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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一章 綺紅受辱 文 / wu9630

    在楊天宇的安排下,楊天辰帶著丁綺紅、朱魯,及五大鏢師,數十人押著鏢箱,一桿青龍頭鏢旗迎風招展,獵獵作響,浩浩蕩蕩,從濟南出發,往南而下。

    一行人員艱辛跋涉,一路風塵,來到揚州地界,找了一家「風流景逸」客棧歇宿。

    丁綺紅正是在此家客棧,遇到表哥凌浩的,如今,舊地重遊,景物依舊,人已杳去,她心中感慨道:「人臉不知何處去?桃花依然笑東風。」這更加勾起了那段刻骨銘心的回憶,更加深了對凌浩的思念之情,也加重了她的心病,整日間,愁眉不展,鬱鬱寡歡。

    這天,她坐在一張長凳上,身子扒在桌上,兩手支撐著下巴,獨自窩在房內,一眨不眨,兩眼看著天花板,一陣陣發呆。

    丁綺紅茶飯不香,愁腸鬱結,楊天辰想逗她開心,便走進去,拍拍她的肩膀,笑嘻嘻道:「紅兒,揚州是富豪人家的天堂,今晚,咱去跳一場舞,可好?蹦蹦跳跳,睡個好覺,開開心心,把煩惱忘掉。」

    「好吧!」丁綺紅若有所思,勉強回道。

    掌燈時分,楊天辰硬拉著丁綺紅、朱魯,走進一家「鶯歌燕舞」舞廳,各自找座位坐下。

    這時,優美的旋律響起,一對對紅男綠女,手挽著手,談笑風生,走進舞廳來,一對對俊男靚女,勾摟著腰,眉開眼笑,步向舞池去。

    朱魯站起身來,大腹便便,他像個紳士般,彎腰伸出雙手,作了個邀請姿勢,心情飛揚道:「師妹,請你跳個舞吧!」

    丁綺紅極不情願,走進舞池,朱魯右手摟著她的小蠻腰,左手搭在她的肩頭上,她輕輕攔著朱魯的肥腰,二人翩翩起舞,跳起慢四,蕩起悠揚的舞姿,在舞廳中遊走旋轉。

    「師妹,你有什麼煩心事,儘管說出來好啦!師兄幫你分擔憂愁,為你解除心中的煩惱。」朱魯察言觀色,盡力討好道。

    「師哥,小妹的心事,你是知道的,心病心結,已入膏肓,無藥可醫唉!」丁綺紅心中之痛,始終無法釋懷,她歎了口氣道。

    「師妹請放寬心,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只有讓時光的流逝,來慢慢醫治心靈的瘡傷,只有清心寡慾,忘掉過去的煩惱,再從新開始,才能擁有燦爛的明天。」朱魯嘴甜如蜜,城府卻深藏不露,他心懷鬼胎,另有玄計道。

    「哎!只能過一天算一天囉!時過境遷,美景不再,總有明媚的春天,已不屬於自己,咫尺茫茫人去遠,天涯蒼蒼難回首,青絲紅顏心已老,玉容憔悴身消瘦。」丁綺紅心境如灰,情緒低落道。

    「師妹,人生都有挫折,不要一味地消沉,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凡事都得想開一些,我是你的堅強後盾,同進共退,相濡以沫,陪同你邁過這道坎,度過這段最艱難的時刻,讓你走出痛苦的陰影。我可陪你笑陪你哭,永遠做你的貼心人,做你的保護神。我可以為你生為你死,皇天在上,小可決不食言。」朱魯冠冕堂皇,信誓旦旦道。

    一曲舞終,回到座位上,這時,桌台上放了一盤蘋果,一盤李子,一盤茴香豆,一盤咖喱甜餅,一盤五香瓜子,幾杯果汁。

    楊天辰悠閒自在,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欣賞著舞蹈,二人來後坐著不動,顯得氣氛有點沉悶,為了打開這種尷尬的局面,他微笑道:「來!紅兒吃水果、瓜子啊!」

