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06 好好伺候爺舒服了(沉魚敗露、醉陌有愛) 文 / 南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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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陌經小白提醒,唇角不自覺地揚起。舒骺豞曶
肉償?這個主意好。
自己心情愉悅了半晌,懷陌斂下情緒,又叫了下人進來。
「大人有何吩咐?」
「備車。遴」
「是。」
「等一下,去找小白,讓她盡快辦好我交代的事。」既然要肉償,那就抓緊。
「是。保」
……
迦綾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之間只聽得門被推開的聲音,頓時,她雙目睜開,已經迅速清醒過來。
入目,只見一個其貌不揚的丫鬟,手上端了碗藥,然而那雙眼睛卻不平靜。
迦綾淡問,「你來做什麼?」
來人隨手將藥放到桌上,又緩緩走到迦綾床前,「玉姑娘昨夜給你的消息可有用?」
迦綾輕輕「嗯」了一聲,「你轉告玉姑娘,她這次幫了我,我自然不會虧待她。我若要見她自會安排,你們如此貿然進來,若被懷陌的人發現,懷陌不信任我,你們也討不了好。」
那丫鬟輕輕一笑,「公主大可放心,玉姑娘比你清楚懷陌的人藏在什麼地方,也自然比你小心。我這時過來是要告訴你沉醉的藏身之處。」
迦綾聞言,眼底乍然一抹光亮,又迅速掩下,只淡聲問,「在哪裡?」
「西樓。」
「西樓?那不是有名的風月場所?沉醉是懷陌的女人,怎會自貶身份去那裡?」
「這個公主就不必知道了,玉姑娘只是提醒公主,沉醉天生狐.媚風騷,前有虞王為她要死要活,後有懷陌為她神魂顛倒,為了她,竟然連洞房也不入。公主可知,昨夜懷陌不在,便是在西樓與她風流快活了一整晚,到天亮方才離開。新婚之夜,丟下新娘,卻去妓院與別的女人顛鸞倒鳳狂歡了一晚,公主嚥得下這口氣?」
來人字字挑撥,迦綾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並不受她唆使,只問,「你的玉姑娘和沉醉到底有什麼仇恨?」
「這個……玉姑娘遲早會告訴公主,不過是早晚的事,奴婢就不敢多嘴了。只要公主記住,昨夜那般羞辱不過是個開頭,沉醉多活一日,懷陌對你的羞辱便會多一日。恕奴婢直言,公主也不要期望你昨夜讓懷陌欠了你一個見血的人情,他就會因為有愧於你進你的房。玉姑娘願與公主打賭,懷陌已經中了沉醉的毒,沉醉一日不除,懷陌一日不會碰公主。」
迦綾唇角冷冷勾了勾,「哦?玉姑娘倒是比我更瞭解我的夫君了?」
丫鬟淡淡一笑,「最瞭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仇人。公主不信?」
迦綾揚了揚唇,眼中竟是剎那芳華,流著自信的璀璨,「信不信無所謂,總之這個賭局,本公主接了就是。」
迦綾淡笑的模樣,饒是那丫鬟一個女子也覺得炫目,不由怔住,慌忙斂下心神,輕咳一聲,「公主果真是不負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讚,公主對自己容貌自信固然是好,那奴婢就祝公主心想事成了。」
迦綾笑,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和驕傲。
丫鬟轉告的目的已經達到,便又默默退出去。她步伐淡定,似乎是對各個院落和路徑極為熟悉,儼然就是丞相府中一個普通的丫鬟。她一路走到廚房,又不動聲色從廚房後門離開了。
丫鬟走後,迦綾遲遲沒有入睡,最後索性起身,拿了解藥服下。不過片刻,她臉上死寂的氣色便回復了不少,漸漸紅潤起來。
她輕拍了兩下手掌,房間裡便出現一個男子,卻是她的貼身侍衛阿非,「公主。」
迦綾緩聲道,「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懷陌在沉醉之前曾經深愛過一個女子,愛得文帝也不滿,起了殺心,將那女子逼死在了大殿之上?」
阿非頷首,「是。」
「除了那名女子和沉醉,懷陌可還有其他女人?」
「懷陌生性冷淡,除了這兩名女子,探子不曾查到他與其他女子有任何關聯。」
迦綾默了默,而後緩緩問,「死去那名女子叫什麼名字?」
「沉魚。」
「沉魚?」迦綾重複了一遍,唇角勾起,眼中俱是嘲諷,「沉魚……玉姑娘?魚,玉。」
阿非聽迦綾喃喃自語,卻是聽懂了的,不由驚詫地問,「公主懷疑昨晚那位玉姑娘便是死去的沉魚?」
