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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番外 篇 願得一人心 文 / 爾東逸然

    睜開眼睛,眼前還是一片黑暗,她,從來就沒沒見過世上人是何等模樣的。舒骺豞曶

    她的心很平靜,她身邊的人卻頓時驚喜得高聲尖叫起來,摸著她的手兒,嬌俏的聲音在房間內起伏,「來人啊,莧兒姑娘醒了,快,快告訴老爺——」

    眼睛一片乾澀,腦袋昏昏沉沉,她一時間想不起自己身在何方,微微一動,倒抽一口氣。

    「莫動,你身上的傷還沒好。」男子低沉醉人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她微微一怔,唇兒張闔,「莫大人?」她現在在他的府上?

    「嗯。」莫覺徵按住她亂動的肩膀,眉頭不著痕跡的顰起,淡聲問,「感覺如何?腰間可有不識之處?」

    腰間?乖乖的躺回床上,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腰兒動了動,肌肉立刻一度緊繃,痛楚蔓延整個神經,讓她倒抽一口氣,臉兒白了白。「我……」她這是怎麼了?

    「這傷沒多大的事兒。」他不打算讓她再回憶起當天激烈的情況,「你昏睡了三天了,進肚的東西沒多少,待會我命人幫你梳洗一番,然後起床吃些東西吧。」話罷,放開她的手兒。

    「莫大人留步!」她以為他要走,眼兒循聲摸索著看去,不知道自己的焦距並沒有和他對上,急急道:「姐姐呢,姐姐現在怎樣了?那天……」

    那天?!記憶一幕幕的在腦海閃過,她當時哭喊著不讓姐姐走開,後來她一個激動腳下一崴,滾落在地上,腰肢狠狠的墜落在路邊尖尖的石塊上。當時她感到鑽心的痛,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眼兒倏地睜大,手兒胡亂的亂揮,「姐姐是不是受傷了?她現在怎麼樣了?為何我會在這裡?」

    「不在這裡你想去哪裡?」莫覺徵的聲音很冷,伸手無情的壓下她恐慌的手,用力的捏了捏,見她臉兒痛得扭曲,眉心緊蹙才鬆開,「瀾妃娘娘回宮了,難道你想跟著她到宮裡去,但是你願意麼,你不是說王上是殺你爹娘的兇手麼?」

    「我才不要到宮裡去!」畢竟是十六歲不到的小女孩,什麼事兒都想得比較天真。伸手下意識的摸索著什麼,「莫大人,你,你替我到宮裡借姐姐回來好不好,那個王上是壞人,他,他會害死姐姐的!」

    回來?這個詞讓莫覺徵眸眼一瞇,迸出了一抹深幽的光。靠近床邊,他將自己的手放進她摸索著的手兒,聲音因壓抑而沉了幾分,「你想我將她接到哪裡?」

    「……」眨眨眼兒,夜芊莧不解,「這裡啊,府裡的人不是說莫大人府裡有很多房間麼,你人那麼好,既然能讓麻煩的莧兒住進來,姐姐那麼好看當然能住進來了。」

    莫覺徵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眉心,聲音驀地冷了下來,「麻煩?」

    「呃……」夜芊莧不知他說什麼,有些不知所措。

    「以後就不能說自己是麻煩,懂不懂?!」彎下腰,他驀地湊近她的耳際,聲音很冷很冷。

    她是這個世上他唯一覺得最美好的存在,怎麼可能是麻煩?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那一段時間他找了她多久?一個值得讓人尋找的人怎麼可能是麻煩?

