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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緣慾海第十三章 (1) 文 / 郝一博

    劉燕回到宿舍後見金銘還沒睡,倒了杯水喝著,眼睛看著金銘問:「晚飯是小趙給你帶來的吧?我下午和她說了。」金銘點點頭。劉燕在床沿坐下時,就感覺內褲依然濕漉漉的極不舒服,有心想快點換掉又怕金銘起疑,就聽金銘問:「你姑媽說有沒有難度?」

    劉燕端著茶杯站起,就把下午去姑媽家說的事和金銘說了一遍。

    金銘含淚說:「劉燕,你和你姑媽都是我今生最大的恩人,我這是心裡話,不然醫院這次決定了我轉業回家,回去後我真沒辦法面對家人,我是和我父母說過不想退伍的。況且,要是這麼急促的轉業了,肯定要被家人質問不說,就是想聯繫個好點的單位也沒時間的。原來我只想,能夠在這個城市生活一輩子,現在想來是不可能了。說真心話,我還真捨不得咱這個醫院,還有這個城市。十幾歲就來到了這裡,已經有很深的感情了。到了新的環境也是很害怕,可又不得不這樣,這兩天我也想了不知多少遍,都是命。」

    劉燕說:「對這個醫院和這個城市當然是會有很深的感情的,咱們都一樣。不過你這次能調到杭州去也很不錯的。」金銘說:「要不是你幫忙,我想也不敢想。還不都是你救了我。」劉燕說:「這些話就別說了,誰讓咱們有緣份十幾歲就聚到一起呢。咱們和別人還不一樣,還一起睡在這間屋裡這麼多年。好了,心裡想寬些,我估計這個禮拜調動的事也就差不多了。我和姑媽說能快一點盡量快。我姑媽也理解你現在的處境,說明天一上班就再給咱們院長說一說,定下來馬上就給你辦理調動的事。」金銘眼中含淚說:「謝謝你和你姑媽,我現在真是度日如年。」劉燕說:「我還能不知道你現在的心情。」

    金銘垂頭想了想說:「也不知醫院會怎麼處理梁超。」劉燕說:「你也不用為他擔心,他本來就是個戰士,今年也到退伍時間了,早晚也要退伍。再說他是個男人還能怎麼樣?他的事估計這兩天也會有結果了。」說話時把茶杯放下,心裡依然為自己的襠下潮濕感覺不舒服,紅臉走過去端過臉盆說:「我去洗兩件衣服。」說話時將身上的衣褲脫下,臉再紅了紅又說:「乾脆把內褲和胸罩一塊洗了。」話畢從床的裡側拿過乾淨的褲頭和胸罩,將身上胸罩、褲頭脫下仍在了盆裡,換好後端起臉盆出了門。

    洗衣服時就又想到歐陽一鳴緊抱著她時的那根硬硬的物件,心裡又是一陣狂跳。拿過褲頭仔細看了下,就見濕濕的一片,就想,自己的下面怎麼也會流出這麼多的東西啊。心裡說,這男人女人在一起也真是奇妙,當時自己都是感覺無法控制的?又何況歐陽一鳴那樣一個男人呢?也虧得及時控制住了自己,不然稍一鬆懈可能就會發生什麼。想想自己還是剛開始戀愛就有這樣的心理反應,也難怪金銘會和梁超戀愛了那麼長時間會做出那樣的事來。就又想,接吻都是那般美妙的感受,那麼做那事時應該是什麼樣的感覺呢?這時心便劇跳起來。兀自低頭臉紅了一陣,洗好衣服後回到房間涼好,在床上坐下看著愣愣的金銘說:「睡覺吧。」金銘點點頭。兩人脫衣上床,劉燕伸手拉熄了燈。

    躺在床上的劉燕,腦中依舊縈繞著與歐陽一鳴在一起那令她心亂的情景,依舊揮之不去歐陽一鳴那硬硬的物件緊貼她胯間的感覺。就又想到金銘和梁超在一起的情景。

    以前金銘沒發生現在這件事時,她們偶爾也會在一起談及這個問題,有一次兩個人說起男人,劉燕說:「在婦產科看見那些婦女生孩子、打胎那般的難受,真想不出男女幹那事時是什麼感覺。」金銘脫口而出:「那是件美妙無比無法形容的事。」當時劉燕的心裡一驚便問她:「你做過?」金銘愣了片刻紅了臉慌張地說:「沒有,我哪裡有過這樣的事啊!我就是這麼想來著,我想肯定是這樣的,不然怎麼會有那句『歡樂孕育,痛苦分娩』的話呢,我猜也是這樣的。」劉燕就說:「聽你說得那麼肯定,我想你肯定是做過的。」金銘就臉紅脖子粗地堅持說沒有。劉燕那時也是相信的,整天基本都在一起,也沒有看見過金銘和什麼男人。

