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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離別在即(3) 文 / 爾東逸然

    「王上,那菜餚的製作方法本身是沒什麼問題的。舒殘顎副」縣命立皺眉,想了想說出心中的想法,「只是問題出在那澆在泥巴上的血的問題,草民覺得那血被人下了詛咒。」

    「詛咒?!」涅寒帝胸口有些發冷,正術他懂得不少,但是這些不入流的旁門左道他倒也沒有接觸過,他男子漢大丈夫身正不怕影斜也不信這些擔心。

    「是的。」縣命立頷首,「草民雖然不精通詛咒,但是這些東西倒也接觸過不少,單從瀾妃娘娘表面來看是沒什麼異狀,但是她脈象細細的觀察卻是很混亂,裡邊有奇異的血液在流動。」

    涅寒帝一聽,沉聲道:「有何法子解了這詛咒,是不是解了這詛咒瀾兒就可以醒來了?」

    「按理說是如此沒錯。」雖說如此,但是縣命立眼裡的擔憂並沒散去,「但是詛咒也要下怨的程度和心法的。」

    涅寒帝眸光陰沉,看了看夜瀾止沉睡的臉兒,算是明瞭了,「你言下之意是瀾兒中的詛咒咒怨很深,很難解除?」

    「王上英明!」縣命立拱手彎腰,細細分析道:「詛咒對身體的傷害也是按程度的高低來分的,瀾妃娘娘所中詛咒明顯是很重的,她血液裡面流淌著咒源,這種我們稱為血咒。」

    「血咒是一種溫和而狠毒的咒怨,一開始並沒有什麼異常反應,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時日充足便會引起血脈憤動整個人都會很清醒,具體表現在嗜吃不想睡,這是屬於溫和反應,因為自表面沒有人會覺得有何不妥。」

    「但是這溫和反應過後便會進入狠毒階段,這段時間人會陷入重度沉睡,這就是道術所稱的安樂枕。」

    「這種反應對正常人來說是很不妥的,沒有人能夠長時間只吃不休息,或是只睡眠而不活動,無論哪一種都會嚴重的損害人肌體,嚴重者會造成心脈受損,一個月內不解除將會因肌體嚴重受損而死亡。」13842780