    夜芊莧有些後知後覺,向床榻裡邊靠了靠,想躲開噴在耳邊灼熱的氣息,嚥了嚥口水,道:「但是莧兒眼睛看不見,要人照顧,很,很麻煩……」

    莫覺徵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不安分的顫動,在臉兒上留下一個弧度,顯得脆弱而纖美。巴掌大的臉兒滿是倔強,卻承載不了彌留的哀傷和自暴自棄。

    讓他格外的,心動。

    該死的!低咒一聲,他驀地垂首,薄薄的嘴唇印上眼前小小的唇兒,狂風暴雨似的卷席她的嬌嫩,將她的唇兒吮得嫣紅生脂。

    「唔……」她眼睛看不見,自然不懂什麼叫做**,這個吻來的突然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天雷篝火似的吻在她迷糊的姿態中逐漸變得輕柔起來,大手抓住她的小手,讓她摟住自己的肩膀,舌尖靈巧的鑽進她濕潤的嘴兒,肆意共舞。

    「不要……你,你放開……」再迷糊也懂得什麼叫做自愛,什麼叫做自重,什麼叫做侵犯!被抓住的手,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不敢回想的記憶重新在腦袋裡蔓延開來,像一朵腥臭的毒物花,處處釋放著讓她噁心的氣息。

    「你,你放開啊……」微微帶著哭腔,她的手兒推著莫覺徵堅實的胸膛。

    霸道的吸吮一下她濕滑香氣的丁香小舌,他眸光幽深,臉龐硬朗,卻還是饒了她。

    「你,你是壞人!」她的詞彙量悠閒,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詞可以形容試圖侵犯她的人。

    莫覺徵也沒有反駁,臉色卻是白了白,臭臭的瞪著她。「那又如何?你現在住在壞人的家裡。」

    「……」寄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深吸一口氣,他也捨不得她面露難過,遂道:「我怎麼壞了?」

    臉兒很紅,很燙,她舌尖動了動卻覺得酥麻異常,一聲嬌氣的呻吟不自覺的一出口中,讓莫覺徵眸光深得想要將她攥進去再也不讓她出來。

    快速的摀住嘴巴,她快手快腳的拉過被子蓋在臉上,期間抽動了腰間的傷口也沒有感覺到痛,臉兒緊緊的埋在被子下,覺得臉兒燙的像煮熟的雞蛋。

    莫覺徵不悅,阻止她烏龜似的動作,將被子扔到一旁,硬聲硬氣的命令道:「無論你方才想到什麼,那都已經過去,那個壞人再也不會來傷害你的了。」

    夜芊莧嚥了嚥口水,很想說傷害了我的人不在這,但是試圖傷害我的人正站在我身邊……

    莫覺徵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眸子瞇了瞇,沉聲道:「你很討厭我方才吻你?」

    夜芊莧臉兒都快燒起來了,單純如她直接用手兒往臉上扇了扇,沒有回答。

    「沒回答也就是不討厭了?」莫覺徵伸手拿下她的手,伸出一隻手與她十指緊扣,循循引誘:「方纔你不是很舒服麼?」

    夜芊莧不是一個正常人,她從出生開始眼睛就是看不見的,她的眼界幾乎沒有,什麼學識,什麼險惡也不經歷過。這樣的人都是最淳樸的,會用最直接的,最單純的思維去判斷一件事或者一個人。

    對於莫覺徵方纔的問話,她不由一愣。然後臉兒紅上加紅。

    沒錯,方纔那個吻她覺得舒服,那感覺她不會形容,溫溫的,軟軟的,柔柔的。像一顆香柔的,但是沒有那種讓要她融化的感覺,沒有那種讓她心臟都快掉出來的感覺。

    那感覺很美好,她特別是當他將自己的手抱住他的脖子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融化了一般,胸口被堵得嚴嚴實實,跳的從來沒有的快,眼睛忍不住閉了起來。

    那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即使她經歷過更激烈的親吻,但是那個親吻讓她噁心。她感覺一條噁心的蠕動的軟體動物在自己的口腔裡滑動,酸氣,苦水,淚水,澀意,當時全部襲上心頭,她覺得自己距離地獄僅有一步之遙,她甚至寧願自己身在地獄!

