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百三十六章 清場殺人 文 / wu9630
肖臘資、聞梓、白頭翁三人，在談著江湖中軼聞。推薦[靖安]：/
突然，一群狼虎之輩，衝上酒樓來，攪得客人吃食不安，不知發生了甚麼大事，都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這些不速之客，不知要作甚勾當。
這時，一位五旬老者，與幾個漂亮妹妹，在一群打手的簇擁下，出現在酒樓上。
一個狗腿子領班，兩眼凸暴道：「喂！大老爺，光臨酒樓，進行清場，樓內食客，不管用餐是否完畢，一律滾出去，不准滯留，否則，一銬，關進看守所，你等有得受的，弄得一個不好，來個透氣死、飲水死、吃飯死、喝酒死，也不一定，不要斷送了一條小命。」
有人心悸道：「這位大老爺，是從省城來的，聽說是察訪民情，瞭解黎民疾苦，嘻嘻！誰知？是尋訪漂亮妹妹來的，你看，一會兒，便左擁右抱啦！咱平頭百姓，可得罪不起，不要在酒樓吃飯，真的弄個透氣死、飲水死、吃飯死、喝酒死，都有不值了。鬮」
白頭翁，最愛打抱不平，他一拍胸脯道：「他奶奶的，這個世道上，便沒王法了，行！咱也來個無法無天，這種鳥事管定了，老子，是王屋派的，這年頭誰怕誰啊？一群孬種識相的，自己滾出酒樓去，否則，爬著出酒樓去。」
「喔霍霍！這酒樓上，還有不怕死的傢伙，竟敢與官府對抗，是嫌壽命活得長啦！哼！叫你來個睡覺死，死個稀里糊塗。」那個領班，惡狠狠的叫囂道。
白頭翁，並不示弱道：「王屋派，橫空出世，名揚天下，你等官府，又能咋的了，惹怒了本派，一個個大小府衙，都掀翻了，看你等使狠，本派之人，可不是嚇大的，人人有一身硬骨頭，不怕摔打，不拍殺頭，來吧！哦」
「唷唏！老子，把你身上的硬骨頭，一根根折開敲碎，來個挫骨揚灰，使錘子的兄弟們，把那個傢伙砸成肉餅，做成人肉餃子，咱下酒吃了，上啊！」那個領班，凶相畢露道。
「嘩！」七、八個狼虎之人，提著方口鐵錘，六角鐵錘，扁長鐵錘，圓頭鐵錘，瓜形鐵錘，向白頭翁衝來。
七、八個狼虎之人，各自舉著鐵錘，合力出手，一招，「鐵錘開花」，往白頭翁身上招呼著。
聞梓，一晃身子，正要沖去。
肖臘資，一拉他的手臂，喃喃輕聲道：「且慢，不要心急，看看再說。」
白頭翁，未待鐵錘合擊攏來，一個飛身，已衝到屋頂，雙手抱住大梁，乘勢使了個「空中掃蕩腿」，他飛起兩腳，向衝來之人頭上狠狠地踢去。
「啪！……」一個傢伙，錘子倒未擊著人家，自己頭上，卻是著實挨了一腳。
那傢伙，被踢得七葷八素，「嗡！」的一聲，在耳內亂鳴著，眼睛裡頭吶！還冒出火花來。
這傢伙，被飛腳踢著頭部，眼門前呢！一陣發黑，身子旋轉著，他手中錘子，一陣亂舞起來，那管三七二十一，便朝同伴身上砸起。
「啪！」一把錘子，正砸在一個同伴的肩頭上。
「喲哇！王八蛋，敵友不分，你是瞎了眼啦！」一個同伴吃痛，隨怒聲喝罵道。
踢得頭昏眼花的傢伙，還回口駁斥道：「你才是王八蛋，我眼睛裡頭，飛出火花來，正在鬧火災呢！這還看得清誰啊！若不出手砸時，再挨人家一踢呀！這不，眼睛在火燒，倘若再加上一把火，眼烏珠，不要被燒光了哇！你是在看好看，還不定在幸災樂禍吶！」
「你個豬頭兮兮，不和你說了，砸了人家一錘，反倒有理兒了。」被砸的傢伙，仍咕咕囔囔道。
那領班一見，那個老幾三，一身功夫，還不懶呢！他雙手抱著大梁，身子懸在空中，蕩叮蕩叮著，在作表演咋的，還顯得悠閒著啊！
那領班，哼！鼻孔中竄出一股氣來，道：「你等都是一隻隻蠢豬，七，八個漢子，還收拾不了一個漢子，就是七、八隻狗，一齊上去撕咬，也將那個傢伙撕爛了，這著了人家一腳不說，還在自打自呢！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那被踢了一腳的傢伙，已是昏頭八嗆了，他不由回嘴回臉道：「你算大好佬啊！自己麼不上，卻是縮在後頭，成了一隻縮頭烏龜，還呱嘰呱嘰，又成一隻長嘴烏雅，有本事不要說別人，是金磚還是廢物，一對上手，便可真假立判了。」
那領班，聞聽此話，便被噎住了，自己是上吶！還是退縮，不成作了一隻烏龜，又是一隻烏雅，這不，成了水空全才啦！
那領班，思慮再三，人家吊在樑上，是在等著挨打，還是在買弄武技，自己大小是個頭目，此時不上，還等何時呢？
