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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百三十五章 名牌商標 文 / wu9630

    「王屋雙怪」,與曾仙桃、孔嶺鳳、百搭、黑貓警長,一一走進大廳中,各自找位置落坐。

    白髮老翁,是個聰明人,聽了凌心波,與曾仙桃簡短的對話,便悟出了一點因頭來,為了消除大廳中尷尬氣氛,他首先打開話匣子道:「桃兒,與孔姑娘,早先就認識了,聽話聽聲,是為小波結的怨仇吧!應該放下成見,握手言歡才是。」

    「波兒,大腦中一個細針,鎖住了大腦發育,正是這個賤女人所為,她為了有討好鷹雙棲,這才幹下這等醜事來。」曾仙桃,自是心中痛楚不已,她淚流滿面道。

    「鷹雙棲?是個大梟雄,有幾千人馬,孔姑娘,是追你的那個老漢吧!老身,若知道是這人,早就格殺了他,桃兒,將此等之事,早告訴說過啦!」白髮婆婆,亦是為干閨女著想。

    孔嶺鳳,幽幽一歎道:「二老,往事歷歷,不堪回首,波兒,頭顱腦門中插針一事,是鷹雙棲的注意,自己只是脅從而已唉!鬮」

    曾仙桃,那肯相信此等所說,竭立駁斥道:「這等縫衣針之事,干血腥大業的男人,對那些細微之事,根本想不到的,分明在推卸責任嘛!」

    孔嶺鳳,不禁搖頭歎息道:「這世道上,做人難,難做人,做女人更難,女人,一歪腳走上了賊船,便終身打上了賊標記,男子,還有浪子回頭金不換呢!那浪女回頭,卻是難做人啦!羨慕師妹,你踏上了一條金光大道。」

    曾仙桃,還是難於想信道:「你心裡還有著鷹雙棲,不然,在生死關頭,還暗中保護著他,這是如何的用意?哦」

    孔嶺鳳,不由連連歎氣道:「鷹雙棲,畢竟有恩於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若是背後被人殺了,亦是心中坦然得很,他作的惡事,有其去一肩承擔,不過,師姐,對波兒腦中之針,卻要終身懺悔啦!」

    白髮婆婆,隨出言相勸道:「原本,二人是師姐妹,為道不同而成仇,這便是江湖人的宿命,不管黑道白道,誰的勢力大,可主宰整個天下,便是江湖老大,成者英雄敗者寇,這是潛規則了,古往今來通用之,真理永遠出在有權人的手中,這是改變不了的現實。」

    白髮老翁,亦是順和著:「是啊!這個世道,是無法改變的,法律,是有權人制訂的,一向為統治者服務,官官相護,便可逃脫法律的制裁,潛規則,便大有市場,還在大行其道,統治著整個社稷,和諧社會,將留下一條又粗又長的尾巴。」

    百搭,總是七搭八搭,接得上口的,他把話搭過來道:「祖師爺,說的是極了,法律,是官老爺制訂的,首先違法的,又是官老爺,有道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就拿拆遷來說吧!我家老爺甚說過,只要是集體決定,便是自家的土法,即使與法律沖奪,上司,也是睜著一眼,閉上一眼,來個不聞不問,就是老百姓的情緒激烈,也來個嚴肅查處,卻是雷聲大,雨點小,甚至連毛毛雨都不下,這叫作法不治官嘛!」

    黑貓警長,連忙接過話鋒道:「這真是的,上司查處下屬,等於是左手查右手,一隻右手,黑不溜秋,明顯不乾淨,就趕緊送一塊毛巾去,一擦一洗,再伸出來時,就乾淨無灰塵了,被洗白啦!這不,來個皆大歡喜。」

    「王屋雙怪」,與曾仙桃、孔嶺鳳、百搭、黑貓警長,他們正淡論著江湖軼事。

    這時,一個情報人員,急匆匆走了進來,道:「報告曾掌門,有一封傳書,請您過目。」

    曾仙桃,接過一看,上書:「本派元老,肖臘資、聞梓二人,在河南王母洞一帶出沒,候聽指示。落款人,紅頭鳥。」

    曾仙桃,將飛書在指頭上一卷,道:「黃雀子,飛書紅頭鳥,將肖臘資、聞梓二位元老,立即,召回總部。」

    「啪!」黃雀子,兩腳立正,並行了個舉手禮,道:「遵命!」他轉身而去了。

    「肖大哥,人還活著啊!小妹,真是愧對之,他不計個人得失,付出的是一份真愛,自己無法面對呀!兒子,雖是親骨肉,姓卻是別人的,這是無法改變之痛,不過,定要把鷹風培養成人,作英風颯爽的一代豪雄。」孔嶺鳳,對肖臘資有著欠疚之感,她面呈愧色道。

    過得一歇,孔嶺鳳,再也坐不住了,便站起身來,對二老恭了恭手,她有種被欺凌的感覺,仍然心中不服氣,隨弦外之音道:「二老,承蒙救命之恩,這裡多謝了,小女子,難於面對肖大哥,師妹,你有凌心波,我有鷹風兒,是鳳凰還是雞,一爭高下比高低,日後,咱倆還有機會,到了那時,再一展伸手,生死一戰,就此告別了,後會有期。」

    孔嶺鳳,辭別了「王屋雙怪」,與曾仙桃,她背著鷹風,出了「凌霄別院」,一人自去,從此,不知去向。

    「凌霄別院」內,在高聳的假山上,樹起了一面黃色大旗,用紅字書寫著,王屋派,旗子獵獵作響,迎風招展,引來無數江湖人的目光。

    再道,肖臘資、聞梓二人,一回到王母洞內,並無師傅與曾師妹的足跡,在王屋山附近轉悠著,希望能碰著,數十天下來,並無消息,不知他們去了哪兒啦?