    「這種死亡不痛苦,受咒怨者只是陷入昏睡但是如果詛咒之血加上了另外的毒質也許會做些噩夢,夢見自己擔憂的事情加劇程度,這也會加劇死亡的速度。」

    「你是說如果瀾兒昏迷一個月內所中的詛咒還沒有接觸那麼瀾兒就會死?」涅寒帝手心的顫抖顯而易見,被他抱著的辰兒寶貝也感染到他的恐懼,小手小腳都登時推蹬著。

    縣命立閉眼,咬牙道:「是!」

    「但是那些食物本王也有吃為何本王卻一點事兒也沒有?」涅寒帝對此甚為不解。

    「血咒是一個獨特的咒怨,它只對個體有作用並不能讓接觸到的每個人都受它影響。」說罷,縣命立繼續道:「而且強大到一定程度的人所謂的詛咒根本不會對他有影響。」

    「你有何法子。」涅寒帝胸口強烈的起伏著,但是思緒還是很冷靜。

    「草民非專攻咒怨之術道功並不深厚不能為瀾妃娘娘解除此詛咒,草民能做的只有開一些抑制詛咒血液蔓延的藥物,延長安樂枕的時間讓她的肌體存活時間長一些。」

    「你最多能為瀾兒肌體延長多少時間?」

    「半個月。」縣命立還是沒有很樂觀,眉宇緊蹙,「但是解除詛咒沒有生寒吃藥那麼簡單,它徹底解除至少也要七天……所以,草民覺得王上還是盡快找些高人來為娘娘驅咒為上。」

    「是麼?」涅寒帝聽著並沒有外人意料之中的的凌亂和緊張反倒冷冷一笑,對候在一旁的李清基道:「李清基,請樂珥公主前來。」

    「是!」

    不久,樂珥公主一襲嫩黃衣裙,長長的衣擺在夜風中搖曳生姿,旋開一個炫目的弧度,像一隻夜風中的彩蝶,眉眼含笑進入了詔闕殿。

    而在她踏入詔闕殿的半刻鐘之前涅寒帝已經將夜瀾止橫抱出外殿,將她置放於身邊的臥榻,而辰兒寶貝則留在了內殿,讓人候著。

    「樂珥叩見西闕陛下,陛下金安。」

    涅寒帝睨睇著臉上沒有一絲倦意,臉色紅潤,如沐春風的樂珥公主,唇邊抿開一個笑紋:「樂珥公主,氣息真不錯啊,看來本王深夜要你來此對你並沒有影響呢。」

    「西闕陛下真會說笑。」樂珥公主皮笑肉不笑,「陛下英明神武樂珥崇拜不已,樂珥來此還承蒙陛下不嫌棄,乃樂珥之榮幸呢!」

    「謝公主厚愛。」涅寒帝執起夜瀾止垂放在身側的小手,捏了捏,垂眸道:「公主大名整個翰郝司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公主是個理智聰穎之人從來不屑於崇拜一人,本王為此也一直以為東晉陛下才是你崇拜的對象,卻料不著本王也有幸列入範圍內。」

    「王兄是個讓人敬佩之人,但是西闕陛下又豈是平凡之人?」樂珥公主聲音淡淡的,細睇他一眼,將他執著夜瀾止的大掌也看了去,「北翰虎王本公主瞭解不多,但是翰郝司三公子有哪一個是浪得虛名的?」

    樂珥公主心高氣傲,容貌雖平凡無奇,風姿也不出眾,但是她確實有一個讓甚多男子都為之敬佩的腦袋,還有一點比一般男子強的就是她有一個不感情用事的、清晰的頭腦。w58e。

    先莫說幾年前的戰爭分割勝利問題,就謀略和國家治理方面,三大國有哪一個國家是沒有進步繁榮,沒有強盛兵力的?

    東晉豹王弄清離是她王兄,兩人乃同一母妃所出關係素來甚密,他什麼性情樂珥公主自然是有七分瞭解的。而北翰虎王郝涀渢和西闕獅王風宇涅怎樣傳說也聽了不少,理解不多,但是空穴來風和子虛烏有的區別明眼人一瞧便能清楚的。

    「本王曾經首次聽人說翰郝司三公子的時候覺得甚為有趣,但是後來知道本王乃其中之一只覺得那真是一個諷刺。」夜瀾止指尖軟軟的,細細的,雪白的皮膚有著美好的之感讓涅寒帝愛不釋手,撫摸著,握在手裡竟有種心如刀割的感覺。

    「是啊。」樂珥公主抿唇一笑,笑容很真,聳聳肩道:「所謂公子,當如玉如竹,玉之溫潤,竹之高潔,敢問西闕陛下,如玉如竹兩樣翰郝司三公子有哪一樣是有的?」

    翰郝司三公子,美如玉。

    這一點完全沒有人能夠否認的,只是公子最重質而非貌,所以說對於外表俊美若神,實質心狠手辣的三人來說所謂公子只是一個諷刺罷了。

    涅寒帝淺笑不答,只用一手握住夜瀾止一手端茶細啄一口,舉止優雅高貴。

    「陛下,感情此番要樂珥來此是為了談心?」對方遲遲沒說目的樂珥公主提醒道。少的方人。

    「如果本王說是……公主可相信?」涅寒帝還是不急不慢,也不叫樂珥公主坐下,待客之道和高貴得言行形成反比。

    「本公主為何不信?」樂珥公主暗暗深吸一口氣,目光轉向躺著的夜瀾止身上,聲音淺了淺,道:「陛下,夜風蕭索,仔細著涼,為何不送瀾妃娘娘會內殿躺著?」

    端著明黃瓷杯的大掌一頓,唇邊抿起一個意欲不明不明的笑紋,眸子直直的剜著樂珥公主,「公主,你好像很著急?」他每延伸出一個話題她都會不著痕跡的移開,但是目光卻一直往夜瀾止這邊瞧。

