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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四章 喜歡,溫柔疼愛 文 / 悠小藍

    許安然不僅是和他的舌糾纏在了一起,她還放肆的用舌頭去描繪他的唇片,他的牙齒,像他邪肆的對她時一樣,不知為何,在親吻的時候,她突然間冒出了一個詞:唇亡齒寒。她和他兩個人,就是要做到唇亡齒寒的地步。

    一念及此,許安然瞪大了杏眸,太近距離的凝視夜傲擎的面容,沒有片刻間,她已經是嬌喘吁吁。

    無獨有偶,夜傲擎的這個吻是溫柔的,是一個她喜歡的類型的吻。

    夜傲擎凝視著她的俏臉染上了一層嫣紅,他放開了她,卻問了一句:「左天藍和葉雨煙來過了?」

    許安然眨了眨杏眸,略帶挑釁的道:「君岫飛還來過了呢?」

    夜傲擎低哼了一聲,懶得和她去討論君岫飛還是左天藍他們,許安然見他不說話,於是只好道:「夜傲擎,查出來是誰了嗎?還是真的是意外啊?」

    「阿亞已經在查幕後黑手了。」夜傲擎的唇角冷凝了凝。

    「那就好。」許安然的小臉貼在了他的胸膛,「夜傲擎,答應我,你可要好好的。」

    夜傲擎沒有說話,卻伸手撫了撫她的長髮,以示安撫她內心的脆弱。

    這時,夜傲擎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接聽,他沒有讓許安然避嫌的意思,她也就繼續靠在了他的胸口處。

    電話是穆亞打過來的:「二少爺,那兩個蠱惑仔因吸食過量的白粉而死了,這個線索斷掉了,幕後黑手也暫時抓不到了,但是,我查到了一個新線索,就是這兩個蠱惑仔曾經去社區醫院處求救過,而救治他們的醫生中,您知道誰在場嗎?」sxkt。

    「上次蔣雙超監獄裡的醫生。」夜傲擎對於整個事件已經是瞭然於胸,就算是除掉了人證,但只要有些許的蛛絲馬跡,他都會看得出來。

    「正是。」穆亞道,「所以,我敢肯定這事跟湯烙聖脫不了關係,一定就是他指使人做的。」

    夜傲擎道:「我們知道是誰就行了,搜集證據起訴的事,讓警察去做就行。」

    「是?二少爺。」穆亞馬上道。

    許安然雖然是只聽得到夜傲擎講話,但她也依稀能判定出是湯烙聖所做,估計是夜傲擎將他的公司逼急了就狗急跳牆了?所以才會出此下策來對付夜傲擎。這樣一來,當然對她是有益而無一害,她能夠加速整個事件,對成功也就越來越近了。

    兩人在沉默了片刻後,夜傲擎問她:「湯烙軒有沒有來看過你?」

    「沒有。」許安然搖頭。

    夜傲擎點了點頭,他放開了她:「我出去抽一支煙。」

    許安然倚在了床頭上,後背墊著一個軟軟的大枕頭,她看著夜傲擎即將走出門口,忍不住叫了一聲:「傲擎……」

    夜傲擎站定,然後半側著身子,凝視著她。

    「如果可以的話,請別將湯烙軒攪進來,好嗎?」許安然覺得無論如何,湯烙軒始終是無辜的,現在事情越來越白熱化了。

    夜傲擎卻沒有即時答應她,而是轉身走了出去。

    一個星期之後,許安然可以出院回家去靜養了,雖然這其中也有左天藍和葉雨煙來看她,她總還是覺得躺在病床上像個廢人一樣。

    出院這一天,左天藍和葉雨煙一起來接她,而嚴管家也來了。

    「許小姐,你的傷口還沒有好,我來收拾就行。」嚴管家不讓許安然碰,「你和兩個好姐妹去聊天就好了。」

    左天藍看著嚴管家:「難得那麼惡劣的男人會有這麼好的一個管家?」

    「左小姐,我們夜先生其實很好的,只是外界將他傳得很凶罷了。」嚴管家馬上為夜傲擎拉分數拉選票。

    葉雨煙上前來拉走左天藍:「你呀你,嚴管家對安然好,我們都開心,你就別操這瞎心了。」

    「也沒有什麼好操心的?」左天藍哼了一聲,「安然,今天就去我凌雲堂住,我派幾十個小弟照顧你,任你呼來喚去,想怎麼樣都行。」

    葉雨煙愣了一下:「安然是女生,你找小弟招呼她?不如,安然跟我一起去住?我可以照顧你的。」

    嚴管家一聽急了,很顯然這兩位大小姐是來搶人的,她可是受了夜傲擎的囑咐,要將許安然接回墨溪園住的。「左小姐,葉小姐,許小姐要跟我一起回墨溪園的……」

    左天藍馬上就擋在了許安然的前面:「不行,安然一定跟我回凌雲堂,夜傲擎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受傷,這算什麼?當初有本事搶安然過去,卻沒有能力保護她,我不會讓的。葉雨煙,你白天要上班,晚上回來哪還有時間照顧安然,安然當然是跟我在凌雲幫住,我時間最多。」

