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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章欺師滅祖 文 / wu9630

    「南海聖君」與「天山惡煞」,二位老者留了下來,欲長居於終南山上,為鴻英雕之死,追查仇敵,尋找線索。

    「大哥,根據種種跡象表明,鴻兄被殺一事,牽連著一樁重大陰謀,他是華山派元老,已殺出華山,成為華山派叛徒,為掌門師兄被害一事,孤身一人,隱居於此五年,與陌生人物並無往來,他正在收集現任掌門人的罪證。半年之前,小弟正巧路過此地,有一老兄坐在地上,暗暗傷心哭泣,簡直是痛不欲生,準備輕生尋死,以了卻殘生,斷絕塵緣。」

    「天山惡煞」把五年之前,無意中遇到鴻英雕之事,回憶著講道:「小弟走上去,拍了拍他的後背道,老兄,你有什麼悲哀之事?儘管說出來,讓小弟聽聽,或許,可以為你出謀劃策,指點迷津,扭轉危局,挽回頹勢,也未可知也!」

    「小弟,你是局外之人,不知其中內情,此事早成定局,已無可奈何,本人到了山窮水盡,無路可走的地步,只有一死了之,以示清白。」他說著,便泣不成聲,可見他心中之痛,難於承受,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

    「迂腐之極,荒渺之至,你這一死,由誰來證明你清白?又有誰來為你伸張正義?還有誰來為你支持公道?洗脫你的罪名?你死得冤是不冤?你靜心仔細地想一想,小弟

    說得是否有道理?」

    他起先沉默不語,踟躇一刻,隨後,便一跳蹦起,神情激動道:「晤!小弟的話確有道理,以其被冤枉成叛逆之徒,還不如背死一戰,不惜付出任何代價,也要尋找機會,查個水落石出,就是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光明磊落。」

    「師兄是華山派掌門人,叫金靈淵,外號『金臂靈猿』,為人一身正氣,性格爽朗,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由於秉性耿直,寧折不彎,並時,得罪了派中一些師兄弟。」他打開了話匣子,把事件發生的來龍去脈,都原原本本的敘述道。

    他說有一次同門師弟石碧虎,乖師兄外出辦事,離開華山時,便聯絡派中不滿弟子,意圖罷黜師兄掌門之位,竟明目張膽自立掌門,最後遭到派中大多數弟子的反對,掌門師兄採取果斷措施,粉碎了他的陰謀詭計。

    按照派中家規,本可挑斷他的腳筋,廢掉武功,逐出山門,讓其飄零自流,金師兄人品敦厚善良,心胸膽蕩,念他是孟師叔的首徒,當年,孟志康師叔密謀篡權,投入綠林道,被楚瀟瀟師叔所殺,金師兄想起當年一段血腥往事,再怕引起山上嘩變,為此,隨罰他半年的禁閉,關在面壁室中思過,誰知他懷恨在心?不思悔改,出來後更是變本加厲,處心積慮要置金師兄於死地,不久,金師兄無疾而終,他臨死之前,只有愛徒江肖勇在場。我懷疑有人暗中下藥,毒死了師兄,害他之人正是師兄的得意門生,現任掌門人江肖勇。

    我與師兄感情最好,老是覺得師兄死得蹊蹺,平時,幾個較好的師弟妹,推薦我負責師兄的治喪,在發喪之前,我就安排師弟於磊,師妹汪飄萍,前去勘驗師兄的屍體。江肖勇、石碧虎等人強行阻攔,不讓檢查屍首,在他們的惡意阻撓下,師兄的喪事無法正常進行,在靈堂中雙方劍拔弩張,鬧得不可開交。在江肖勇、石碧虎等人的叫囂聲中,以老掌門屍骨未寒,宜早入土為安的幌子下,強行將師兄屍體運走,秘密掩埋,至今,不知埋葬在何處?我等並不知情。

