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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2章 文 / 一粟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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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家,老夫人的院子裡,也和凌氏的祠堂裡一般熱鬧。//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

    風老侯爺聽了老夫人的話後,想也不想,立時勃然大怒了起來:「你個糊塗的婦人,居然聽信那麼些胡話,居然疑心勇冠侯和四房的清譽,你實在是腦子進水了?現在,四房那邊也要惱了你,一家子搞得雞飛狗跳,你舒服了,你為什麼就非要鬧得如此不可開交,讓大家顏面都掃地,你才開心是不是?」

    風老侯爺是越想越氣,氣得臉色黑的嚇人,想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的小憐,他的腦袋就大了起來:好志氣,居然今兒個還懸樑自盡,這若是傳到軍中,還不讓他的威嚴掃地,畢竟小憐這孩子可是何家唯一的血脈了,真要在風府尋了死,不管什麼緣由,三軍將士定然會對他寒了心。

    這一刻,風老侯爺恨自己當年心軟,貪圖虛名,搞了這麼個不省心的玩意回來,現在才會惹出這麼多的事情出來。

    但即便是如此,風老侯爺心裡對小憐也生出了怨懟之心,因為她千不該萬不該居然想出這麼個惡毒的主意,居然要毀了四房的清譽,這對風家來說,也不是什麼有臉面的事情,還好這事情未能成功,若是成功了,日後風家如何在世人的面前挺直腰桿,風揚又如何面對世人。

    只是,小憐這事情還真的不好辦,證據確鑿,就是他都開不了口求四房饒了她:風老侯爺雖然糊塗,雖然市儈,但是卻也知道毀人清白比要人性命更可惡,因為知道,所以他的腦袋才更大——因為小憐可不能死在風家人的手裡。

    風老侯爺知道的事情,小憐自然也知道,所以這也是她敢鋌而走險的原因。

    因為腦袋更大了,心裡的氣就更大,到這時候,罪魁禍首昏迷不醒,老夫人這個糊塗蛋子自然就成了風老侯爺的眼中釘:若不是她腦袋糊塗,居然信了小憐那滿嘴的胡話,哪裡會生出這麼些事情出來。

    風老侯爺氣得受不了,那手下就癢了起來,辟辟啪啪的甩了老夫人幾下:「倒是你惹出來的事情,你自個兒看著辦!若是辦不了,我看這風府你就別待了,收拾東西去家廟裡思過吧!」說完,風老侯爺也不等老夫人辯解,袖子一甩走人了,他是真的怒了,就是再不喜歡四房這位二嫁夫人,也不能不顧風府的臉面吧,他這位妻子行事真的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

    老夫人捂著臉頰,眼淚兒滾滾的落下,風老侯爺雖然是個武夫,卻極少對她動手,即使往日裡不待見她,可是卻也尊重她這個正妻的身份,今兒個,居然動了手,她這心裡實在是不好受啊!

    老夫人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她哭的時候,小憐惹下的禍事,她還要厚著臉皮給擺平了。

    想到等一下自己要去求凌小小,老夫人的眼淚落得更凶了:世上哪有婆母求媳婦的道理,按說知情識趣的媳婦,不是應該主動為婆母解憂嗎?到底不是自己中意的媳婦,哪裡如小憐一般知情識趣啊!

    到現在,老夫人心裡不待見的還是凌小小,而忘了若不是那個昏迷著的知情識趣的小憐,她根本就不用去求人!

    凌小小張大嘴巴,看著老夫人,她拚命克制住自己,才讓自己沒有問出一句話:母親,風揚是不是你從路上撿回來的啊?

    不要怪凌小小會忽然問出這麼個奇怪的問題,而是老夫人實在讓她不能理解,都說隔層肚皮隔層山,可是老夫人算是讓她見識到什麼叫聖母了:她居然苦巴巴的等著她回來,來為小憐求情——要知道自己可是她兒子的媳婦,小憐做下那等誅心的事情之後,老夫人居然還要為小憐求情,驚的凌小小差點耳朵都要落在地上了,到了這時候,她才算真正的領教了小憐的手段。

    凌小小盯著老夫人那一張一合的嘴巴,耳邊也傳進來她的聲音:「小小,你就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就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了,她不過是腦袋一時糊塗,才和五姨娘那麼隨口一說,誰知道這五姨娘居然當真了。」

