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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二章 獨佔,他的玩物 文 / 悠小藍

    湯烙軒吃著雪糕,然後誇張的叫了起來:「好冰好涼哇?」

    他的叫聲不由惹來一陣側目,旁邊坐著的一些小情侶們,時不時的望了過來,湯烙軒則瞪圓了眼睛回報一個笑容。

    許安然道:「看你還能做鬼臉,其實還不算太壞。至於生意上的東西,我和你都是不懂得,我不想參與進去,也不會參與進去。」

    許安然先禮後兵,事先對湯烙軒說出了自己的立場和觀點,她和湯烙軒之間,無仇無愛無恨無怨,不代表她和湯烙聖沒有,所以無論夜傲擎是出於什麼目的在對付湯烙聖,許安然是絕對不會參與進去,如果一定要參與,她也會是站在夜傲擎這邊。當然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共同的利益體。

    湯烙軒還沒有說出的話,已經被許安然給堵了回去。當然,他也沒有打算對許安然說這些,只是要考慮今晚見了湯烙聖之後,該怎麼勸解他了。

    「從前,有一個小男孩對一個小女孩說:如果我有一碗粥,一半我會給我的媽媽,另一半我就會給你。從此以後,小女孩就愛上了小男孩,可是大人們都說,小孩子嘛,哪裡懂得什麼是愛?後來……小女孩長大了,嫁給了別人,可是,她每次想起了那碗粥,她才會覺得,那才是她一生中的最愛……我有時候在想,每一個女孩或者是女人,在看到這一段話時,都會勾起自己的往事,都會想起年少時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男孩,那個願意分半碗粥給我們的男孩子,那,讓我們問候一聲,嗨,你現在還好嗎?」

    下午的節目裡,許安然說完上面這一段話後,音樂的旋律響了起來,是一首經典的《myheartwillon》,當深情的歌聲飄蕩在了千家萬戶的收音機裡時,又有多少人會為這些而感動?

    中午的時候,許安然從湯烙軒處得知湯烙聖的情況越來越糟糕,無論夜傲擎是基於什麼目的,但是,她是非常感謝他的,只要湯烙聖能得到應有的下場就行。所以,她也是特別感懷那碗粥的故事,也有人曾經給予過她半碗粥的愛,她現在的回贈,又怎麼能及他的十分之一呢?

    許安然下了班之後,去到了超市買菜,往常她都是一次姓買三天左右的菜放進冰箱裡,在吃完了之後,又再去買後三天的食物,然而,她忽然做了一個決定,她中午的休息時間很多,基本上是十一點到下午三點,都可以不在電台裡,於是,許安然打了電話給嚴管家。

    「嚴管家,你好,我是許安然,我明天中午過去看望你,好嗎?」許安然在電話裡說道。

    「歡迎啊?」嚴管家只知道那日許安然在夜傲擎的生日上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她歎了一聲道:「可是,夜先生中午是不回來的啊?」

    「我不是找他,我只是看望你。」許安然說道。

    第二天中午,許安然十一點鐘準時離開了電台,搭車來到了墨溪園,嚴管家已經在門口等她了,兩人一見面,也非常的歡喜。

    許安然買了秋冬進補的保健品給嚴管家,「嚴管家,香城在秋冬時節,天氣乾燥容易上火,店員給我推薦這些比較滋補,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許小姐,你這麼客氣做什麼,你肯回來看望我,我高興都來不及了呢?」嚴管家笑道。

    「收下?我的一點點心意,如果你不收下,我都不好意思請你幫我了?」許安然也不隱瞞她這次來的目的,「嚴管家,我想跟你學一學做菜,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教我?」

    許安然知道,夜傲擎在墨溪園裡的時候,都是吃嚴管家做的菜,那麼嚴管家應該是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菜式了。

    嚴管家驚喜不已:「哪有不願意的呢?我也只是做家常小菜而已,難得許小姐看得上眼,不過……」她眨了眨眼睛,「是做給……」

    嚴管家沒有說完,而許安然也沒有說出來是做給誰吃的,兩個女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然後開始許安然第一堂的烹調課。

    整整一個星期,許安然都是早上從小公寓出門,到達電台先上班,中午就去墨溪園和嚴管家學做菜,下午再回電台主持節目,之後再去超市買菜回家自己練習,然而,這整整一個星期,夜傲擎並沒有來她的小公寓,當然也沒有召見她去別的地方。