    這夥人一回來後,師弟石碧虎組織召集本派人員,在議事大廳中,他高舉一張紙箋,高聲念道:「金掌門遺囑:『吾卒後,著江肖勇愛徒,接任華山派掌門之位,為第九十一任掌門人,本派門徒,悉聽新掌門人的號令,不得抗命,有公然違抗者,即按叛逆論處。』」

    金掌門一紙遺囑,唬住了大多數門徒,我想金師兄身健體壯,好端端的無病而歿,其中必有蹊蹺,再者不可能立有遺囑,便第一個跳出來,要求驗看遺囑真假,於師弟、汪師妹等一應正派門人弟子,亦紛紛鬧著,要檢驗金掌門的筆跡真偽。

    此時,江肖勇勃然變色,怒聲喝道:「鴻英雕公然抗命,心存不軌,結幫營私,圖謀篡權,按叛逆處置,決不寬恕!」

    「石師叔、張師叔聽令,即刻,把鴻英雕拿下,他若悍然違抗命,則格殺不論。」江肖勇積羞成怒道。

    「遵命!」石碧虎、張平夫二人應聲道,各自抽出長劍,左右包抄,凶狠地向鴻英雕撲去。

    鴻英雕慢慢地走向院內廣場上,他微笑以待。

    「孽障!違抗到底,死路一條,還不放下長劍,更待何時,快快束手就縛!」石碧虎露出猙獰面目,「霍!」「霍!」「霍!……一陣冷笑不止道。

    「到底哪個是孽障?把話說清楚,你等有膽量嗎?敢把金掌門的遺囑,拿出來公之於眾,輪流傳看一遍,我就束手就擒,任由你等處置,如何?」鴻英雕不屑一顧,輕視鄙夷道。

    石碧虎驚恐成怒,暗暗地奔過去,騰身躍起,撤劍偷襲,一劍「杯弓蛇影」,向鴻英雕射去。

    鴻英雕迅速出劍,一招「橫斷截流」,把石碧虎的長劍擋回。

    張平夫一劍「高山流水」,由高處往低直瀉而下,朝鴻英雕當頭劈去。

    鴻英雕移步後退丈餘,避過來招一擊。

    這時,石碧虎快步跟進,一劍「天施地轉」,滾滾刃影,向鴻英雕攔腰疾掃。

    鴻英雕見來勢兇猛,隨提起一口真氣,騰身三尺,張

    平夫見有機可乘,舉劍一招「鋒火燎天」,向鴻英雕當胸襲來,他不禁大驚,側身速閃,還是慢了一步,「絲!」一件衣袍被刺破,劍尖直入左臂五寸,立刻,血水冒了出來。

    石碧虎一見鴻英雕立足未穩,他搖動劍柄,一招「矢石流星」,劍刃張開,如一把圓傘,朝鴻英雕身軀罩去。

    鴻英雕見來招迅猛,避無可避,急忙向地上一滾,橫滾二丈有餘,才堪堪避過一擊,與死神擦肩而過,逃過了一劫,他心道:「江肖勇欲至他於死地,是為了殺他示威,借於堵住芸芸眾生之口,如果,不下辣手,這夥人決不會就此罷手,他也難於安然無恙脫身。」忽地,他騰身彈起,隨即,凝聚心神,提功運氣,把內力運至劍尖上,舞動劍柄,使出一招「天外飛蝶」,劍氣如一圈圈急旋的飛蝶,星光電射,向石碧虎飄去。

    「嚓卡!」石碧虎的頭顱,被劍圈一旋,飛了出去,鮮血噴灑一地,身子撲倒在地。

    「鴻英雕是個逆賊,斬殺同門師弟,快抓住他啊!別讓他跑掉啦!血債血償,把他碎屍萬段,為石師叔報仇雪恨。」江肖勇手舞足蹈,裝腔作勢,大叫大喊道,並以此來裹挾,不知真相的門人弟子,來為他驅使奴用。