    樂珥公主毫無惶色,淡定的道:「本公主有何好著急的,雖說時候已經不早但是本公主習慣午夜時分入睡。」

    「是麼…….」涅寒帝也沒拆穿她,放下杯子,倒是直接的道:「公主如此著急是否想確定瀾兒現在是否是陷入昏睡?」

    「西闕陛下何出此言?」樂珥公主黛眉微顰,很是不悅的質問。

    「公主現在最應該說的話不是『難道瀾妃娘娘怎麼了』麼?」涅寒帝側頭,眸光銳利如箭。

    被人暗暗職責本心問題,樂珥公主都是鎮定,抿唇一笑,自動自發的向前一步,但是她才邁出左腳右腳還來不及有所動作便被一旁暗暗佇立著的縣命立給攔下了。

    「公主請留步。」縣命立聲音和他的人不是甚符合,有著鄉村似的渾厚坦然。

    樂珥公主冷笑,帶骨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攔下本公主!

    縣命立毫不所動,「在下乃人。」並非東西。

    「呵呵……」樂珥公主像是聽到了整個翰郝司最好笑的笑話似的,靈活靈現的大眼睛轉動著,「你是人或是物和本公主何干?」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沒關係。」縣命立聲音很淡,但是聽起來卻完全不是那個味兒,「在下只是想提醒公主一句,公主既然能和在下純熟對話,那麼在下和公主並沒什麼區別罷了。」言下之意便是我是東西難道你就不是個東西了?

    「你!」樂珥公主氣結,長長的衣袖一摔,擰頭對涅寒帝冷笑,「西闕陛下,您宮中的狗可真夠會吠的。」

    「公主過獎了。」涅寒帝完全當她是恭維,握著夜瀾止的大掌從未放開過。「但是為了公主的盛譽本王還是勸公主說話注意些好。」

    樂珥公主聞言,眼兒向四周環遊一圈,見不少人在掩唇拚命穩住笑,頓時怒不可遏!

    「公主請愛惜。」縣命立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若是他的不卑不亢在對夜瀾止和涅寒帝有著尊敬的話那麼他對樂珥公主的態度卻只剩下不卑不亢,連腰都不彎一下。

    「西闕陛下,你請本公主來此不會就是讓人來侮辱本公主的吧?」樂珥公主平日裡牙尖嘴利,深不可測,從來沒有像今兒如此狼狽過,眼睛瞪著一臉淡漠的縣命立氣得只差沒七竅生煙!

    「本王當然沒有這等閒情逸致。」涅寒帝嗤笑一聲,如果可以他倒是想這個世上從來沒有樂珥公主這個人,誰會花費時間和一隻狗對話!

    「男兒豪爽氣概逼天,有什麼事兒西闕陛下可否能來個痛快?!」她和縣命立靠得太近,她眼睛怒瞪,聞慣毒藥和胭脂味兒的鼻子現在卻聞到了一股晴朗如夏日青草的味兒讓樂珥公主已經沒了心情在和他糾纏下去,冷聲道。

    「本王從來不知道樂珥公主是一個如此沉不住氣之人。」涅寒帝翹起二郎腿,一副看來高估你了的樣兒。

    「哼!」樂珥公主想後退一步,但是自尊和處於高位讓她拉不下這臉,繼續僵硬著身軀僵持道:「本公主如何本公主知曉便是,不勞西闕陛下費心!」

    「瀾兒身上的詛咒是你下的吧?」突地,涅寒帝睨著她,一邊唇角勾起,冷冷的道。

    樂珥公主想不到他會打開天窗說亮話,一時之間猜不透他到底想想做什麼,瞳仁斜視,警惕的瞪著他,「西闕陛下可莫要血口噴人!」

    「本王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個兒最清楚。」涅寒帝冷笑,聳肩,「公主可要說說這詛咒如何解除?」

