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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6 白青青潛回家,白戰出事 文 / 冷煙花

    許思雅在接到賀自立的眼神時,有些羞澀的垂下了眼瞼,只是唇角處卻是含著一抹滿足中帶著甜蜜的笑容。那放於被子外的雙手再一次手指緊緊的糾繞起,然後是揪著被子的一角。六分緊張中帶著四分期待後的羞澀。

    牙齒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說話,等著賀自立先行開口。

    賀自立在這一刻,腦子裡一片空白。

    空白過後,朝著許思雅投去一抹憤恨的眼神,掀開初子,一聲不吭的穿起自己的衣服,沒再看床上的許思雅一眼。

    對於賀自立的舉動,許思雅有些怔住了。雙手緊緊的揪著被角,抬眸撲閃撲閃的望著背對著她穿衣的賀自立,輕聲的呢碎著:「自立哥哥,我……」

    賀自立已經穿好了襯衫,正穿著長褲,繫著皮帶。聽到許思雅那嚶嚶碎碎的聲音,眉頭狠狠的擰了一下。陰森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憎惡,只是一閃而過。繫好皮帶,拿過線衫套上,邊套邊對著身後床上的許思雅冷聲說道:「我還有事,不陪你了。你不小了,應該不用人陪了。」說完,拿過一旁的黑色風衣,挽在手臂上,頭也不回的朝著房間門走去。

    「自立哥哥,我……」許思雅的話還沒說完,賀自立已經消失在她的面前,離開了房間。

    「丁寧,我跟你沒完!」許思雅「噌」下坐起,雙手重重的捶著床,恨恨的撕聲低吼。

    此刻,軍區大院

    江太太正一臉安然的窩在某人懷裡睡的香甜。

    「唔。」懶懶的伸了個腰,如貓一般的在某人的懷裡的拱了拱,找了個更加舒適的位置繼續睡覺。

    「啪!」一個巴掌隔著被子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別裝睡了,知道你睡醒了。起來,我們該算帳了!」低沉而又微怒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江太太不作聲,繼續閉目前裝死中。

    然後被子被人掀掉了,整個人被人強制著坐了起來,「江太太,還裝是吧?」

    耳邊的聲音更加的陰鬱了,還透著一絲火意了。

    呃……

    真生氣了,不能再裝了。

    於是,小心的睜開一隻眼睛,看到的是黑沉著一張臉的男人正臭臭的直視著她。

    「嘿,老公,早啊!」某個作賊心虛的女人,睜開另一隻眼睛,一臉討好的朝著他說道,邊說邊繼續往他的懷裡斜去。卻是斜了個空,被人扣著肩膀不讓她靠他身上去了說。

    「江太太,坐好了。是不是該算算帳了?別想再繼續用這一招了,沒用!」江先生一臉正色,雙眸不帶笑意的直視著她。

    該死,大著個肚子,還敢冒這險。

    右手一舉,作一副對天發誓的樣子,一臉正色的看著他說道:「報告領導,我錯了。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從今天起,我就安安份份的呆在家裡,待產。哪也不去,什麼事也不做。其他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給你。」說完,朝著他咧嘴一笑,繼續一臉狗腿的討好,「這樣總行了吧?行了,別繃臉了。再繃,都成小老頭了,不帥了。在外面已經一天到晚繃著張臉了,在床上還繃臉啊,你累不累啊。」邊說邊伸手去揉那張繃的二五八萬似的臉,繼續說道,「大清早的,心情要好一點。小心嚇壞了你兒子!乖了乖了,在老婆和兒子面前,應該笑的開心一點,特別還是面對一個這麼漂亮的美人老婆。」

    深吸一口氣,斂去一臉的肅穆,伸手將她摟進懷裡,「寶貝兒,以後別做這麼危險的事了,聽到沒?事情是可以慢慢解決的,但是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你說怎麼辦?」

