說:「沒聽誰說過。我沒事也不跟誰瞎聊,你看我不是都在這看書嗎。」范旭瑞說:「有空你問問,金銘和著這護士肯定是知道的,說不定她還參加了那年的閱兵呢。」

    說完這個話題兩人又瞎扯了陣,范旭瑞便要回去。

    剛把范旭瑞送走回到屋裡,劉燕推門進來,問:「我看你那同學走了?」歐陽一鳴說:「走了。」劉燕坐下後說:「剛才我給姑媽打了個電話,姑媽說已經給我們習院長打了招呼,習院長說還要研究一下,不過我估計只要我姑媽過問這件事,習院長是要給些面子的,金銘的事估計沒問題。」歐陽一鳴聽後有些興奮,說:「是嗎,這可太好了。我剛才還在想,金銘的是要是真辦不好她可怎麼辦呢。轉業不情願,留在這裡沒法呆,真能辦好調動真是謝天謝地了。」劉燕看著歐陽一鳴興奮地神態,衝他撇了下嘴笑了說:「看看,看把你高興的,就跟金銘和你有啥關係似的。小心梁超揍你。」說完咯咯地笑。歐陽一鳴臉紅了紅笑道:「金銘現在的處境真也是很難。能幫她辦成了調動,渡過這個難關,她能感激你一輩子。」劉燕說:「倒不想讓她感激什麼,一齊上的護校,一齊分到的科室,又一齊住在一個宿舍這麼多年,相處的就跟親姐妹似的,能不幫她嗎?」歐陽一鳴點頭說:「是啊,戰友的情份在這裡。」

    稍頃,忽然想到范旭瑞說的事,抬眼看著劉燕問:「哎,說到護校我想問你件事。你們的護士學校是不是就在這醫院裡?」劉燕說:「是啊,就在後院,你認識人?」歐陽一鳴說:「我不認識誰。剛才我那同學來說了件事,前年閱兵是不是這護校的學生參加的?」劉燕說:「是啊,當時我和金銘都參加的。」話畢恍然大悟道:「哦,你是不是想問那件打死人的事啊?」歐陽一鳴說:「是啊,是當時就給活活打死了?」劉燕搖頭笑了笑說:「沒你聽說的那樣,不是當時給打死了。那天晚上炊事班的戰士把那個人打了一頓,鎖進了一間屋子,想天亮上班再處理的,誰也沒想到第二天上班開門一看人死了。炊事班的管理員和班長、戰士有幾個都被軍事法庭判了刑。醫院在開庭的那天給這幾個人都聘請了最好的律師。管理員算最怨的,當晚逮到那人時他不在,逮住後給他匯報了,可他當時去看了下,吩咐關起來就走了,他也不知道幾個戰士會在他走後打了那個人,他負領導責任。」歐陽一鳴說:「聽說那個人有相當的關係?」劉燕說:「這人有個親戚在中央的什麼部門,為這件事出了不少力。不過就是沒什麼關係,把人打死總是不對的。當時幾個戰士也想不到會打死他。」歐陽一鳴問:「怎麼會是炊事班的人逮到了他,這事不應該巡邏的管嗎?」

    劉燕說:「護校根本就不讓男人進,校區也沒有巡邏的。是這樣,那年閱兵,我和金銘都是三年級,在科室實習呢,可閱兵還是要參加。學校就數我們那一級的年齡大,基本都是十五六歲就來上護校了,我們那一屆那年也就十七八歲。有些學員小學畢業就給送來了,她們來時才十二三歲也上不了的。閱兵前訓練的時候苦啊,我們這些人白天訓練一天,晚上熄燈號一吹上床就能睡著。有天晚上一個同學被一個男人摸醒了,嚇得大叫,那人嚇跑了。隔了兩天那人又來了,鑽進了另一間屋一個同學的蚊帳裡,那個同學也被弄醒了,這人又跑了。當時醫院勤務連也在學校蹲守了幾天,奇怪的是那人好像知道了似的,居然一次都沒來,學校就想那人不會來了,勤務連也撤了哨,誰知道撤哨的這天晚上那個人又來了,又摸了一個同學,後來又跑掉了。學校的領導就開始懷疑是炊事班戰士的事。於是就在炊事班查,也沒查出來。炊事班的戰士惱火,管理員就對吩咐炊事班長,讓他們晚上輪流值班逮那個人,蹲了兩天還真給等到了,這人是從後牆翻進來的。幾個戰士把他按住,一審就是他幹的。炊事班的這些戰士本來就為學校懷疑他們心裡憋著氣,你想能不打他?打了一頓關在那屋裡。怎麼也想不到就打了那麼一頓他會死。」

    歐陽一鳴問:「聽說這人、這人還**了兩個學生?」劉燕臉一紅說:「沒有的事,就是、就是摸了。這種事越傳越神。金銘現在是出了這事,有天晚上的事就發生在她們宿舍裡。這也就和金銘現在的事一樣,怎麼說的都有,越傳越離譜。」抬腕看下表說:「我要走了,一會就要交班。等會我就不過來了,我在宿舍陪陪金玲。本來昨晚回來還想今晚和你一起出去的。誰知又能碰上金玲的事。我一出去宿舍裡就她一個,怕她有什麼反常。恰好今天是禮拜六,我想可能會有同學來看你。明晚咱們出去吧。」歐陽一鳴點頭說:「好,明天。」伸手拉住下劉燕的手。兩隻手緊緊握了握,四目深情地對望了幾眼。劉燕鬆開手戀戀不捨的出了門去。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