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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驚鴻逆霜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有此意? 文 / 爾東逸然

    夜瀾止今兒醒得早一大朝早的便伸伸懶腰,臉兒微垂,微瞇著迷濛的眼兒,聞著清風徐徐送來的陣陣花香,心底一陣迷醉。抑制不住的,下了龍榻,撩開六重帷幕往若大的窗台方向步去,吹著涼風,眼角餘光的掃向在一旁兢兢業業的候著的兩名宮娥,微不可察的歎了一口氣。

    那是她那天遇著風宇璟與歆妃那天她醒來後他指派在詔闕殿,專門看著她,莫讓她出去的。

    說到這,她還是不甘心,他真是太專橫了!她不過出去了一圈而已,被『狗』追,然後一不小心給一條籐蔓給勒住脖子罷了,他用得著派兩個人來監視著自己麼?。

    伸手摸摸自個兒的脖子,昨晚對著銅鏡細看時,那白如凝脂的頸項上根本看不出絲毫紅印了。

    她記得當時他問她脖子為何如此時她是如上答的,『溜出去,被狗追,摔倒了被籐蔓給勒住了脖子…….』

    好吧,她承認,自個兒的借口是俗了那麼一點點,然而也是挺讓人信服的不是麼?

    然而,有人卻不如此認為,一副高深莫測的勾起那勾人心魂的唇角,輕說了句:「你說被狗追,當時你是有屎上身還是剛如廁完?再說了,本王鴻福萬象,你呆在本王身旁那裡會霉氣的恰恰就被籐蔓給拉著了?還有便是……本王厭惡狗,宮裡從不讓人養狗的……」

    夜瀾止聽著他的分析,一臉呆滯,覺得自己那一番話兒是呆滯兒童之言辭。

    嚥了咽口沫,她死雞撐飯蓋——死撐的扁嘴,「信不信由你!」

    當時他也沒多說什麼,瞥她一眼便領著李公公走了。

    「誒!當時真是失算,失策了。」夜瀾止邊想邊輕輕晃首,適時,響起一道嬌嬌脆脆的聲音:「娘娘,清晨露重,秋風冷涼,娘娘不應站在這裡的。」

    其實她並不知曉,她現在被人嬌縱慣了的,一聽此言便像孩兒似的扁嘴,回身,面頰上才無波無瀾,無力的敷衍道:「小寧子所言極是……」話罷,才像只蝸牛似的慢吞吞爬回床榻。

    小寧子和小雁子曉得她的小性子,也知她心底埋怨自己,不欲與自己多言,然而見著她毫無宮妃樣兒的,哀怨著一雙好看的眼兒夜瀾止都不禁感到好笑,毫無分寸的掩唇輕笑出聲。

    夜瀾止臉兒黑了,轉過臉兒盯著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雙手叉腰,自認凶狠的道:「笑什麼笑,小心娘娘我發威將你們一腳踹到鸞瓊湖去!」

    兩人聞言嘻嘻的笑出聲,悠然出聲:「還請瀾妃娘娘高抬貴腳,奴婢承受不起啊。」

    夜瀾止氣結,卻也不能真的將她們踹到鸞瓊湖去,越過她們兩,聽此只能硬生生地頓住,賭氣的坐到一旁不做言語。

    她撇開頭自然也沒瞧著兩人羨慕的視線正朦朧的看著她明黃色睡袍下擺被晨風吹得擺盪,映上耀目金光,那淡黃織繡更顯璀璨,暗忖:王上還真的寵愛瀾妃娘娘呢,不但九重深宮鎖美人,還賜予她明黃色至尊睡袍。

