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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三章 交心,怕愛上你 文 / 悠小藍

    夜傲擎大聲吼道:「我不會讓你死的,現在交待什麼遺言?」

    許安然又痛又暈,還被他這樣無情的大吼,她本想藉著現在受傷的時候,跟他討價還價,討多一點對於自己有利的東西,看來這個男人根本不上道。

    「可是我很痛……」許安然的聲音越來越低。

    夜傲擎一邊大步跑,但還是看見了她失血的蒼的臉色,他恨聲道:「等你好了再說。」

    「你是答應我了……是不是?」許安然還沒有完全失去神智。t7sh。

    「醫生——」夜傲擎不再理她,而是馬上將許安然送進了搶救室。

    米壽和穆亞都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穆亞一看夜傲擎的身上有血,馬上就緊張了:「二少爺,您有沒有受傷?」

    「我沒有受傷,是許安然以身幫我擋住了插落下來的竹竿,阿亞,你馬上去超市那邊查是誰敢這麼大膽?」夜傲擎冷聲道。

    「是?二少爺。」穆亞走之前,望了望關著的手術室的門,從這一刻起,他不得不對許安然的態度有所改觀。

    米壽拿了一個手袋,遞過去:「總裁,您身上的衣服染了血跡,先去換了,許小姐做手術還沒有出來。」

    夜傲擎接過,去vip病房簡單的沖洗並換上了衣服,等了好一陣,許安然才從手術室推回來vip病房。

    醫生說道:「二少爺,許小姐的麻藥還沒有過,她估計是要明天早晨才會醒來,今天晚上,我會加派護士在這裡守護,您不用擔心,許小姐的傷口傷及肩上骨頭,要養些時日才會完全好轉。」

    「不用加派護士過來,今晚我在這裡。」夜傲擎說道。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病房裡靜悄悄,只有輸液的嘀嗒聲,清晰的響起,許安然安靜的躺在床,小臉依然絕色但卻十分蒼白,夜傲擎坐在一旁,一直凝視著她,兩人的第一次相遇,他還記得,那天他遭武度派來殺手的追殺,她開著車經過,明明就是害怕,卻又堅強無比,那次,她「救」了他,以至於,他發現了她這個瑰寶。

    而這次,再也不是他戲謔她的那種救法,而是以身救身的血肉之軀的相救,夜傲擎再也戲謔不起來了,他一直以為她是沒有將他放在心上的,他是大男人主義嚴重,不僅是想得到她的身體,還想要她的心,只是自己又不願意在她面前承認罷了。而他對她呢,除了有一份獨佔欲之外,還有些什麼感情夾雜在裡面,他也覺得有一些複雜,複雜到了說不清楚的份上了。

    如果大家都只是只歡不愛、歡過就算的話,那麼在一天又一天的相處之中,是不是真的有感情已經積累了起來?夜傲擎找不到答案,而許安然的心裡住著一個男人,他知道,那不會是蔣雙超,但究竟是誰,他也不知道。

    這一晚上,夜傲擎守候在許安然的病床前,她非常的安靜,然後是安靜的醒來,在還沒有天亮的時候,她睜開了杏眸就看到了他。

    許安然現在想想是有些後怕的,她還有事情沒有完成,如果就一走了之,該怎麼辦?不過,她現在更怕……

    夜傲擎見她醒過來,卻沒有說話,他只是墨眸凝視著她,她忽然輕輕的眨了眨杏眸,然後揚起了一個虛弱的微笑。

    「有什麼好笑的?」夜傲擎沒好氣的低聲吼道。

    其實他是不想發脾氣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憋著一股氣,怎麼也發散不出來。

    許安然似乎根本不介意他的態度,她輕聲道:「因為還活著,所以給自己一個慶祝的微笑。」

    如此積極向上的生活態度,讓夜傲擎不禁有幾分動容,他啞聲道:「當時那麼做,你不怕嗎?」

    「我當時那樣做,沒有去想怕不怕,不過現在想來倒挺怕的。」許安然望著他,「我怕我會愛上你……」

    如果奮不顧身的去救一個人,她當時在想什麼,如果要贏得他的心,依靠他去報仇的話,她連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報仇不報仇的?她如果只是為了拿他做為跳板來報仇的話,大可以不顧他的死活,沒有了他,另外再找一個人就是了。所以,她在怕,她怕會愛上他……

