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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五章 愛吧,她的挑逗 文 / 悠小藍

    那麼,好,讓她享受一次,儘管這樣的感情是她意料之外,但是,人生不是處處都充滿了意外嗎?

    真假難分,難分真假,許安然自己也不知道此刻是真還是假。沉醉在這一刻裡的溫柔和寵溺,讓她無法自拔。

    儘管一開始她不斷的在心中否認,但回想著這陣子的荒腔走板所思所想,她知道她再也否認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安然睜開眼睛時,就看到夜傲擎正凝視著她,她不由眨了眨杏眸,「傲擎,我想去上班了。」

    「身體能承受嗎?」夜傲擎低聲問。

    「當然能?」許安然提高了音調,但她在看著夜傲擎不置可否的態度時,她不由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語聲有幾分嬌噥:「那個……你要不要檢驗檢驗?如果能承受你,就算是承受十份工作都沒有問題。」

    如此挑逗之極的話,夜傲擎卻好像不是很受教,他自從許安然受傷之後就沒有歡愛過,雖然此時佳人在懷,他卻並沒有像以前那樣餓狼撲食一樣的。

    這……也超出了許安然的預計,她看他只是這樣凝視著她,不由臉漲得通紅,她雖然是聰明有餘,畢竟卻不是強項,能夠說出這麼富有挑逗姓的話,已經實屬不易,但是男人卻不上道,她怎麼能不羞紅。

    在夜傲擎的只凝視不說話的情況下,許安然終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在現實生活裡,她也只是一個二十二歲剛剛畢業走向社會的大學生,和男人的對手戲裡,也只是真正從夜傲擎開始,以前的少年也罷,蔣雙超也好,那都是沒有實際經驗的紙上談兵。

    「明天讓嚴管家陪你去醫院複查了結果再說。」夜傲擎這時卻非常的理姓。

    「……」許安然無語的抬頭望他。

    夜傲擎放開了她,「早些睡了。」

    他說完抬步就要走,許安然忽然從他身後抱住了他:「傲擎……」

    夜傲擎微微一怔,他停下了腳步,感受著從背後傳遞過來的溫暖,還有女人那獨有的馨香。

    「傲擎,你在迴避什麼?」許安然的聲音從後背一直傳到了他的耳膜,「是不是因為我受了傷,你就覺得欠了我,我不要你有這種想法。那一刻我是心甘情願,我不需要你欠我,因為,你從來就不曾欠我,以前不曾,現在不曾,以後也不曾,我想看到原來你的樣子。」

    夜傲擎的心不由一震,他確實是覺得有欠許安然,無論他怎麼花花公子,無論他怎麼浪蕩放肆,無論他怎麼看待結婚生子,但是,卻從來不曾有女人為他而受傷。何況還是一個自己花了心思強搶回來的女人?

    從另一個層面上來看,他知道這份感情在不受控制,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控制著感情,而沒有哪一份感情能夠控制住他,雖然許安然沒有明說,但他知道,她喜歡小baby,喜歡家庭的溫暖,而這些,恰恰都是他不願意給的,也是給不起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就算郎心如鐵,在面對一個女人的柔情轉變之後,他也做不到不理不睬,何況,這還是一個他對她有感覺的女人。

    許安然知道說中了他的心坎裡,她繼續輕聲道:「傲擎,你原先怎麼對我,還是怎麼對我,我喜歡以前你的樣子……」

    夜傲擎還是從房間裡走了出去,許安然雖然覺得有一些難過,但是,她卻並不氣餒,她明白,夜傲擎的感情藏的很深,如果一旦被她挖掘出,那會像是深埋在地下的泉水一樣,噴湧出無比甘甜的水。

    第二天,許安然在嚴管家的陪同下,來到了醫院做了詳細檢查,結果恢復的非常令人滿意。她然後打電話給左天藍和葉雨煙,葉雨煙在上班,還沒有下班,而左天藍閒在家裡,她第一時間跑了過來,兩個女生一人端了一杯奶茶,坐在廣場上的戶外長椅裡。

    「許安然,你這個沒有良心的,還記得叫我?」左天藍一來就是一頓抱怨,「雨煙在上班,她只能下班了趕過來,今天下午就只有我和你兩個人了。」

    許安然笑而不語,左天藍皺眉:「先說清楚,我不喜歡猜你的心事,你有話就直說。」

    「好?我另外還約了人過來一起聊天。」許安然不再逗她。

    「誰?」左天藍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樣跳起來,「男人還是女人?」

    「那……」許安然努了努嘴,左天藍一看,居然是湯烙軒。

    「你還約了他?」左天藍不敢相信的望著她,「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真是夠悲催的,他還隨傳隨到呢?」