    但是,方纔這個吻真的不同,它是那樣的美好,那感覺像是站在春天的桃花林裡,裡面鳥語花香,流水潺潺,她四處的尋著寶,期待這林子沒有盡頭,她能夠一直這麼下去……14054423

    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心慌意亂,臉紅心跳,驚惶失措……

    莫覺徵活了二十多年,在官場上打滾十年多,無疑是成了精的,而她又是一個根本不懂得修飾的女子。所以,莫覺徵見她這模樣便什麼都猜出來了,也不打算再度問了。

    但是有一件事他覺得自己著實該利用一下,於是循循引誘,道:「莧兒,你方才不是說想將你姐姐帶來我府上麼?」他問話時,這個『我』字特意加重了語氣。

    娘了從沒。沒辦法,如果不宣示一下主權,她倒會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什麼了。

    她果然咂舌,擰著被角,眼睛根本不敢循聲望去,眉頭皺的很醜,支支吾吾的,「是,是啊……」

    「但是這裡是我的府上不是麼,你憑什麼以為我願意讓你姐姐來此白吃白喝?」

    「啊!」她捂唇,果然面露難受和虧欠,「那,我,我不也是……」她後來那句話說不出口了,臉兒苦苦的,像是喝了黃蓮似的,甚為滑稽。

    莫覺徵很沒有同情心,「是啊,你現在也是白吃白喝,你身上一點值錢的東西也沒有。你幹不了活兒,不懂得燒飯煮菜,不懂得疊被子,連刷牙漱口都要人幫忙,而且你吃的,喝的,住的,用的,都是我府上最好的東西。」

    夜芊莧肩膀一縮,整個身子都沒力氣的縮成一團,像一株即將要凋零的花朵,了無生趣。好半餉,她眼兒汪汪,才巴巴的說了一句,「那,那你什麼時候要趕我走?」

    被她看成了唯利是圖的小人莫覺徵胸口一陣悶氣,輕輕的哼了幾聲出氣,想到事兒順著自己要的方向發展著臉色才好了一些,「其實也不一定要你走……我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而且,有一件事可以改變現狀的,只要那件事兒成了,你不但可以繼續住在這,你的待遇會好上千萬倍,就連你姐姐,她什麼時候來,就能什麼時候來,府裡大魚大肉任她選擇,珍寶器皿任她使用。」

    夜芊莧狐疑,她覺得自己不能夠相信他,這個世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事兒?雖然如此,但是她還是抵制不了莫覺徵話裡的誘惑。

    老實說,住在莫大人的府裡真的很舒服,雖然他時不時抱抱自己,親親自己,但是府裡的床很軟很香,舒服得不得了。而且,這裡的東西忒好吃,入口即溶,香氣四溢,每一頓她都能吃好多,肚子很滿足,還有丫鬟照顧……

    反正,這裡一切都很好,她覺得自己在這裡就是享受!有時候她享受著這裡的一切會產生種罪惡感,為什麼這麼好的事兒竟然會落到自己身上呢,明明自己什麼事兒也沒有做的。

    其實她不喜歡佟大人的府裡的,在哪裡雖然也很好,但是也會有人對她指指點點,說她眼睛看不見,一個姑娘家在男人堆裡呆著怎麼都不是一件事兒。

    一開始她聽到會很傷心,但是自己無處可去,而且她也要打聽姐姐的消息這麼一個安全的環境實在是稀罕得緊,經過一次強/暴,她對外界避如蛇蠍,若非不得已她不會離開那裡的。

    莫大人的府上要比佟大人的好甚多,沒有人背對她說些什麼,而且人人都很和善。

    雖然佟大人也供她吃供她住,但是她心裡清楚吃穿用度方面真的比不上莫大人的,所以她總是偷偷在想莫大人家裡是不是很有錢。

    忐忑著,她道:「莫大人,你家裡很有錢?」

    莫覺徵不知她為何這麼問,卻微微頷首,覺得這些事她遲早都會知道的,道:「還算可以。」

    「那……和佟大人相比呢?」她說時舌尖舔了舔嘴唇。

    那粉紅的舌尖由於方纔的激情誘人異常,他下腹一緊,冷峻的眸子染上一絲猩紅,勉強壓下旖旎的情絲,聲音平平穩穩的道:「比他家要富裕上百倍。」

    莫覺徵可沒有說謊,雖然在他這一代之前,兩家都是世代為官,皆是貴族出身,身家財產差不了多少的。其實貴族通常是鄙視經商的平民的,所以貴族一般而言不會拉下面兒去經商的。

