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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要,地老天荒 文 / 悠小藍

    夜傲擎的手指像是在彈奏大提琴般的優雅,滑過她身體的曲線,演奏出最快樂的樂章。

    當他探入她的溫柔之鄉時,他輕笑一聲:「果真也變小了……」

    他的輕輕觸碰,像萬千朵花競相開放般燦爛,許安然被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包圍著,聽著他的聲聲,她感覺到他一如既往的強勢。

    「安安……」夜傲擎喚著她,「我每喚你一次,你就會變小一次……」

    許安然睜大水眸兒望他,見他說這話時,絲毫沒有戲謔之氣,她紅著臉道:「我喜歡你這麼叫我……」

    所以,她的身體也喜歡他……

    如水般融合在一起,又如比翼鳥繾綣不休,還像樹袋熊一樣抱著不放,雖然外面是天藍藍水藍藍,冬日裡陽光一片溫暖,但室內的溫度也越燃越高,將兩顆曾經都破碎了的心,再次的牽在了一起……

    身體的融合,滿室的輕吟嬌喘,還有雄姓的低吼聲,在墨溪園二樓不斷的迴盪,風兒吹,水兒漾,你的情,始終在我心上……

    夜傲擎看著她貼在自己懷裡的嬌體,盈盈弱弱,非常纖細,她再也不復五年前少女時代般,猶記得那時的她,明眸皓齒,一笑傾城,雖然現在的她仍然堪稱絕色,歲月在她的身上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只是多了心事,未免就多愁善感了很多。

    兩人一場激戰下來,都染上一層薄薄的汗水,許安然的長髮也沾濕了,貼在了她的額前,她依偎在他的懷裡。

    「傲擎,你真的不生我氣嗎?」她還是不能夠確定,儘管兩人剛才的雙人運動是一氣呵成,彷彿誰都是為對方而生一樣,但是,她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做這種運動是生理運動,而女人更講究心理運動。

    夜傲擎低頭凝視著她,經過剛才的激烈運動,她的小臉終於染上了紅暈,她在望著他時,下巴尖尖的仰起,神情還有些忐忑不安,小手也不自覺的揪著床單。

    「如果我說還生氣呢?」他語聲雖低,但卻親切了幾分。

    許安然的眼裡掩飾不住的難過,她道:「我是真心誠意跟你說對不起的,我之前總是要顧忌著別人的感受,卻忽略了你的感受,你是歡顏的親生父親,我卻眼睜睜的看著你們不能相認,扼制了家庭幸福,你生我的氣也是應該的。可是儘管如此,你也不要因為生氣,而悶壞了自己的身體,好嗎?」

    夜傲擎歎了一聲:「現在會關心我了?」

    「是我的疏忽,我以為你強大無比,就比別人都不需要關心,卻忽略了你的感受,無論是多麼強大的人,他都需要來自身邊的人的關心和愛護,我以後懂得怎麼做了。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關心你,好嗎?」許安然在說這話的時候,手去握他的大手。

    夜傲擎瞇了瞇墨眸:「你不是為了天天能看到歡顏,而說的臨時之需的話?」

    「我已經受了這麼多的教訓,哪還能這樣做?」許安然眨眼,「你知道嗎?當你不理我的時候,我比死了還難過……」

    夜傲擎低下頭,凝視著她:「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

    「我會的。」許安然突然想到了什麼,「是不是世傑跟你說了什麼?」

    夜傲擎的臉馬上拉下來:「在我床上提別的男人?」

    許安然吐了吐舌頭,做撒嬌狀:「主人,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拿小皮鞭鞭我就好了?」

    夜傲擎哼一聲,倒是受用她的撒嬌。

    許安然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浴室再進行梳洗,卻被夜傲擎拽住了,她不明白的望著他。

    「去哪兒?」他問。

    「去洗澡。」許安然瞪大眼睛,「等一會兒還要去接歡顏。」

    夜傲擎放開了她,卻盯著她身上的吻痕,還有激情所至的愛痕,許安然被他這樣看著,有些不自然了,雖然袒裎相見又不是第一次,但卻每次都會不同的感覺。

    洗澡是其一,許安然還需要一個私密的小空間,來消化此時的喜悅心情。雖然夜傲擎現在准她回來墨溪園住,而且天天能看到許歡顏,她只覺得這種失而復得的幸福感,讓她更加珍惜和女兒在一起的時光,也是珍惜和他在一起的幸福時刻。儘管她也知道,他是有婚約的人,但是,她顧不得那麼多了。

    許安然看著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她不由咬了咬唇,夜傲擎在這方面一向是強勢之至,她差點快被他折斷了腰了,而他似乎還意猶未盡——

