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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緣慾海第一百三十六章 (2) 文 / 郝一博

    路上金銘問:「年關這些天你是住在婆婆家還是住在你媽媽家?」劉燕心一沉,說:「前幾天在媽媽家,這不接了你的電話就回了自己的家。」金銘說:「我還以為你住在婆家呢,這樣就好了,說實話,我是想著進你媽家,想著進你婆婆家就緊張,你說,我見了他們該多拘束。還是你想得周全,和你單獨在一起隨便,不過,想找你那位還是有些拘謹,但怎麼說都是年青人,總也比見了你們家老人那麼大的幹部好得多。」

    劉燕聽著金銘的話心便沉了下來,怕金銘再問起什麼,急忙問:「這次你們還打算到那裡玩?」金銘說:「打算走少林寺、北京、泰山一路玩玩。難得的年假加婚假,就看時間來不來的及了,有時間就多玩幾個地方,以後可能就會沒時間了。」劉燕說:「是啊,以後有了孩子,出去玩的機會就不多了。你和梁超住在那?」金銘說:「我們醫院的房子緊,咱這小護士也沒機會分到的。梁超他們單位給他分了套一室一廳的舊房子,湊乎住吧。」劉燕問:「上班遠不遠?」金銘說:「也不算遠,騎車半個小時。」頓了頓說:「哎,我說劉燕,你早說有時間去杭州玩,啥時你能有時間啊?」劉燕笑笑說:「有時間肯定去的。」金銘說:「看看又是有時間!你總比我這小護士有時間吧?」劉燕便就笑了笑。一路說著話。一陣後到了劉燕住的樓下。

    上了二樓,劉燕敲了門,保姆把門打開。儒涵蹦跳著跑過來,嘴裡喊著「媽媽、媽媽。」劉燕一邊應著,一邊蹲下伸開雙臂抱起儒涵。儒涵看著劉燕問:「媽媽,你到哪去了?我醒來就沒見到你。」身後的金銘湊過來,看著儒涵說:「你媽媽去接我們了啊?」儒涵看著她問:「你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你?」劉燕和金銘都笑。劉燕說:「喊金阿姨。」儒涵喊了聲:「金阿姨。」金銘笑著答應。劉燕指著梁超問儒涵:「該喊他什麼啊?」儒涵喊了聲:「叔叔。」金銘笑著道:「好可愛哦。」幾人笑著進了門。

    沙發坐下,金銘打開包從裡面拿出一隻汽車玩具衝著儒涵喊:「看看阿姨給你買了啥?」儒涵眼睛看著沒吭聲。金銘衝他擺手說:「過來,阿姨給你買了電動小汽車,過來。」儒涵轉回頭看看劉燕,劉燕說:「去吧,謝謝阿姨哦。」

    儒涵跑過去,接過金銘手中的玩具興奮地看著,金銘就抱起儒涵坐在了她的腿上,看了片刻說:「劉燕,這孩子長得有些像你哦,真漂亮哎。」劉燕笑笑。金銘看著儒涵問:「告訴阿姨,你叫什麼名字啊?」儒涵一字一句地說:「我叫劉儒涵。」

    金銘感覺奇怪,轉頭瞪眼看著劉燕問:「劉燕,孩子隨你的姓啊?」劉燕臉紅了,「嗯」了聲。金銘看了眼梁超,轉頭又看著劉燕說:「對,就是要打破這種舊的習俗,孩子隨媽媽姓也是應該的。」儒涵擺弄著玩具,少頃掙開金銘的懷抱,跑著到劉燕面前說:「媽媽,你和我玩。」劉燕說:「去和阿姨玩,媽媽有事。」保姆過來抱過儒涵進了房間。

    金銘站起四處看看說:「劉燕,還是你這條件好,比起你這裡我們那簡直就是小鳥籠子。」梁超接話道:「咱就滿足吧,有一些還不是住一個單間啊。」金銘說:「這人跟人就是沒法比。劉燕,你婆婆和媽媽家的房子都挺大吧。」劉燕隨口說:「是,挺大。」金銘說著話進了劉燕的臥室,看了陣問劉燕:「哎,咋就沒看到你們的合影照啊,我沒見過他啥樣呢。」劉燕心裡有些慌速,說:「沒放在這。」金銘看了看又問:「他去哪裡了?啥時回來?」劉燕想了想說:「他們一家都搬到廣州了。」