    下巴擱在她的頭頂,磨了磨,「我就你這麼一個寶貝老婆。」

    點了點頭,「嗯,知道了。聽你的。以後,不去許家了。跟那邊劃清界線,就窩你臂膀下過日子了。這樣總行了吧?」抬頭,很主動的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又拍拍他的臉頰,「現在不是沒事了。江先生,你得相信你老婆,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現在不是讓他們自己挖坑自己埋了嗎?不過就是有點點遺憾,電腦都已經打開了,就差那麼一點就能拿到裡面的資料了。就這麼前功盡棄了。下次這樣的機會可就……」

    「啪!」話還沒說完,屁股再一次被人打了,然後沉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還想有下一次?你看看你自己,連走路都笨手笨腳了,還想再有下一次?」

    「沒有了,沒有了!下不為例了。」再一次狗腿式的馬上討好,「大過年,別扳臉了。肚子餓了,下樓吃飯了。」趕緊轉移話題,不再繼續這個讓他炸毛話題。

    許家別墅

    二樓許思雅房間

    許思雅坐在飄窗台上,身子側靠著明淨的玻璃,左手抱著自己綣著的膝蓋,右手拿著一張舊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臉上揚著一抹清甜的笑容,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長髮束於腦後紮著馬尾,臉上沒有任何妝容,一件及膝的風衣,姣好的身材,美麗的容貌與許思雅像足了七分。特別是那雙眼睛,就好似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樣。

    「媽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你一定不會白死的。」手拿著照片,許思雅對著照片裡的女兒喃喃自語著,眼眶裡含著眼淚,臉頰上還有一行未干的淚漬。

    右側邊上擺著一本粉色的日記本,已經顯的有些陳舊了。

    許思雅深吸一口氣,左手緊緊的握著拳頭,然後慢慢的鬆開。握拳之際,眼眸裡劃過一抹與她的年紀不太相符的陰森與狠絕。然後隨著拳頭的鬆開,那一抹陰森與狠絕也慢慢的消去,臉上繼續換上了屬於她這個年紀該的淺。

    小心翼翼的將那張照片重新夾進那本日記本裡,合上。從飄窗台一躍而下,朝著書櫃走去,又將日記本放於書櫃最下方的抽屜裡。

    ……

    丁寧接到丁淨初的電話是在2月14日這一天。

    這一天正好是奢品會開張之日,三個女人而且還是三個孕婦正在奢品會裡一會端著一杯鮮果汁,乾杯預祝奢品會飛黃騰達,口袋裡毛爺爺多多。

    三個孕婦當然不可能親力親為了,早早的就招好了導購員,還有海棠閒來無事,也會到奢品會幫忙。

    今天是正月十一,司馬老爹為了慶祝今年女婿有了,大外孫有了,媳婦有了,大孫子也有了。特地將那高掛於祠堂已經有十餘年沒有下過的龍頭給請了下來,要迎燈接喜。

    於是,丁美人和楊小妞以及全家都成了追風大俠邀請之人。

    三人決定奢品會開張,吃過午飯之後便是直接前往司馬御園。

    接到丁淨初的電話時,奢品會正好開張大賣,而且還是店裡價格最大,最有吸引力,最具人氣的一件女款春裝被人看中,刷卡而去。

    仨孕婦正舉著鮮果汁乾杯慶祝,丁寧的手機響起。

    拿過手機看一眼是丁淨初的電話,接起:「媽,你找我?」

    「嗯,」丁淨初的聲音淡淡的,似乎夾雜著一抹低沉,「有空嗎?媽想和你見個面。」

    「有。」丁寧點頭,「你在哪?我過來找你吧。」

    「就在你店門口。」

    聞聲,丁寧抬眸朝著店門口望去。丁淨初拿著手機正站在門口處,沉沉的看著她。

    丁寧掛了電話,朝楊小妞與司馬追風打了聲招呼後,出門。

    「媽,進店裡坐會。」對著丁淨初平聲淨氣的說道。

    丁淨初沒有接聲,而是一臉沉色的看著她,將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似乎,在掃量著什麼,又好似突然之間有些不認識她,想以此將她看的更加透徹一點。