    老夫人見凌小小瞪大眼睛看著她,這面上也紅了起來,有些不自在,卻還硬著頭皮道:「小小,都是一家人,哪裡需要那般斤斤計較,不如這事就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揭了過去,咱們還是好好的過咱們的日子,如何?」

    凌小小原本是坐在雕花的木椅上的,等到老夫人話落的時候,她的屁股已經離開了木椅,她現在除了吃驚,更多的卻是震驚:老夫人的話說得多麼的輕巧,隨口那麼一說,那麼樣的毒計,到了老夫人的嘴裡就成了隨口一說,她還沒怎麼得小憐,就成了斤斤計較的了,她吞了吞口水,除了震驚,除了啞口無言,她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老夫人說得口乾舌燥,卻不見凌小小答一句饒過小憐,她倒是有些急了,臉色也就不那麼好看了:「小憐是真的知道錯了,她父母早逝,你可不能看她孤苦伶仃,就欺凌與她,今兒個,她是真的知道錯了,剛剛一根白綾掛在了樑上,還好身邊的丫頭發現的早,及時救了下來,但是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你就不要再不依不饒了,你可是皇親貴胄,天朝的公主,鳳陽侯的夫人可不能連這麼點心胸都沒有。」

    凌小小什麼話還沒來得及說,就成了一個不依不饒,欺凌孤女的心胸狹隘的惡人了。

    凌小小聽了實在不樂意:「母親的話,小小就不懂了,小小啥時候不依不饒了?」

    老夫人一聽,就喜道:「這麼說你是不計較了?」老夫人臉上笑開了花:「真是好孩子,母親,就知道你是個心善的。」

    凌小小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心裡更是冷笑:饒過小憐就是心善的,不饒過小憐就是世上的惡人,老夫人的道理還真的讓她開了眼界。

    凌小小壓下心頭的惱怒,在老夫人笑得一朵花的笑靨中的,淡淡地道:「母親,你說得很對,小憐是風府的義女,我怎麼會和她計較,畢竟她不過是隨口一說,我哪裡會放在心上?」凌小小話裡的譏諷,是個人都能聽的出來。

    「不過,母親,小小是真的不好意思。」凌小小見老夫人的眉頭皺了起來,在心裡偷笑了一聲,然後一本正經的道:「小小和小憐是一家人,一家人嘛,關起門來什麼事情都好說,今兒個不說小憐謀害我的清譽了,就是真的要了小小的命,小小也不會責怪小憐的,畢竟她不過是隨口一說,雖然小小很擔心這一次隨口一說,是污小小的清名,下一次,是不是就是小小的性命?」

    「但是母親說了,讓小小饒過她,小小自然是要饒過的,只是,小小這裡饒過了,就不知道兄嫂那邊願不願意饒過小憐,畢竟兄長現在還昏迷不醒,而且大夫也說了,就是醒來也怕是落下病根了,這謀害勇冠侯可是大罪,這樣的事情怕是要讓官府做主的。」

    見老夫人嘴皮一動,凌小小眼底譏誚著,搶先問道:「母親,你也是個心善的,相信不會讓小小去兄嫂那裡給小憐義妹說情吧,畢竟小憐義妹是一家人,兄長也是小小的親手足,那也是一家人。」

    一家人?凌小小冷笑,小憐算什麼狗屁一家人,居然想用這個拙劣的借口,也不想想,凌老將軍就是個渣,凌威就是個白眼狼,這兩個人好歹還占那麼點血緣關係,她都能眼不眨的清算,何況小憐這麼個歪瓜裂棗的義妹。

    上吊?真當她是傻瓜,真的要死,怎麼不一頭撞死,怎麼不吞金而死,保管怎麼著都救不下來,一根白綾去上吊,然後昏迷不醒,這下子好了,什麼事情都不用擔了,誰讓人家昏迷了呢?

    可惜,她小憐機關算盡,就是算漏了她凌小小,她可不是什麼善茬,向來都是人如何待我,我必十倍還之!