    不過娘娘長得還真的不錯的,雖然不似別的宮妃那般淡妝濃抹,也無高貴裝扮,但是卻也是無論穿何物依舊美得攝人心魂,乾淨透析,活像一朵白潔花兒似的。

    兩人尊敬的看著夜瀾止不服氣的背影,忽然覺得那影姿纖妍孤峭,冷傲得令人疼惜,又令人敬畏如神明,瀾妃娘娘的將來注定是不凡的。

    話說風宇涅這邊,他下朝後不逗留片刻便回詔闕殿了,目光沉陷,言辭冷淡譏誚:「李清基,猜猜璟王爺意欲何為?」

    李清基笑的隱晦,弓著身子走在風宇涅身後,淺聲道:「從十多年前便聽聞璟王爺對歆妃娘娘有意,多年來所得珍寶重器盡往歆妃娘娘那裡送,可說是盛愛至極……」

    「呵!是麼?」風宇涅不冷不淡的笑了一聲,「你說說看這一出傳聞有幾分真實?」

    秋天晨風驟驟而過,掠起主僕二人的廣袖,獵獵飄展,噗噗有聲。從背面看來,風宇涅身量英偉挺拔,傲然挺立,驍勇英雄。

    李清基在後面細細的凝眸,見此眸中敬佩之意更重,背脊直了些,聽聞不出他語中之意如何,便含糊的道:「王上,既是『聽聞』,便是傳聞,興許是無稽之傳聞罷了。」

    風宇涅頓足,目光繚繞於天際處縹緲青峰,輕呵一聲:「空穴來風……相信與否,無關緊要,隨便說說罷了。」

    緘默半晌,李清基應著:「王上聖明。」

    風宇涅素來對他的奉承不作反應的,此次卻轉頭睨他一眼,深意無限的便再度抬步離去。

    風宇涅回到詔闕殿的第一件事便是進內殿看看那個這幾天愛鬧彆扭的小女人,逗逗她,喜歡看她像隻貓兒那般乖順,慵懶,卻也張著一雙不安份兒的爪子,是不是撓撓他,算是給他解癢。

    那天在她醒來後便問了她頸兒紅印之事,但平日裡率真的她卻閃爍其辭,他甚為不悅,當下便出去叫李清基兜著查了,卻也沒查出什麼來。但他風宇涅是不會如此好蒙的,這事兒越是查不著越是說明事兒的關鍵,他沒放棄,即便是等待也要將那個實事揪出來為止!

    一進內殿,便見她一襲睡袍,外面罩著不協調的雪絨披肩,氣呼呼的扭著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麼,眼兒羽睫顫動如蝶,霎為動人。

    他沒忍得住,當下便以食指輕佻,俯身而下,朝她的睫毛輕輕的吻了下去。

    夜瀾止被她的無聲出現嚇了一跳,當下眼兒便被他灼熱的薄唇給吻住了。這吻兒溫柔憐愛,像一根羽毛般掠過夜瀾止心房,讓她突地心跳加速,呼吸加劇,不知覺便合上眼兒讓她細細的吻著。

    自從風宇涅知道懷孕不宜行房事之後他們已經好些日子不曾共度巫山**了,風宇涅每天摟著香嫩軟滑的她忍得也難受,此時一個吻像是一把鎖,將他壓抑已久的**閥門瞬間打開,一發不可收拾。氣來那知。

    小寧子與小雁子未見過王上白天動情過,不禁臉兒緋紅成霞,垂著小腦袋,扭捏著手兒,走不是,留也不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終究,風宇涅還是以夜瀾止的安危為上的,熾熱的吻從她眼睫漸漸移下,來到鼻翼,笑著輕咬一口,再在唇兒上輕啄幾口便離開了。

    一番吻,夜瀾止心兒跳的快,眼兒染上一層水霧,波光閃爍,旖旎裊裊,甚為迷人眼球。

    風宇涅捏捏她紅彤彤的臉頰,輕刮她被自己咬成粉色的小鼻翼,淺笑道:「可梳洗了?「聲音沉啞得夜瀾止以為自己醉了,昏昏沉沉的,直盯著她紅若塗脂的薄唇看。

    風宇涅失笑,她難得的順從讓他享受不已,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不急著用早膳和處理事兒,坐在了她方才坐的位置上,將她放在大腿上,見她依然盯著他的嘴唇看不禁眉毛半挑,帶著三分好笑,七分戲謔的道:「愛妃,看你這樣兒怎麼一副餓狼撲虎樣兒?」