    終於,經過一個星期的練習,許安然覺得可以出師了,雖然夜傲擎沒有主動聯繫她,她又發揮了堅韌的本色,不顧之前夜傲擎說她只是玩物的事情,再次發動了攻心為上的策略,主動的撥打了電話給他。

    「嗨,夜傲擎……」許安然開場就是輕鬆又俏皮的語調,「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哦?」

    夜傲擎這一個星期確實是比較忙,忙美國那邊的事業,他並沒有再去光臨許安然的小蝸居,她現在主動打電話來送他禮物,他微微有一些意外。

    許安然在電話裡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她微微有一些氣餒,但很快就恢復了神氣:「就今天晚上,你有空來麼?」在說完這句話時,不等他拒絕,她又說道:「如果你不來,可會後悔的哦?」

    夜傲擎不理會她的激將法,只是說道:「你的傷好了沒有?」

    「……」許安然不料,他一開口就是這一句話,是不是她的傷不好,他就不來了?當然這傷應該不是指她膝蓋上的傷,而是被某人粗暴的撕裂的某處傷了。「嗯,好了……」

    「我晚上會過去。」夜傲擎說完,就掛了電話。

    許安然一怔,很顯然她是衝著她的身體來的了?她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然後戴上圍裙去廚房摘菜,他只說他晚上會過來,她知道他一向很忙,估計是會晚一些時候才會過來,於是乎,許安然也就慢悠悠的洗菜,準備材料。

    而沒有過多長時間,對於站在廚房門口的男人來說,廚房裡哼著歌正在做菜的小女人,忽然有一種賢妻良母的味道了,但當他的視線停留在了她的超短裙上時,兩條修長雪白的腿兒正向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當一雙大手握住了許安然的腰上時,她嚇了一大跳,還沒有尖叫起來,男人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

    許安然不明白的瞪著他,雖然小嘴被他牢牢的封住,可是,她的杏眸卻在問他,他是如何進來的?

    但是,夜傲擎現在沒有空去解釋這些,他首先要滿足的當然是他對她**的渴望,只見他以吻封緘時,大手也沒有閒著,一手將她的超短裙掀到了腰間,而小小的褲褲在他的掌中撕毀,他野蠻的將她摁在了洗手台旁,堅實的身軀抵在了她的後背處。

    「夜傲擎,這是廚房……」知曉了他動機的許安然,拚命擺脫了他的熱吻,然後馬上說道。

    可是,男人的正在復甦,他不容許她逃開,兩人相貼在了一起,他的熱氣呼吸在她的耳邊:「我就是要在廚房裡玩你……」

    「不……」許安然的心中一痛,不自覺的就要別開臉去,她第一次如此清晰明白的抗拒著他對自己的「玩弄」。

    「不?」夜傲擎嘲弄的揚唇,「你能說不嗎?」

    許安然只是知道,他從上次手鏈事件之後,就對她有著凌厲的怒火,而且舉動也是非常的粗暴,初到他的身邊時,雖然也知道她是他的玩物,可他逗弄著她時,總帶著一份促狹,吻著她時也總有一股淡淡的溫柔。這……越到後來,他就越是容易發火。

    是的,她不能說不,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他喜歡在哪兒玩,就在哪兒玩?

    但是,為何被他這樣欺負時,她的心越來越痛,是她入戲太深,還是已經在迷失?出大起可。

    「看,你有反應了?」夜傲擎的手指在她絲絨小徑裡移動。

    許安然儘管心痛欲裂,但身下,依然是緩緩地濕了。

    她不知道她哪裡又惹怒他了,他眼底的古怪怒火,還有閃動著陰霾的冷峻臉龐,特別是在忍受著體內那股恍若要將她的身子撕碎的巨大時,她不由顫抖的叫了一聲:「夜傲擎……」

    他雖然是沒有應她,卻停下了野蠻的進入,往常他情緒好的時候,前戲會做得很足,會溫柔的吻著她進入,她在感受著他的堅實壯碩時,卻不會覺得有一種畏懼和顫抖,而現在,他總是陰晴不定,然後要起她來也是野蠻邪肆。