    現在想想金銘說與梁超已經戀愛了一年多,她們說這些話時也就是幾個月前的事,那時金銘肯定是就與梁超做過了。

    窗外的月光和路燈光亮從窗外射進這五層樓的室內,在眼睛慢慢適應黑暗之後也能看清一切。她見金銘面朝裡側身躺著,心裡知道她沒睡著。睜著眼看她會,忽然想到一個讓她害怕的問題:「要是懷孕了可怎麼辦?金銘和梁超那樣就不怕懷孕?」於是脫口道:「睡不著嗎?」金銘「嗯」聲,翻了下身側過來面對著她說:「睡不著。你也沒睡著啊?」劉燕說:「我在想一個問題,你和梁超那樣就不怕懷孕?」

    金銘沒想到劉燕會問這個問題,臉紅了紅,想著現在劉燕這樣為她辦事,還有什麼可以不能對她說的呢?就說:「不會的。」劉燕說:「是不是梁超戴、戴那套?」金銘說:「他不願意戴那東西。以前戴過的,他說不舒服。後來他從醫藥商店買了一種避孕膜,以後就都是用那東西。」劉燕一下來了興趣,問:「那東西怎麼用?」金銘囁噓著說:「那,那就是一張很薄的膜片,揉成團塞在裡面,一會化了就可以了。」劉燕心跳著問:「那能保險嗎?」金銘說:「保險的,我和他一直,一直就用這個東西。」金銘說著這些時臉紅心虛,她從心裡不願意說這些事,可現在又不能不和劉燕說。不說就好像感覺對不起劉燕對她的情誼似的。

    劉燕驀然為剛才擔憂金銘懷孕的想法好笑,現在的避孕措施這麼多,難道他們就不會想到啊。令她想不到的會有這樣的東西。於是說:「這東西還真不錯。」話畢有些後悔,暗怪自己不該這樣說話。臉紅了紅,就聽金銘說:「其實如果不在排卵期什麼措施都不處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不是太保險。」金銘想,到了現在也沒什麼可和劉燕隱瞞的,既然劉燕想知道,乾脆就都說了出來。

    劉燕隱約知道這種事,好像在什麼書本裡看到過。問:「你和梁超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事啊?」金銘說:「戀愛沒多長時間就有了。你別看梁超平時文縐縐的,第一次的時候他真跟瘋了似的,後來,後來我也沒控制住。你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有這樣的想法,真到那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想。有了第一次以後就會更想。」

    劉燕心想,可不就是抱在一起就想啊,男人的反應會更快更強烈。

    金銘繼續說:「這種事是無法控制的。以前我和他都是在太平門外城牆那地方樹林裡,在醫院就這一次,沒想到就會給人抓住。我當時也擔心在醫院裡被人看到,我交了班見到他說了會話就說回來的,梁超就要做,說那個時候不會有人來的,我也就答應,誰能想會有巡邏的?唉,我這兩天也反覆想,都是命,命中注定的東西你想躲也躲不掉。」

    劉燕感歎道:「是啊,命中該有這一劫是無法躲掉的。」又問:「金銘,你是幹部,你就真心願意嫁給一個戰士?」金銘說:「咱們算什麼幹部啊,還不就是個穿著軍裝的護士?我考慮過的,關鍵是我真心的喜歡梁超。他的父母都是稅務幹部,梁超退伍後也會安排到稅務部門,論家庭,我爸爸也就是一名武裝部幹部,媽媽也就是個文化局幹部,基本差不多的。論長相,梁超長得也還不錯,我感覺他配我。我們一直也沒想過誰去誰的老家,就是想等結了婚再想辦法讓梁朝調到這裡來。我不想離開咱們醫院,可現在是沒辦法,不想離開也得離開了。也虧是有你,這倆天我也想了,這也是命中注定啊,命中注定有你這位貴人幫我,不然怎麼會讓咱倆從十幾歲就在一起上學,又在一個科室工作,一個宿舍裡住著這麼多年?我想這一切好像都是冥冥中安排好了的。我就該離開這個醫院。如果說以前還擔心梁超調到這裡不容易,那麼他從蕭山調到杭州應該是不成問題的。蕭山本來就歸杭州管,離得也很近,以他父母的關係也不成問題。你說這是不是命啊。」劉燕說:「是啊,真就好像是一切都安排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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