    涅寒帝說完,縣命立瞇眸,瞳仁直直的看向樂珥公主的眼睛。

    樂珥公主吐氣,努力的穩住心緒,道:「本公主不懂得什麼詛咒,更不會下詛咒!」

    「縣公子,樂珥公主可有說謊?」倏地,涅寒帝竟然拋了個問題給縣命立。

    「公主沒有說謊。」縣命立很懂得觀察人,語氣肯定,「但是不說並不代表此事與公主無關,詛咒圈人的方式可以不是現成的。」完全可以是一個人對一樣物品下了詛咒,再讓此物品和其他東西聯合一起,若果有人使用了或是食用量才會被詛咒。

    這理兒就好比一樣毒藥,下毒的人不懂得製毒沒有關係,因為已經有人制好了毒品,對方只需拿起來放到需要的地方給人食用便是了。

    看著越來越氣的樂珥公主,涅寒帝心情好了甚多,竟然能雲淡風輕的道:「公主,既然瀾兒如此是由你一手造成的,由公主解除她身上的詛咒,公主可有異議?」

    「西闕陛下,憑、什、麼?!」樂珥公主雙手環胸,冷笑一聲,咬牙切齒的道:「沒有人能證明那詛咒是本公主下的。」

    「本王不相信。」涅寒帝小心的放下夜瀾止的手兒,並掖好薄被,如她一般雙手環胸,「但而且你肯定知道此詛咒的解除方法。」

    「本公主不知道!」樂珥公主眸子也不眨一下,說得很肯定。

    「縣公子,樂珥公主可有說謊?」涅寒帝再次將問題拋給縣命立。

    「王上英明,公主在說謊。」縣命立白淨面皮不皺一下,冷靜的回道。

    「好厲害!」一旁的言子眼兒也不眨一下,眼睛在風宇涅和縣命立之間來回擺動著,眼裡充滿了崇拜。

    「你憑什麼說本公主說謊?!」樂珥公主眼一瞪,拋棄了沉穩,差點沒跳起來指責縣命立。

    縣命立真的不簡單,儒雅的臉沒有一絲表情,仙風道骨之姿在樂珥公主炸毛的襯托下更顯不凡,一本正經的道:「因為你就在說謊。」

    「你!!!」樂珥公主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難纏之人,心頭都快氣炸了,卻做不出什麼反擊。

    涅寒帝利眸閃過一絲亮光,冷冷的道:「公主,本王再問一次,你可否要承擔起此次責任?」

    「你?!我?!」樂珥公主已經沒了理智,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了。

    「公主如何?」涅寒帝笑容陰深寒冷,「別告訴本王你不知曉現在翰郝司的形勢,難道公主不怕來個魚死網破?」

    「陛下莫要太得意了!」樂珥公主也回以一聲冷笑,「你西闕強大我東晉有豈是羸弱之輩!」

    「公主現在是在代替東晉豹王向本王下戰帖麼?」

    「……」此言一出,樂珥公主噎住了。

    涅寒帝不屑的睨她一眼,「本王看公主即便是有這份雄心也怕公主沒這能力和權力吧!」

    涅寒帝話兒已經挑的很明瞭了,明瞭到樂珥公主有些悔恨,咬牙道:「本公主可以讓人解除瀾妃娘娘身上的詛咒……但是西闕陛下必須借一百萬噸糧食給我東晉。」

    「一百噸?」涅寒帝冷笑,「本王獅子大開口還說的過去,樂珥公主一個輕飄飄的蝴蝶說出這話也不怕嗆到?」

    「五十萬噸?」樂珥公主退一步為上。

    「本王此次一分糧食也不會給你東晉。」涅寒帝說得胸有成竹。

    「哼!」樂珥公主冷哼一聲,氣勢不弱的回道:「那西闕陛下也休想瀾妃娘娘會有甦醒的一天!」

    「那公主如此說是不想踏上東晉之路了?」涅寒帝冷笑。

    「一命抵一命本公主一點也不覺得會有損失。」樂珥公主不怕死,慨然道。

    「你以為你的命能和瀾兒相提並論?」涅寒帝像聽了什麼笑話似的,仰頭大笑出聲,「如果瀾兒真的有什麼事兒本王不怕誇下海口,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東晉的傾覆將會成為她下葬的葬禮!」