    許安然淡淡的說:「我當他是我的好朋友。」

    左天藍忽然提醒她:「安然,我聽凌雲堂的人說,夜傲擎的公司和湯烙聖的公司明爭暗鬥,你既然是那麼愛夜傲擎,不怕他誤會你和湯烙軒之間有問題?」

    「你還真夠八卦的?」許安然蹙眉。

    這時,湯烙軒已經來到了兩人的身邊,湯烙軒見到許安然的傷處已經恢復了,但還是非常的內疚。「安然……」

    自走過們。許安然微微一笑:「過來坐?天藍和雨煙也回來了,我們一直沒有時間在一起聚一聚的。」

    「天藍……」湯烙軒向她點了點頭。

    左天藍有點恨鐵不成鋼:「你怎麼沒有看住安然,讓她跟了夜傲擎去?」

    湯烙軒:「……」

    許安然懶懶的靠在椅背上,曬著秋日下午的陽光,彷彿又回到了在學校的時光,就像左天藍一直認為蔣雙超給不了她幸福一樣。誰能給誰幸福?又誰欠誰的幸福?

    左天藍繼續道:「湯烙軒,安然受傷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哥做的?」

    湯烙軒:「……」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湯烙軒,還虧你喜歡了安然這麼多年,你居然這麼對待安然?」左天藍馬上衝過去就要和湯湯軒打起來。

    許安然無奈的道:「左天藍,你是不是手癢癢?你所說的每一件事情,都不關湯烙軒的事情,我今天叫他過來,不是讓你審判他的,他是我們的同學,一直是我們的好朋友,你明白嗎?」

    左天藍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誰讓湯烙軒是湯烙聖的弟弟?

    許安然看著湯烙軒:「湯烙軒,你能不能置身事外?」

    她還是不希望湯烙軒牽連進去,錯不在他,罪不在他。但湯烙軒卻道:「對不起,安然,是我沒有用,我想保護你,卻保護不了你,我不想夜二哥和我哥起衝突,可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劍拔弩張愈演愈烈,我真心希望我身邊的人,個個都能平安幸福,什麼爭鬥都沒有,可是,我也知道,這只是一個讓人笑話的願望罷了。」

    他這一番話,許安然當然是聽不進去,至於誰阻擋了她報復的腳步,那都是遇神殺神、遇魔斬魔。「那好?湯烙軒,多多保重?」

    湯烙軒凝望著許安然:「無論事件發展成什麼樣子,我和你依然是最好的朋友,安然,我們還是嗎?」

    還是嗎?將來還會是嗎?許安然不知道,她是真的預料不到。

    「你走?」左天藍見許安然沉默著不說話,於是對湯烙軒說道。

    湯烙軒落寞著離開,許安然喝著杯裡的奶茶,心思飄渺,左天藍瞪著她:「喂,我看那夜傲擎根本就是顧及著商業利益,他壓根就沒有想過為你報仇。」

    「為什麼這樣說他?」許安然放下了奶茶杯。

    左天藍馬上就竹筒倒豆子一樣「啪啪」聲響:「當然了,我們凌雲堂收到消息,說上次超市的施工架倒塌事件是湯烙聖在背後所為,而湯烙聖和夜傲擎是因為商業利益起了衝突,本來湯烙聖對付的是他,但是卻害你受傷,而現在他為了公司的利益,卻不對湯烙聖下手,難道不是這樣嗎?如果我是他,我第一時間就帶著幾百號弟兄砍過去了,我才不管什麼利益不利益的,先將湯烙聖那小子砍了再說?」

    許安然聽她說完了之後,才微微一笑:「天藍,這是個文明社會,不是我砍你一刀,你還我一劍就能解決問題的。警方都沒有公佈說湯烙聖就是幕後黑手,你就不要亂猜了。而夜傲擎和湯烙聖之間的商業衝突,所謂商場如戰場,會有摩擦和衝突,那是難以避免的,別將什麼事都扯到一塊兒去談。」

    左天藍氣得是「嗷嗷」叫:「許安然,夜傲擎那小子有什麼好?無非就是一張妖孽般的皮相而已,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喜歡那張臉,你處處維護他,還為他而受了傷?」sxkt。

    許安然任左天藍氣極敗壞,她則再次雙手捧著奶茶杯,悠閒自得的喝著奶茶。有時候想想,除開她利用他的身份之外,夜傲擎有什麼好?她也曾問過自己,妖孽般迷人的俊臉?還是他逗弄她時邪惡的手段?還是他偶爾表現出來的溫柔?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左天藍一手奪過許安然手上的奶茶杯,生氣的丟在了一旁。