    朱魯抓起一把李子,先剝了一個,順手提給丁綺紅,口舌生花道:「師妹,新鮮的李子,償一個,保你滿口香甜,齒間留津。」

    「師哥,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自己來吧!」說著,在盤中檢了幾個小李子,心不在焉的剝著皮,她慢慢地吃了起來。

    在舞廳中待了將近幾個時辰,跳了幾支舞,丁綺紅還是提不起興趣來,吵著要回去,楊天辰拗不過她,又少坐片刻,回到客棧歇息,一宿無話。

    翌日清晨,楊天辰掛好馬車,一行人來到江邊碼頭。

    碼頭上人叫馬嘶,擁擠不堪,搬夫擔挑肩扛,行人背馱手提,三、五人群一堆,七、八人群一隊,挨背接蹤來往不絕,老幼殘弱走走停停,乞丐散人混雜其中,小偷盜賊瞻前顧後,行行色色的人,穿梭其間,不一一而足。

    楊天辰出價大方,搶先雇了一艘大船,行禮鏢箱,由搬夫一一裝載上船,押鏢人員絡續登船,不一刻,揚帆,順風順水,飛流直下。

    長江之中,帆船翩翩,鼓風破浪,競舟逐流,飛波踏水,疾駛而瀉。

    幾經風浪洗禮,一艘快舟停靠在無錫碼頭,碼頭上人流稀少,貨物不多,稀稀拉拉散落一地,有數十人在忙碌著,其餘等人,在四處閒散遊蕩。

    揚家雇的這艘大船,穿越浩瀚太湖,直駛杭州而去。

    大船上有一層船樓,窗戶鏤花彫刻,古色古香,一把碩大的檀香扇,掛在船樓內,一股馨香,沁入心肺,花瓶青瓷,古董玉器,放置四周,美奐美輪。

    大船船頭上,插著楊家一桿青龍頭鏢旗,在太湖中航行,劈風斬浪,滑波沖濤,在船後兩側泛起兩道片練,拍打著浪花,翻滾捲去。

    大船朝杭州方向飛航,鼓風滿帆,快速行進著,在遠處的湖面上,出現了數十個小黑點,向大船疾馳過來。

    大船上的船夫,怕撞船發生危險,急忙扯索落帆,減速慢行,四周小黑點漸漸變大,竟是一艘艘烏蓬船,烏蓬船上,多則五、六人,少則二、三人,把大船團團圍住。

    一隻烏蓬船上,站著一個黑臉大漢,面目猙獰,他凶相畢露道:「嗨!船老大,快把船停下來呀!老子是江河幫之人,以往要財不要命,這次,可不一樣啦!你得乖乖地聽話,否則,死無全屍。」

    只見,此人濃眉吊眼,連鬢鬍子,一臉橫肉,兩邊臉上有兩道暗紫色疤痕,油黑髮暗,一對凶睛不停地連眨,上身裸露,胸毛烏黑,赤膊的手中,握著一把大砍刀,兩腿捲起肥大的褲管,露出一根根又黑又粗的腳毛。

    楊天辰站立船頭,手持一桿鋼槍,雙腳叉開,穩如鐵塔,他兩目放光,怒形於色道:「大膽毛賊,眼烏珠瞎啦!可看清楚啊!這是濟南楊家的鏢旗!」說著,手指龍頭鏢旗。

    「哦!你就是那個楊家三少吧!老子就是要劫你的鏢,在此等候多時啦!你得識相點,把名貴藥材,全都交出來吧!可留你一個全屍,怎樣?」那黑臉大漢,蠻橫無理道。

    「楊家,可沒這個規矩,楊家的祖訓是『人在物在,人亡財失』,若要劫鏢,先要經過我這一關,方能得逞!」楊天辰面露威嚴,神情莊重道。

    「本幫主叫『黑臉大盜』烏燾,專在江河湖澤幹此勾當,本來劫財不傷命,這次可不行了,剛接到上峰命令,即要楊家的鏢,又要楊家人的命,你等是死定啦!」「嘿!」「嘿!」「嘿!……烏燾冷笑不止,接著,他得意之極道:「兄弟們,把楊家鏢船鑿沉弄翻,讓楊家人喂湖中大魚去,快啊!」