    夜瀾止不管他的調侃,還真的頷首,「王上的嘴唇怎麼如此娘,活像姑娘家的唇兒似的,紅的像胭脂,該不會還真的塗抹了胭脂吧?」

    風宇涅聞言,知是佔不了她的便宜的,也不惱,倒是邪魅的道:「胭脂?本王不愛那一玩意兒,只是愛妃唇兒似火,方纔那一番纏綿將本王嘴唇給燃的,可香了,要不要聞聞看?」話罷,竟然像個痞痞的流氓那般嘟起好看的過火的唇,便往夜瀾止唇兒襲去。ujwx。

    夜瀾止被他這樣兒驚得目瞪口呆,唇兒張成圓形,末了,不禁伸手覆上他飽滿的額頭,細聲嘀咕,「沒發燒啊,怎就壞了腦子了。」

    莫怪夜瀾止一副不敢置信樣兒,就連風宇涅自個兒也不敢相信方纔那你玩鬧的是他,畢竟他從來沒享受過這般輕鬆的心境。

    想到這時,臉上不符合他風宇涅的笑容斂了下來。

    他知曉的,從小他便不討人喜,母后極度厭惡他,還曾想親手捏死他,讓他這一輩子無所謂溫暖與關愛,若非有父王,他真的不知現今是在何方…….

    母后…….每每念到這一稱呼時都想震胸大笑,她真的是他的母后麼,一出生便將他無情棄,讓他只能窩在奶娘的懷抱中…….

    那天,雨意綿綿,一直下,他果斷的採納了夜瀾止之見,當日夜晚便聚集了所有諸侯藩王,通過或強硬,或軟施的手段一一收回了他們手中兵權,和按照比例的收回了封地。

    翌日正午,他收回手中權,削藩之事兒便傳遍了整個帝闕和京都,有人歡喜有人愁,他也在正午之前便接到欣榮殿之人來報,說太后娘娘有請他擺駕。

    他的詔闕殿是後宮之人之禁忌,若非他親自召人前來是不允許有人擅闖的,太后這番懂得做人,沒再像以往那般氣勢洶洶的闖進來,而是每隔三炷香便要人前來請他擺駕。但他一一避而不見,直至當日深夜……

    清秋深夜,欣榮殿裡宮燈高掛,華燈戳戳,晃人眼目,太后坐在梨花硬木椅子上,臉色鐵青的瞪視著姍姍來遲的帝王:「——王上,您可真難請啊。」

    當時風宇涅顯然的笑了,一雙眸子在宮燈的映襯下耀眼得讓人發寒,細細的看著太后,不發一言。

    太后瞬時尖了聲氣,打拍案桌:「封王賜地乃西闕幾百年來之傳統,乃穩固人心,激賞將士之行為,是江山萬統之基礎,你為何要如此做?!」罷了,一雙戾氣盛滿的鳳眸直直的剜著風宇涅,彷彿想從他身體裡剜除一顆黑乎乎的心臟似的,「當年萬里江山統一之時你既然決定了賞賜百官,加官進爵,封王賜地,為何要出爾反爾,讓天下人笑話?!帝國天子,你現在這般目中無人,暴戾至錐,哀家倒要看看全天下之人如何來看你這個霸王昏君!」

    風宇涅看她是要罵上一段時間的,淺笑的蹺著腿坐在桌邊,竟然一點不放在心上的樣子:「母后,這天下是本王的,你是否說反開去了。天下人怎麼看與本王何關,難不成要本王看他們之眼色,如此窩囊之舉,本王為帝來何用?」

    太后是此次看來是豁出去了的,摒棄了鳳儀,氣得全身發顫,像一隻開斗的母雞,毛髮聳立,尖聲道:「你這是強詞奪理!只有尊民順意,愛民如子,才是我西闕天下大盛之根本!」

    「呵,是麼……」風宇涅微微頷首,才想伸手倒一杯茶轉念一想卻是頓住了,「罷了,母后這裡的茶並非一般的熱,兒臣嘗過一遍遍足矣,再多了可是要火氣升天的……」話罷,放下腳,從桌面上俯身望向欣榮太后,淡淡的笑了開來:「——本王的西闕光年天下可不再當年的西闕小部落了…….這天下萬里延綿,錦繡奪目,然而百姓之享用又有多少?而本王甚為國主卻也無全然的領土,這說出去才讓天下人笑話吧?」