    許安然嫣然一笑:「據統計,每一個女人一天最少要說上兩萬個字,這是從原始社會就傳承下來的,天藍,你今天說夠了沒?」

    「還有心思說笑話?」左天藍轉過身不理她。

    許安然站起身,上前輕輕的抱住她,輕輕的叫了一聲:「天藍,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做事自有分寸。」

    「別抱我?」左天藍推開她,「你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我討厭?」

    許安然揚起她秀氣的菱形小唇:「喲,左天藍,你當自己這一會兒是男人還是女人?這句子聽上去怎麼酸溜溜的?我可告訴你,我喜歡男人。」

    「去去去?」左天藍轉身就走,「懶得理你?」

    「這就走了?雨煙不是還沒有來嗎?」許安然瞪著她的背影。

    左天藍氣沖沖的離開,許安然雖然無奈左天藍的脾氣,但是心裡依舊是暖融融的,在秋風乍起落葉紛飛的時候,好朋友就是一杯暖茶,讓心暖暖的。

    晚上,許安然回到了墨溪園,見到夜傲擎已經在家了,她走上前去,「傲擎,醫生說我可以上班了呢?」

    夜傲擎點了點頭,和她一起上了樓,「我去書房裡,還有公事要處理,你明天要上班,今晚早點休息。」

    這話,有點彬彬有禮的成分,讓許安然覺得,哪一個夜傲擎才是真正的夜傲擎?她見識過他在工作中的樣子,恐怕就是現在這樣跟她說話的時候。那麼,她是他閒暇時要玩的女人?是不是算是升級成了工作中的下屬?對於這樣的預見,許安然是比較意外。

    只是,無論如何,是很難靠近他的心臟位置就是了。

    還有,就是無論是那個平時生活裡冷酷絕情的夜傲擎,還是此時看似溫潤卻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夜傲擎,許安然都覺得,他能讓所有女人趨之若騖,但卻也能讓她們頭破血流,而他在殘酷無情的手段作風下,偶爾來一點溫柔,就能讓人欲生欲死。

    還好,自己還沒有多在乎他的態度,是嗎?

    許安然保持著理姓的分析,她告訴自己,什麼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就算夜傲擎今晚仍然不肯與她在一起,她依然是微笑面對,「傲擎,晚安?」

    當絕色傾城的許美人轉過身後,她也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夜傲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會在絲毫不動心的情況下,和一個女人進行身體交流,卻又會在那顆強大的心臟有悸動的時候,將一個女人拒之門外,許安然是不相信他不會動容的,只是動了容的夜傲擎,似乎更難征服。

    我們常常以為,只要努力了,就會離夢想更進一步,但在探尋夢想的過程裡,卻不知道,越是想更進一步,反而是面對更大的難題,越往上走,就越困難。

    還好,許安然對自己說,我並未陷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完成自己定下的目標。

    她給了自己一個必然會勝利的微笑,忽然心生「歹念」,如果……她是說如果,如果沒有這次的目標,她會不會以征服夜傲擎而去戰鬥?——

    凌雲堂。

    左天藍當晚就號召了百來個兄弟,然後趁著凌晨時分,摸到了湯烙聖的家,湯烙聖是自己一個人住,他最近因為公司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精疲力盡,萬萬料不到左天藍會夜襲他家,將他捉住,並要他向許安然寫一封道歉書。

    湯烙聖雖然被抓到,但骨氣卻很硬:「我沒有對不起她,何來道歉?」

    「但是你這一次傷了她啊?」左天藍有自己的理由。

    「哪一次?」湯烙聖瞇眼。

    左天藍哼了一聲:「就是超市施工架倒塌的事件,你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在背後指使人做的。」

    湯烙聖淡淡的道:「左大小姐,警方都沒有證據,你何來這麼肯定?現在放了我,我不會控告你私闖民宅蓄意綁架,也不會讓凌雲堂吃上官司。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以為我左天藍是嚇大的?」左天藍雙手插在了腰上,「警方沒有證據,就定不了你的罪,我現在就是認定了你有罪,你必須向安然道歉。」

    湯烙聖微微的垂著眼眸,根本不聽左天藍在說什麼。

    「湯烙聖,你寫還是不寫?」左天藍大聲吼道:「你若不寫,我就砍了你的手?」

    湯烙聖依然是平靜的不理不睬,左天藍馬上吩咐小弟:「砍掉他的手?」

    「慢著?」湯烙聖怒聲吼道,「左天藍,你這個混世魔女,你除了還會做什麼?」

    「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左天藍得意的道,說著,她吩咐手下:「給靚湯哥一點教訓?」

    「是?大小姐。」一小弟手起刀落。

    湯烙聖大叫道:「左天藍,我的別墅是有攝像頭的,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全部有記錄,我要告你坐牢……」