    葉雨煙見左天藍如此霸道,只得望向了許安然,而嚴管家也急得不得了,她也是向著許安然求助,而左天藍則是一幅勢在必得的架勢。

    許安然看著他們,心裡對左天藍和葉雨煙的舉動是暖融融的,在香城大學讀書的四年裡,她們是最好的姐妹,雖然三個人的姓格差異都很大,但這並不妨礙三人的感情。

    「天藍、雨煙,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已經做了決定,我和嚴管家回墨溪園住。」許安然一手握住了一個好姐妹的手。

    「為什麼?」左天藍馬上叫了起來,「你怕夜傲擎對付你是不是?」

    而葉雨煙也吃驚的望著她,「安然,你跟我住或者是跟天藍住都行,但就是不要回墨溪園……」

    「不?」許安然當然是有自己的打算,「我必須回墨溪園。」

    左天藍忽然對著外面吹了一聲口哨,病房外面馬上就有十個左右的黑衣大漢們站在門外,嚴管家一看這陣勢是要搶人,她馬上就要給夜傲擎打電話,她的手機才一拿起,左天藍就搶過來一把砸在了牆上。

    「啪——」一聲響,手機四分五裂。

    嚴管家嚇得面容失色,許安然上前,費力的彎腰將手術碎片揀了起來,她的傷口還沒有恢復完,在做的時候還扯動到了傷口,葉雨煙趕忙上前制止她:「安然,你別動來動去了,你要做什麼,叫我做就好……」

    許安然不聽,依然是蹲在地上揀手機碎片,她揀完了之後,握在了手掌裡,左天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天藍,給嚴管家道歉?」許安然的語聲雖然很輕,但卻有著不可違抗的語氣。

    這三個人裡,數許安然處理事情最為穩重,她想事情成熟,而且思維邏輯最為嚴密,左天藍和葉雨煙一向是敬佩她這個,也無形之中,她起了領導作用。

    左天藍生氣的道:「憑什麼?我不道歉?你胳膊向外拐,為了一個男人不要我這個好姐妹。」

    許安然凝視著她,「天藍,正因為你是我的姐妹,才不能這樣對待嚴管家,你現在就向嚴管家道歉,否則我會生氣的。」

    左天藍的倔脾氣就是鬧上來了:「我不?」

    葉雨煙看著這兩個人,她是望了望許安然,又去看左天藍,她幫誰也不是,不幫誰也不是,而現在正是最為臨界點的氣氛,她不由說道:「安然,天藍,你們……」

    「閉嘴?」許安然和左天藍齊聲說道。

    葉雨煙瞪大眼睛望著她們兩個,這戰火顯然是燒到了她的身上,她只好望向了一旁被嚇著的嚴管家,「嚴管家,對不起了,天藍是個急姓子人,而且好面子又好勝,你不要計較,我跟你道歉,可好?」

    「葉雨煙你有點骨氣好不好?」左天藍吼道。

    葉雨煙歎了一聲:「天藍,這個世界是以和為貴……」

    「你就是膽小怕事?」左天藍打斷了她的話。

    許安然見她們倆快吵起來,她轉過身,去挽嚴管家的手,「嚴管家,我們走?」

    嚴管家這時才回過神來,她馬上扶著許安然:「許小姐,別為了我傷了你們姐妹之間的和氣,況且你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千萬別動氣……」

    「又不是影響胎氣?嚴管家看你說的這麼嚴重,你大人有大量,不和這丫頭計較,我們現在就先去買一部手機。」許安然輕聲道。

    左天藍一聽快要爆炸了:「許安然,你還胎氣?你是要氣死我是不是?」

    許安然凝視著她:「左天藍,叫你外面的小弟全部散開,否則我現在就跟你絕交。」

    「絕交」兩字一出,不僅是葉雨煙嚇呆了,就連左天藍也懵了,她們也清楚許安然的脾氣,看似淡然冷靜,但卻說一不二,左天藍的眼睛一紅,她斷然是不會想到,許安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而跟她絕交這麼嚴重,何況許安然還是不識好人心的那一種,她明明就是為了許安然好,為什麼許安然卻領會不到?

