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言情小說 > 絕情刀譜

第一卷 第一百零九章 脫鼠而逃 文 / wu9630

    晉賢舒,可不管來人是總管還是別人,他不理不睬道:「本人,是祁總兵的心腹之人,遵照吩咐,前來黑龍堂總堂,要親自會見柴堂主,有要事相商,你是鄂總管,此前,與你未甚打過交道,還不夠資格,快去叫他出來吧!」

    「柴堂主,不在總堂內,到無錫辦事去了,有一樁急事,他需要親自去處理,剛走三天,本人,可全權替代,你若是不信,可回總兵府去,待其回來後,再來通知你,如何?」

    「祁總兵,一再囑咐本人,要親自面見柴堂主,沒見到他的人,是始終放不下心的,他人不在,咱就回總兵府去,待回來之後,再來通知一聲吧!」晉賢舒,不見柴浪出來,他心中有點兒發虛,隨交代了幾句,打開大門走了出去。舒萋鴀鴀

    晉賢舒,他心中嘀咕著,以往來黑龍堂總堂辦事,接待自己的人,便是柴浪唯一之人,此人不在,心中感有點不妙,他是個掘壁洞出身的盜人,已嗅覺到這兒的氣氛有些異常,有種說不出的危異感來。

    晉賢舒,第六感覺,靈敏度極高,一有異常情況,自己就感知到啦!這總堂中,已感覺到有替在危險,有一股死人的氣味,籠罩著整個屋內灩。

    晉賢舒,不敢久留下來,隨拍拍屁股走人為上策,他就用柴浪回來後,再去總兵府通知一聲為借口,想看看對方的反應,十天半月,還沒有人來通知他,黑龍堂總堂,定是出了毛包,可確准無誤,是被新街口府衙給端掉了。

    晉賢舒,他也是個狡猾之輩,已探出了一些風聲,心感大事不好了,隨暗自提防著,手中塞在腰間,抓住一把流星刀,以防對方突使殺手,一出大門,便快速奔行起來,唯恐走得慢了,衝出人來攔住截殺,自己就死在這條弄內,要了一條命去。

    胡孫,亦自扎出了一點妙頭來,這只『金線鼠』,確如其名,打探消息,靈敏性一流,是屬鼠精的,有著不錯的道行,不愧為是個探風靈鼠塔。

    杜少陵,一見晉賢舒,抬腿跨出門去,他心中大急道:「胡大人,要不要去抓往『金線鼠』,押回府衙內嚴刑審訊,把總兵祁運豐招出來,抓住這個大貪官,咱就立了大功啦!」

    「哎!這只『金線鼠』,就不用去抓啦!他是個四品官,咱是個九品官,抓住後有甚麼用呢!他要是來個死不認賬,人家有著過硬的後台作靠山,自己身後甚麼也沒有,這鬥得過總兵府嗎!」

    「胡大人,咱身後不是有郡主撐著,金陵王府,起碼是個極品官了吧!還鬥不過官至二品的祁運豐嗎?把晉賢舒抓起來,送交王府去審訊,這總行了吧!」杜少陵,眼見著晉賢舒,卻是從自己的鼻子底下溜走,心中有一股酸味,很是不爽著呢!

    「晉賢舒,是前來探風聲的,這沒錯啊!可是,又沒拿到甚把柄,憑麼說他,是黑龍堂的同黨呢?這人,是總兵府四品護衛,反過來將咱一軍道,他是為了捉拿亂黨,有權前來查探消息,你能說他甚麼好呢!若是倒過來道你是同黨,這有將如何來招架吶!」胡孫,對這只『金線鼠』,也是沒奈何之,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讓其脫鼠而逃了。

    「胡大人,咱不必在此守候著了,『金線鼠』逃走後,再也不會有別的鼠來打探風聲,再是蹬點下去,也是無用的了,不是撤了吧!」杜少陵,心中窩著一股無名火,他發著牢***道。

    「哎!真是窩火之極,又是沒法子想,有道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人家官大五級,咱是個小小九品官,怎能以下犯上呢!再道,捉賊捉贓,『金線鼠』就算是黑龍堂的同黨之人,我等只捉了其一點話風,不過,說話一陣風,過後無影蹤,拿甚麼來作證呢!督撫衙門,會為這幾句話,定其的罪嗎!」胡孫,何嘗不會此事窩心著呢!只怪自己的官兒太小了,扳不動這些大貪官,他也是兩手一甩道。