    見此,丁寧沒有說話,也沒有移動,就這麼原地站著,由著她看著打量著。

    然後,在這個時候,拿在手裡的手機再一次響起。

    抬手,看一眼來電顯示。

    江川來電。

    「大川。」

    「寶貝兒,我和老白一會就到了。你們那好了嗎?」柔和又寵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急,我們就在店裡等著你們。慢慢來。爺爺奶奶呢?」

    「和爸媽一起去。」

    「哦,行。我們就和棠姨在店裡等你們,你們慢慢來。我現在還有點事情,先掛電話了。」看一眼還站在她面前丁淨初,對著電話那頭的江川說道,然後便是掛了電話。

    「一會還有地方要去嗎?」丁淨初深吸一口氣,有些夫奈的看著丁寧問道。

    丁寧點頭:「嗯,一會要去朋友家玩。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要不進店裡坐下來說吧。」

    奢品會二樓辦公室

    「喝茶。」丁寧將一杯熱茶遞於丁淨初,然後在她對面的布藝椅上坐下,等著她開口。

    其實,已經差不多能猜到她的來意了。

    「寧寶,」丁淨初喝一口熱茶,然後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沉聲喚著她的名字,看著她的眼眸裡透著一抹失望與無奈。

    「嗯,您想說什麼,說吧。我聽著。」丁寧一臉平靜的看著她。

    「是不是過了這麼多年,媽無論做什麼,都已經無法彌補這十五年來對你造成的傷害?」雙眸沉視著她,聲音聽起來略顯的有些寂寞與苦澀。

    丁寧沉沉的閉了下眼睛,緩緩的睜開。雙眸如湖水般平靜的望著她,沉聲道:「你想聽實話嗎?」

    丁淨初點頭:「母女之間難道不應該講實話嗎?」

    「呵,」丁寧一聲輕笑,笑的有些無奈,「媽,我現在依然十分尊敬的喊你一聲媽。在我心裡,你還是我媽。我很希望,你還是十五年前那個真心疼我愛我的媽。我知道,你現在依然也疼我,愛我。但是,你的心裡卻已經不再是只有我一個。」

    「寧……」

    「我知道,」丁淨初剛出聲,卻被她打斷了,丁寧一臉人肅穆又認真的看著她,繼續說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是要跟誰吃醋,覺的你分了一半的母愛給她。我不是這麼無理取鬧的人,我也知道你今天來找我的原因。其實你不用這麼拐彎抹角又覺的說不出口的。我一直都明白,你的心現在在哪裡。如果說,非要劃上一個等份的話,那麼我現在在你的心裡僅不過佔到了十分之三而已。另外的七分,你分給了你的事業和你的家庭。」

    丁淨初有些詫異的看著她,聽著她這話,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了。

    「雅雅還小,不懂事,你當姐姐的就多包涵一點,別跟她一般見識。」丁淨初突然之間將話題轉到了許思雅身上。

    丁寧淺笑,笑的一臉無所謂,聳了聳肩:「我從來就沒跟她一般見識計較過,只不過……」話到嘴邊,卻又嚥住了,然後一臉低沉的看著她。似乎在考慮著到底接下來的話,應不應該跟她說,又該如何跟她說。

    「你想說什麼?」見著丁寧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柔視著她輕聲問道。

    丁淨抿唇輕笑,「沒什麼。有時間多陪陪她,多花點時間和精力在她身上。你說的,她還小,不懂事,那就多教導一下吧。」

    最終丁寧還是沒有跟她說起許思雅對她的不敬。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她的親生女兒,雖然她也是她的女兒,但是她不想做一個挑撥人家母女感情的不良女兒。

    丁淨初最終也是沒有說出來找丁寧的最終目的,似乎突然之間母女倆的關係又再次淡了下去。前段時間才熟絡起來的感情,在這一刻慢慢的淡化。乃至到最後,母女倆就這麼面對面的坐著,卻是相顧無言。