    但是莫覺徵不是這麼想的,經商能掙錢,而且是大把大把的錢,有錢能使鬼推磨,放著錢不掙才是蠢人。所以,他是一邊入宮為官一邊幕後經商,所得資產自然不在話下。

    百倍這個數字夜芊莧不知道是多少的錢,但是她很識相的長大了嘴巴,咂舌道:「莫大人,你家裡好有錢!」

    莫覺徵睨她一眼,見她小小的嘴巴用力張也就那麼一點,越發覺得誘人可愛。「是啊,我很有錢。」(顯擺?還是炫富?nnd,分一點來用吧,偶稀罕的很……)

    「佟大人錢沒有你多他願意每天讓莧兒在他府上吃,你那麼有錢,讓莧兒和姐姐吃應該不會把你吃窮吧?」夜芊莧拍拍心口,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兒看得莫覺徵哭笑不得,敢情他設下的圈套沒有把她套住反而讓她著了他一道?

    事兒一下子沒成功沒關係,他耐性多的是。不能自抑的伸手在她嫩呼呼的臉兒上摸了摸,手感甚好,他再度忍不住垂首親了親,「佟大人那些錢是用來做慈善的,但是我的沒有,要我出錢養你和你姐姐還是只有方纔那件事成了才行。」

    看不到自然不能躲避他的偷襲,夜芊莧為此一陣生氣,但是臉兒也紅暈滿佈,嬌不勝收。他的一番話讓她心底暗暗罵他小氣,嘴巴撅了撅,無奈的問:「什麼事兒啊?」

    「其實很簡單……」莫覺徵聲音不變,音色淡然,只是夜芊莧看不到他眸子幽深如一潭深井,「當我府上的主母。」

    這個答案夜芊莧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驀地摀住了嘴巴。

    莫覺徵唇瓣勾了勾,心情意外的好,繼續引誘道:「你想想,只要你做了我府上的主母,這裡什麼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摔就摔,想讓誰來住就讓誰來住……」

    嚥了嚥口水,夜芊莧心裡偷了著,真的很划算呢……

    莫覺徵望著她微微心動的臉兒,笑了,道:「怎麼樣?你答不答應?不答應我可要找別人了,我相信這事兒要是換了別人……」

    夜芊莧一聽,急了,「不不不,我答應,我答應,你不要去找別人!」

    莫覺徵一怔,頓時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軟了下來,雖然他知道她還不懂什麼叫**情,但是他也不覺得自己這樣有多卑鄙,他只是想讓她屬於自己,讓她劃在自己的範圍內,自己能夠事事護她周全罷了。

    她方纔那一句話很像是告白的話兒,雖然她是無心的,但是他就是已經將它當成是告白了。她叫他不要找別人,不要娶別人,她,答應了嫁給自己。答應當這個莫府的主母,當他的夫人,當他這輩子的唯一……

    心很軟,很軟,像要滴出水來了。

    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在她疑惑的眼兒中將她的腦袋擱置在自己的厚實的肩膀,他撫著她黝黑亮麗的青絲,笑了,「你可是答應了哦,反悔就要變成小狗狗!」

    夜芊莧對這句話很受用,在家裡她娘也是這麼和她說的,不答應就變成小狗狗,很醜很醜,而且一天到晚很很吵很吵,吃的是骨頭,硬死了,她不要!