    夜傲擎沉默了。

    許安然忽然輕聲一笑:「夜傲擎……」

    他抬眸望她,示意她繼續說,她凝視著他:「你答應過我什麼?」

    夜傲擎從她有幾分懇求的目光裡,自然讀出來她最想要回的是什麼,可是,他剛剛動容的心馬上又堅硬如鐵:「不給。()」

    她無非是想要回那條手鏈罷了?他就是不給。

    許安然看著他,夜傲擎有時候就像一個彆扭的大男孩,需要人哄著他慣著他,而他肆無忌憚的奪走別人的東西,卻還賴著不肯還。

    「可是,我現在好疼哦……」許安然發動柔情攻勢加上苦情攻勢。

    夜傲擎瞪著她,他當然知道她疼,流了那麼多血,可是,他也不給,而且還不高興的道:「當然了,一醒來就說這麼多話,當然疼了?」

    許安然忽然之間伸出手,握住了夜傲擎的大手,她知道,這個男人口是心非,跟鴨子一樣嘴硬,但心裡已經對她有了不可逆轉的改觀。

    他似乎有些抗拒,想要抽走她握著的手,可是,她忍著痛,死死的抓著不肯鬆開,然後,杏眸也無聲的凝望著他,他終是沒有抽回。

    「夜傲擎,我要你答應我,不生我的氣,好嗎?」許安然溫柔的說。

    夜傲擎一震,他以為許安然一定會說要回手鏈,人在死而劫生之後,總是會想要到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而許安然最重要的就是那條手鏈。

    是的,許安然曾想過要回,用無數的辦法去要回,但是,她更想做的是,希望能得到夜傲擎的一顆心,儘管那是很難很難的事情,可是,只要她肯努力,她想,有一天她終是會得到的。

    許安然繼續凝視著他:「我們既然是相處在了一起,難免會有摩擦,會有誤會,但是,我們都用積極的辦法去解決,你不要再那樣欺負我了,而我,也只會呆在你的身邊,如果有緣的話,我們會在一起很久很久的哦,如果某一天緣分盡了,我們都要開心的揮一揮手,為對方送上自己的祝福,祝福永遠開心和幸福,可好?」

    夜傲擎聽了依然是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他才道:「你以為現在是在主持節目,說得那麼好聽?」

    「那你可願意做我唯一的觀眾,讓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許安然打蛇隨棍上的得寸進尺。

    夜傲擎只是哼了一聲:「你這張小嘴巧若舌簧,什麼好聽的話都說得出來,但只有你自己才知道,是不是出自於真心?」

    許安然丟給他一個好傷心的表情,看來他仍然耿耿於懷上次說她做他女朋友的事情,她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我餓了,去弄點吃的給我,好不好?」

    「想吃什麼?」夜傲擎站起身。

    許安然杏眸兒一轉,狡黠了幾分,「是不是我想吃什麼你都會滿足我?」

    「許安然你別得寸進尺?」夜傲擎並不是因為她受傷,就會遷就她。

    而偏偏許安然就是想探得他的底線,她瞪圓了杏眸,輕笑道:「我想吃你親手煮的粥。」起我會著。

    夜傲擎站著沒有動,她唇角微微一上揚,又加了一句:「只是白粥哦?」

    而夜傲擎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直接走了出去。

    許安然微微上揚的唇角終於是緩緩的耷拉了下來,人前的偽裝,人後的孤寂,她是最有體會,肩上的疼痛,時刻提醒著她做了什麼,也提醒著她這代價有多大,大到她自己控制不住,她對他,是愛是欲還是真的只有利用?一時之間,她自己也完全理不清楚。

    她過頭,然後望向了窗外,窗外已經是黎明時分,經歷過最黑暗的時刻,終於是迎來了黎明的曙光,她許安然的曙光在哪裡,快到了嗎?她希望是的,就快到了。

    夜傲擎走出了病房之後,穆亞也趕了過來:「二少爺,我去查過了,超市五樓正在裝修,而當天下午五樓處卻沒有人施工,對於樓層外的施工架倒塌,已經查出來是兩個吸毒的小混混解開的,他們是受人指使,有人出五千元錢,讓他們這樣做,但具體是誰人指使,他們並不清楚。」