    丁淨初小坐了一會後,便是離開了。離開之際,象徵性的跟司馬追風還有楊帆打了聲招呼,意思就是這些年來,丁寧麻煩她們,幸虧有她們倆個有幫助與照顧。

    司馬追風與楊帆亦是朝著她象徵性的說了幾句客套話。

    丁淨初離開沒有會,三個男人似是約好了一般,前後腳的到了。

    看看時間其實也還挺早,不過才十點過頭一點。於是,打算直接殺去司馬御園吃午飯。直接把店交給店長之後,便是走人。

    這不今天情人節情,怎麼著的也要過一下的吧。

    海棠本來是不想跟著去當這個超亮的燈泡的,雖說是去司馬御園,但是她一個老婆子跟著,也不算是一回事。不過,海棠的想法,直接遭到了所有人的反駁。

    是以,海棠無奈之下,只能跟上了。

    再來,說實話,她也是挺好奇司馬家那個從天而降的孫子的。據說,是把江小柔同學給吃的死死的,每每江小柔同學跟他過招,不管是嘴上還是手腳,就沒有一次佔過上風的。

    江小柔那張嘴巴的厲害,海棠可是見識過的。不止嘴巴厲害,就連那思維也是跳躍的啊。這麼一個小御女,竟然被人給吃的死死的?海棠不得不對這個江小柔口中的木魚感到十二分的好奇。

    軍區大院

    江家所有人,就連老權和曾媽也一起前往人司馬御園了。是司馬老爹親自打電話過來邀請白戰以及江家全家人一起去的。

    話說,這司馬老爹也是個一根筋到底的奇葩了。就連江家的都邀請,就是偏偏不提白展驍這個名字。

    於是,堂堂白少將就這麼成了被人冷落的可憐蟲。

    江家是分兩輛車去的,老權載著江和平與水清秀,還有曾媽一輛。江納海自然是載著自己的老婆大人了。

    雖說白展驍成了一個被人遺忘的可憐蟲,不過在看到老權開著車帶著江和平等人,江納海帶著文靜,以及老李帶著白戰,就連惠姨也一道跟著去了。於是,白展驍牙一咬,臉皮一厚,也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

    怕什麼,反正都是自家人,古人不是說了麼,知錯能改,善莫大蔫?他現在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那他有則改之,無則加冕。大不了今天當著親家,還有眾長輩平輩和晚輩的面,不在這張臉的跟海棠道謙。

    就像大海說的,想辦法補救自己之前犯下的錯,才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車子駛出小半路程的時候,白戰突然之間發現,他好像忘記帶藥了。自上次住院後,他的心臟就一直不太好,醫生給他開了調劑的藥,需長期服用。

    於是,老李便是調頭回大院。

    白家

    白青青站在院子裡,抬眸望著這個她住了二十七年的家。曾經,這裡是她最開心的地方,有疼愛她的父母,還有她心儀的喜歡的男人。雖然爺爺從小不怎麼待見她,但是,為了自己心裡的那一份念想,她執著的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只希望有一天可以站在他的身邊。

    可是,現在,這裡卻是再也沒有她的份。

    媽沒了,爸爸也對她棄之不顧了。就連她失蹤這麼久,竟然也有來找她一下。在他們心裡,她就是這麼的可有可無的嗎?她就是這麼的無所謂嗎?

    一個丁寧,不止讓江家人捧上了天,就連老頭子也視她為掌上明珠。還有那個司成追風,更是可惡。兩個可惡的女人,毀了她的一切,她的所有。

    爺爺,爸爸,你們也別怪我。既然你們放棄了我,那麼我只好自己幫著自己,自己找故意幫我的人出手幫我了。

    深吸一口氣,雙眸重重的掃一眼整個院子,如此的熟悉卻又這般的陌生。邁步朝著正門走去,掏出鑰匙開門而入,目的性十分明確的朝著二樓白展驍的書房走去。

    書房,白青青坐在電腦前,正用u盤拷貝著電腦裡的所有資料。

    她只要把這些資料交給他,她便再也不用過著像現在這樣日子了。

    這樣的日子,她已經過膩了,也怕了。

    一個賀自立足以毀了她的一切。就只是因為她對丁寧做了那樣的事情。

    丁寧,丁寧!

    為什麼所有的人口中都是為了丁寧。

    恨,非一般的恨!

