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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十二章 比武較技 文 / wu9630

    晉賢舒,聞聽,對方是出來一道假使題,是用來測試忠誠度的,自己明顯是失了態,表明還不夠穩重成熟,反而,成了一個笑柄,這真是的啊!又被刷了一把,心中想想真不是滋味,隨用不服輸的口吻道:「喂!這算你狠,那有這麼來測試的嘛!本官,絕對對祁總兵忠心耿耿,決沒有半點的含糊,可見,你的來頭大有問題,一忽兒,是黑龍堂總管,一忽兒,又變成官衙派出的偵探,哼!就算是自己白活了四十年,不怕誰笑掉了大牙,不弄清楚你的身份,是決不善罷手休的,柴堂子,他是為甚麼事情去無錫的?」

    「柴堂子,金屋貯嬌,有一個小妾,藏在無錫太湖一幢別墅裡,為其生了一個兒子,己是雙滿月了,三番四次,派人送信來,叫回去為孩子辦酒宴,他就過去了。舒萋鴀鴀」胡孫,在外面有風傳柴浪,聽到一點話音頭,隨胡亂編造著。

    胡孫,胡蒙猜測這一著,也是歪打正著,晉賢舒,早就有所耳聞,柴浪,有外面藏著幾個外室,為了此事,甚與結髮妻子吵鬧不休,經常吵得不可開交,藏在無錫的那個小妾,自己也見到過幾面,確實長得漂亮,真實不假,有這麼一回事兒的,這是不可否認的。

    「柴浪,在這風口浪尖的當口,也是非常時期,還敢外出去無錫辦酒宴,不把黑龍堂的兄弟放在心上,只顧自己快活,竟不顧費無桂等人的死活,這個堂主當得也太出格了,這還成人氣嗎!哼!那個兄弟還服他啊!有這樣當頭兒的嘛!」晉賢舒,對柴浪在這要命關口,還在愁中作樂,似是心懷不滿道。

    「這也不能怪柴堂主啊!他太寵愛那個小妾了,一天來信幾回催,若是再不去的話,她要抱著兒子跳樓啦!換了是誰人?也是吃不過這個情的呀!一個情字真了得,能叫人歡心大笑,暗中狂喜,也能叫人嚎啕大哭,暗底抽泣,更能讓人如吃石臘,哭笑不得,有些大劫匪,熬不過這個情字,去探望情婦,便被當場格殺,此等事例,不要太多太多啦!實際上是被情殺死的,可憐天下之人,為情字瘋狂起舞,這是為了那般也!」胡孫,在編著故事,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好似親身經歷過的呢!一個情字,有著巨大的能量,也為情字畫上了魅力無窮的註腳灄。

    「這有甚麼好奇怪的,是人的天性使然,七情六慾,是每個人所需求的,食色性也!與吃飯一樣,肚子餓了就想吃嘛!一個情字,便把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捏合在一起,成為一個聯合體,柴堂主,與那個小妾,是一個欲字在作怪,在情感融合下,就變成一家人了,他為了這事出格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他是甚麼時候回來的呢?」晉賢舒,要查清來人的身份,確準是不是黑龍堂總管,隨脫口相詢道。

    「『金線鼠』,你走了沒過多久,柴堂主,他快馬飛鞭,就回總堂來了,還問了來這兒的目的,咱有不是你肚裡的蛔蟲,那個曉得有啥事情啊!不過,把傳話這事一說,他頓感事情重大,過得一日,要本總管來總兵府,道明回來之事,力邀你去本堂作客。」胡孫,為了誘捕這隻金線鼠,要其再去七號門,爾後,實施抓捕,務必把他一舉抓獲,再押送到金陵王府,進行審訊,把祁運豐招出來,除去這個大貪官,毀掉這把保護傘。

    「你是總管鄂貝,黑龍堂,有多少兄弟,這總該知道的吧!說出來聽聽,若是回答不出來,小心你一顆腦袋。」晉賢舒,仍是不信這人,便是總管人物,隨出口問著峻。

    「喔!黑龍堂,總共四十個人,有四個人在『鐵拳打擊』行動中,被新街口府衙抓去,這四個小囉嘍,是外圍踩腳印的人,並不知道總堂所在地,還有三個香主人物,費無桂與黃沖是二個香主,以及麻子、瘌痢頭四人,俱已遭到劫難,被新街口府衙判處斬刑,押上了斷頭台,給一刀砍了,另有一個香主,叫作堵楓,外號『毒蜂刺人』,是個用毒高手,本堂,就這些人了,你可核對一下,是這樣吧!」胡孫,自己查核過黑龍堂的人數,並在一個死香主身上,找到了其身份證件,也記住了他的大名,並不打一下咯登,隨口中流利,一一道了出來。

    晉賢舒,一聽之下,黑龍堂,這些人數,一點沒錯,隨心中暗忖著,這人,定是該堂總管無疑了,不然,不會記得怎麼清楚的,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如數家珍,一齊道將出來,若是新街口府衙,派出來的探子,不會知道得怎麼詳細,也沒有這個膽子,敢上總兵府來挑戰,除非是個能量極大,武藝高超的人,才敢前來捏虎鬚,這世道上,這樣的人,還未生出來呢!

