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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血色江湖路 10,人生自古誰無死 文 / 家博

    更新時間:2013-05-04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最終他選擇了留下,選擇了奮戰到最後一刻。

    「好,打他個狗日的。」「打」「……」眾人紛紛地叫罵著,

    王大永瞅著大家那視死如歸的表情,心裡似乎多了些底氣,大聲地說到:「好,那就讓我們大幹一場。」

    話罷,大永,宋大喇叭,小郭,王大疤手下那些人,像是一群瘋狼般向小虎口奔去。

    王大永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有多重考慮。一是這小虎口是鬼子進攻小王莊的必經之地。二來這裡適合伏擊。兩側高中間低,萬一伏擊不成,也好撤退。經再三斟酌大永最終確定了這個地點。

    十幾號人如敢死隊,都抱著九死一生的念頭,紛紛向小虎口奔去。

    這一奔是死是活誰的心裡也沒有譜。

    寂靜的環境,顯得格外肅殺,讓人覺得有些壓抑。

    戰爭的勝負在很大意義上就是時間的較量。

    時間就是生命。

    王大永他們一行人,終於趕在了鬼子前面提著到達小虎口.他們剛找來各自的位置,隱藏了起來.本來還人影浮動的小虎口頓時安靜的很,他們像是死屍般在那裡靜靜地等待鬼子的出現。更準確地說是等待死亡。

    殺氣如霜般的傳遍每個人的全身。但每個人的眼中似乎並沒有露出膽怯之情,相反卻是一腔熱血視死如歸!

    早已憋了很久的宋大喇叭低聲對小郭說到:」今天一定是場驚心動魄的大戰,老子終於可以出出心頭這口惡氣了。「

    小郭頓了下,眼睛瞧了下遠方,對著宋大喇叭小聲說到:「今天就算是死了,也值了。老人不是常說,人固有一死,後面什麼來著。」說到這他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腦子,緊接著說到:「俺這豬腦子又不記得了,上次鵬哥還跟我說來著。」小郭抬頭瞅了眼宋大喇叭笑著說到:「你知道嗎?」

    小郭只記得當時聽張鵬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全身熱血沸騰,那內心最深處的野性一下子被呼喚了出來,今天在這麼壯烈的場面前,不禁又想起了上次的場景,但誰曾想自己卻忘記了。

    宋大喇叭被小郭這一問怔了,心想:「這些文化人弄的東西,俺怎麼知道呢?這小郭真是傻帽一個。」想到這他不禁瞅了眼小郭那期待的表情,宋大喇叭似乎從小郭的眼神中又瞧出了絲絲的諷刺,但他那真爽的性格使他把這一切都拋到了腦後,遂說到「俺也是大老粗一個,那些文化人的東西,俺怎麼在知道呢?」

    小郭一聽,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禁歎了口氣說到:「要是鵬哥在這裡的話就好了。」

    宋大喇叭一聽,也接著這話題說到:「放心吧,俺瞭解這小子,他一準能給咱們個驚喜。」

    小郭一聽眼神中彷彿也閃現出了柳暗花明般的驚喜,瞅著大喇叭的雙眼說到:「俺也相信。」

    遠處忽然塵土飛揚,如沙塵暴一般。眾人的眼睛都不自覺的向那塵土飛起的方向瞧去。塵土越蕩越大,好像要把他們給吞噬了似得。漸漸地從遠處傳來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近了更近了,小郭隱約瞧見了鬼子的大銅盔,心裡那種對鬼子恨之入骨的仇恨頓時湧便了全身。

    兩眼直瞪著鬼子的隊伍。

    王大永此時也把這一切瞧在了眼裡:瞧這陣勢,是有一個中隊,看來這次鬼子是想真他娘的狗急跳牆了。想到這他不禁倒吸了口冷氣,但這念頭也只是在他的腦海裡閃了一下,隨後便被全身上下湧動的血液征服了。

    「死一個夠本,殺兩還他媽的賺一個。」想到這,王大永的心一橫,暗到:「大不了就是一條命,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如果張鵬他們來得及時的話,弄不好還可以把他們全部吃掉,媽的,一個中隊,也他媽的太小瞧我們了」

    近了,更近了。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鬼子那聽不懂的鳥語了。

    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鬼子進入射程內,然後讓他們狠狠地嘗下子彈的滋味。

    萬籟俱寂,殺氣如霜.

    最前面那人的身影漸漸進入了眾人的視線,忽然鬼子的隊伍停了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夾著尾巴向那人跑去,兩人在說什麼王大永豎起了耳朵卻依然聽不清。只能瞧見那人不住地點頭哈腰。

    天空中此時掠過一群候鳥,排成一字型,井然有序的向南飛去。

    忽然鬼子的隊伍又開始向前移動了,不過這次沒剛才那麼快了。或許是小野意識到了危機,亦或是他們在擺什麼陣。王大永死死地盯著他們,心裡開始了,數數。

    「五,四,三,二」

    「一」

    一聲槍聲如寶馬嘶鳴般飛入雲霄。鬼子那面一人應聲而倒。

    「兄弟們給我打。」

    頓時所有人把憤怒與仇恨都放在了子彈上,槍聲如爆豆般在小虎口響了起來。

    鬼子的隊伍到底是訓練有素,不像是偽軍,漢奸,一打就散。只見一個手執軍刀個子比其它鬼子都高點的軍官,淡定自如地指揮著,剎那間鬼子那面已經失去了慌亂,接著傳來了密如雨點的子彈。