    左天藍一向是任姓慣了,只見她大吼道:「好,許安然,我不管你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你一定是中了男人的毒,到時候我看你哭著鼻子回來怎麼辦?」

    許安然沉默著沒有作聲,但眼神卻有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疼痛,她必須要回到墨溪園去,她不能讓事情功虧一簣,現在已經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了。

    「我們走?」左天藍吆喝了一聲,然後率先大步走出,其餘的十餘個黑衣大漢緊跟著她的步伐離開。

    葉雨煙搖了搖頭,對著許安然說道:「安然,你多多保重,我去看看天藍。」

    當病房門口又恢復了一片寂靜之後,許安然望著兩個姐妹消失的方向,她才和嚴管家一起離去,她兌現諾言先去買了一部手機賠償給嚴管家,之後才回到了墨溪園。

    嚴管家看許安然有些悶悶不樂,不由道:「許小姐,你在想著左小姐和葉小姐是嗎?」

    「嗯。」許安然輕輕的點了點頭,「天藍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女生,任姓而妄為,雨煙則太過於善良,容易輕信於人,她們倆都是容易吃虧容易受傷的女孩子,我還是比較擔心她們。」

    嚴管家安慰著她:「每一個人的人生路,都是只能由自己去走,許小姐,雖然我沒有多少文化,但我懂得這個道理,人呢,只有在社會上跌倒過,才能真正的爬起來,你不必過於擔心她們的。」

    兩人一路聊著,許安然上了二樓,這時,夜卓凡已經回到了家裡,他正在房間門口凝視著許安然,而許安然望了他一眼,就想起了左天藍的話,傳說中夜卓凡和夜傲擎是父子,如果真的是父子,那麼她該怎麼走下一步棋?

    「大少爺?」嚴管家禮貌的打著招呼。

    而許安然看著他,也沒有打算要打招呼,她仍然記得,她和夜傲擎之間的矛盾,全部是出自於夜卓凡之手,她的所有計劃之所以受阻,也是因為這個叫做夜卓凡的男人。在夜傲擎生日的時候,是夜卓凡下了圈套逼走了許安然;在她要和夜傲擎合好的時候,也是他橫插一腳進來搞破壞,而且,他還潛了她的工作。

    「許小姐?」夜卓凡叫住了她。

    許安然慢慢的回過頭來,「夜先生有事嗎?」

    夜卓凡向嚴管家示意,讓她先離開,嚴管家今天奉夜傲擎的命從醫院接許安然回來墨溪園,在醫院裡時已經是險象環生了,而且回來之後,她也是知道夜卓凡不喜歡許安然,如果這時候再出岔子,她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可是,許安然輕聲道:「嚴管家,我房間裡有一段時間沒有住了,麻煩你先去幫我收拾一下,謝謝。我馬上就會來了。」

    嚴管家只得應了一聲,然後先去了許安然的房間,她其實是已經收拾好了房間,她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外面,如果一有什麼聲音,她馬上就衝出去救人了。

    許安然望著夜卓凡,這個男人是真的出自於維護夜傲擎才趕她走嗎?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呢?

    「你終於又如願以償的回到了墨溪園了?許安然,我還真小看了你呢?」夜卓凡低聲道。

    許安然淡然一笑:「我回來墨溪園住,這是傲擎的意思。說實在話,我一點也不希罕這裡?」

    夜卓凡臉上陰沉:「既然是回來了,就守規矩些。」

    「不知道夜先生所謂的規矩是指什麼?不雅照嗎?還是指其它的東西?」許安然嘲笑道。

    兩人都心知肚明不雅照的事情,夜卓凡不得不對許安然另眼相看,一個女人面臨這種事情還能如此冷靜從容。

    這時,許安然沖嚴管家說道:「嚴管家,幫我看看我的房間裡有沒有偷窺器?」

    嚴管家聽到許安然叫她,馬上出現在了門口:「許小姐,我收拾好了。」

    然後,許安然看著夜卓凡驟然變冷的臉,才挺直脊背揚長而去。

    許安然回到了房間,看著房間裡一切都沒有變過,她站在落地窗畔,再一次看著藍天下的海水,在秋天的陽光下,依然是那麼的美麗。

    嚴管家小聲問道:「許小姐,大少爺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許安然搖頭,她看了一會兒大海,然後轉過身來,「嚴管家,我想休息一會兒,吃晚飯的時候叫我一聲,好嗎?」

    「好,許小姐,你先休息,有事你隨時叫我。」嚴管家說完走了出去。

    許安然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墨溪園,我又回來了?這一次,她不再允許出什麼差錯了。

    她不知道在房間裡站了多久,直至夜傲擎回到了家,來到了她的房間。

    他走了進來,見她赤足站立於地面,身上的衣衫也是如此單薄,現在已經是深秋,早上和晚上的天氣都是非常涼的,如此一來,她更顯得單薄了些。

    許安然見他回來,轉過頭微微一笑,然後向他招了招手:「傲擎,你過來?」

    夜傲擎走過來,來到了她的身邊。

    許安然用手肘蹭了蹭他:「你說,站在這裡,一眼望過去,是無邊無際的大海,看著日出日落,看著潮漲潮落,還有春天數花瓣,夏天聽蟬鳴,秋天觀落葉,冬天賞飄雪。是不是別有一番景致呢?」

    她還記得,那天她離開墨溪園時,夜傲擎曾問過她,為何喜歡站在這裡眺望大海?不知道這樣的答案,算不算是一個滿意的答案呢?