    「撲通!」「撲通!……」江河幫幫眾,聽到烏幫主的命令,紛紛跳下湖,一個個潛泳鑽入水中,一忽兒,不見了人影。

    這幫人來了這麼一手,登時,楊天辰站在船頭上,傻了眼啦!他鞭長莫及,無可奈何,只得乾瞪著眼,眼睜睜的瞧著,這伙盜賊在水下搗洞。

    鏢師魯陽急如風火前來報道:「船已洞穿進水,鏢局的人在強制堵漏,湖水還在慢慢地滲入,盜賊在水中仍在不斷地敲鑿,時間一久,整塊船板,有可能被敲毀,這如何可好?」

    「魯兄,你去把船夫叫來,再去通知鏢局人員,保護好藥材,隨時準備奪舟殺出湖去。」楊天辰果斷地作出決定。

    須臾,四個船夫來到船頭,楊天辰召來商議道:「四位大哥,這次,水盜來勢兇猛,咱的生死懸於一線,能否逃過此劫,全靠各位的水上功夫了,大家就有希望奪圍出去,之後,你等的損失鏢局一分不少,照價賠償。」

    「請楊三爺吩咐吧!小的聽從就是,將全力以赴,同闖鬼門關,以其束手待斃,還不是破釜一拼,也許可搏得一線生機。」為首船老大為了不葬身魚腹,他毫不猶豫道。

    「好!你等每人抱一塊船板,可分四個方位下水,下水要快,可分散烏燾的視線,在水中各自推著船板,快速向烏燾靠攏。每人間隔距離五丈,可不規則停下,飄泊不動。我從船板上飛奔過去,搶奪盜賊的小舟,小舟得手後,再去搶奪另外三隻小舟,然後,各自駕著一隻小舟,直上杭州交貨,可聽明白了嗎?」楊天辰佈置著行動計劃。

    「聽明白啦!」四位船夫,異口同聲的回道。

    佈置完畢,馬上行動,四人在大船兩邊,各自掀起一塊船板,快速推下水去,一陣急游,按預定方案,將船板停在湖面上相應的位置,浮著不動。

    四位船夫推著船板,下湖游過來時,烏燾不知何意?心道:「船夫推板游來,何懼之有?他們又不會武功,還不是白白游來送死。」他正在樂不可支時。

    船夫抓著船板,一齊停止游動,浮在水面上,有塊船板僅離烏燾的小舟五丈遠,泊浮不動,那個船夫在向他擠眉弄眼,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烏燾心中正感狐疑不解,自認為是故弄虛弦,正當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大船上一條人影,如蜻蜓點水,在每塊相隔五丈餘的船板上,輕輕一點,楊天辰手握一桿鋼槍,飛箭般地射來。

    登時,烏燾心中大急,慌忙用大刀去擋,不意用力過猛,在舟上腳下一滑,一個踉蹌,大刀擋空,還沒站穩腳跟時。

    楊天辰抬手一槍,已插進了烏燾的胸膛,舟上還有幾個囉嘍,見他威武神勇,那敢與之交鋒,都「撲通!」「撲通!……」鑽入水中,游往其它小舟上去了。

    四位船夫,見楊天辰搶著一隻小舟,自知命不該絕,都喜不自勝,奮力游來,登上小舟,四人劃漿疾馳,向江河幫水盜的其它小舟,全力追趕。

    楊天辰像一尊天神,站立船頭,手挺鋼槍,江河幫有幾隻小舟,被追得緊了,水盜便棄舟跳湖,游往別的小舟上去,轉眼間,丟下五、六隻空舟,其餘水盜駕舟,向湖中心飛駛而去。

    楊天辰收拾起四隻小舟,把名貴藥材,生活用品,齊裝上小舟,數十人分乘四隻小舟,快速向杭州駛去。四隻小舟,先後抵達杭州碼頭,由搬運工把貨物及行李箱,裝上雇來的馬車,在楊天辰帶領下,向杭州「寶鼎堂」藥材商行走去。