    「現在去查清楚,我要知道是誰人所做。」夜傲擎沉聲下令。

    「是?」穆亞馬上領命,然後又問道:「許安然醒了嗎?」

    夜傲擎點了點頭,穆亞轉身離去——

    夜氏公司。

    夜卓凡一早趕去公司,就看到夜傲擎已經在處理著公事,「傲擎,你有沒有受傷?」

    「大哥,我沒事,許安然為我受了傷。」夜傲擎點燃了一支煙,臉上神色冷峻。

    「知道是誰人所做不?」夜卓凡凝視著他。

    夜傲擎彈彈手上的煙灰:「阿亞已經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夜卓凡點了點頭,「別在外面住了,回來墨溪園住,另外你不可單獨出行,將穆亞帶在身邊,千萬不可再出什麼事了。」

    「我知道了。」夜傲擎捻熄了煙。

    秘書推門走了進來:「總裁,會議馬上開始了。」

    夜傲擎站起身,望著夜卓凡:「走,我們開會了。」——

    醫院。

    君岫飛帶著他的同事過來瞭解情況,他帶了一束粉色的玫瑰花:「許小姐,今天好些了嗎?送給你,希望你能喜歡。」

    粉色的玫瑰代表喜歡你燦爛的笑容,許安然微微一笑,她接過來:「多謝君sir,今天好多了,關於施工架倒塌事件,有眉目了嗎?」

    「目前還在調查之中,不過可以肯定的就是,有人指使兩個小蠱惑仔做的,背後的指使人我們還在尋找之中。」君岫飛道,「還有一樣是可以肯定的,對方是針對夜傲擎的。許小姐,你只是受了魚池之殃。」

    許安然點了點頭:「謝謝君sir告訴我這些,我還有什麼能幫到你呢?」

    「暫時沒有,我的同事們也是例行過來看看,我們會再去找夜傲擎,他的仇家一向不少,指不定是誰想要他的命。」君岫飛哼了一聲。

    許安然聽了之後沒有說話,這時,其他警察們已經照例完畢,「君sir,我們可以走了。」

    君岫飛站起身:「許小姐,你安心養好身體,我一定會抓到兇手的。」

    「謝謝你,君sir。」許安然欠了欠身,「慢走。」

    君岫飛走了之後,護士進來給許安然換輸液瓶裡的藥,「許小姐,這個藥滴起來有點脹痛,你如果覺得不舒服就按床頭的鈴,我馬上過來。」

    「好。」許安然看了看那束粉色的玫瑰花,「麻煩你出去的時候幫我帶走,好嗎?」

    「為什麼?粉色的玫瑰花又不代表愛情,沒有想到君sir還這麼懂得呢?」護士輕笑道,「夜先生即使看到,也應該是不會出醋的。」

    許安然一窘,但卻嘴硬的道:「我才不怕他吃醋呢?只是我對花粉過敏,一會兒就會打噴嚏的……」她說著時,就已經有了想打噴嚏的感覺了。

    「別別別……」護士馬上拿走花,「你這樣牽動傷口會很痛的,我馬上去門口掛一塊牌子,不准送花。」

    許安然看著護士飛跑出去,她不禁揚起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傷口還在疼痛著,許安然躺在病床,她也不知道是誰要傷害夜傲擎,但願能早日查出兇手,讓她千萬不能白白的疼。

    病房外,有兩個女孩子來到,一個是英姿颯爽的乾淨利落的短髮女孩,另一個是長髮飄飄柔美清新的江南小甜妞,短髮女孩叫左天藍,長髮女孩叫葉雨煙。

    左天藍一看門外掛著的不准送花的牌子,馬上就推門叫了起來:「許安然你男人是個大醋缸啊?還掛一塊牌子在門外示威?」

    「噓?」葉雨煙輕聲道,「安然受傷了,你還說話那麼大聲,會嚇到她的傷口的。」

    許安然看著進門來的兩個女人,臉上露出了久未有的開心的笑容,她們三個是香城大學裡的三枝花,許安然是一朵最美麗的花,號稱天堂鳥花;左天藍是一朵最酷酷的花,號稱罌粟花;葉雨煙是最清新的花,號稱風信子。

    許安然看著她們,還沒有說話,左天藍和葉雨煙就跑了過來,一邊一個抱住了她,左天藍一幅大姐頭的氣勢:「是哪個王八蛋敢傷害你,我一定要將他找出來五馬分屍?然後讓他全家都來給你跪地行禮賠禮道歉……」