    白青青在那一刻恨死了丁寧。

    賀自立,拿起碎酒瓶刺向她大腿的時候,半點沒有猶豫。甚至,還讓一個作惡的老頭玩了她。

    一個月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但是,她卻不能肯定這個孩子到底是程述的還是那個老頭的。因為她是同在那一兩天與他們倆發生關係的。

    賀自立在得知她懷孕後,卻是直言不諱的告訴她,沒有一家醫院會幫她做這個清宮手術。她要麼就生下這個不知道是誰的孩子,要麼就自己跳樓梯,自己滑胎。

    然後,又一個男人找上了她,告訴她,只要好拿到他想要的一切,不止孩子可以打掉,她也無須再過現在這樣的日子。白家人已經不會再管她了,她也很清楚,就憑著她對丁寧做的那些事,不止她老子白展驍不會放過她,就連江家的人也不會放過她。所以,唯一的機會就是跟他合作,拿到白展驍手裡的資料。然後他送她出國,讓她去過正常的生活。

    白青青心想著,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的。但是,她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她要丁寧這個賤人,失去現在的一切。不管是江川還是肚子裡的孩子,只要失去其中一樣,都可以。

    憑什麼,她就佔盡了所有好的。

    她當初就不應該人對她存那麼一點心慈,就應該下狠手,不止弄掉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應該讓更多的男人玩爛了她。如此,看江川還怎麼這麼寶貝她!

    男人竟是答應了,說只要她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他就讓丁寧失去孩子的同時也失去男人。

    於是,白青青就一直在找機會,找一切機會重新回到白家,從白展驍的電腦裡拿走全部的資料。

    之前,在她還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時,對於白展驍的工作,她是微有那麼一點瞭解的。所以,當那個男人提出時,她毫不猶豫的就是答應了。

    但是,回到白家卻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與其說回到白家困難,倒不如說,拿走白展驍電腦裡的資料是件難事。

    因為,白戰基本上都是在家的,很少出門。就算出門,那也不過只是到老年活動中心轉轉,再麼就是到江家找江和平。就算白戰不在,老李和惠姨也是在家的。所以,她要想進白展驍的書房,拷貝資料,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了一個月,終於讓她等到了這個機會。

    也就是的今天,江家和白家所有的人都會去司馬追風那個男人婆的娘家。所以,家裡一個人也不會有。

    這是她的機會,家裡的鑰匙,她一直都是有的。

    白戰上二樓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準備拿自己的藥然後再包一個紅包給司馬家那空降的大孫子。在經過書房時,下意識的朝著書房的門望去,門留著一絲縫隙。

    擰了下眉頭,出去的時候,老李不是把書房的門關上了嗎?怎麼現在會有一條縫隙的?

    推門進去。

    白青青正好將電腦上所有的資料全都拷齊了。正拔了u盤從椅子上站起,打算離開。猛然間,卻是見著白戰進了書房,站於門口處。

    條件反射的,拿有在手裡的u盤「啪」下掉在了地上。白青青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一動不會動了。就那麼瞪大了大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站於門口處,鐵青著一張臉,瞪視著她。

    「爺……爺爺……」白青青顫顫巍巍又抖抖瑟瑟的叫著白戰,一臉的驚恐與慌亂。

    儘管,她很氣也恨白戰,但依然還是懼怕的成份居多。從小到大,白戰幾乎就沒有給過她好的臉色看,雖然沒有對她大聲喝斥,又或者過於嚴厲。但是,卻從來不曾給過她一個笑臉。以至於,白青青一見到白戰,就冷不禁的會打哆嗦,由心的恐懼。