    鏢局一行人馬,進入一處灘涂小道,兩旁茅草茂盛,蘆葦搖曳,冷風陣陣,陰氣襲人。

    驀地,一處蘆葦叢中,奔出幾十個黑衣人來,前後一封,把鏢局人馬堵在中間。

    這夥人群裡,走出一個老婦人來,年庚六旬上下,臉上塗脂抹粉,臉蛋白裡透黃,兩眼狐波流轉,媚眼亂拋,肩披黃色披風,狐媚騷眼一瞪道:「楊家三少久違啦!在下是大刀幫右護法胡仙,外號『勾魂狐仙』,老娘在此恭候多時,快快丟下東西,速速前來受死,兄弟們,快上!」

    大刀幫幫眾,紛紛亮起大刀,向鏢局人員殺來,鏢局人員,也拿起兵刃迎戰,刀槍並舉,展開了一場白刃博殺戰,激烈的戰鬥,在灘涂之地就此打響。

    胡仙手持一對金鉤,一揮右手,一招「厲鬼勾魂」,一鉤陰風森森,向楊天辰的腦袋上鉤去。

    楊天辰手握一桿鋼槍,一招「橫掃殘葉」,掃開胡仙右手金鉤。

    胡仙揚起左手金鉤,一招「鉤魂落魄」,又向楊天辰當胸鉤去。

    楊天辰把槍回收,雙手握住槍桿向上一挺,一招「天王托塔」,把另一隻金鉤頂開,迅速調轉槍頭,一招「銀蛇捕食」,一溜白光,向胡仙當胸射去。

    胡仙見來勢凌厲,側身往右面躲避,槍尖如風,隨影跟進,胡仙大急,縮身滾地,一槍在身上飛過,她驚出一身冷汗。

    楊天辰一招「流星花雨」,一陣飛槍猛戳,一槍「撲嚓!」

    點中胡仙大腿,要不是她滾得快,必被釘在地上。

    胡仙著忍痛,施出一套地躺鉤法,雙鉤疾轉,如聚風旋捲,環環相扣,「刺啦!」一鉤鉤住楊天辰衣衫,借他閃身的力道,胡仙乘勢躍起,揮手一鉤,鉤住他的肩頭,猛地一拉扎進肩窩。

    楊天辰飛出一槍,灑出五朵白花,一槍猛刺,刺進胡仙小腹,打了個兩敗俱傷。

    丁綺紅一把寶劍,一連劈死數人,她的劍勢無法抵擋。

    此刻,激怒了一個身穿青衫,是大刀幫杭州分舵主,「流花飛豹」劉華豹,臉如黑炭,凸眼暴睛,四十左右年齡,兩臉瘦刮,如只黑猩猩模樣,他兩眼癡迷,色色的盯在她的臉上。

    丁綺紅長得如花如玉,一張瓜子臉,雪白粉嫩,二隻大眼睛,是二汪秋水,一張櫻桃小口,唇紅齒白。

    劉華豹直看得淫膽包天,色心淫蕩,他早已心猿意馬,對她唾涎三尺,恨不得一把摟住,將她生吞活剝了才是。

    劉華豹眼睛連眨,計上心來,向三個手下一使眼色,三人會意,一齊舉起大刀,向丁倚紅身後偷襲,他急忙拉住身傍一個同夥,猛地,往她面前一推。

    丁綺紅順手一劍,刺入那人胸膛,後面三人,乘機撲上,她一劍後轉,二人被斬成四截,一人拋下大刀,抱住她的雙腿不放,她一劍插入那人頭顱,正當拔劍時,劉華豹乘機一躍而上,在她任、督二穴一拍,她就此僵立不動,眼角瞟見師哥朱魯,就在身邊不遠處的蘆葦裡,盼他出手相救。

    劉華豹持刀而立,就站在她的身傍,嚴神戒備,持刀以待。

    此時,朱魯也瞧著丁綺紅被擒,他深知劉華豹武功高強,何況鏢局的人馬,已經衝出包圍圈,憑他單槍匹馬,不一定是對方的敵手,思忖片刻,俄傾,消失在茫茫蘆葦叢中。

    丁綺紅親眼所見,一個口口聲聲,願為她生,願為她死的師哥,竟然拋她而去,當她一想起表哥凌浩來,一股思念之情,湧上心頭,他那怕為她一戰而死,也決不會甩手不管,而獨自逃生去的,一想到表哥來,不由得心底在流血,她黯然淚下。