    在江肖勇挑等人,蒙騙挑撥下,門人弟子便一擁而上,師弟於磊,師妹汪飄萍,二人見勢失控,亦撥劍出銷,護著

    鴻英雕後撤,三人連手,劍勢凌厲,劍光如虹,把兵器磕落,並不傷人,只是逼開門人弟子,經歷一番激烈拚鬥,三人一路殺出山門,師弟於磊,師妹汪飄萍二人,便投奔衡山去了。

    鴻英雕耿耿於懷道:「他於心不甘,居住在終南山上,就是為了要尋找有力證據,來證明金師兄,是被人蓄意謀害而死,要為他報仇雪恨,找出真兇,以正視聽,甚幾次偷偷地溜上山去,欲查找金師兄的落葬墳墓,結果被守山弟子發覺,而無功而返,由於他勢單力薄,孤掌難鳴,一時之間想不開,自覺心灰意冷,了無生趣,欲自尋短見了卻餘生。」

    「鴻英雕聽我勸解之後,頓覺醒悟過來,便商議出一個應對之策,我提議在他們疏於防範的時候,應採取主動措施,必讓江肖勇等人措手不及,窮於應付,隨之,他攜帶小弟一起,上了終南山這個洞穴。」

    「幾天之後,從華山後山,一條刺荊叢生,偏僻個小道,我倆帶著繩索,翻越華山天塹,來到平坦山坡上,遠遠望過去,在一處高坡上,築著一座新墳,旁邊還搭了個大棚,有五個華山派弟子,日夜看守著墳墓,全是江肖勇派去的親信弟子。」

    「待到夜深人靜時,二人輕手輕腳,慢慢地朝墳幕爬去,有一人出來小解,隨一躍而起,一個掩住他嘴巴,一個抱著腰身,將他拉至一個山凹中。在審問之前,我先用移骨縮筋功,在他的背上一按,登時,他身上好像爬滿了毛毛蟲,在啃筋嗜肉,痛得他滿地打滾,逼得他吐露了實情。」

    那個華山派弟子道:「他確實看到金老掌門,臉色血紫,牙齒發黑,死狀極像中毒,但僅僅是猜疑而已。」

    「把他押回墳前,點了他的啞穴,並迅速衝進去,把其餘四人制服,在我倆的監視下,他們為了活命,於拂曉之前,扒開墓穴,打開棺木,取出了金靈淵二顆牙齒,幾束頭髮,爾後,把墳墓恢復成原樣。」

    「臨走前還告誡道,你等若要活命,此事切不可聲張,如洩露出去,讓江肖勇知曉真相,就活到頭啦!」

    「點了他們的睡穴後,由原路返回下山,一直奔到終南山中,商議著下一步,將如何行動?來徹底揭露江肖勇,這個偽君子的真面目,把華山派拉回正道上來。」

    「商議的結果,是先聯絡江湖各大門派,將金靈淵的牙齒和頭髮,作為鐵證,公之於眾,向江肖勇施加壓力,把老掌門金靈淵的墳墓挖開,開棺驗屍,以弄清事實真相,誅殺真正的逆徒,以慰金靈淵的在天之靈。」

    「決策一定,二人便分頭行動,認為此事不可躁之過急,以免打草驚蛇,毀屍滅跡,把事情搞砸,適得其反,反而不美,先得聯絡親朋好友,再與各大門派掌門人取得聯繫,共同來支持正義,彈劾現任華山派掌門江肖勇,把他的醜事劣跡,昭彰示眾,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從此,二人成了膽肝相照,莫逆之交的好友,為金

    靈淵被害一事,甚有多次交往,還把各自聯絡的情況,匯總交流,此事已有了一些眉目,行動顯著成效,必將付諸實施,在這關鍵時刻,鴻英雕這一死,事態就變得撲朔迷離,事情亦變得錯綜複雜,已無可適從。」「天山惡煞」愁眉不展,心事重重道。