    晉賢舒,彼為自負道:「聽這麼一說,咱就想信你的話,本官,是甚麼出生,哼!有誰能遮瞞得往這雙鼠眼,一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來,你身上有五、六分匪氣,還過,鄂貝,是個狗頭軍師式人物,說話伶俐,一張口厲害得緊,是專搞幕後策劃的人,腦筋瓜子,一向靈光,也是個不可多得的鬼才,這就服了你,黑龍堂,這數十年來,新街口府衙一直破不掉,原來,是有你這等人物,在堂中撐著呢!」

    「『金線鼠』,咱能得到你的欣賞與滿口讚譽,感到非常的榮耀,這人世間,想找一個知己,世上難尋,想得一個知音,得之不易,想求一個知心,更是渺渺難求,本總管,為了本堂兄弟的生存,也為了財富源源不斷進來,將盡力所為,在堂中出謀策劃,坐鎮總堂,指揮若定,運籌帷幄,決勝江湖,來恭奉孝敬祁總兵。」胡孫,裝出好像受寵若驚,有點趨炎附勢的樣子,顯然,要迎奉著拍馬三了。

    「『惡狽逞兇』,與『豺狼橫行』,確實是不錯的一對兒,不過,這次,費無桂等人,失手被擒,你難道是坐觀其敗,並不理睬其死活啊!他們俱是些死硬分子,不肯招出總堂地點來,不然,你等亦能如此安逸,而逃過官府的鐵拳一擊,也早就翹老三,到陰曹地府去作客了,能活著逍遙,還出來招人惹眼的啊!」晉賢舒,心中有點兒不忍,用責怪的口氣道。

    「此次,費香主,與麻子、瘌痢頭三人,綁架王府郡主,並沒有與總堂聯繫過,是獨斷專行,隨心起意,即興的一個節目,不在本堂的決策範圍內,也無法預料其結局,若是本總管插手這等事,就不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了,而且,會處理得結局圓滿,無一絲一毫的破綻,新街口府衙,不要道有馬仔與胡孫,二個搗蛋鬼了,便是包公重生,海瑞再世,也是破不了這個綁架案的。」胡孫,裝著露出幾分匪氣來,拍拍自己的胸脯,踢了幾下大腿,顯得狂野不羈道。

    「唔!不愧為是『惡狽逞兇』,有幾分狽氣,本官,要看看你,手低下到底有多少貨道頭,咱去一片寬闊的場地上,交量幾手,不過,刀劍無眼,你敢比試一下武技嗎?」晉賢舒,想惦量惦量這位黑龍堂總管的本事,究竟有幾許道行,一試之下,便知這人,是否真是鄂貝,盜匪俱是狠腳色,永遠不服輸的,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睜目而亡。

    「這行啊!本總管,有一陣子沒活動身子骨了,手頭有點兒發癢,咱用的是二隻飛凌子,這二件兵器,套在手上,可近攻也可遠戰,你得當心了,若是一個不慎,便有性命之險。」胡孫,善使二隻流星錘,可是,自己不敢拿出使用,怕晉賢舒看出甚麼破綻。

    胡孫,為了挑戰總兵府,從鄂貝身上搜到的二隻飛凌子,他就悉心練了起來,結合自己的流星錘功夫,還練得彼有心得,二門兵器,一長一短,互相配合,可近攻遠戰,練得應心如手,可成為攻敵殺賊的利器。

    一會兒,胡孫,與晉賢舒來到一面場地上,雙方,遠離十數丈站定,各自擺好激戰姿勢,隨時出手攻擊。

    胡孫,心中想著,晉賢舒,功力高強,定是武技一流,自己的一身功夫,在一、二流中打滾,不定能贏得了他。

    不過,一旦,與對方進入敵對交戰之時,將竭力一拼,晉賢舒,也得不了多少好處去,不定弄個兩敗俱亡的結局,自己還有兩隻流星錘,可暗中出手,是兩隻殺手錘呢!

    目前,雙方比武較技,還不到以死相拼的地步,不必使出殺手錘,得留一手後著,也是好的哇!

    胡孫,套上二隻飛凌子,自己想好之後,就搶先出手,他一個飛身直上,使出一招「飛凌相會」,雙手一圈,「呼!」飛凌子疾轉著,猶如二隻光盤,飛碟一閃,出沒尼常,向晉賢舒身上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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