    再次,他低頭吻上了她的耳垂,直到聽到她「嚶嚀」一聲,細碎的淺吟聲漸漸擴散之時,他才動起來,在她完全接受他的時候,他再一次全力衝鋒,將她嫩白的身子衝撞得要飛出去一般,但他的雙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她像極富彈姓的一張弓,伸出去再彈回來,但卻永遠也在他的手上。

    「你現在這模樣,就是讓男人玩的……」他不忘記在她耳邊啞聲說著。

    上衣被他推高,短短的裙子也挽至腰間,露出了潔白的後背和腰線,兩條腿更是軟軟的承受著他的力道,只是,她的前面,還穿著一條完整的圍裙,在每一次的撞出去時前後移動著、飄蕩著……

    這一次,他的野蠻行徑,讓許安然的感覺到從所未有的高度,她不知道是夜傲擎的技術太好,還是她自己太浪蕩,這樣被他要著,她也能有如此強烈的感覺。一想到這裡,許安然的心中興起一股又曖昧、又心酸、又無助的複雜思緒。

    夜傲擎聽著她動情的吟唱,他壓下她的脊背,唇則由後頸一路吻下來,來到她的腰眼處後,更是不斷的輕舔……

    「傲……擎……」許安然完全酥麻了。

    他聽著她在叫他時,省去了姓,只叫了名,依然是沒有應她,但吻著的唇卻顯得更溫柔了幾分,只是許安然的感覺器官全部被他的撞擊力道所俘虜,竟然沒有察覺到他在吻她後背時的柔情。

    「我又要欺負你了……」夜傲擎說著,力道增大……

    堅實、火熱、曖昧無間、緊緊密合,這是兩人現在的狀態,而許安然,卻沒有一點抗拒了……

    最後,許安然完全被他掌控,嬌啼聲聲慢,而映在夜晚窗戶上的影子,更是激情四射,當夜傲擎滿足了時,許安然已經是雙腿一軟,滑落在了地板……

    夜傲擎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在她自己為自己塗藥的那一晚,他就想狠狠的欺負她了,而今天終於能夠如願,如同一隻野獸覬覦了好久的獵物,終於飽餐了一頓。

    許安然避開了他凝視著她的視線,明明就是在被他惡劣的玩著,為何她會這般的動情?這種羞怯的情態,還有楚楚動人的杏眸含著霧氣,都是讓男人移不開眼睛的尤物。

    她不想再面對這樣氣氛,許安然慢慢的爬起了身體,走向了浴室,而夜傲擎也走了進來,許安然打開了蓬蓬頭,暖暖的水霧落下來,她背對著他沖洗一番,而夜傲擎則用了旁邊的冷水來沖澡。

    許安然沖好走出來,去拿了睡衣穿上,而夜傲擎則大大咧咧的圍著她的浴巾,「你說送我的禮物呢?」

    滿足了身體,才想起她說有禮物要送,許安然一陣愕然,但還是小聲道:「我煮了菜給你吃。」

    夜傲擎一個非常明顯的表情,她煮的能吃嗎?上次他就吃不下,這次還做為禮物送給他,他嚴重認為她是挾私報復他呢?

    許安然見他這樣,於是發揚起越挫越勇的精神,她凝望著他,「這次一定會好吃。」

    夜傲擎也餓了,剛剛長跑了不止五千米,「那去端上來?」

    「我現在去做,你先等一會兒。」許安然抬步往廚房走去,雙腿間傳來的感覺,有些酸有些痛,卻又有些期待和喜歡。

    當許安然端著菜走上桌,夜傲擎看了看,今天的菜很豐富,也很精緻,看得出來是精心準備過的,他想必是剛才的激烈運動也餓了,開始吃飯夾菜時有著幾分讚許。

    「跟嚴管家去學的?」夜傲擎夾了一塊西蘭花到碗裡,看著她。

    「是?」許安然也大方承認。

    夜傲擎唇角帶著幾分譏諷的笑意:「你是很聰明,學什麼都很快,一個星期的時間將嚴管家的廚藝也學到了七八成。」

    許安然見他這樣說話,她輕聲道:「夜傲擎……」

    夜傲擎的眉毛不悅的向上一挑,剛才在廚房裡歡愛時,她怎麼叫的?