    葉雨煙則淚光盈盈的抱著許安然哭泣:「安然,我和天藍半年不見你,你怎麼就受傷了呀,我們剛一回來,就聽到這樣的消息,你呀你,還不肯打個電話告訴我們,還好,天藍的消息靈通……」

    「我沒事。」許安然伸出手,拍了拍兩個好姐妹的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你們回來香城了呀?畢業了在外面工作還習不習慣?」

    左天藍還在生氣:「許安然,別給我轉移話題,現在是我們問你,你丫的不仗義,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一聲,蔣雙超那小子敢這樣對你,我非得戳上他很多刀不可……」

    「可是蔣雙超現在已經是重度昏迷了呢?你戳他多少刀都是沒有用的啦?最關鍵的是要看看現在這個男人對安然好不好。」葉雨煙抹了抹臉頰的淚水。

    一提到了夜傲擎,左天藍更火了:「夜傲擎這個混蛋男人,在香城裡還真是鼎鼎有名,除了女人無數之外,通吃黑白兩道,居然讓你受傷,他是不是個草包?」

    葉雨煙拉住了左天藍,「你怎麼跟鞭炮一樣一點就著,現在讓安然說話。」

    許安然看著兩個最好的朋友,她揚唇笑了,然而這一笑又牽動了傷口,她只得努了努嘴,眨了眨眼睛以示抱歉。

    「別用你的笑容來掩飾,許安然,今天你不說,我們就不走。」左天藍哼了一聲,那意思擺明了別人不懂人你,我還不懂你嗎?

    許安然看著葉雨煙,柔聲道:「煙煙,我好痛……」

    葉雨煙點了點頭,「安然,我知道你痛,我也很痛心,只有你說出來,我們都才不痛……」

    「許安然少裝了?」左天藍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床邊,「在我倆面前,你那一套是不管用的,說?夜傲擎怎麼欺負你了?」

    「一定要說嗎?」許安然看看左天藍,又看看葉雨煙。

    「當然。」兩個女孩異口同聲。

    「真受不了你們?」許安然一幅嫌棄的表情,然後慢慢的解開了第一顆鈕扣,鎖骨上還有男人的吻痕在,她紅著臉道:「這算不算是欺負?」

    左天藍和葉雨煙同時瞪大了眼睛,還想再看時,許安然已經扣上了鈕扣。

    「你們倆……那啥上……床了?」左天藍一向豪爽,可是畢竟這事她還有點豪爽不起來。

    葉雨煙也道:「是呀,安然,我記得你和蔣雙超談了四年戀愛,連接吻都沒有,你這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許安然淡淡的道:「如果是遇見對的人,這一秒裡就該付諸於行動,如果是遇見不對的人,即使有很長的時間依然是沒有行動,你們都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是個衝動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樣的人。這次受傷只是意外,是我心甘情願的。」

    「可是,為夜傲擎那樣的男人,值得嗎?」左天藍哼了一聲。

    葉雨煙望著她:「你對夜傲擎好像是有偏見?」

    左天藍擺了擺手:「我說了你們也不明白的,你們兩個都是外地人,過來香城讀書的,而我,是土生土長的香城人,自然對夜傲擎的瞭解又多了一層,你們知不知道,有傳說,說夜傲擎不是夜老爺子的兒子……」

    「就算不是,這也很正常啊,別的男人的嘛?」葉雨煙怪左天藍大驚小怪。

    「別的男人?」左天藍嘲笑道,「什麼別的男人,傳聞他是夜卓凡的兒子……」

    「什麼?」許安然失控的叫了起來。

    如果夜傲擎真是夜卓凡的兒子,那麼她的復仇計劃……

    葉雨煙也愣住了,「這是亂……倫……」

    左天藍得意的看著她們兩個,「這些,你們都不知道了?而且夜傲擎這個男人,早就放出了不結婚的話,安然和他在一起,根本就沒有結果,他根本就是在浪費安然的大好青春。」

    對於結婚一事,許安然反而是沒有什麼好考慮的,因為她也不會考慮。只是關於那件傳聞,卻讓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葉雨煙比較細心,她發現了許安然臉上的細微變化,「安然,你別難過了,我們還年輕,人生路上總會遇到些不好的人。」

