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緣慾海第二十章 (2) 文 / 郝一博
歐陽一鳴站在客廳打量著這套房子。這是一套兩居室單元房，房間各處極其乾淨，客廳裡擺著一對單人沙發和一張三人沙發，單人沙發對面的牆壁擺放著一隻矮櫥，上面放著一台白紗巾蓋著的彩色電視。靠北邊的窗戶下擺放著一張方桌子。一處的牆角立著一隻電冰箱。牆上掛著幾幅鏡框鑲著的山水畫。
女人讓歐陽一鳴在沙發坐下，說：「想不想看電視？」歐陽一鳴搖搖頭。女人笑笑說：「我給你沖碗菱角粉。」歐陽一鳴說：「我，我不吃。說會話，我，我要回去。」女人衝他笑笑說：「你坐一會。」轉身進了廚房。不一會端來兩碗菱角粉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坐在他身邊說：「吃吧，別客氣。」
歐陽一鳴看看她也沒敢動，女人自顧拿起勺子，舀了勺吃了口，轉頭看他說：「你咋不吃？」歐陽一鳴看看她端起碗。女人邊吃邊問：「你有二十二、三了吧？」歐陽一鳴「嗯」了聲。女人說：「有女朋友吧？」歐陽一鳴搖搖頭。婦人看他笑了說：「我根本就不信。你長得這麼瀟灑怎麼會沒有？！」歐陽一鳴沒言語。女人說：「上次我在電影院裡看你那樣，真相信你沒和女人做過那事。」歐陽一鳴說：「我真沒有過，真的。」女人笑笑。
歐陽一鳴在她說起這個話題時心裡顫抖，就又有了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身體就有些燥熱。瞥了這女人眼問：「這房子就你一人住？」女人說：「我媽前一陣和我住在這裡，前不久我爸爸身體不舒服，媽媽回上海陪我爸爸了。」歐陽一鳴心裡狂跳著，思想著今天必然要和這個女人發生什麼事。轉頭問她：「你今年多大？」女人看他問：「你看我多大？」歐陽一鳴搖頭道：「不知道。」女人說：「實話和你說我今年二十六週歲。」頓了頓便又問：「我是不是顯得老？」歐陽一鳴說：「沒有。」女人笑笑。歐陽一鳴問：「你沒孩子？」女人說：「現在還沒有，忙不過來啊。過兩年再說吧。」歐陽一鳴便不再說話。
吃完後女人拿起碗進了廚房，一陣後出來到歐陽一鳴的身邊坐下，看著他問：「你是不是在怪我？」歐陽一鳴皺了下眉說：「你這樣把我弄到你家來，我、我不是很舒服。」女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地表情，低頭想了想說：「我也感覺這樣不好，可我不這樣你能跟我來嗎？」歐陽一鳴心裡咚咚地跳著沒言語。女人紅著臉說：「也不知道為啥，自上次見了你，心裡就沒忘記過你。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愛上你，我只是喜歡你。我愛我的丈夫，屬於對我丈夫的那份愛我是不會給任何人的。」
歐陽一鳴有些糊塗，疑惑地看她，問：「那你還把我這樣弄到你家來？上次還說」女人說：「這與愛沒關係。我只是喜歡你。實話和你說，我和我的丈夫是高中同學，我們就是在高中時相愛的，我愛他，他也愛我，我不會把對他那樣的愛給你。」歐陽一鳴越來越糊塗，看了她眼低下頭。但心裡還感覺有些安慰，緊張的心情也慢慢的輕鬆了些。
女人說：「可能你不會明白，可我心裡有數。你放心，你比我小了好幾歲，你就是再優秀，再瀟灑，我也沒心思嫁給你。你有你的幸福，你可能還會有你愛的人。我是不會干擾你、不會嫉妒任何女人的。再說一遍，我愛我的丈夫，是用心的愛，是真愛。」
歐陽一鳴心裡詫異：「既然口口聲聲地說愛自己的丈夫，那麼為啥還要背叛丈夫，還要用這樣威脅的手段把自己弄到她的家裡來？」他知道這個女人之所以把自己弄到家裡來是要幹啥的。但他不能不來，他真怕這個女人會在大街上說出什麼話，做出什麼事來。自小便對聲譽非常在乎他心裡膽怯，他被這個女人的話語鎮住了，他被這個女人給鎮住了。但他又不能否認自己心裡還有一絲隱隱的渴望。這份渴望是難言的，不由自主地。
但此時的歐陽一鳴還是受了侮辱，有些生氣道：「我不想理解你的這種無法理喻的思想，但我不能容忍你對一個陌生男人這樣的作為，你在利用我的缺點，你清楚我會害怕在公共場合丟人，你這樣的作為不能讓人不生氣的。」女人笑了笑說：「是，你說得很對，我就是在利用你這樣缺點，我清楚你不會不隨我來的。但是你來了，你到我家來了，誰又能說是我強迫你來的呢？」歐陽一鳴聽了這話就有感覺到了膽怯：「是啊，誰又能證明我不是自願來的呢？」女人說：「你是個男人，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就是你說我逼迫你來的我家，誰又能相信呢？再說，上次你在電影院，不是也摸了我這裡？你能說你不想和我這樣？」歐陽一鳴的臉刷地紅了。他知道，現在沒有什麼要在和這個女人說得了，再說什麼都沒用。
女人歪頭看他，歐陽一鳴不敢與她的目光對視。女人問：「你知道我為啥喜歡你嗎？」歐陽一鳴搖了下頭。女人說：「你的有些地方和我的丈夫很相似，我在影院第一眼看見你就心裡一動。」歐陽一鳴看看她。女人說：「你的臉頰和和下巴很像他。但他沒你英俊。」歐陽一鳴沒言語。女人問：「你想看看他嗎？他的照片。」歐陽一鳴搖搖頭。
女人站起，拉住了歐陽一鳴的一隻手說：「來吧，我帶你看看。」歐陽一鳴在這女人拉住自己的手時心裡顫了下。卻也不自覺地隨她站起。女人就牽著他的手走到一間房的門口。
這是女人的臥室。歐陽一鳴在房門口遲疑了下。女人轉頭看了下，說：「怎麼了？進來啊。」歐陽一鳴進去，就見著房間正中央放著的棕床很大，床上的薄被疊得很整齊，粉紅色的床單沒有一點折皺。床頭處並排放著兩隻素雅枕巾蓋著的枕頭。一側的牆面立著一排衣櫃，另一側的牆面擺著一隻小小的書櫃，書櫃旁放著一張不大的桌子。床頭的上方掛照一隻匾額，裡面是一幅國外裸女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