    老夫人剛剛正準備說讓凌小小去到王雨燕那裡說個情,卻被凌小小這麼一番話堵的嚴嚴實實,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若是非逼著凌小小給說情,萬一傳了出去,定會落得個不慈的罪名:逼的人家兄妹不如風府的義女親厚,她一輩子的老臉,可就真的全沒了。

    老夫人在凌小小這裡沒討到好,氣鼓鼓的又旁敲側擊的幾句,又是柔情攻勢,又是懷柔政策,為了這麼個小憐,不,或許更為了不去家廟,可謂是用了十二分的功夫,但凌小小則是從頭到腳則像是木雕一般,就坐在那裡喫茶,什麼表示都沒有,把個雍容華貴的老夫人硬生生的氣成了一隻青蛙,呱呱呱的,跳著離去了。

    別說,老夫人氣鼓鼓離開的模樣,實在像極了青蛙,凌小小苦中作樂的想著,等到風揚回來的時候,凌小小輕描淡寫的將此事說了一番,凌小小不是會遷怒的人,風揚老娘的事情,她沒往風揚身上折騰,再說了,風揚今兒個回來這麼遲,那也是在凌府那裡坐鎮的,這般用心的丈夫,她還不會腦殘的去遷怒。

    風揚一聽凌小小的話,腦子就嗡的一聲,脹痛的厲害,那心也隨著凌小小輕描淡寫的態度一抽一抽的疼。

    風揚將凌小小摟在懷裡:「這事你別管,我來辦!」風揚這次是真的怒了,這麼些年來,他竭力修身養性,能讓他動怒的事情真的不多,尤其是對像還是他的父母,可是今天卻被他這個極品的媽氣得不輕:「小小,咱們搬出去住吧,我實在是不想再住這裡了,這哪裡還是家人啊,就跟仇人差不多了。」不是仇人怎麼會要小小置惡毒的誣陷自個兒清名的小憐不顧?

    放過何心憐那個毒婦?怎麼可能,就是小小肯,他也不肯,他風揚自個兒捨不得半分委屈的妻子,居然被人如此作踐名聲,他要是白白放過了,那以後他的妻子還不是誰高興了都來作踐一下,反正又沒人計較。

    風揚第一次生出了搬出去的念頭,對風府最後的一點念想也被老夫人這麼著給攪合乾淨了,他的心底是悲傷和痛苦的,對於自個兒的父母為了一個外人,如此待自己的妻子,他心裡實在是惱怒:風揚不是三歲的娃娃,不會以為這只是老夫人一個人的意思。

    他是風老侯爺的兒子,自然比誰都更明白,他對軍中虛名的在乎,想必為了小憐那父親的救命之恩,是打算委屈他的小小了,只是他這個做公公的願意委屈小小,他這個做丈夫的還捨不得呢?

    風揚最近對風家這堆爛事是厭煩到了透頂,沒一個省事的。

    風揚瞧著凌小小故作風輕雲淡的模樣,心裡是又心疼又難過,今兒個剛剛經過凌老將軍那個渣的事情,原本對親情就冷了心,現在又出了他母親這樣的事情,他的小小只怕那顆剛剛被他捂熱的心,又要冷下去了吧。

    風揚越想越不舒服:「你先休息,我去去就來。」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實在不忍心他捧在手心裡的女子,被人如此糟蹋。

    凌小小原本還能做出點風輕雲淡的樣子,她雖然知道風揚一直將她當成手心裡的寶,可是即便是如此,她也不敢挑戰風揚和老夫人這麼多年的母子親情,畢竟再不好,也是從老夫人肚子裡爬出來的。

    但是,她沒有想到風揚想都不想,就說出了這樣的話,搬出去住,她當然是千肯萬肯的,可是,風揚若是真的搬了出去,只怕這輩子的罵名就要背在身上了,哪有父母在,就自立門戶的,尤其是風府這樣百年的世家,只怕到時候,吐沫星子就要將風揚淹死了,這樣陷風揚不義的事情,凌小小自然不會讓風揚做。

    不過,即便雙手拉著風揚不讓他離開,她的眼淚卻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撲撲地往下落,那樣子,看起來,很悲傷,很痛苦,什麼話都不說,只是用手死死的拉住風揚,睜著一雙淚眼,瞧著風揚。

    風揚看著凌小小的樣子,自然是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心裡那股子滋味就更難受了,但是難得衝動的情緒,卻在凌小小的淚眼中息了下去:現在還真的不是自立門戶的好時候!