    夜傲擎也凝視著大海的方向,「聽上去詩意甚濃,但就是少了一點情感。」

    許安然凝視著他,然後將冰涼的小手伸進了他的腰間,她抱著他的腰,將小小的頭顱也貼在了他的胸膛上,「我喜歡這樣的景致,你呢?」

    夜傲擎收回了望向大海的方向,然後低下頭,看了看懷中的小女人,「喜歡就一直住在這裡,只是,香城是不會下雪的。」

    「我知道,我就是想抒發一下春夏秋冬嘛,要不?等過年的時候,你公司放假了,我們去有雪的地方看飄雪,怎麼樣?」許安然抬頭望他。

    「好。」夜傲擎應了下來。

    香城是一個不會下雪的城市,至少許安然在這個城裡的這些年,是沒有下雪的。她不知道以前的香城是不是有下雪,但是,她的家鄉,是一定有雪的,她已經七年沒有見過下雪的天了,但願今年,但願能夠如願以償。

    在墨溪園養病的日子裡,許安然除了每天早上看看報紙,然後去曬一曬早上的太陽,中午之後的時間都是在房間裡休息,晚上夜傲擎下班,兩人會像情侶一樣聊聊天。

    她沒有主動打過電話給左天藍和葉雨煙,她們倆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她現在的事情到了節骨眼上,她不希望再出什麼差錯,所以,能避免的不必要的麻煩,就盡量給避免了。

    可是,左天藍就一直給葉雨煙訴苦,說許安然真是夠絕情絕義,根本不在乎她們這些年的姐妹情,為了夜傲擎就什麼都不要了。可是葉雨煙說,許安然不是這樣的人,她或者是有自己的苦衷。

    當左天藍忍不住打了電話給許安然,許安然接起來,兩人都沒有說話。許安然對於一個如此關心自己的好朋友,她自然是覺得開心的,也是暖心的,但是,她卻沒有表現出來。

    最後,是左天藍沉不住氣了:「許安然,我都主動打電話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話也不說一句?」

    許安然不由揚了揚唇,她淡淡的說:「天藍,我很好。」

    「許安然,你有什麼不好的,你說出來,我和雨煙都能幫你?」左天藍才不信她真的很好,「我帶著幾百個弟兄絕對能幫你擺平的?」

    聽到了這裡,許安然不由笑了,「天藍,我真的很好,這幾天身體也恢復得不錯,下個星期,我請你和雨煙吃飯,順便我們去做spa。」

    「那好,我轉告給雨煙。」左天藍總算是有一點收穫了。「就這樣了,我掛了。」

    「好。」許安然看著手機,人在異鄉為異客,朋友就變得如此奢侈了,從心裡關心和愛護的好朋友,就更是難得一見的奢侈品了。

    儘管左天藍熱心熱腸的願意幫許安然,可是許安然獨立慣了,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完成,恩怨情仇的事兒,只有自己親歷親為,才會真正的放的下。

    一個月後,許安然肩上的傷口基本上癒合了,只是還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在夏天穿露背衫或者是穿禮服時,就會看到痕跡。

    夜傲擎看著這道傷痕,自然是心裡不舒服。

    許安然卻不介意:「你小時候有沒有打過卡介苗?這是一種預防結核病的接種疫苗,注射進人體以後,會在手臂上留下一個疤痕,雖然醜陋,但卻可以預防人生結核病,這……你說人是要生命呢?還是要美麗呢?」

    她說著,就去伸手扯夜傲擎的衣袖,要看他手臂上有沒有當年注射卡介苗留下的疤痕,雖然是深秋,可是夜傲擎下班回到家,仍然只是穿了一件長袖的襯衫。許安然要去解他的襯衫鈕扣看手臂時,他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吻上了她肩頭上的疤痕……

    後會葉下。許安然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他如羽毛一般輕柔的吻,她喜歡他溫柔的待她,儘管這會讓她寸寸淪陷,這會讓她越來越喜歡,但是,哪個女人不想被男人捧在掌心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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