迦綾冷笑,「死去?若是真死去了,現在來挑唆我與沉醉鬥個你死我活的人又是誰?女子皆好妒,尤其是深愛上了男子之後。我猜,若是沉魚果真沒死,那麼懷陌如今娶我,她是必定要來會一會我的,結果沉魚沒出現,玉姑娘出現了,她不僅出現了,她還告訴我懷陌扔下我,去找沉醉上床。這說明什麼?我賭,沉魚根本就還活著。她不僅活著,她還想借我的手除掉沉醉。」
阿非聞言,眼色頓狠,「可要屬下去處置了她?」
迦綾緩緩搖頭,「這倒不必,這女子雖然沉府深、手段狠,卻也不是我的對手。我若有對手,那人只可能是沉醉。」
「公主莫要妄自菲薄,普天之下,沒有一人能為公主對手。」
迦綾笑了笑,「懷陌愛她而非我,單憑這一點,我此刻便不如她。」
阿非眼中一抹黯然極快劃過,猶疑一番,終是問出,「公主……果真愛上了懷陌?」
迦綾目光落在遠處,良久,緩緩道,「我不知那是否是愛,但我想,普天之下的男子,只有懷陌一人配得上我。且我若得他寵愛,成了真正的夫妻,那麼有朝一日他得帝位,我南詔便可永遠高枕無憂。所以……我必定要和他做一對真正的夫妻,若是我能取代沉醉最好,若是不能……我也只有聯合沉魚了。」
阿非默然不語,面色凝重。
迦綾又道,「至於沉醉在西樓的消息,你讓人傳出去。」
「公主真的要順了那沉魚的意?」
「不,沉魚的目的是讓沉醉死,我的目的在於讓懷陌再欠我一次,我如今進可攻退可守,就看懷陌今晚去哪裡了……」
……
就是在迦綾、沉魚各自算計之時,皇宮之內發生了一件大事。
午間的時候,懷陌的車駕直入刑部大牢,因懷陌是丞相,是六部之首,自然也沒有人敢攔他。於是,懷陌如入無人之境,進去之後便將岑太往死裡打了一頓。
卻是刑部之中有太子一派親信,上前阻攔才沒有讓懷陌將岑太打死,懷陌發洩一番之後便進了宮,沒想,卻在宮中遇到了接到消息正趕出宮的岑子然。
岑太既是岑子然長子,亦是岑子然獨子,岑子然對這個兒子素來疼愛,得到消息聽說懷陌將人打得半死不活,他帶了御醫就要匆匆趕往刑部大牢,沒想卻在路上遇上了懷陌。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岑子然與懷陌一語不和便動起手來,岑子然素來仗著功高高傲,普通大臣入宮甚至不得帶隨侍,更何況是兵器。可岑子然的老父是太傅,岑子然年紀輕輕時又率兵平定了西邊叛亂,先帝特許岑子然入宮可帶四名隨侍,亦可攜帶兵器。這恩賜至今仍舊留著,於是,帶了四名隨侍的岑子然便和孤身一人的懷陌動起手來。
岑子然仗著自己本事,原本不讓人幫忙,然而,幾招不到已經連連敗退,一時新仇舊恨之下殺紅了眼,便帶了人一起上,五人與懷陌打起來。
偏偏這個時候懷陌舊傷復發,岑子然一劍刺向他的心臟,懷陌措手不及之下,徒手握住岑子然的劍……
最後,岑子然被押到了大殿之上,懷陌被送到了太醫院。
文帝得知事情始末,一字未發便到了太醫院,又冷聲命岑子然跟上。到了太醫院,宮中御醫正在為懷陌處理手上的傷口,卻見那傷口發黑,流的血也是黑的。
「血怎麼會是黑的?」
太醫道,「丞相大人的傷口有毒。」
龍顏頓時大怒,文帝狠狠一腳踹翻了身後的岑子然,「好個岑子然,仗勢行兇不說,竟公然在宮中下毒!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朕!」
岑子然大叫冤枉,文帝以岑子然故意傷害罪將岑子然軟禁在宮中。
懷陌的傷口處理妥當之後,文帝屏退了所有人。
……
直到黃昏時候,懷陌才從皇宮出來,正要上車,卻被斜地裡忽然闖出的一人攔住。
懷陌看去,竟是許久不見的沉大同。
沉大同滿面焦急,顯然已經等了許久,是迫於無奈才會來這裡等他。
「什麼事?」
「請丞相大人高抬貴手饒過小女沉香,就算看在死去的沉醉面上。」
懷陌臉色頓沉,如今他最不愛聽的就是有人把沉醉和「死」字聯繫在一起。
沉大同見懷陌臉色大變,生怕他沒耐心要走,便急急道,「小人真的不知沉香是哪裡犯了錯,得罪了丞相大人,可自丞相大人您將沉香半路抓走囚禁,如今已經三個多月,若是還不能洩恨,大人只管告訴小人,小人必定親自對她嚴加管教。」
懷陌聞言,眼睛危險地瞇了瞇,「你說……沉香被我抓走囚禁?」
沉大同沒有深想懷陌的意思,只是眼色堅定,一意求饒,「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饒過她一個小姑娘吧。」
懷陌默了默,眼色已經冷沉至極,「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懷陌的目光逼懾,毫不容情,沉大同被那目光看得背脊一寒,竟不由顫了顫,良久,他方才顫巍巍地說,「是,是……一個藍衣姑娘。」
「說,到底是誰?」懷陌嗓音驟寒,方才沉大同言語鑿鑿,斬釘截鐵,顯然是肯定至極,若只是一個陌生人,怎會相信到這種地步?相信到竟敢貿然來找他?