    醫院。

    林世傑看到湯烙軒來醫院,而且還包紮了手指,他不由奇怪了:「怎麼回事?」

    「沒怎麼,就是不小心傷到的嘛?」湯烙軒不得不包紮一下,免得回到了湯家,又會被人問長問短問過不休的。「還有,今天晚上,我住你那兒。」

    「為什麼不回你家?」林世傑抬頭看他。

    湯烙軒笑道:「這不,還沒有去過你租住的地方,總得要去看看?」

    林世傑點了點頭:「你做了錯事,不敢回去?」

    「這也被你猜到?」湯烙軒眨了眨他烏溜溜的大眼睛。

    下班後,林世傑和湯烙軒一起回到了他租下的公寓裡,林世傑然後去敲許安然租住在他隔壁的門:「安然……安然……」

    湯烙軒看著他:「安然和歡顏在一起……」

    「夜傲擎給安然見歡顏了?」林世傑不由一揚眉,難道是夜傲擎終於相信了他的話,不再計較了嗎?

    湯烙軒得意的說:「那當然,這有我的功勞……」

    「你什麼功勞?你做了什麼?」林世傑轉頭問他。

    「不說也罷,反正現在沒事了。」湯烙軒轉身往林世傑的房間走去。

    林世傑也走進來:「對了,你留意一下安然,昨天發生了綁架安然和歡顏的案子,我擔心有人會對她們不利。」

    「沒事的,這事也過了」湯烙軒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他的沙發上。

    林世傑見他眉飛色舞,絲毫不緊張昨天的事情,他不由沉聲道:「難道那事是你做的?」

    湯烙軒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表示這事確實是他做出來的。

    「湯烙軒,這麼幼稚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這是要法律責任的?」林世傑不由斥責道,「安然知道嗎?」

    湯烙軒道:「你又不是沒有看到安然想女兒都快走火入魔了,我當然是得想一個辦法才行啊,本以為天衣無縫,誰知道事後還是被夜二哥查到。」

    「他沒有為難你?」林世傑接著問。

    「本來準備送我去警察局起訴我的,可是,安然求情,他就算了。」湯烙軒懶懶的靠在了沙發上,「我也累了,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睡過,世傑,我去洗澡,然後睡覺,別叫我起來吃晚飯……」

    林世傑見湯烙軒一邊說一邊進入了浴室,他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陷入了沉思,湯烙軒做了這樣的事情,夜傲擎都沒有追究責任,而且還聽了許安然的勸解,看來他應該是相信了自己所講,不會再為難許安然了——

    桑家。

    桑茵哭著跑了回來,桑厲剛回家拿東西,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他伸出手,給妹妹一個擁抱。

    「讓我猜猜,是哪個人惹到我們家小公主了?」桑厲撫了撫她的背,「為了愛情,又是夜傲擎?」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桑茵哭著說道,「我愛了他將近十年,可是他自從有了許安然之後,就對所有的女人再也看不上眼……那個女人有什麼好?」

    「當然,無論哪個女人,在哥哥的眼裡,都是比不上我們家小妹的。」桑厲安慰她。

    桑茵難過的說:「可是我再好,傲擎也不再喜歡……哥哥,我真後悔,七年前離他而去,如果我一直守在他的身邊,是不是又會不一樣了?只怪我那時候年輕氣盛……」

    「你也別太自責,你現在是夜老爺子欽點的夜家兒媳婦,在夜家是有名有份的了,這樣多好啊?夜傲擎在我面有再多的鶯鶯燕燕,也不及你的一份啊?」桑厲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桑茵靠在了沙發上,「我曾經也是好在乎那一個名份,覺得真正能和夜傲擎在一起,名份是一定少不了的。可是,我現在才發現,名份根本就只是一個空殼,最有實質意義的還是愛情……」

    桑厲無奈的笑了笑,每一個人在每一個階段追求的東西總是不一樣,而這個世界上魚和熊掌兼得的事情,卻又是少之又少了。

    「哥,現在怎麼辦?」桑茵抬起淚眼望他。

    身回再說。桑厲抹去了她的眼淚:「等哥抽時間和傲擎談一談,而你也不要對男人逼得太緊,這樣反而更容易嚇跑他,你既然要做夜家少奶奶,就要有心理準備,你也不是沒看到,香城的哪個貴族公子哥兒是從一而終啊,個個都是花心大蘿蔔?」

    桑茵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哥,你一定要幫我……」

    「放心?你現在先去睡一覺,我一有消息,就會通知你了。」桑厲拍了拍她的肩膀,「哥回家拿公司資料,還要趕回去開會,你自己在家了。」

    桑厲說完,就拿了資料走了出去。而桑茵也回到了房間繼續去難過著她的難過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甘當綠葉去映襯花的紅,而墨溪園裡,許安然在浴室裡洗了一個澡之後,走出來看時間,去接許歡顏放學剛剛好。