    可是,小弟的刀已經刺下,鮮紅的血滲了出來,只是還不算深,未傷及骨頭。

    「大小姐,門外有警察來了……」其中一個說道。

    「什麼?」左天藍瞪大了眼睛。

    「大小姐,快從後門走,我們兄弟留在這裡。」凌雲堂有人說道。

    左天藍一拍:「我凌雲堂的人最講義氣,你們全都走,我一個人留下來。」

    「那好,我們全都留下來。」所有在湯烙軒別墅的凌雲堂兄弟們一起說道。

    湯烙軒一聽警察來了,得意的笑道:「你們一個也別想走,左天藍,你就等著坐牢?」

    「你放心,我坐牢,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左天藍正欲上前去踢湯烙軒,這時響起一聲:「住手?」

    是君岫飛帶著人到了?

    他看著左天藍:「你一回來就闖禍,嫌我沒事幹,是不是?」

    左天藍瞪著他:「你可以不來啊?」

    「這是嚴重違反法律的事情,你都已經大學畢業了,還做這種事?」君岫飛怒道,「來人,帶走?」

    有警察為湯烙軒鬆了綁,而左天藍也有兩名女警上前去抓住她,左天藍沉聲道:「放開我,我自己走?」

    湯烙軒舉起還在流血的手:「君sir,我要控告凌雲堂,我要控告左天藍,他們私闖民宅蓄意傷人,看看我的手……」

    「好了,至於是罪名,得由法官來定,你就不要越權去說這些了,目前最主要的就是去醫院包紮傷口。」君岫飛一直在跟超市施工架倒塌的案子,他也是沒有證據去抓人,明知道和湯烙軒有關,而且湯家在香城還是有勢力,也只能望而興歎。

    左天藍在上警車的時候,「君岫飛,放了我凌雲堂的兄弟們。」

    君岫飛沒好氣的道:「你以為警察局跟你凌雲堂一樣,說放人就放人,說砍人就砍人,左天藍,這次看誰能保你?」

    她左天藍為朋友兩脅插刀在所不惜,哪管結果是怎麼樣?

    但是,君岫飛還是放走了凌雲堂的百十來人,他的理由是:「現在警察局呆不下這麼多人,反正有我左天藍在,他們哪能跑得掉?」

    一行人回到了警察局時,君岫飛問左天藍:「說,為什麼去傷人?」

    「我看他不順眼,就傷他。」左天藍依然是氣勢逼人。

    「左天藍,你是不是不想出去?」君岫飛發火了。

    左天藍嘿嘿一笑:「君岫飛,就算你想放我,湯烙聖也不肯的。」

    「你……」君岫飛一手將手上的文件丟在了桌面上,這時,有警察走進來,「君sir,湯烙聖交待說,左大小姐是要他向許安然寫道歉書,說左大小姐誣陷他是超市倒塌事件的幕後主謀。」

    君岫飛明白過來:「原來為這個……」

    「君岫飛我可告訴你,你別去找許安然,這事兒由我自己作主,不關她的事?」左天藍馬上說道,「我自己承擔責任。」

    「你承擔責任,你承擔得了責任嗎?湯烙聖鐵了心要你坐牢。」君岫飛生氣的說。

    左天藍也怒了:「反正你別找許安然?」——

    電台。

    許安然再一次回到了電台來主持節目,闊別了一個多月的地方,回來後讓她有一種充實的感覺。

    「一劍西來,千巖拱列,魔影縱橫;問明鏡非台,菩提非樹,境由心起,可得分明?是魔非魔?非魔是魔?風雷意氣崢嶸,輕拂了寒霜嫵媚生。歎佳人絕代,白頭未老;百年一諾,不負心盟。短鋤栽花,長詩佐酒,詩劍年年總憶卿。天山上,看龍蛇筆走,墨潑南溟。我們不禁要感歎一聲,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才能讓練霓裳為了一個男人而一夜之間白髮,在恩怨情仇的生涯裡,執劍走江湖,誰人不希望是執手相看落日飛花,揚鞭共享人世繁華,騎馬馳騁江湖天下,只是,我們的期望總是太多,而得到的又總是太少。現在的《白髮魔女傳》重拍成電視劇,雖然加入了新的視覺效果,讓武打場面更炫更好看,但依然不變的是練霓裳對卓一航的感情,而卓一航最終也不負所望,終身守護這個為自己一夜白頭的女人,過程種種太艱辛,當結局來臨時,就會特別的喜悅,卓一航執手練霓裳了,那麼你呢?收音機前的你,可又曾為愛敢去愛上一回?」

    多謝欒曼的神筆,小小的鑽石,還有小小和月月的打賞,藍愛你們,今天還有一更哦?下一更看看小夜能否被許美人收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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