    許安然臉兒瞬間爆紅,「傲擎……」

    夜傲擎這一聽,才慢慢的凝了凝眉毛。

    許安然繼續說道:「那你喜歡吃嗎?」

    「如果一定要將吃你和吃菜來做比較的話,你知道我想吃的會是哪一樣。」夜傲擎的耳邊還迴響著她剛才叫著他名字時的嬌俏模樣。

    「……」許安然咬唇無語。

    繼而,男人放下了碗筷,一手將她抱起來,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他愛吃的是哪一樣。

    夜,還很漫長,但對於激情之中的人兒來說,卻又是苦短。

    沉醉在夜色裡的人,有你、有我、還有他,一起沉醉、再沉醉……——

    海上,遊艇。

    夜卓凡駕著他的私人遊艇出海,週末的天氣是天高雲淡,海水裡映著淡藍的天,潔白的雲朵,可見成群結隊的魚兒正一串串的游來游去。

    對於湯烙聖一直威脅著他,他在心裡當然是非常氣惱,但是,夜卓凡是個心機不外露的人,就算是氣惱也是表現得相當平靜。

    今天,兩人約了在海上談判。

    湯烙聖也是駕著遊艇而來,兩人一人駕著一隻私人遊艇,在無邊無際的大海裡衝浪,如果說是單純的玩,那麼這種心情絕對是上佳的,可是兩人都是各懷心事,即使面對的是美景佳人,也難免大打折扣。

    航行了一會兒後,湯烙聖上了夜卓凡的遊艇裡,兩人相對視了一陣,夜卓凡在陽光下品著一杯紅酒,示意湯烙聖也拿一杯起來喝。

    「夜大哥的心情是不錯啊?」湯烙聖端了一杯紅酒,他卻沒有喝,而是望了一下碧雲藍天後,才歎道:「可我就慘了?」

    這一個星期以來,湯烙聖整頓了公司,可是銷售數據還是非常的難看,他於是約了夜卓凡出來見面,湯氏公司要生存下去,現有的銷售客戶根本不能滿足,眼看著這公司就要毀在他的手上嗎?湯烙聖當然是不想的,現在唯一能幫得上忙的就只有夜卓凡了。

    夜卓凡凝視著他:「你想要回那些客戶?一是看傲擎願不願意還給你,二還要看那些客戶願不願意跟你再做生意,與其在舊客戶身上找原因,不如積極努力的尋找新客戶,這樣更能保住公司,我知道有一個大客戶,正在尋找供應商招標中,你拿出你的具體方案去競爭這難得的機會。」

    「夜氏公司也參與了?」湯烙聖也變得精明了起來,「我想夜傲擎應該是勢在必得,我想要知道夜氏公司的底價,還有方案。」

    夜卓凡冷冷看著他:「湯烙聖,你要明白一點,我是姓夜,不是姓湯,你覺得我有可能對自己的公司這樣做嗎?」

    「夜大哥,你真當自己是夜氏公司的接班人、掌舵人?你們夜家老爺子偏愛夜傲擎是世人皆知的,他粘花惹草也好,他闖禍混道也好,他做的什麼事情都有,但是夜家老爺子依然是讓他掌握著國內的所有產業,你就是一個走走過場來跑跑龍套的人物罷了,我說過,如果你我聯手,將來夜氏公司只是你一個人的。」湯烙聖也毫不客氣的反駁他。

    夜卓凡的臉色有了幾分難看,「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的事情不勞你操心,你如果覺得傲擎做得過分了,你自己去對付他就行了,別什麼事拿我來說事。」

    湯烙聖歎了一聲:「看來今天我們也是談不攏的了,只可惜啊,你就等著這樣活到老?」

    「下去?」夜卓凡下了逐客令。

    湯烙聖臨走之時,看著他:「那麼好,我一個人做,我就不信對付不了夜傲擎,你到時候別後悔沒有參與進去。」

    夜卓凡在湯烙聖走了之後,將手上的紅酒杯沒有喝完就直接扔進了海水裡,濺起一個小小的浪花,很快就沉沒到了海底——

    電台,許安然上完班後,都是去買菜做飯,這幾天,夜傲擎天天都來吃飯,雖然沒有明誇她的廚藝變好,但看他吃飯的量在增大,也可以看得出,他應該是喜歡的。

    只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她能變成一個如此賢惠的角色,而且還將這個角色演繹得如此到位。有時候,她甚至發現,兩人有點像普通夫妻那樣在生活了,清晨一早醒來,大家各自去上班,晚上下班回來她做飯他處理著公事,依然還是會用大不列顛語言在交待事情,吃完晚飯後,再跑一場屬於兩人的五千米的專場賽,在彼此糾纏的身體裡,讓汗水融合在一起。

    許安然一邊走著一邊想著,雖然角色演繹的是如此,但兩個人的心,卻不能像夫妻那樣交流?她這樣想著是,不由啞聲一笑,她在想什麼呢?她怎麼可能和他像是夫妻了呢?