    「我倆也去一趟華山,摸模該派的情況,打探清楚他們的底細,再作道理,可好?」「南海聖君」亦心中無底,隨帶著徵詢口吻問道。

    「這樣也好,鴻兄之死必與他們有牽聯,我等想方設法,要查出點頭緒來,才能順籐摸瓜,揪出幕後黑手,揭露真相,消除武林隱患,為江湖除掉一大心腹之害,功莫大焉。」「天山惡煞」胸有成竹,不無自豪道。

    計議商定,二人當即展開行動,從後山飛越華山,來到山頂之上,已是半夜時分,入夜,一輪明月,高掛中天,照得如同白晝,便開始行動,「天山惡煞」在前,「南海聖君」在後,相距三丈遠距離,模索著前進。

    「天山惡煞」先觀察著山上,地形地物,爾後,縱身一個虎跳,伏身在一塊大岩石傍,再向四周探望一圈,見無動靜,再騰身一個箭步,隱藏在一棵大樹後。

    突然,「是誰!口令!」一聲大喝傳來,有人隱身在一

    塊凸出的巨岩之後。

    「天山惡煞」聞聲一驚,朝喊聲處掃去,鎖定目標後,全身運功戒備,有所行動。

    這時,一個人影,跌跌匆匆,在一處大石旁邊,走了出來,「武…武林…至…至尊!回…回令!」他口齒不清道,雙掌撐在一棵松樹上,搖搖晃晃的站立不停。

    原先一人回道:「江湖稱霸!」

    後來,那人腳步歪歪扭扭,朝著不遠處一排平房走去。

    「南海聖君」一躍而起,一個展翅飛翔,如一隻大鵬,在空中劃過,一條黑影直撲平房。

    原先那人瞧見,一隻大鵬飛過,不覺得一個愣神,正驚訝間,「天山惡煞」身軀一彈,一個貓撲,把那人撲倒在地,並點住穴道,把他拉到一處隱秘處。

    「天山惡煞」往前蹦出,人還在路中間,不防又一條人影,從側面飛撲過來,「天山惡煞」連忙站定,他急中生智,高聲喝道:「站住!口令!」

    來人猶疑一番,剎住腳步,他警覺地往四周觀察一下,無任何動靜,語氣急促道:「劉師兄,是我啊!他們那些王八羔子,正在喝什麼鳥酒?慶祝狗屁掌門人的生日!我想乘機下山,與師傅取得聯繫,聽候師傅的指示,指明下一步,

    我等又將該怎麼行動?」說著,便快步跑了過來。

    「天山惡煞」聽鴻英雕講過,有他的親授弟子,在華山上臥底作內應,聞聽那人的話,便知是自己的人,便靈機一動,大大方方,迎上前去,把他拉到一旁,悄悄地說道:「賢侄別怕,老夫是「天山惡煞」,令師的好友,今晚,前來探山,想摸摸山上的情況,究竟有何變化?」

    那人驚愕一愣,是聽師傅說過此人,便放心道:「我叫肖紅巖,在這裡放哨的人,是師兄劉安泰,他人在哪啊?」

    「天山惡煞」與肖紅巖,一同來到那處隱秘地,把劉安泰拍醒。

    劉安泰一醒,知道被人暗算,一骨碌跳將起來,飛起一拳,向「天山惡煞」胸部擊來。

    「天山惡煞」一閃身避過。

    「劉師兄別打啦!他就是師傅常說的「天山惡煞」,是來探山的,想瞭解山上的情況,唷!有二個來月,沒與師傅聯繫了,您是與師傅一起來的吧!」肖紅巖興高采烈道。

    「倆位賢侄,你倆在此稍候一會,老夫與一位老哥同來,他往前面探察去啦!老夫去去就來。」

    「南海聖君」悄無聲息摸到一處大廳,裡邊燭火輝煌,人聲噪雜,麼五喊六,只聽一人醉醺醺道:「陳風泡師弟,

    有一個江湖人叫江渾,與掌門師傅是同宗遠親,這段日子以來,一直與師傅住在一起,二人還很投緣,在淡論著近期江湖上,出現什麼絕世刀法?還傳說是個年輕小伙,只施出一招刀法,便殺死二十多人,此等江湖奇聞,危言聳聽,吾等從未聞過,似真似假由無從考證,只當作奇淡怪論耳!」