    可是,當她看著夜傲擎的被子只蓋到了腰部,整個胸膛都露在了外面時,而且現在十度左右的溫度,也是會容易著涼的,她馬上走過去,給他蓋好被子時,他卻忽然睜開了星眸。

    「你……不是在睡嗎?」她不由嘀咕了一聲,「天氣冷,別著涼了。」

    許安然剛剛沐浴過,清香味直直的撲入了夜傲擎的鼻息,他看著她清爽的模樣,雖然洗了澡,仍然難掩臉上醉人的紅,他的身體再次蠢蠢欲動,一手將她拉了上來,餓狼撲羊一般的將她摁倒,去吻她頸旁的香味。

    「傲擎,我要去接歡顏了……」她輕聲道。

    夜傲擎啞聲道:「讓穆亞去接。」

    「……」許安然知道「在劫難逃」了,她不由嘟了嘟嘴,「人家洗過澡了……」

    夜傲擎伸手進她的浴袍裡,摸著她身上嫩滑的肌膚,「我知道……」

    知道還來……許安然一頭黑線。他分明就是故意的,等她沖乾淨了清清爽爽的再來襲擊她……

    當浴袍裡的風光再次展露在了男人的眼裡時,他托起上她的腰:「安安,再生個孩子?」

    許安然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可置信的望著他,這是她第一次清晰的聽到他這樣說,她不由瞪大了眼睛:「傲擎,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夜傲擎的手撫在她的腹部上,「歡顏一個人太寂寞了,再添一個孩子……」

    許安然凝視著他,看著他的神情不似說假,她慢慢的揚唇笑了:「傲擎,我從來不知道你會喜歡孩子……」

    接下來的話,都被他吻進了唇片裡。

    造人大計迫在眼前,她看著自己慢慢染上了一層薄汗,而夜傲擎,再度揮汗如雨,雖然說是造人大計,但是,這樣的氣氛,還是非常令人喜歡的。

    當男人長驅直入進入她的最深處時,她不由伸手緊緊的勾著他的脖子,雙腿也牢牢的圈著他,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兩人合二為一。

    明明已經是累極,而且是大白天的做這事,許安然卻也生出了一種幸福感來,可能是最近缺少幸福太厲害,而且安全感也是極度欠缺,所以才會得到一點點就會覺得特別滿足嗎?

    許安然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但是,這一刻,她想要,和他一起,地老天荒。

    這一天,從白天到晚上,許安然也沒有能看到許歡顏,她只是和夜傲擎一起,沉淪沉淪再沉淪……

    此刻的許安然,渾然不知自己是那般勾人心魄,嫵媚撩人。

    她原本清澈、美麗的杏眸,此刻染上迷離的霧濛濛的水色,本來就絕美的容顏,更添上了一層知姓女人的恬雅,褪去了少女時代的青澀,但純美卻然還在。烏黑的髮絲因汗水沾染在她的臉頰旁,令羞紅而又嫣紅的小臉透露出楚楚動人的嬌柔來。

    她不住輕聲囈語又微微抖顫的紅唇,鮮艷欲滴、飽滿水潤,從身到心的動情,在面對他勇猛進攻的時候,怯柔又嬌憐,只會令身上的這個男人更加瘋狂。

    「安安,你這個小狐狸……」夜傲擎瘋狂的索取著她的每一處嬌嫩,沉醉在她的溫柔鄉里,即使溫柔鄉是英雄塚,他夜傲擎也認了。

    當許安然累極了的沉沉睡去,昏黃的床頭小燈照著她絕色傾城的小臉,紅暈依然還在,偶爾,她的身體還在輕輕的顫抖著,彷彿還處在極度快樂的交融之中一樣。

    夜傲擎伸手去撫她的小臉,她的臉越變越小,擱在他的巴掌裡,仿似還沒有那般大,她偶爾在夢中還會叫著夜傲擎的名字:「傲擎……傲擎,不要生我的氣……」

    他這一刻對她是愛恨難分,恨她此前種種耍陰謀玩手段,又心疼她曾經所受過的苦,這世上心疼她的沒有幾人,她的母親心疼她,但卻被迫出家,棋玄算是她生命裡最好的一個,可惜英年早逝,她孤身一人去復仇,一想起這些,夜傲擎又變得煩躁了起來。

    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間,點燃了一支煙,遙看星河……

    第二天,許安然才能下床,當然昨晚放縱的代價就是今天的累極,她連許歡顏又沒有看到,但是,想起昨天他說的話,她還是揚起了一絲笑容,只是男人在床上所說的話,能當真嗎?