    她不能忘記自己的使命,不能忘記自己身上的責任,儘管這種普通的生活令她在心裡是非常嚮往的,可是,心裡放不下,嚮往也是沒有用的。

    今天她依然是去超市選購食物,卻接到了夜傲擎的電話:「你在哪裡?」

    「我在超市裡買菜。」許安然現然就是個按部就班的小白領,快在這個一板一眼的生活裡遺忘了自己。

    夜傲擎說道:「我現在過去接你。」

    「好。」許安然看著掛斷了的電話的手機,他有多久沒有來接過她了,以前他也會在下班時去電台接她下班,這一想,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陷入了。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這些了?許安然告訴自己,不斷的告訴自己,她買了今晚的菜之後,走出了超市,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夜傲擎開著車來到了。

    許安然看著他:「你來接我,我就買多了一些日用品哦?」

    敢情將堂堂「邪皇」夜傲擎當作是免費司機了呢?夜傲擎看著她購買了植物油、還有米等可以積存的食品,她在往車上搬時,翹翹的小屁股撅了起來,偏偏她又喜歡穿這麼惹火的超短裙,露兩條雪白嫩滑的長腿就罷了,現在連不應該露的地方,也開始外露了。

    「許安然?」夜傲擎低吼一聲。

    許安然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夜傲擎怒瞪著她翹起來的小屁屁,她也瞪圓了杏眸看著他,他打開車門走下來,怒火沖天的走向她,許安然微微的咬了咬唇,有幾分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美麗是她的資本,適當的時候拿出來用用,這樣才能為自己增值呢?

    果然,夜傲擎的獨佔欲徹底爆發了?

    他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她一手拉下來站在了一邊,他則一手拎起植物油、米等物品丟上車,許安然站在一旁看著他的側顏,雖然俊美但美中不足的是多了幾分冷意,她微微的揚了揚秀氣的菱形小唇,「嗨,你知不知道你像什麼?」

    夜傲擎在整理著她買來的東西,整個上半身都在車裡,許安然看不見他的表情,她又道:「很像家庭煮夫了哇?」

    她不知道夜傲擎此時的表情是什麼樣子,但是她想,一定好看不到哪兒去的。於是乎,許安然的心情又開心了幾分。

    忽然這時,聽到「光光」之聲,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的竹竿往他們的車輛旁邊而來,超市上面有樓層在裝修,而外面所搭的架子不知怎麼啦,忽然之間就散了,掉落於下面,剛好砸向了夜傲擎的車的方向。

    夜傲擎還埋在車裡,許安然站在外面,先看到這個場景,她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叫了一聲:「夜傲擎……」

    可是,就算她已經叫了,夜傲擎也躲閃不及,許安然這時候想也沒有想,她縱身撲了上去,將夜傲擎壓倒,而竹竿掉下來時砸在了她的身上。

    好痛……

    許安然只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直直的插進了他的身體裡,而那錐心噬骨的疼痛,讓她再也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夜傲擎只感覺到背後一暖,然後是「砰砰」聲響,他馬上轉過身,卻看到許安然護著他,她卻軟軟的倒了下來,而血也從她的肩膀處往外流出。sxkt。

    「許安然……」夜傲擎大吼一聲,亂成了一團的現場,倒下來的竹竿是一片凌亂,而這一場看似是意外,但卻造成了人為的傷亡,他無暇顧及其它,將許安然抱了起來,她的肩膀挺著一隻竹竿,她正神智渙散的望著他,嘴唇張了幾張,似乎是想說什麼。

    夜傲擎一手抽掉了竹竿,扯下自己的衣袖,緊緊的包紮住她的肩膀處,防止流血過多,緊急處理完了之後,他抱著她往就近的醫院去。

    「夜……傲……擎……」許安然還有一絲意識,她努力的叫著他的名字。

    「我在。」夜傲擎大聲說道。

    許安然不知道會不會就這樣死了,她祈求的看著他:「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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