    所以,這一刻,在看到白戰突然之間出現在她面前,而且還是看到她拿著u盤在拷著電腦裡的資料。那完全就是做壞事當場被人抓住,心裡十分的發虛又害怕。

    白戰看到她這會出現在書房裡,又手裡拿著那u盤,自然也就知道了她的意圖了。

    「孽障!」一怒之下,抄起身邊書櫃上的一本書重重的朝著白青青砸去。

    白青青雖然下意識的偏頭了,但那本書還是砸中了她的身體。

    書很厚也很重,書角砸在身上很疼很疼,疼的她眼淚直掉。

    「害了寧寧還不夠!怎麼,這回是想要害你爸了?」白戰陰黑著一張臉,氣的不輕,一步一步朝著她走去,「我今天要不廢了你,我不止對不起寧寧,還對不起自己!」順手從牆上抄起一把掛著的步槍,欲當木棍,狠狠的敲打向白青青。

    「老不死的,你睜大眼睛搞搞清楚,到底誰才是你的親孫子!」眼看著白戰手裡的步槍就在敲到她的身上,白青青一個回神過來,直接伸手將那落下的步槍一個用得的奪過,然後當著白戰的面,重重的往地上一扔,朝著他大吼。

    這一吼,她幾乎是將全身上下所有的怒氣都給飆了出來,把這些年來對白戰的怨氣全都暴發出來了。也不再喊他爺爺,而是直接成了老不死的了。

    白戰是有一份令人愄懼的氣質,但是,不管怎麼說,都已經年紀大了,八十多歲的人了,再加之前段時間又大病過一場。且,他的心臟又不是很好。經著白青青這麼一吼,又還當著他的面,將他向來視如生命一般的槍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氣的那叫一個吹鬍子瞪眼不說,簡直就是渾身的細胞都脹起來了。恨不得將這個孽障給親手解決了。

    「混帳東西!我打死你個混帳東西!」大口的喘著氣,揚手便是朝著白青青攉去。

    「老東西,你以為你還打得動我嗎?」手還沒夠著白青青的臉,只見白青青伸手朝著他重重的一推,「老不死的,我忍你很久了!如果不是你,爸爸不會這麼對我媽,我媽也不會死!我也不會成現在這樣!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白戰一個站立不穩,往後一跌,摔倒在地。只覺的心口一陣發緊又窒悶,然後便是右手緊按著自己的心口處,臉色有些發白甚至於有些扭曲了。

    然而,白青青卻是一點也沒去理會摔倒在地上的白戰。甚至於於在看到他被自己推倒之際還一陣的暢快了,就好似壓抑了多久的那一份情緒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不止沒有上前去扶一臉痛苦到扭曲的白戰,甚至還雪上加霜的朝著他再一次破口怒罵了,「從小到大,你就沒給過我一次好臉色。見著白楊,你就笑的連嘴都合不上了。見著我,你就永遠都板著張臉,我欠你了嗎?啊!海棠海棠的,那叫的那麼親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海棠是你的女人!你那麼喜歡海棠,乾脆你收了她不就行了!你幹嘛要來拆了我爸和我媽!你是不是死老婆太久了,缺女人了啊?你心扭曲變態了嗎?非得看著別人也跟你一樣,打光棍才滿意了?我媽照顧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個老不死的,卻從來沒把她當媳婦看過!你怎麼還不死?你要是早點死了,我媽也不會出事了,我現在還是有爹疼有媽愛的孩子,也不會被人逼供迫到這個地步!老東西,我會走到今天,你也有責任的!海棠,海棠,寧寧,寧寧的,有本事你就兩個都收了啊!我是你的親孫女,也沒見你這麼對我親密過!明明知道我喜歡大川,你個老不死的不幫我也就算了,還在暗地裡使壞!見著白楊有動靜了,就拚命的拉動,就連人家是個男人婆,你也當成是個寶一般!你眼睛是不是瞎的!你心也是盲的!你怎麼還不去死,不去死!」

    「你……,孽……孽障,障!我……打……死……死……你!」倒在地上的白戰,一手捂著自己的心口處,一手指著罵的一臉暢快的白青青,很是困難的一字一字的說著。

    臉色已經一片發白了,嘴唇更是發紫了,手更是有氣無力了。然後捂著心臟的手更加的緊了,最後一臉憤然的瞪一眼白青青後,很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

    ------題外話------

    本來今天想繼續萬更滴,但素……計劃趕不上變化。

    好吧,其實是我偷懶了。我明天萬更。表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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