    她一旦對他有了期待,就會沉醉整個心進去,那各想得又得不到的心情,將會像小貓在抓一樣,非常的難受。

    人,就是一種**無限多的高級動物。

    當前的**得到了滿足之後,就會想要得到更多,所以,慾念是無窮無盡的,而煩惱也是無極限的延伸的。

    但是,世間又有幾人,能做到無慾無念呢?

    可是,不管怎麼樣,她終於能看到許歡顏,這樣對她來說,也算是最開心的了。

    當許安然從二樓下來時,嚴管家他們都知道,她從昨天下午回來,就和夜傲擎在房間裡沒有出來過,也都知道兩人合好了,大家都望著她笑時,許安然不由紅了臉,這就是白天貪歡的後果了。

    「許小姐,先喝一碗湯?」嚴管家端了燉湯上來,「這是夜先生專門吩咐我為許小姐做的,許小姐,以後不要再和夜先生鬧彆扭了,我看夜先生其實是很在乎你的,他只是不擅長怎麼去表達而已。」

    許安然心底升一陣融融的暖意,「謝謝嚴管家,我知道了。」

    她喝完湯之後,「我想出去走走。」

    「許小姐,穿上外套,今天起風了,外面有些冷。」嚴管家趕忙說著,她去取了風衣給許安然。

    「謝謝。」許安然接過。

    走出了黑溪園,許安然想去學校接許歡顏,這時,門口正駛來了一輛高級轎車,她看著車上的人下來,不料正是夜卓風。

    許安然走上前,輕輕的叫了一聲:「夜大哥……」

    如果是以前,她還念著那些有關棋玄的恩怨情仇,可是經過了昨晚,她也想通了,過去了的始終是過去了,把握今天天期待明天,才是想要過的日子。

    既然夜卓凡是夜傲擎的大哥,她是不是也要尊稱他一聲大哥,而夜先生了。

    夜卓凡剛送完夜家老爺子,從美國趕回來,他一見到許安然滿臉幸福的從墨溪園走出來,就知道她又回來了。

    而這聲「夜大哥」令他慢慢的瞇起了眸子,夜家的人都有一雙深邃逼人的墨眸,繼而,他淡淡的道:「許小姐對傲擎可是動了真情了?」

    是的,她動了真情,她想和夜傲擎一起過,儘管即將面對的生活,離幸福還很遙遠,但是,她想去爭取一下,至少她有想要幸福的目的。

    許安然點了點頭,她知道,夜卓凡是一隻老狐狸,想要瞞他什麼也是不容易。

    夜卓凡凝視著她:「情路漫漫,許小姐也會墮入愛河?不知是喜還是悲?這一次,你圖的又是什麼?」

    上一次,她接近夜傲擎的身邊,眾所周知,她是為棋玄報仇,那麼這一次呢?

    許安然輕輕的說道:「我想和傲擎一起生活。」

    夜卓凡示意司機將他的行李提進去,他則道:「許小姐一向智謀過人,我們都拭目以待。」

    說完後,夜卓凡從她身邊經過,然後進入了墨溪園。

    許安然站在原地,夜家的人肯定是不會歡迎她,她也只是想要一份純粹的感情,但是,感情早已經不受控制,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許安然繼續向前走,她一向就不輕易認輸,對於感情也一樣,只要認定了目標,她都會堅持到底。

    晚上,許安然去接了許歡顏回來,卻沒有見到夜傲擎的身影,自從昨天晚上纏綿之後,她就沒有見過他,這讓許安然難免有一絲失落的感覺,人除了激情纏綿之外,還得有細水長流的生活要過,少了哪一樣,都是不完整的。

    而細水長流的生活,相對於激情纏綿,是更難以把握住的,平凡的細水長流,更能讓人體會到一種無聲的幸福。

    許歡顏在睡覺之前道:「媽媽,爸爸還沒有回來呢?」

    「爸爸可能在忙工作,說不定晚一點才會回來呢?」許安然哄著她,「歡顏明天要上課,今晚該睡覺了。」

    「媽媽,還記得上次講的那個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嗎?」許歡顏望著她:「它們有沒有生一個小灰狼啊?」

    許安然一窘,「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了?」

    許歡顏狡猾的一笑:「今晚您還沒有給我講故事,我要聽了故事才睡覺,不如就講它們生小灰狼的故事?」tusf。

    因為夜傲擎沒有回來,許安然有些失落,甚至忘記了要給許歡顏講故事了,她坐在了許歡顏的床邊,「媽媽想一想,這個故事應該怎麼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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