    「唏!王風濤師兄,我看此事當正著呢!掌門師傅有一妙計,正在設法誘捕此人,迫他交出《絕情刀譜》,若此計得逞,此刀譜便歸師傅所有,那時師傅就是武林至尊,可江湖稱霸,我等也可靠福,出人頭地,隨心所欲啦!」「霍!」「霍!」「霍……」那人冷笑無形,抖著二郎腿,妄形無骸道。

    另一賈姓師爺式人物,他搖頭晃腦,得意非凡道:「據說,掌門人在廣發英雄貼,邀請武林各門各派,於八月十五日,中秋佳節,前來華山賞月,邀請函中書道:『俊彥豪雄,人才輩出,群傲江湖,逐鹿武林,比試刀法,以武會友,華山論刀,誰與爭鋒,一決高下,勝者為中華第一神刀。』」

    此刻,「天山惡煞」已來到那排平房處,他潛近「南海聖君」身傍,拍拍他的後背,以示速退,二人配合默契,一人在前行動,一人在後警戒,互相掩護,輪流返回,來到那處隱秘地,匯合肖紅巖、劉安泰師兄弟。

    他們一行四人,進入山中一處石洞,並點燃了一把松

    火,圍成一圈,席地而坐。

    「我等有二個來月,沒給師傅傳遞信息了,他一人在外,又沒人照顧,不知老人家身體可好?挺掛念的呀?」肖紅巖惦記著師傅,不放心道。

    「兩位賢侄,請你倆作好思想準備,不可哀痛悲傷,要勇於面對,已成殘酷現實,又無法挽回,往事不堪回首啊?」「天山惡煞」兩眼含著晶瑩淚花,語氣哽咽道。

    「我等經歷了太多的惡風險浪,太多的江湖狡詐,已流乾了淚水,剩下的只是一腔怒火,不要有所顧忌,老前輩請說吧!」劉安泰故作鎮靜,其實,他的心裡在流血,早猜到師傅,又可能已遭不幸。

    果不其然,「天山惡煞」心中揪緊,一股酸味湧向喉頭,他語不成聲道:「鴻兄,已被歹人殺死,拋屍在終南山一洞穴中,是老夫親手將其掩埋,為了尋找殺人兇手,老夫二人,才月夜暗棎華山,設法查找到線索,再採取後續行動。」

    「老弟,我已探出點端倪來了,江肖勇這夥人,要在八月十五日,中秋佳節,邀請各大門派掌門人,華山賞月,什麼華山論刀?誰與爭峰,決出中華第一神刀啦!這純碎是設下的圈套,要搶奪什麼刀譜?是一個年輕小伙子,使出的什麼刀法?竟威力驚人,一招可殺死二十多人,在老夫看來,

    這純粹是天方夜譚,是以訛傳訛,絕無可能,也許純粹是炒作,其另有目的。」「南海聖君」把探到的訊息,一一道來。

    「鴻兄一死,情況就變得異常複雜,他的聯絡計劃,老夫一概不知,只知道在八月十五日,中秋那天,有一幫江湖朋友,要在華山上,向江肖勇發難,強行打開金靈淵的棺木,驗屍勘查,揭露出他的醜惡嘴臉,再進行武林公審。」「天山惡煞」把他與鴻英雕商議的方案,大致的情況透露道。