    金銘的瞪眼看她問:「他們一家都去了廣州啊?也沒聽你說過。那你怎麼不隨他一起去?」劉燕說:「我的父母都在這裡,放心不下。」金銘想了想,點頭說:「也是,那他經常回來吧?」劉燕點了下頭急忙說:「哦,金銘,你和梁超就住在我們招待所,我都給你們安排好了。」金銘說:「好的。」頓了頓又問:「你那位現在在哪?回去了嗎?」劉燕紅臉點點頭。金銘道:「這才剛過春節嘛,他肯定是很忙。」話畢忽然興奮道:「那正好,我就和你一起睡,讓梁超一個人去招待所住。」劉燕笑笑,小聲問:「那梁超願意啊?」金銘悄聲說:「都老夫老妻了,你還能不知道我們倆的事啊,現在哪還有那個時候的**。」說完笑。劉燕也笑笑沒言語。

    金銘往劉燕身邊湊了湊說:「劉燕,你丈夫這樣老是不回來你想不想那事啊?」劉燕心一顫沒說話。金銘咯咯笑了兩聲低聲對劉燕說:「你別看梁超那個樣,我們從第一次開始到現在也好幾年了,可還是老想做那事。梁超每天晚上都要抱著我睡。我就想不出你一個人老是這樣睡怎麼能受得了。」劉燕心裡打顫,嘴裡說:「習慣了。」金銘嘻嘻笑了兩聲說:「這男人女人真是奇怪,睡在一起就想做那樣的事。要是梁超一下離開我那麼長時間,我還真受不了。」話畢嘻嘻地笑。劉燕有些尷尬地笑笑,沒有言語。金銘也就不再說,便又四處看著。

    劉燕此時腦子裡就想著:「和張雷離婚已經兩年多了,即使和張雷沒離婚之前,我和他**的次數也不是很多,自從懷上了儒涵後就再沒讓他碰過,之後張雷又調去了廣州。再之後就發現張雷和武敏的事,緊跟著沒多久便就離了婚。和張雷雖說是正式結過婚的,兩個人做那種事的次數並不多。儘管和歐陽一鳴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太多,可還是和他**的次數多啊!」想著時就又暗自感歎:「這一晃眼,也是有好長時間沒有沾過男人了。」

    劉燕又怎麼能不想享受金銘所說的被男人相擁而鷲?又怎麼能不想做男女家的那種事。每每晚間睡在床上時,自然也是會在腦中想著那樣的事。但他在腦中所映出的多為和歐陽一鳴**的情景。有些時候也是控制不住,便也會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私處。也有時腦中想著歐陽一鳴手在動作時,不知為啥就能在腦中閃現出歐陽一鳴和徐慧在做那事情景,霎間那種**便會蕩然無存,片刻心裡就感到異常的妒忌,而後就特別的難過。有時她也在極力控制著自己,想著孩子,想找其它的一些事,也會將這種事的思想沖淡許多。

    金銘和劉燕出了臥室在客廳的沙發坐著,便就說起在醫院時的一些事,說著他們的同事,說著他們的科室,說著那座醫院,話語裡充滿了懷念,也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快天黑時,劉燕打了電話給劉文彬,讓他派車來接他們出去吃飯。

    儒涵興奮地玩了會玩具已經睡了,保姆也就在家陪著他。劉燕領著金銘夫妻去了飯店。

    飯後回到家,金銘和梁超拎上從杭州給劉燕父母帶來的禮物,和劉燕一起去了劉燕的父母家。說了陣話後回來,又在劉燕家閒說了會話,就送梁超去了招待所。金銘和劉燕回到家。看了看儒涵,又在客廳邊看電視邊說了會話,兩人便去了劉燕房間休息。金銘坐了很長時間的車有些疲倦,一陣後也就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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