那領班，可不管你，身上有無兵刃，他卻拔出尖頭剔骨刀來，並大喝一聲道：「呔！太膽狂徒，竟敢與官府作對，老子，一刀殺了，說你行刺官家，逞兇拒捕，被當場格斃。」
這酒樓上的食客，已逃得差不多啦！就剩下肖臘資、聞梓、白頭翁三個人了，那領班，怎放進眼睛眶內？
「撲哧！」「阿呵！」肖臘資、聞梓二人，相視一下，不由笑將起來。
「喂！還不快滾下樓去，在這裡礙手礙腳，你等兩眼炯炯有神，作攝像機怎麼的，想攝像錄下來啊！便是錄了下來，亦把像錄帶給挖了出來，能帶得出去，交給揭弊媒體嗎？」
「這像錄帶一挖出來，豈不變成二個空洞洞啦！像錄帶沒了，嘻嘻！不過呢！還有兩隻錄音機，與一隻喇叭嘛！可接受媒體專訪，不日，在報紙頭版頭條登上新聞，叫著沽名察民情，釣魚鉤靚妹，小標題為，暗殺知情人。」肖臘資，隨停止笑聲，並出言戲虐道。
「呀呀呸！」那大老爺，正抱著漂亮妹妹，上下其手，在玩弄戲耍著，他聞聽之下，「咯登！」心頭一陣狂跳，一股怒氣，直衝腦門中，氣得臉上橫肉抖動著。
那領班一見，大老爺發火了，心中也著急了，便對著一群狗腿子，大聲呼喝道：「兄弟們，守住門窗，這兩個傢伙，提醒了我等，一併做了吧！來個掩屍滅跡，把那個樑上君子，先給收拾了，再把下面二個多頭風事之輩，一同幹掉，除卻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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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領班，縱身而上，揮著剔骨刀，一招「飛矢射鳥」，向白頭翁殺起。
白頭翁，忽聞，一股銳風襲來，轉頭一見，一把剔骨刀，刺向自己的背心，他一個蹬身，「跐溜！」往大樑上一躥。
「噗！」一刀，刺進了大梁中，那領班，一手握著刀柄，亦是蕩悠蕩悠，吊在樑上晃動著。
「喂！叫在下是個樑上君子，你卻是個樑上鼠子，君子與鼠子，不能同梁，怕污了一片淨梁呀！還不下去啊！」白頭翁，快速伸出一隻手來，一把抓住那個領班頭髮，拎著往下扔去。
那領班，在下墜時，他急聲尖叫道：「老子，正是樑上鼠子，叫作梁舒子也！還我刀來。」
白頭翁，伸手一撈，拔出那把剔骨刀來，道：「在下，並不稀罕這把殺人刀，小氣鬼，還你就是啦！」
爾後，白頭翁，又高喊道：「小子，來而不往非禮也！看刀」他一甩手頭，「呼！」一把剔骨刀，如一條飛矢，向那領班背心射去。
那領班，是被扔下去的，等到耳聞看刀，他正要轉身接刀，那還來得及啊！
「噗！」一刀，插在其背心空上，一把刀柄，還在抖動著呢！
過得一歇，「啊哇！……」那領班，便扯開喉嚨，在嚎叫著了。
那大老爺，瞧見殺人了，還是殺死了一隻狗腿頭，他亦急聲大叫起來：「啊喲喂！歸歸隆的咚！殺人啦！快把行兇的歹徒拿下，斬成肉泥啊！」
「喂！你是個大老爺兒，一個體面，都叫沒了呀！這叫甚麼叫，再叫就捏癟喉嚨，看你還叫得出來？在下，說得出做得出，是王屋派之人，敢作敢當，一向說話算數的，」白頭翁，卻是坐在樑上，兩腳蕩叮蕩叮道。
那大老爺聽著，便嚇得不敢再吱聲了，真的怕樑上君子，一怒之下，飛身跳來，手用一捏自己的喉嚨。
「卡！」五爪金龍，狠狠一捏，一個喉管，就此報廢了，那酒也不能喝來，飯用不用吃，連漂亮妹妹，都甩手而去，只剩下自己一人，等著閻王老爺，親自來接去了。
這群狗腿子中，還有幾個拳頭大，脖子粗的硬頭鬼，平時，是打慣了別人的，那能容他人佔得便宜，這不是反啦！
這些個惡坯，從包包裡頭，掏出一隻隻鐵鏢來，正要甩手飛出，將這個樑上君子，給飛矢射斃了。
這些個歹人，手臂拔出包包，剛舉起一半，還未來得及發出鐵鏢，便呆若木雞，身子一動不動，都伸長著脖子，看著樑上君子發愣呢！
白頭翁，伏身在大樑上，正想法子要躲避飛來暗器，見著這些個孬種，一個個呆愣著，故作傻態狀，是想引老子現身出來，作靶子吧！哼！自己九煉成精，也是古墳台上的貨色，是個老幾「鬼」了。
白頭翁，躲在樑上良久，始終未見飛鏢射來，這些歹人，依舊姿勢不變，哇！在作儀仗隊表演，老子，可身受不起，又不是甚麼大好佬，充其量是個江湖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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