    所以,她很堅決的點點頭,「我不反悔!」

    「那我可以將這件事和你姐姐說了?」莫覺徵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被填滿了,沒有一絲空隙。

    「嗯。」她很認真的點頭,覺得被他抱著真舒服,他身上的氣味真好聞,皺著鼻子聞多了下,然後在他的耳朵處像只小貓似的蹭了蹭,攪亂了莫覺徵的一湖春水,又說,「那你記得將姐姐接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哦!」

    莫覺徵笑:「只要你姐姐肯答應,這不是問題。」據宮中人來報,王上和瀾妃娘娘今天已經和好了,瀾妃娘娘即便想來這住那也要王上肯放人才是。

    「莫大人,你真好,很好,很好!」被自己買了的莧兒小姑娘可滿足了,笑瞇瞇的,眼兒都彎成了月牙兒。

    莫覺徵心滿意足的同時覺得莫大人這個詞有點不堪入耳,皺眉,糾正道:「以後不要叫我莫大人,叫我相公或者老爺,叫徵也可以。」

    「耶?!為什麼?!」莧兒姑娘覺得事兒很不對勁兒,驚呼道:「為什麼叫你相公?那不是夫妻才有的稱呼麼?」她娘就叫爹做相公。

    莫覺徵將她的臉兒自脖子處勾出來,鼻尖抵住她的,氣息完全噴在她的唇兒上,在她心跳如鼓中說道:「你不是已經答應了當我府上的主母了麼?怎麼,這麼快就想反悔?」

    「我,我……「夜芊莧急紅了眼,身子在他身上亂動,胸前的柔軟在莫覺徵的胸膛磨蹭著,莫覺徵有種想要將她拆吃入腹的衝動。「你怎麼?不想嫁給我?你不想接你姐姐來住了?」

    「想,但是……」她咬著唇兒,很不安。

    「沒有但是!」莫覺徵一直都是一個很專橫的人,對她卻無法不溫柔,在她臉兒上安撫的親了親,「你不喜歡被我抱,被我親麼?」他有種感覺,眼前這個傻丫頭雖然怕他但也喜歡他的,「我可是很喜歡你哦!」其實何止是喜歡,早已愛得不能自拔。自他見到她的睇一眼他就覺得這個世上他要的人就是她。

    願得一人心。

    從來沒有被除了家人以外的人說喜歡,夜芊莧有種恍惚,有點感動,眼兒紅紅的,泡著一泡晶瑩的淺淚,嘴巴扁了扁。

    莫覺徵歎了一口氣,親親她,「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麼?你不喜歡我抱你?不喜歡我親你?」

    「喜歡……」伸手自然的摟住他的脖子,埋首於他的肩膀處,他輕聲細氣的道。

    其實她不懂得什麼是喜歡的,但是他的懷抱真的很舒服,親她的時候也很舒服,心兒噗噗的跳,她覺得自己是喜歡他的。

    一顆心,暖暖的。

    抱著他的時候更暖了。

    被他親的時候,心裡歡喜的不得了。

    莫覺徵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緊緊的摟住她,順著她的髮絲,聲音沙啞的道:「乖,再說一次?」

    夜芊莧不知他要她說什麼,在他懷裡扭了扭,「說什麼?」

    伸手拍了拍她亂動的屁股,要她不要扭腰,「說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不,喜歡相公。」她說話從來都是那麼自然,眼睛看不見卻亮晶晶的。他要她叫他相公,她真的叫了。

    莫覺徵聲音沙啞,輕輕的吮著她的耳垂,「乖,再叫,叫我相公……」wycf。

    「相公……」嬌嬌的,軟軟的聲音,輕輕的叫著。

    她淺淺起伏的胸口因他的動作加劇了,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廓,「再叫一聲,嗯?」

    莧兒身子軟了,「嗯,相公……」

    莫覺徵心潮澎湃,輕輕的應了一聲。

    他知道,或許很多人都覺得他傻了,他堂堂一個貴族,一個年輕有為的左相,竟然讓一個瞎的的南口奴隸做他的夫人,他的妻子。

    但是,這一輩子,擁有一個這樣人,他覺得人生別無所求了。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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