    肖臘資、聞梓二人,等得極不耐煩,心中焦慮不安起來,顯得心神不定,疲憊不堪,來到一個小鎮上,走進了一家酒樓,並要了一桌菜餚,還有一甕燒酒,要來賣醉解解乏,正在你一碗,我一碗,酒碗匡啷叮噹響,推杯置腹,大吃大喝著。

    此時,一個彪形大漢,向他倆桌子旁靠將過來。

    肖臘資、聞梓二人,雖然,有點醉醺醺的,但,俱是一流高手,警惕性異於常人,他倆一蹦而去,一左一右,將彪形大漢圍在中間。

    彪形大漢,不覺一驚,舌頭打結道:「二…二位,是…是…王屋派…之人吧!」

    「唔!你是誰啊?這王屋派的旗號,剛打出來不久,是怎麼知道的,我等是該派之人呀!」肖臘資,心中狐疑著,並不由反問道。

    「本人,叫作白頭翁,便是王屋派之人,看見,你倆在王屋山一帶轉游,懷疑二位,是本派之人,來查探個清楚。」

    肖臘資,心中那裡肯信,他不由驚詫道:「你是王屋派之人,不是在冒充吧!該派剛成立不久,那來你這等門人,哼!就是打死本人,也是不信的,勸你不要戲耍之,不然,小心項上一顆腦袋。」

    「本派,是剛成立不久,但實力不可低估之,可不要小觀了,戲台上的鬍鬚是假的,本人,可是真賈實貨的王屋派門人,戲耍別人作甚,是與不是,一查便明瞭,不過,要警告你等,不要瞎來腔,本派之人,還有十幾個人,就在這附近巡遊著呢!」白頭翁,仍底氣十足,他穩定心神道。

    「喔!你說得有板有眼,好像是真的了,不定這王屋派,另有一個門派呢!再說一下,該門派掌門人是誰?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聞梓,亦是不肯相信的,或許,又是個巧門,在江湖上,出現了二個王屋派吧!

    「哼!王屋派,那個敢來個巧門?這是一塊名牌商標,一出江湖就打響了,也不妨告訴你倆,本派,是『王屋雙怪』闖派,堂堂掌門人,是個女中英傑,那可隨便傍的,除非這人頭扁了,就是頭不扁,也會被揍扁的,不若信你,想試試呀?」白頭翁,聞聽此言,他氣得吹鬍子瞪眼了,馬上臉色發黑,竟有人敢來傍這個門,那能在屋山王頭上動土,不是自己找死嗎!便膽氣一壯道。

    「啊喂!你這種派頭氣勢,倒是不弱,估計有幾分相像之,這王屋派之人了,真是了不起。」肖臘資,伸出大拇指,不由誇獎道。

    「老弟,你還算是有眼光,交個朋友吧!以後有個大靠山,咱王屋派,可不是吹的,一出江湖,獨佔頭鰲,可列入十大門派之首,這牛皮可不是吹的,王屋山,也不是堆的,你道是吧!」白頭翁,腰桿子挺得更直了,說起話來,也不腰酸啦!還挺能吹的呢!

    「老兄,王屋派,這座大靠山,咱還不喜罕靠呢!我等是啥樣子之人?偏是不告訴你,哼!一旦,知道了身份,連跪拜都來不及,你若有本事,自己查去。」肖臘資,是有意戲耍之,來看看這人,有啥貨道使出來?掂掂緊緊有多少斤量。

    「小子,你不識抬舉,是有意蔑視之嫌,這對本派造成了不好的影響,現在,要你賠禮道歉,不然,非揍扁你的頭顱不可。」白頭翁,心相不領自己的情,這情有可原,也就算了,還敢輕視王屋派,便不由勃然變色道。

    「哼!這是強人所難,你這座山不靠,就變臉色了,我等背後另有一座靠山,那能說靠就靠啊!若是背後的靠山,也翻臉了呢!不就擠壓在二座大山之間了嗎?若是還有一人,再推來一座大山靠,逼著硬靠,這不,就壓在三座大山之下了,這有誰吃得消啊?」肖臘資,亦裝作怒氣哼聲道。

    「你道這的也是的,本人,只是推銷自己的品牌,屬於專利產品,經工商部門批准,獨此一家,別無分號,並未逼著別人購買,不過,本派,還是一隻潛力股,交臂錯過,將終身後悔了,世上甚麼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買。」白頭翁,他轉換著口氣道,這顯出了應變水準來。

    「這才像話嘛!經得到驗證,你是王屋派,一名合格的門人,這座靠山堅固,本人,將考慮買進這只潛力股,不然,到那辰光,尋不著後悔藥,必將急得上吊,又找不著繩子,跳河河水乾涸,吃毒藥,世上毒原消失,撞火車停電,撞汽車斷油,觸電跳閘,割腕刀鈍劃不進去,就是從高樓上跳下,空氣之中,也有一股浮力,反正,要尋死是死不成的,只得心痛活受罪了,那可不行啊!」肖臘資,順著其口氣道。

    肖臘資、聞梓、白頭翁三人,正在熱切地攀談著。

    忽地,有一群官家漢子,衝入樓上來,個個如狼如虎,在驅逐著用餐客人,這時,男女食客,被攆得大呼小叫,響個不停,充滿著整個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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