    太后霍然起身:「王上!你倒行逆施,罔顧列祖列宗之綱論體制!」

    「列祖列宗?」風宇涅聞言嗤笑一聲,話罷,細細的凝視太后眸眼,似笑非笑的提醒:「母后不說本王倒是忘了…….登基之前本王何時『有幸』拜祭過風氏列祖列宗了?」

    太后聞言,呼吸一窒,望向她兒子深幽的像黑洞的眸子噎住了聲氣。好久,她心中火焰再度飆升,「王上,你莫要以為哀家不知道你此舉為何!」

    風宇涅覺得好笑,一雙利眸絲毫不退縮,反倒直視著太后:「——母后素來明察秋毫之末,這番您倒與本王說說本王想要如何?」

    「兩年了!」太后鼻腔裡呼呼的噴著氣,雙手直發抖:「——整整兩年了,從你建立西闕光年開始便處處打壓哀家與璟兒,不但讓哀家住在這等低下之地,還將璟兒發配到幾百里的青城去,這還不夠,竟然連他手中拿點兒權也要剝奪去,即便你要報復哀家……你也太過火了!你就不怕先帝天上有靈罵你孽子麼?!」

    「孽子…….?」風宇涅聞得此言,俊臉上原本便淺淡的笑容一點一點的隱去了。

    「哀家不說,你便當哀家不存在是吧!你已經多番逆施了,不但處處打壓哀家和璟兒,還對一個南口奴隸手段用盡榮寵備至,真是天下之笑話,也就你這般帝王這般沒帝王龍威,一身塵雜之氣!這便是命!這便是你天生就沒有真龍天子的命!」

    太后尖利的嘶叫,久久的迴盪在豪奢卻冰涼陰寒的宮殿裡。

    十數個宮娥瑟縮著跪倒在地,兒臂粗細的宮燭燃燒著,發出輕微的辟啪聲,把玉暖蘭棟輝映得恍如白晝。

    外面的暴雨還在紛紛的下,半黃樹葉被硬生生的打了下來,在半空中劃過一個無奈而悲哀的弧線便重重的墜落於地,不出半響便被泥浴覆蓋,滅了一個季節的生息。

    風宇涅站起身,在被風雨吹得忽明忽暗的燭光中臉色陰沉不定,語調卻是冷峻的像是冰波過境,「關於本王有無真龍天子之命之說法母后已經說過不下十遍了…….從三歲開始,您不就一直如此認為的麼?而如今,本王已經倨傲天下,坐擁翰郝司最廣最優勢之地了,母后再如此認為不覺目光短淺得可笑麼?」話罷,他頓了頓,走近她半步,附耳道:「母后,若說本王我真龍天子之命,難道璟弟便有麼?」

    太后聞言,雍容姝麗之戀蒼白得無絲毫一點人氣,恍如一尊石雕。

    「母后,本王敬你一言吧…….」風宇涅輕輕的道,「您背後那些小動作,本王不屑追究,並不代表本王不知曉……」

    話罷,長長衣袖一甩,不發半言的離去了。

    風宇涅穿過燭影憧憧的富麗堂皇,高簷重梁的宮殿,在當日他贈的血色猩猩毯子之延伸的方向步遠,慢慢的消失在了黑暗的噬人的夜色中。

    欣榮太后鳳眸楞楞,直直的望著他偉岸的足以承載整個天下的背影,一股寒意從脊椎上漸漸的升起,籠罩了她。

    沒幾,她軟了身子骨,頹然坐在了玉椅裡。

    這輩子,她最恨便是她丈夫,那個給了她福貴、權術、驚羨目光,匍匐之臣民,卻唯獨沒給她她要的登峰造極。從涅寒帝出生她便要他廢掉他的,然而他卻將他保護的緊緊的,還威脅她……

    她此生最恨他人之威脅的,她的驕傲,她的自尊容不得他人踐踏!然而,她知道,從涅寒帝一出生那安靜的樣兒她便知曉,她會因他而一切委地!

    她不喜他,他實在太危險了!

