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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四章 路上驚魂 文 / wu9630

    那小男孩,為了與苗龍裕好相處一點,把他當作一個朋友,這樣一來,兩人聊天起來,便可無拘無束,輕鬆自在,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在和諧的氣氛中,談起心來,水乳交融,心情更為愉悅歡快,隨毫無架子道:「白面書生,你不必拘謹,這是聊天談心,又不是處理公務,就當作是朋友之間,隨便聊聊就行,論一下治國安邦之策。舒骺豞曶」

    「治國安邦,這是一個嚴肅的課題,以歷代君王治理社稷來看,治吏官嚴,正氣抬頭,才能國泰民安,朝代生存時期就長,相反,治官吏松,歪風不絕,就成短命朝代,這舉例來說吧!秦朝,趙高,權勢熏天,他指鹿為馬,合朝官員沒有一個官員,敢出來得罪他,秦二世,是個短命朝代,就敗在一人之手,與本朝當前情勢有著共同點,前車之鑒,史書可見,不得不防也!」苗龍裕,他說出了嚴加整治官吏,嚴肅告誡官員,不得權錢交易,包養美媚,公款消費,杜絕走後門,破壞公平競爭,而擴大不公,造成貧富懸殊二級分化,以及在拆遷中與民爭利等惡劣行徑,為官者削尖著腦袋想發財,為民服務與人民的公僕,這是一塊遮差布,遮蓋著自己的眼睛,與掩耳盜鈴一個翻版,其實並無異樣,

    那些當官的人,打出這二個旗號,自以為可以矇混過去,誰道,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唬弄不過去的,造成民怨沸騰,怨聲載道,綜合成畫龍點睛之語,百姓如水,朝庭是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便是這一個無可規避的硬道理。

    爾後,苗龍裕,又暢談了人性世故,民風民俗,寬仁嚴飭,恩威並施等權謀方略,他不厭其煩,細細數說了一遍。

    苗龍裕,這番治國安民高論,小男孩,聽得直往耳朵裡鑽,他點頭不止彗。

    小男孩、與苗龍裕二人,足不出戶,同睡一室,相談了三天三夜,探討了治國之策。

    三天之後,苗龍裕,被送出了大房間,小男孩,還是有點依依相戀,目視著離去,真是話逢知己相見晚,君臣一心挽狂瀾。

    特別是苗龍裕,日後,為治國安民四處奔走,襄助康熙皇帝勤親政,他渴盡心力,直到最後一口氣,倒在朝庭大堂上,走完了人生路,完成了神聖使叢命

    這次,康熙,帶著這班貼身護衛與太監,私自溜出皇宮,連石家莊的巡撫,與布政使一概不知。

    一日,這支人馬,護衛著康熙,與苗龍裕等人,從石家莊城內出發,不再是匿身隱跡,而是聲威顯赫,一路浩蕩,向紫京城開拔,飛馬疾馳而去。

    石家莊城內,河北巡撫,與布政使一應官員,獲得皇上出宮私訪的消息後,他們急忙急促,奔來送行時,只見塵頭飛揚,土埃瀰漫,向遠處滾滾而去……

    不日,康熙,與一班侍衛,回到皇宮中。

    枝紅杏、苗龍裕,與二狼四人,秘密安排,居住在皇官內,一處偏廂別院中。

    一天,上早朝時,康熙,坐在正中龍椅上。

    多爾袞,就坐在左邊一角,一張椅子上。

    文武兩班大臣,俱匍匐在地,跪拜呼喊著:「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

    文武兩班大臣,先後爬起來,站立兩邊,按上朝慣例,接下來相議著天下大事。

    康熙,他臉色一正道:「艾愛卿,你是欽天監主事,選一個黃道吉日,朝庭廣開恩科,讓天下芸芸學子,進入書院考場,進行會試,選拔優秀人才,充實各級衙門,共同來治理好華夏大地,把整個社稷治理得門不閉戶,路不拾遺,造就出一個康熙時代,全盛時期,成為千古佳話。」

    艾買依提,跨上一步,他掐指一算,口中唸唸有詞道:「皇上,有道是:『八月半月亮十六圓。』讓各地來的學子在皇城中,欣賞過中秋圓月後,過了這個八月佳節,在八月十六那天,芸芸眾生,就進入書院考場中正式考試,試卷有皇上,親自御筆出題。」

    「准奏,艾愛卿。」

    艾買依提,退進隊例裡站好。

    太監總管孫不二,手中拿著佛塵,他口中高聲喊著:「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朝庭大堂上,無人應聲。

    太監總管孫不二,尖聲叫著:「退朝。」

    文武兩班大臣,聞聽退朝聲,一齊轉過身去,往外朝堂大門口擁去,那些正直的官員,都心照不宣,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弄得一個不好,便是人頭落地,還不知如何死的呢?那敢多頭風事,何必弄個虱,在自己頭上招癢,便是不死也得受活罪,隨奉行著多一事不是少一事信念,全不言不語,出了朝堂大門,各自離散而去。