    「樂珥公主,你是否覺得本王太狂傲太自以為是了?你東晉也是由是個部落合璧而成的,何其之大,三天傾覆你東晉簡直是天大的虛妄……」

    「但是,你別忘了,這西闕本王有著最至高無上的威嚴,而瀾兒卻有著連本王也比不上的千萬民的擁戴,她出事西闕民眾何其氣憤是你能想到的麼?」

    梯田的開墾,鹽的開發,奴隸]制的解除,全部都是瀾妃的功勞,因為這些事兒西闕所有奴隸都得到了解放不說還都幾乎都不用再餓肚子,民之所向。

    而這些事兒樂珥公主明顯是知道的,因為經他如此一說樂珥公主明顯的沉靜下來了。眼眸半垂,沉吟半餉才回應道:「好,本公主可以無條件的讓人為瀾妃娘娘解除身上的詛咒,但是……那也得要西闕陛下肯同意才行。」

    「哦?只要能讓瀾兒甦醒的,本王為何不同意?」涅寒帝擺手,挑眉道。

    「瀾妃娘娘所中詛咒為血咒,那帶詛咒之血液是流通身體整個脈絡的,比較麻煩……需要下詛咒之人親自解除才得以甦醒。」樂珥公主說時越說越小聲。

    「你想告訴本王那個下詛咒之人不在西闕而在東晉,必須讓瀾兒前往東晉才能解決是不?」涅寒帝雲淡風輕的說罷,輕聲笑了。

    「西闕陛下還真是心明如鏡。」樂珥公主皮笑肉不笑的讚美道。「但是如果真的需要如此不知西闕陛下意下如何?」

    「有何不可?」涅寒帝說得輕巧,「東晉人多,本王也不怕你東晉會虧待瀾兒。」

    「王,王上?!」聽聞涅寒帝之言連沉穩的李清基都有些沉不住氣了,嘴巴長得大大的,一副見鬼的模樣就更莫說言子她們了。

    言子三人對望一眼都快想哭了,她們不懂王上這是為何,為何要將瀾妃往火坑裡推?!

    涅寒帝冷然睨一眼『失禮』的李清基,繼續道:「樂珥公主,此詛咒之強不消本王說你也比本王清楚,著實耽擱不了了,明兒一早就出發啟程回東晉如何?」

    樂珥公主已經冷靜下來了,面無表情的道:「西闕陛下說的是。」

    「既然如此,還是請樂珥公主先行回去行宮準備一番吧,明兒何時出發本王會讓人通知你的。」

    樂珥公主很平靜的接受安排,福福身子回應道:「那樂珥便先行回去休息了。」

    「回去吧。」涅寒帝俊臉淡然,緩緩揮手道。

    「王上,您真的要將瀾妃娘娘送去東晉麼,那跟直接將瀾妃娘娘往火坑裡推有何區別?」看著樂珥公主的背影消失在前院深處,李公公驀地跪下,慟哭流涕。

    涅寒帝沒理他,逕自站起來,彎腰,橫抱起夜瀾止,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王上!娘娘不在那王子該如何?王子的滿月酒還沒擺呢!」言子也驀地跪下,小巧的鼻子嗚嗚咽咽的,邊抹著眼淚邊道。

    涅寒帝背對他們,聞言後背一僵,腳步一頓,維持一個動作好半響才一言不發大步跨進內殿!

    「王上!」

    咳咳~~~~~~~~各位親愛的,今天先行六千哈,明天逸然再度萬更,時間不能確定,萬更會努力做到的。

    嗯,而關於有親愛的問結局問題,逸然還不能確定時間但是大概字數在75萬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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