    果然,因他,先帝不再喜愛他,還曾將她打進冷宮!

    那種地方怎是她呆的,所以,她使了狠招,迫使他當日便將他放出來,但她也下定了決心她定不讓那孽種好過!

    璟兒,璟兒才是她喜愛的孩子,溫文儒雅,什麼都尊重她,都聽她的,孝順得讓她憐惜不已盼不得整個天下都是他的!

    所以……風宇涅,你既然這般無情,也休得怪哀家無義了!

    夜瀾止眼兒睜得圓溜溜的,滴滴的轉動著,小心翼翼的睨著驀地沉靜下來,臉帶陰沉,不發一言的直瞪前方的風宇涅。

    她不知曉他在想些什麼,但是卻怎麼也無法忽略他眼中時而凌厲,時而狠絕,時而苦澀的眼色。

    見他這副樣兒,無由來的,夜瀾止心底騰起一種就做憐惜、心痛之浪潮,被他鐵臂收緊得生痛也不吱聲,一雙手兒竟然還回抱他,想將他摟在懷裡好生安慰著……

    這是不該的,他是帝王啊,他強硬鐵腕慣了的,怎麼會這般痛苦而又無奈呢……

    但是我不管是錯覺還是其它,她管不了,只想好好的安慰他,一雙纖巧之臂將他摟的緊緊的,還笨拙的拍拍他的寬背,一言不發。

    風宇涅感到胸前的小腦袋移了陣地,擱在了自己的耳朵旁,一雙手兒還當他三歲孩兒似的拍啊拍的,不禁好氣又好笑。

    將她的手兒從自己的勁腰上拉下,「你這是作甚,被人瞧著了,本王還有何帝威可言?」

    夜瀾止聞言,輕輕的哼了一聲,轉過臉兒嘀咕:「還不是看你難受,給你寫安慰,就不領情了呢……」

    她這活可能是對自己說的,壓根兒沒發出聲音,風宇涅自然沒聽著,不過好奇心有了,「再說些什麼?嗯?給本王細細道來……」

    夜瀾止白了他一眼,不理睬他,「我自言自語你也要管?」

    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

    風宇涅知她並非自言自語,定然是與他有關的,但是也不逼她,讓她小人得志一下也好。他笑了一下,話鋒一轉,驀地臉色斂了起來,尊貴逼人的氣勢顯露無遺,和先前判若兩人,「夜瀾止,你知道最近朝廷上的一些事情?」

    「嗯?」夜瀾止不解,她每日被她管的緊緊的哪裡能打聽到何等消息,「王上此言問著是為何?」

    誒!風宇涅輕歎了一口氣,睨著在一旁垂首像尊木雕似的立著的小寧子和小雁子,有些滿意,卻也有些煩悶,近來誰不知曉朝廷鬧著立後之事兒?就她這小女人事不關己。

    風宇涅沉吟一陣,決定說了出去,試探的道:「夜瀾止,你可知有人舉薦你為西闕王后?」

    「啊?!」夜瀾止嘴兒再度張成了圓形,不過轉念一想,笑了:「那個兔崽子想要標新立異,轉移王上注意力了?」

    「夜瀾止此事本來就可大可小,你這話兒是什麼意思……?」風宇涅皺眉,意味深長一笑,看著她,「你,不覺得是榮幸麼?」

    夜瀾止歎了一口氣,認真的看著他,從他腿上下來,細聲道:「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我一個南口奴隸無論如何也是最不該搬上檯面說事的。」

    「你倒會貶低自己……」風宇涅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問:「你有此心麼?」

    「難道王上有此意?」夜瀾止戲謔的笑著睨風宇涅一眼。

    此時,因這一言,整個詔闕殿沉寂下來,尷尬異常。

    突地,一陣更為尷尬的響聲從夜瀾止小肚皮傳出,她臉兒一紅,轉過身:「罷了,罷了,說這作甚?何時用早膳?我肚子快要穿洞了!」

    話罷,快快的出去了……

    風宇涅滿眼深思的看著她的背影……

    嗯,這章由於時間急,逸然還來不及檢查,所以會有較多的錯別字,逸然會改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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