    話說,小雞頭,攜帶著藍姬,與熊台綏、華班保、堅柱霏三人,以及羊百延等六人,乘坐矯健飛捷的馬駒,撤了將軍營轅,離開了「龍泉春月」酒家,一路開拔,往石家莊方向,飛駿疾追馳去。

    一日,小雞頭,手中抱著藍姬,坐在一匹灰色馬上,與熊台綏一眾人,飛馬朝石家莊方向奔進,進入了那片森林裡,發現有橫七倒八死在地上的人,有著幾個白衫人,也有一些黑衣人,全是蒙著一張臉,還攔在路中間。

    小雞頭,他勒緊馬韁繩,馬匹鼻子吃痛,兩蹄後蹬,兩蹄刨地,穩住身子,急忙停下來。

    熊台綏一等人,亦即,勒馬停止,候聽指令。

    「『凶熊太歲』,你下馬去看一下躺在林地裡的人,是何方人士?能否查出一點因頭來,究竟是些甚麼人?」

    熊台綏,飛鞍下馬,他飛奔過去,一把扯掉第一個黑衣人的蒙面巾,他一看之下,一跳蹦起,隨駭聲大叫道:「啊!是『飛爪手』劉豐,咋的死啦?」

    熊台綏,待得鎮定心神後,又跑上去,一伸手扯掉第二個黑衣人的蒙面巾,他定晴一瞧,再次,飛身跳將起來,出口驚呼嚎吼著:「哇!是『絕魂掌』張傑,你也翹腳腳去啦!」

    熊台綏,心中急跳如搗鼓,「彭!……」亂敲八敲著,要衝出胸膛似的,他那敢再看第三個黑衣人啊!

    「『凶熊太歲』你回來上馬吧!」小雞頭,一見熊台綏,嚇得臉色刷白,估摸怕得狠了,他也再不敢去揭開第三個黑衣人的蒙面巾了。

    熊台綏,一步步後退,他飛身上馬,身子還在抖索著呢!

    「『箭豬飛刺』,你去揭開第三個黑衣人的蒙面巾,看看這人是誰?」小雞頭,心裡在砰砰直跳,猶如鹿撞,不過,他想看一個黑衣人,能否再度使軍中高手驚鄂害怕。

    堅柱霏,飛落馬下,一步步走過去,來到第三個黑衣人身旁,他猶豫再三,快速出手,一揪蒙面巾,抬眼一見,他出口嚎叫起來:「哇呀呀!我的媽啊!」

    堅柱霏,尖嚎聲響起,身子搖搖欲倒,一咬嘴唇,咬破嘴皮,血水滴出,這才未倒下。

    小雞頭,這倒弄糊塗了,這個黑衣人,竟會是「箭豬飛刺」的媽啊?這無此可能吧!不會怎麼巧唄!不過,這世上之事,有誰說得清?無巧不成書嘛!不管怎樣?先弄清楚黑衣人的身份再說。

    「喂!『箭豬飛刺』,這黑衣人,她到底是誰呀!不成真的是你的媽啊?」小雞頭,不弄清楚地上躺著之人,他心中及不甘心,隨出口逼問道。

    「那個黑衣人,是『玉臂觀音』玉冠茵,擅長暗器,結果,兩隻豐乳上,被自己的飛甲擊亡,她正是屬下的老婆,叫媽也不為過,比自己整整大了十八歲,是自由戀愛,兩廂情願脫褲子那種,女人比男人大,她把咱當作寶,愛之極深,這下子玩完了,沒有女人疼愛啦!這命好苦哇!」堅柱霏,拍胸蹬足,一把鼻涕一把淚,滴答滴答直掉,河野彭天大嚎著。

    原來,「箭豬飛刺」與「玉臂觀音」夫婦二人,俱是暗器飛射能手,器出人亡,無有敵手,這次,碰上了厲害對手,看來,飛甲出手,卻被人家用一股神力彈回,飛甲回襲,這才中身自受,無疑於自殺也!,豈不痛心哉!

    「箭豬飛刺」與「玉臂觀音」夫婦,俱投入多爾袞陣營,為其衝鋒陷陣,效犬馬之勞,看來,二人是姐弟戀,感情還很很好,這要一聽哭嘛!這不,哭得好不淒慘悲切哪!

    小雞頭,耳中聞聽著,這淒惻哀傷的哭聲,他跟著也心酸起來,自己有藍姬抱在手上,心中一激動,不由哼了起來,世上只有老婆好,有老婆的男人雖塊寶,投進老婆的懷抱,美色享不了,世上只有老婆好,沒老婆的男人像根草,孤獨一身無人抱,美色無處找……

    堅柱霏,哭著哭著,他飛奔上起,抱起玉冠茵,扛著肩頭上,一個縱身,往樹林中衝去。

    小雞頭,一見堅柱霏,這種瘋狂行動,他急口直喉吼叫著:「喂!『箭豬飛刺』,林中有不測之險,你快回來啊!」

    堅柱霏,那聽小雞頭的吼聲,只當未聽見,幾個飛撲,他往茂林中一鑽,已不見了身影,沉沒在林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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