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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緣慾海第十三章 (2) 文 / 郝一博

    突兀間想到她和歐陽一鳴以後會在那裡生活。心裡一緊想:「歐陽一鳴以後會分配在這個城市工作嗎?」這個問題如果不是今天金銘說起她和梁超的事,她還真沒在心裡想過這樣的問題,於是打算問一問歐陽一鳴有沒有可能分配在這個城市裡。霎間又想到她完全是多慮,就是歐陽一鳴分配不在這個城市,就憑她父母和姑媽姑父的關係,把歐陽一鳴從別的地方調到這裡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又想,最好還是歐陽一鳴能分配在這裡。就是學校本來不把歐陽一鳴分在這裡,以她姑媽和姑父的關係也有辦法讓他留在這裡。想時興奮,就感覺她還是要比金銘優越得多,最起碼不要去找家庭以外的什麼關係。但是片刻這興奮就又消失,她又想到她的家庭和歐陽一鳴家庭地位的差距:「歐陽一鳴所考慮的不是沒有道理,我的父母真的會接受歐陽一鳴嗎?假如不接受,姑媽還會幫我來辦歐陽一鳴的事嗎?」這會又感到有些心虛。但很快她還是充滿了信心:「歐陽一鳴是多優秀的人才啊,無論長相還是學業有那點不配我?他們見了歐陽一鳴,瞭解了他的情況肯定就會同意的。」這時又興奮起來。

    兩人一陣沒說話,這會金銘又開了口:「劉燕,你就真的沒看上什麼人?」劉燕說:「不是我看不上,是沒遇到合適的。」金銘說:「你說的也是。像你這樣的家庭是不會輕易找個什麼人結婚的,我想你和你的家人也會希望你能找個門當戶對的。」

    劉燕說:「我倒是不在乎什麼門當戶對的,只要是我喜歡的就會和他生會活在一起。門當戶對的概念好像沒在我的腦子裡想過。」金銘問:「你要是找個普通人家的對象你的家人會同意?」劉燕說:「我找對象是我要和他生活一輩子,又不是家人要和他生活一輩子,他們有什麼理由不同意?再說,離家這麼多年我也沒享受過什麼**的什麼待遇,還不都是和你們一樣做普普通通的護士?」金銘說:「也是,只要是自己看上的,愛的,就不要去管別人。」頓了頓說:「我看病區那個病號歐陽可能是對你有意的。」

    劉燕心一驚,問:「是嗎?你怎麼看出來的?」金銘說:「從眼神,從表情也看得到。」劉燕問:「病區有人這樣說?」金銘說:「有人說過,也只是開玩笑而已。他們也說你好像對歐陽有意思。不瞞你說,我也看出你對他是有意思的。」劉燕問:「你們是怎麼看出來的,是不是看我經常去他看書的地方?」金銘說:「正是這樣。不過我看你們倆真的很般配,那個歐陽一鳴可是很少見的人物,長相、個頭、氣質都很優秀,學習也很刻苦,看樣子就是個很上進的人。不從你的家庭考慮,你們倆真是般配,就不知他的父母是幹嗎的,如果也是高級幹部那你們可就是上天造就的了。」

    劉燕現在不想說她和歐陽一鳴的關係。就笑笑說:「誰知道他的父母是幹嗎的。我也沒感覺到他對我有什麼意思啊。不過說實話我對他有好感到是真的。他長得不錯,氣質也很好,關鍵是我很欣賞他的學習態度。真有緣的話我就等他向我表示了。」金銘說:「你要是對他有意又怎麼不能向他表示呢!」劉燕說:「那多不好意思。」說完這話就感覺真有點不好意思:「不就是我向他表示的啊!」金銘說:「還是你有自信。也是你們這些**特有的自信。」

    劉燕笑了說:「不是**還不都一樣?你和梁超難道是你向他表示的?」金銘說:「那倒不是,是梁超向我表示的。」劉燕說:「這不就得了。這種事基本都是男人向女人表示的。」金銘說:「我要是你就會向歐陽表示。有時候姻緣也能錯過,等兩天他要是出院了你想表示也沒機會了。」劉燕笑笑問:「依你的意思我明天就要向他表示出我的愛慕了?不然就會後悔是不是?」金銘說:「你要是真對他無所謂就不好說了,要真的有意就快點表示。」劉燕嘻嘻笑了兩聲說:「我還是等吧。如果他要是對我有意,就是他回學校了也會回來給我表示的。」話畢想:「現在是這麼說,還是我沒沉住氣啊。」

    劉燕說:「睡覺吧。真有緣份的話就會在一起。」金銘說:「我感覺你們倆就夠有緣份的了。他要不是因為有這種病也不會到咱病區住院。你要是到了假期才回來也就錯過了遇見他的機會。即使你假期滿能見到歐陽一鳴幾天也不會有這麼多天的瞭解。我看你們倆就是特有緣分的。」劉燕笑笑說:「不說了。真有緣分也是命中注定的。睡覺。」此時心裡也暗自狂喜,這些問題都是思慮過的嘛。

    這晚劉燕做了個夢。夢中,歐陽一鳴與她赤身**的躺在一張床上,兩人相擁親吻。歐陽一鳴的那根硬物就在緊貼在她的身體上。她聽到歐陽一鳴說他要做那事,她害怕。她說會被人看見,會和金銘那樣的丟人。歐陽一鳴說怎麼會呢,金銘他們是在外面,咱們是在屋裡,不會有人看到的。劉燕很害怕,就是不願意。歐陽一鳴急了,就去摸她。她不肯。忽然看見這間屋子變成了那棵樹下。

    她騰地站起來說,你不說在屋裡嗎,這怎麼是在樹下?歐陽一鳴卻說,這就是在屋子裡嗎。又去拉劉燕躺下,又要做那事,她就是不願意。羞紅著臉喘著粗氣去抓歐陽一鳴的手,卻就是拽不動。歐陽一鳴忽然站了起來,看樣子很生氣,問她為啥不讓。她就說怕。歐陽一鳴沒說話轉身走了。劉燕就喊他他頭也不會,霎間就沒有了蹤影。她便坐在那裡流淚大聲地喊他,喊他

    劉燕醒了。睜開眼茫然地看著屋頂,腦中還在為歐陽一鳴的離去而驚怕。募然感覺自己的一根手指頭摸在自己下面,心裡一驚,就有感覺到自己的那裡已經是濕漉漉的了。她在心裡說:該死,怎麼會這樣的。睡前才換的褲頭。有心再換,想了下洗了這件褲頭被金銘看見了該怎麼想?抬手從床頭拿過衛生紙撕了些悄悄疊了墊在了下面。

    腦中想著夢中的情景心裡一陣狂跳,原來是自己在夢中見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那裡。忽地想到自己幾次夢中都是歐陽一鳴轉身走開,自己去喊他,他卻頭也不回,心又一顫沉了下來。這夢到底預示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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