沉大同雙腿打顫,便招了,「她她……她說她是沉魚生前的朋友,還有沉魚的信物。」
***
沉醉失眠了大半個晚上,她的失眠完全是被懷陌氣出來的。
懷陌臨走之前警告她老實點,不許踏出房門一步,更不許見紅久,她還以為懷陌不過嚇唬她,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言出必行!
嵐淡不久就帶了下人過來,下人迅速將混亂的房間整理一番,之後閒雜人離開,嵐淡便一直守在門外,寸步不離。她想要出去,一向好說話的嵐淡竟然不讓!
她不滿,嵐淡只管不吭聲,將花月如推出來。花月如是什麼人?上來就和她東拉西扯一番,加上那如銀鈴兒般清脆的笑聲,頓時讓她頭更疼了。
這樣疼著,清醒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心裡又開始空落落的,想起他今晚可能睡在哪裡,頓時就更清醒。惡性循環一番,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生龍活虎。
直到聽見門外動靜,她渾身一僵,立刻裝睡。
嵐淡見到忽然出現的人,一驚,懷陌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聲,又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嵐淡離開之後,懷陌輕輕推門而入。
房間裡的燈早已熄滅,今晚月光卻好,照進來也隱約看得清,他徑直走向床榻。
沉醉躺在床上沒動靜,睫毛卻幾不可察顫著,他笑了笑,也沒點破,就脫去外衣,掀被睡了上去。
沉醉感覺到他自覺地睡了上來,心中不甘讓他就這麼得了好處,便假裝翻身,想要翻到床內側去,背對了他躲他遠點。沒想,她剛剛一動,卻正好讓懷陌趁機將她抱住,又強行將她抱向自己,面朝了他,安放在他懷中。
沉醉氣得就想睜開眼睛罵他無恥。
她明顯不想理他了,他還要假裝不知道!
但她不想醒過來,不想和他多說話。她算是明白了,對懷陌而言,她和他吵架,多半吵不贏,少數時候,她口舌上佔了上風,也給他佔足了便宜,他才樂在其中呢。
對付他,最好的手段就是不理他!
卻不知,就算她能打定主意不理,他自己也一樣可以自得其樂。
趁著將她抱在懷裡,他低頭吻她,輕輕舔.舐了她柔軟的唇瓣一番,沒幾下便大方地登堂入室,竄入她口中,他這人一向偏愛重的……
沉醉渾身僵著,裝睡裝得很辛苦。
懷陌愈加地控制不住,親吻得越來越沉迷,她都能聽到安靜的夜晚,兩人唇舌相交的聲音。
他一面吻著她,一隻手緩緩往下拉她的衣服,另一隻手有力地將她的腰臀往自己的身體按。
她在他手中竟是毫無反抗之力,她心中害怕,又不敢忽然「醒來」,她敢肯定,要是她這時醒來了,他一定會順著籐蔓往上爬,對她說,「醒了?正好……好好伺候爺舒服了,爺讓你更舒服……」
她只得繼續裝著,心中多少還存著點僥倖,希望她睡著了,他可以不要這麼禽.獸,睡著了還折騰她……
她如此僥倖著,給自己洗腦,從自我暗示他吻夠了就好到他摸夠了就好。直到他開始用他的慾望往她腿間磨蹭……
沉醉一凜,不敢再僥倖下去,她抬起手,假裝睡得迷糊,就去推他。
懷陌一面低頭在她胸前動情地吻著,一面毫不費力地抓住她的手,沉醉既然已經「睡著」,自然不敢掙扎,只得任他緊緊握著她的手,又抓著她的手緩緩往下……
手猛地被他抓著,強行握住了他身下的滾燙堅硬。
「啊!」
她尖叫出來,終於裝不下去!
他一笑,吻上她的唇,低低道,「醒了?正好……好好伺候爺舒服了,爺讓你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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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超常發揮,更了1w1~~~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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