    「我沒事,你們兩個就別瞎操心了。」許安然恢復了神態,然後皺了皺眉:「我累了,你們走?」

    左天藍是個直爽的姓子,「你不想聽我們數落夜傲擎的不對,就趕我們走了是不是?許安然,良藥苦頭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你別一頭擔子熱的,到時候受傷了,我們可都幫不了你。」

    葉雨煙站起身:「安然,你先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看你。」然後她去拉左天藍的手:「天藍,走了。」

    左天藍雖然還有些憤憤不平,但看著許安然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她也只好道:「好了好了,一切都要傷口好了再做打算了。」

    許安然看著她們離開,心頭上一直縈繞著左天藍所說的夜卓凡和夜例擎有可能是父子的事情,兩個人的年齡確實差的還挺大的,但願,傳言只是傳言,這一切並不都是真的——

    海上遊艇。

    今天,是夜卓凡約了湯烙聖在這裡見面。

    湯烙聖一見到他:「夜大哥,找我什麼事?」

    夜卓凡臨風而立,海風吹著他清瘦的身影,他的怒氣已經是難以隱忍:「湯烙聖,商業上的競爭我可以任你和傲擎怎麼弄都行,但是,你卻使出這一招,想要他的命?」

    「夜大哥言重了,如果說施工架的倒塌,你要歸罪於我,這可是不公平的事情。」湯烙聖歎了一聲。

    「如果不是你,還會有第二個人嗎?」夜卓凡厲聲道。

    湯烙聖抬頭望了望星空,在香城的海面上,很難得能望見星星,一如難得夜卓凡會主動約他出來,他嘲笑了笑:「連警方都說,傲擎的仇家遍地開花,誰想要他的命,我怎麼知道,何況你我都清楚,我們是背負了一條人命,是不可能再去做那種事情的了,對不對?」

    夜卓凡臉色如海般黑冷,「但是,你我也都清楚,即使再多背負一條人命,也不過如此罷了。所以,你還是擺脫不了嫌疑。」

    「如果夜大哥真的有證據的話,你大可以到警察面前去告發我,我也樂於和警方配合。」湯烙聖這時拿出良好市民的形象了,「將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訴警方,你說這樣怎麼樣?」

    湯烙聖出語,依然是在威脅著夜卓凡,他大不了將七年前棋玄之死說出來,要玩大家一起玩,要完蛋也是大家一起完蛋就好了。

    「湯烙聖,你給我收斂一些,這些事情爆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夜卓凡哼了一聲,「你公司業績不好,但是命還在,如果命不在了,自由沒有了,我可告訴你,你就什麼也沒有了,看看蔣雙超的下場,你就知道了。」

    湯烙聖也不會被他嚇住,「蔣雙超是他自己笨,輕信於人,我可不會。」

    「湯烙聖你好自為之。」夜卓凡說完,就開著遊艇率先離開了。

    湯烙聖浮出了一個笑容,既然大家是同一條繩上螞蚱,當然是要一起跳了。哪一個不跳,都會成為孤家寡人,都會沒有好下場的——

    夜傲擎下了班,來到了醫院,也是一邊聽電話一邊走進了vip病房,許安然看著他,他依然是在使用大不列顛語言。

    許安然沒有見過夜老爺子,不過她倒是發現了一點,夜傲擎和夜卓凡的眼睛都很像,不知道是不是都遺傳了夜家老爺子的?

    夜例擎掛了電話之後,走到了許安然的身邊,他凝視著她,她也回望著他。

    繼而,許安然微微的揚了揚秀氣的菱形小唇:「夜傲擎……」

    他看著她,沒有說話。

    「我的白粥呢?」她可沒有忘記,這人早上走了之後,就沒有再來過。

    夜傲擎雙手插在了腰上,看著她認真的表情,不由轉過頭去笑了笑,早上他吩咐了嚴管家為她送飯,照顧她的生活。

    他何嘗不明白,白粥只是一個試探罷了,男人會為女人煮飯,不僅僅是煮飯,除了有愛情,還有組建家庭的意思,許安然是個聰明人,他夜傲擎又何償不是?

    許安然凝著杏眸兒望著他,他俯低身體,長臂一伸,將她輕輕的擁入了懷中,繼而,低頭去尋找她揚起的秀氣的菱形小唇,先是淺淺的品嚐,再是深入其中,加深了這一個親吻……

    她本就力氣不敵他,而現在是受了傷,更是被他擁住親吻時,只能伸出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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