    「師傅被殺,絕對與江肖雄等人,有脫不了干係,在下到想起一件事情來,有一次晚上,有事路過江肖雄臥室,裡面在竊竊私語,我輕輕靠攏房門,貼耳傾聽,有人道:『江兄,請你放心吧!本幫西安分舵主張庸,帶著二十幾個弟兄,已去終南山,把事辦妥啦!你的心腹之患已除。』這事必與師傅之死有關。」肖紅巖淚水奪眶而出,悲憤不已道。

    「還有一樁事情,師傅以防不測,把金老掌門的二顆牙齒,幾束頭髮,早就轉交給於師叔保管,當務之急,兩位前輩,須盡快去衡山一趟,與於師叔取得聯繫,並保護好於師叔的安全,揪出華山派真正的叛徒,清理門戶,肅清殘逆勢力。」劉安泰知道,金老掌門遺物,就藏在於師叔處,再怕出事,便要兩位前輩速去衡山,全力保護。

    「兩位賢侄在山上,要隨時注意,江肖勇等人的動向,

    若有緊急要事,還是送往終南山去吧!老夫兄弟前去衡山,把於、汪二人接到終南山來,準備成立終南派,由於磊作掌門人,汪飄萍負責日常事務,老夫兄弟為派中長老,執掌左、右護法之職,為掌門人分愁解憂,日後,本派有足夠的實力,才可與江肖勇的黑惡勢力,進行對抗,到時,你等拉著華山派的正義弟子,都招募進來,削弱他的有生力量,把這股叛逆勢力孤獨起來,然後,再加以圍殲。」「南海聖君」胸有定見,深謀遠慮道。

    計議已定,肖、劉二人返回值勤,天亮之後,二老迅速下山,回到終南山,拿著路上應用之物,直奔恆山。

    不日,二老來到衡山,衡山派掌門施芙蓉,外號「花容西施」,在客廳接待了他們,二人表明了來意,她吩咐手下,傳來於磊、汪飄萍師兄妹。

    五人分主賓彼此坐停,「天山惡煞」便把老兄弟二人的近況,介召給對方,爾後,壯氣凌雲道:「老夫是鴻英雕的好友,鴻兄在二個月之前,已被歹徒殺害在終南山上,為此,前來衡山,請於弟、汪妹,同去終南山上,共襄大事。」

    「怪不得這二個月來,失去了師兄的音訊,原來是被那幫畜生給害死了,堂堂華山派元老,被當作叛逆追殺,失

    去了應有的尊嚴,活著也心灰意冷,還不是跟他們拼啦!死

    也要死得氣吞山河,光照日月。」於磊不禁怒火燒胸,痛苦不堪道。

    「師兄,不要焦躁煩惱,切不可輕舉妄動,二位老哥俠義心腸,路遠迢迢前來衡山,就是要商議出一個萬全之策,如何來揭穿江肖勇的假面具?二位老哥,有何高見?」汪飄萍亦心痛不已,並對二老的義舉,深深感動。

    「老哥以為,江肖勇在八月十五日,邀請各大門派掌門華山賞月,正時有利時機,我等立刻宣佈成立終南派,當面揭穿他欺師滅祖,惡劣行徑,剝開畫皮,必將引起武林人士的公憤,乘機把那股罪惡勢力,徹底剷除掉,為金掌門、鴻兄討為公道。」「南海聖君」提出了他慎重思考的計策。

    「完全贊同這位老哥的建義,出其不意,將江肖勇等人的醜行,公佈天下,並把金掌門遺物,展示出來,讓八大掌門過目,迫其開棺驗屍,他若抗拒阻攔,便是罪證坐實不虛,證據確鑿,他就難於逃脫公眾的譴責,多行不義必自斃,必被群雄誅殺。」施芙蓉拍手稱快,接著真誠告誡道:

    「至於具體的實施細節,計劃安排等相關事宜,你等回終南山後,再詳細探討定論,收集齊全人證物證,不能百密一疏,功敗垂成,定要一擊而中,一舉將他置於死地。」

    不日,「南海聖君」等四人,返回終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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