    夫妻二人還沒有商量出一個好對策,就見老夫人怒氣沖沖的過來,有下人想要上前問話,還沒張口,就被老夫人一腳給踢翻在地上,她如一陣風一般的衝了進來:老夫人聽說風揚回來了,打算找兒子哭訴,當然也是找兒子撐腰的,誰敢擋她,她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

    老夫人心裡想著,風揚定然是會願意給自個兒撐腰的,她再怎麼說也是風揚的母親,再說了,她又不是要凌小小怎麼樣,不過是和自個兒的嫂子求個情,反正勇冠侯都那樣了,就是真的殺了小憐也好不了啦,自古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何不換個方式解了這仇,皆大歡喜豈不是更好。

    老夫人若是設身處地的為別人想一下,估計就不會想的如此輕鬆了,皆大歡喜,試問哪家人被傷成這副模樣,能皆大歡喜的?

    她是高位坐久了,權勢腐蝕了心靈,每次家裡的人尋了事,闖了禍,都是靠著風府的名頭和銀子擺平,人命在她眼裡都成了可以買到的東西,卻沒有想過,勇冠侯的命也是可以買的嗎?

    衝進去的老夫人瞧著摟抱在一起的凌小小和風揚,先是一震,然後就是一聲怒喝:「青天白日的,像什麼樣子?」

    凌小小和風揚臉色一紅,也只好分開,卻對老夫人私闖的行為十分的不滿,尤其是風揚,心裡對老夫人的不耐已經到了極頂,那臉色也就不好看了。

    凌小小眼眶微紅的吩咐下人給老夫人上茶,而風揚依舊是冷著一張臉。

    老夫人見到凌小小眼眶紅紅的,心裡就怒了起來:她一定是在跟自己的兒子哭訴。

    什麼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瞧瞧老夫人就知道了。

    老夫人這次也真的急了,她剛剛回去,將凌小小的話給風老侯爺一說,風老侯爺就雙眼一瞪,要送她去家廟了:若不是她生了一對好兒女,只怕風老侯爺就不是瞪眉目送她去家廟,而是一紙休書了。

    老夫人哪裡甘心真的去家廟,所以這一次,她是一定要逼著凌小小給小憐去向王雨燕求情,即使擔上個惡名,也比去家廟強。

    只是,她沒有想到凌小小居然先下手為強,找風揚嚼舌頭根子了。

    老夫人急了,上前就對著凌小小一頓怒罵:「你個女戒讀到哪裡去了?三從四德學到哪裡去了?不就是讓你給小憐求個情,說個好話嗎?你都推三阻四的不願意去,你到底存了什麼心思,是不是非要看著老爺被三軍將士唾棄才開心?」老夫人今兒個是被逼到無法可想了,再瞧著風揚一副將凌小小當成寶的模樣,心裡道,不知道這個惡媳背後怎麼編排她的不是呢,上來就是一頓臭罵,罵得半響才算完。

    風揚立刻怒了起來,他沒有想到,原來在他的母親居然是這樣糊塗的人,而且對小小居然是如此的不假以顏色,當著他的面都如此了,不知道今兒個剛剛說了什麼更惡毒的話:風揚想著小小往日裡也是個要強的,從不輕易落眼淚,今兒個會哭,想必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錯誤,美麗的錯誤總是這樣產生的,當然,即使凌小小知道風揚心裡現在的想法,也不會出面解惑的,錯誤既然是美麗的,當然就繼續下去,老夫人這一路走的太順暢了,背一次黑鍋算什麼?

    風揚手中的茶盞,在老夫人即將吐出更難聽的話前,狠狠地擲在桌上:「母親,你可是當今皇后的母親,一品夫人,這般模樣,若是傳了出去,天下人會如何看皇后娘娘?」

    風揚坐在桌子上,左手緊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一條一條的冒起來,指節蒼白,渾身的肌肉都僵硬住了,麻的他抬不起手臂來,才讓他制止住自己,沒有一拳打上了老夫人身上。

    以他的性格,若不是極力忍住,這會兒這一拳早就招呼到老夫人的臉上,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人是他的母親,很疼他,很愛他,一直護著他的親身母親,他怎麼能下得了手,就是她再不對,但是他這個做兒子的哪裡下得了手。