    四個衙卒,在房中睡覺,忽聞,胡孫與杜少陵的說話聲,已知貪官派出探子,甚來過這兒探了風聲去啦!就一同走出房來。

    「唔!你等來得好,都知道有探子,來這兒刺探過消息了,來人,是總兵府四品護衛,與新街口知府是同一級別,便是邢大人在這兒,亦是拿他沒法子想,咱還是撤了回去,再與馬大人相商,如何來處理好這件事,揪出大貪官祁運豐,來報答郡主舉薦之恩,圓滿完成這次任務。」胡孫,在破這個郡主綁架案,任專案組副組長任上,並沒有發出甚麼能量來,一應風頭,全被馬仔蓋過了。

    胡孫,本想,在這兒蹬點守候中,弄出一點名堂來,顯示一下自己的威望,為日後陞遷,作出一些成績來,誰知?竟被來人吃癟,還討了個沒趣。

    馬仔,飛水長江,驅馬無錫,追得綁匪喘不過氣來,保得郡主一身清白,又活捉了費無桂、黃沖,功績顯著,他一出江湖,就一鳴驚人,成了矚目府衙紅人。

    胡孫,無有一點成績,而且,成了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心想,自己決不能落後於人,定要作出一點成績出來,讓別人刮目相看。

    胡孫,一想,來人,已獲取了的消息,定是判斷出,黑龍堂總堂,這個老巢,已被新街口府衙搗毀,再不會有人前來查探了,窩在這地方,也是無任何益處,他當機立斷,隨撒離七號門。

    胡孫,帶著五個衙卒,無功而返,回到了新街口府衙內。

    胡孫,一回轉府衙,就向知府邢方舟與馬仔,匯報了蹬點守候情況,以及總兵府護衛晉賢舒,前來查探風聲之事,一併道了出來。

    馬仔,聞聽此言,心中一急道:「晉賢舒,為何不抓起來?押到府衙來,開堂審訊,把幕後黑手招出來,挖出祁運豐,這個大貪官來。」

    「晉賢舒,是個四品官,沒有拿到直接證據,來證明他,就是黑龍堂的同黨之人,再道,咱無憑無據,抓一個朝庭命官,對其進行審訊,是要照會總兵府的吧!此人,還是個強盜出生,是耗不開其口的,總兵祁運豐,若來個興師問罪,這有誰吃得消啊!這不,還犯了以下犯上之罪,不是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嘛!」胡孫,道出了不敢抓晉賢舒,是考慮了多種因素,這才放人走的,老虎打不死,反噬一口,是要自己命的,不考慮清醒後果,那敢胡亂抓人啊!

    「胡大人,說的也是的,抓一個朝庭命官,是要有確屬的證據,才能捉捕拿人,就憑片言隻語,是作不得證的,惹上了總兵府,這麻煩就大了,若是來個反咬一口,本官,也是個四品官,也審不了晉賢舒這個案,上司衙門,定會要了過去,一旦,審起這個案子來,若是缺乏有效的證據鏈,咱就被動了,就算破綁架郡主案有功,雖是為了破案需要,只是錯抓了人,有過失而已,不過,弄得一個不好,都得撤職下崗待業了。」邢方舟,也擺出了譜來,分析出個中成敗得失,對方是總兵祁運豐,又與兩江總督隆爾科,一直相處不差,要扳到他的人,並非是一樁易事,隨就事論事道。

    「如今,咱知道總兵祁運豐,就是那個大貪鱷,可是,手中證據不足,又難於扳得到他,此人,也是知道了新街口府衙,已掌握了一點證據,日後,定要來找麻煩,只有一舉鏟掉他,我等才會太平無事,不然,往後有得苦頭吃了。」胡孫,心中犯著憂愁,並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來。

    「唔!新街口府衙,已觸犯了總兵祁運豐的虎威,僅憑自己這點實力,是無法與之抗衡的了,只有把王府郡主請出來,有多爾美出面押陣,才能鬥得倒他,不然,咱都得趴下,不是被撒職,便是被人暗算,還不知生死如何呢?」邢方舟,心想,與一個掌握兵權的權貴鬥,無有勝算的希望,只得抬起王府這桿大旗來,才有獲勝的把握。

    「邢知府,這事還得靠凌心波與郡主聯訣出手,一個是江湖豪俠,一個王府郡主,捉拿綁匪費無桂,搗毀黑龍堂,俱是二人的傑作,不必按官場一套常規出牌,該出手時就出手,不定便可搞得倒祁運豐,不然,動他不得分毫,咱就成了其眼中盯了,日後,他必除之咱而反快,否則,他定要半夜驚魂,就難於安枕入眠了。」馬仔,亦是心中惴惴,他不無擔憂著呢!

    這時,凌心波與多爾美二人,從府中內室走出來,看樣當頭,是要外出辦事去了。

    邢方舟、馬仔、胡孫三人,正在淡論著,新街口府衙,與捅了總兵府這個馬蜂窩,觸及了祁運豐的神勁,已是欲收手不能了,接將展開一場明爭暗鬥的大激戰,究竟誰死誰活?還不得知也!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