    劉華豹一見四處無人,他心中狂喜不已,便一把抱起丁綺紅,飛速往蘆葦深處跑去。

    這時,楊天辰抱著肩傷,在鏢局弟兄的催扶下,護著名貴藥材,衝出大刀幫設下的伏擊圈,來到「寶鼎堂」藥材商行交貨,名貴藥材,如數交訖。

    清點人數,二個鏢師汪俊傑,張韻,還有二個隨員陣亡,楊天辰等五人受傷,丁綺紅失蹤,下落不明。

    楊天辰等五人,留在「寶鼎堂」內,敷藥療傷,待身體痊癒後,再回鏢局也不遲。

    魯陽帶著鏢局之人,找到汪、張二人屍首,二個隨員屍首,裝檢入棺,運回鏢局後,再舉辦喪事,安撫家屬,不提。

    丁綺紅失蹤,楊家鬧翻了天,丁楓、楊天霞夫婦,憂心忡忡,楊家兄妹圍坐一堂,在商討著對策,楊天宇心知肚明,紅兒,若落入惡魔之手,必定死多活少,他仍安慰地勸解著:「小妹,你先別著急,紅兒,從小精靈古怪,善於應變,我想她應該不會有事,就算有事,她也會力求自保,平安脫險,安然歸來的。」

    「紅兒,天性聰靈,又爭強好勝,不會屈服於任何黑惡勢力,她的心中有著凌兒,就有著旺盛鬥志,決不甘願於束手受戳,必定會有奇跡出現。」深信她有著堅毅意志,心裡素質超群,楊天星不無自豪道。

    「紅兒,不像是夭折短命之人,自故道:『吉人自有天相,好人定有好報。』這次劫難,我看是有驚無險,定可逃過,她那樣活潑可愛,又挺討人歡喜的人,我就不信,她這一走,竟會成了永別。」楊天月洞觀世事,也說得入情入理。

    「我和大姐有同感,紅兒,賢慧懂事,又聰明伶俐,行事膽大心細,機智靈敏,為人處世,作風潑辣,敢愛敢恨,天真爛漫,足能應付突發事件,不至於會受到任何傷害,我有預感,她能全身而退。」對她的人生際遇,楊天雲充滿感情道。

    「二姐說得一點也不差,紅兒,天賦一流,領悟能力超群,武功、輕功,一點就通,功底紮實,再經江湖的捶打磨練,將來造詣,可獨步武林,也未可知,她是楊家的一顆武林明珠。」對於她寄予莫大冀望,楊天風真情流露道。

    「你們都讚她、誇她,把她說得這麼好,說得這麼完美,簡直是天上沒有,地上絕無僅有的珍稀孤品,不都是在安慰我倆夫婦吧!紅兒,沒事就好,希望她能早日歸家,消除楊家人心中的憂慮,省得大家,天天為她擔驚受怕,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女兒的失蹤,楊天霞整日愁眉不展,飲食不香,她憂思重重道。

    「兄、姐,他們都說得不無道理,也許,紅兒真的是

    吉人是有天助,說不定還有奇遇呢!因禍得福,為武林造就出,可用之材,這是楊家之福,武林之福,天下黎民之福矣!」丁楓雖為女兒擔心,同樣也擔心妻子憂鬱成疾,他便順著楊家兄、姐的話題,耐心地勸解道。

    「我已飛鴿傳書,通知各門各派,隨時注意江湖動態,另外,還安排細作、眼線,正在江、浙、滬一帶,偵尋紅兒的下落,一旦有了線索,他們會立即飛報,請大家不用過分擔心,要不了幾天,必有消息傳來。」楊天宇把尋覓她的蹤跡,作了精心安排,並陳述了具體的行動方案。

    四周肅靜,劉華豹狂喜不止,銀心大起,急忙抱著丁綺紅,向蘆葦塘深處奔起。蘆葦塘中,停著一隻小舟,劉華豹一躍上舟,把丁綺紅身子平躺在船頭上。

    此刻,丁綺紅淚水撲簌簌流下,梨花帶雨,更加楚楚動人,美艷香唇,真的是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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