    當然,若是他真下得了手,打了老夫人,那可就真的要被天下人唾棄了,還會牽累皇后娘娘的鳳位不穩,就是二皇子都會被他牽累,風府的名聲自然也會毀於一旦,凌小小也要背負起一個挑唆母子的罪名。

    他自己可以不在乎天下人怎麼看他,但是他卻不希望凌小小的名聲壞了,好名聲對一個女子來說,那是立世之本,沒有了好名聲,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以此為突破口,只怕日後想捏死她,還真的就跟一隻小螞蟻一樣,他自然不能讓小小落得如此下場,只是要他眼睜睜的看著小小受辱,即使這人是他的母親,他也做不到。

    老夫人等的就是這一刻,她就是要借此鬧下去,她一聽風揚開口,就開始耍潑起來:「你個忤逆的孽子,我十月懷胎將你生下來,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生育之恩,養育之恩的嗎?如今,就為了這麼一個女人,你居然呵斥我,天啦,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居然生了這麼個孽子,早知道,我就掐死你,也省的被你這個孽子氣死!娶了妻子就忘了娘,我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老夫人到底是商賈出身,上不來檯面,這會兒居然一哭二鬧三上吊地鬧了起來,雙手捶著風揚,一個勁的罵孽子,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一個勁的往下落:她今兒個是打定主意要鬧得凌小小不得不點頭去給小憐求情,她才不要去家廟裡思過,她有什麼錯。

    老夫人心裡想著,無風不起浪,小憐雖說心思重了點,心眼多了點,那還不都是喜歡自己的兒子,而且,老夫人心裡對小憐的話還是有一絲懷疑的,因為凌嘯對凌小小實在是好的過分了,天下哪有這樣疼妹妹的兄長啊!

    凌小小瞧著似是發狂的老夫人,心裡暗暗慶幸,還好沒將槍口對上她,否則現在被捶打罵的就是她了,當然,她也不是吃素的,雖說婆婆要敬著,可是那也是對值得敬著的婆婆,真的自個兒都不知道尊重自個兒,她這個媳婦又何必敬著: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她就不信天下的媳婦就沒有說話的地方!

    俗話說的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遇到一個不要臉的,那也只有自認倒霉了。

    老夫人如此沒皮沒臉的事情做得得心應手,一看就是那不要臉的,他們真對上老夫人這般潑皮不要臉的,半點優勢都沒有,最可恨的是,這人還是他的母親,這才讓風揚最憋屈的地方。

    凌小小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老夫人,這樣沒素質,沒教養的人,她還是第一次知道,原本她看老夫人還有幾分敬意,她實在是高估她的榆木疙瘩腦袋了。

    凌小小對老夫人的心裡理解的十分透澈,不就是個窩裡橫的嗎?就敢對著自家人耀武揚威的,真面對外人的時候,那就是一副溫柔賢良的樣子,不就是知道自家人怎麼作,還都是一家人,不會對她趕盡殺絕,而她頂著一個婆婆的頭銜,就是免死的金牌。

    凌小小看著老夫人眼中冷光一顯:既然老夫人非要下自己的臉子,就不要怪她這個做媳婦的今兒個不給她面子了,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她這個大活人呢?

    而小憐此刻也正躺在床上細細的聽著下人的匯報,心裡一陣陣得意和痛快:凌小小這一次我倒是看你如擺平?

    小憐早就知道,不管她做出什麼,只要不是謀逆的大罪,風老侯爺和風府都會庇護她的,但是她是不會感謝的,這是她父親用性命換來的不是嗎?這是風府欠她的,這些年,她的心思或明或暗的都想風家的主子暗示過,可是這些人居然忘恩負義,嫌棄她出身低,門檻淺,小憐早就和風府生怨,所以現在聽到老夫人不管不顧的鬧起來,那心裡頭就跟喝了蜜蜂水一樣,不知道多快意呢。

    老夫人口口聲聲打著她的幌子,什麼憐惜她孤苦伶仃,不過是嫌棄她的借口,根本就是用她這顆棋子去對付凌小小,美其名說什麼心善賢良。

    真要憐惜她,就該將她帶在身邊,而不是這樣遠遠地打發離去,還是那麼個貨色罷了,對羅海天,小憐是從骨子裡知曉的,不過是個一心想要攀上高位的蠢物,要腦袋沒腦袋,要心機沒心機,著實讓人惱的慌。

    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162_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全文免費閱讀_第162章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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