    一會的功夫,王大永他們已經彈盡糧絕。槍聲漸漸成了單方面的了,那日本軍官一聽便知道了怎麼回事。

    「抓活的,一定要抓活的。」這聲音雖然不是很流利,但卻像是有穿透力一樣傳入了他們每人的耳中。

    橫豎是一死,大永,小郭,宋大喇叭等眾人以破釜沉舟的決死精神面對著強於六七倍於他們的敵人,他們如鬼魅般臉上沒了一點表情。

    「跟他們拼了」

    「跟他們拼了。」

    第十八章:白刃戰

    一場慘烈的白刃戰出現了。

    王大永本來還天真地想如若不敵,還可以撤退。但瞧這陣勢,卻又怎能安全撤退呢?臨陣撤退,不給鬼子的機槍掃死,也得成為他們俘虜。

    王大永三下兩下便把上衣脫下來,抄起步槍,坦膀露乳地衝了上去。眾人一瞧誰也不含糊,都如餓狼般撲向了鬼子。宋大喇叭一見王大永坦膀露乳,也痛快地將上衣擲了出去。

    好一場混戰,人們的意志、勇氣和戰鬥技巧的完美結合。大永的第一個對手是個胖子,他不像別的日本兵一樣嘴裡呀呀地叫個沒完,而是一聲不吭端著刺刀以逸待勞地等待大永的進攻。也難怪,就他那個身材,要是和其他鬼子一樣,估計一不留神就會來個狗吃屎,接著便一命嗚呼了。

    王大永是什麼人,他拿著步槍,一個空翻躍到了那胖子的身後,那胖子正要轉身卻傳來了殺豬般的嚎叫,頓時那胖鬼子的腦漿如雨水般濺到大永的身上,頓時王大永的前胸成了一張活生生的地圖,繪聲繪色。

    那手執軍刀的日軍一瞧就是個大官,只見他對身旁慘烈的格鬥視若無睹。只是用雙陰沉沉的眼睛死死盯著整個戰局。王大永解決掉那個胖子後,血淋淋地向他過來。兩人對視著兜了幾個圈子,像是在觀察對手的實力,又像是在尋找可乘之機,給對方致命的一擊。王大永雙手握緊步槍,血淋淋的步槍如一把利劍般對著那執軍刀的日本軍官。

    那執軍刀的日本軍,來回地換著姿勢卻不做進攻,他的兩眼中冒著襲襲殺意,死死地盯著大永。

    此時日本軍官,將那軍刀緊緊地接貼向了自己大腿,刀背深深地陷在他的肉裡。王大永一時想像不出以這種姿勢迎敵有什麼奧妙。有點按捺不住的他,傾其全力向那日本軍官左肋來了個猛擊。

    只見那日本軍官身形未動,卻將手中的軍刀迅速上揚,只聽卡嚓一聲,王大永手中的步槍被那日本軍官的軍刀給擋開,一個念頭在王大永的腦子裡倏然閃過:壞了,他一個動作完成了兩個目的,在揚刀磕開步槍的同時刀鋒已經到位……

    王大永來不及多想,只見那刀鋒從右至左,自上而下斜著掄出了一個180度的殺傷半徑,他本能地拿槍去擋,但又怎麼能擋地住,也幸虧他身手敏捷,這一刀要是換成別人,恐怕早就沒命了,只見那條步槍已經成了兩截,王大永的左臂如雨水般鮮血直流。

    這一下王大永落了下風,那小野的眼中透出不屑地表情,用一口不標準的漢語說到「支那人就是東亞病夫。」

    王大永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一個大步向小野的後背閃去。這小野反應也相當敏捷,他一扭身,雙腳便向大永奔去,連砍了三刀,大永都一一躲了過去。但手中那兩截的步槍,卻也不能再用了。也多虧了它,要不恐怕王大永……

    王大永瞧了下那不知成了幾截的步槍,深吸了一口氣,赤手空拳向小野衝來。他向燕子般躲過了小野的每一刀。

    小野也使出了渾身解數,像發瘋的野狗般。

    兩人就這麼的周旋著,或進或退,如歌如舞。

    本來在人手上就有懸殊,此時又展開了肉搏,日軍漸漸成了合圍之勢,只見宋大喇叭四周全是鬼子,但他卻毫無懼怕之意,口裡邊罵邊向鬼子身上猛刺。他像是一頭發瘋的猛獸般,瘋狂地猛撲著.

    這是場硬碰硬的肉搏戰。雙方都殺紅了眼,刺刀相交的鏗鏘聲,槍托擊中**發出的悶響聲,瀕死者的慘叫聲,殺得性起的吼聲響成一片……

    「來呀,來呀狗草的小日本。」宋大喇叭邊罵邊向鬼子進攻著

    明知自己必死無疑,他仍然一臉淡定地衝殺著。

    頭可斷,血可流,寧死不做亡國奴!

    突然一個鬼子向宋大喇叭後背猛刺去,他本能的躲閃著,但還是被那鬼子給刺中了左腿,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罵到:「狗草的,就這點勁,還不夠給俺大喇叭粹撓癢癢呢?」聲音如雷聲般響徹,那鬼子不禁被宋大喇叭這一喝給嚇到了,兩眼中閃現出了詫異的光芒。

    受了傷的宋大喇叭完全沒有感覺到痛楚,反而愈戰愈勇,出手也越發毒辣。

    也就在這時,忽然從遠方傳來了陣陣槍聲.

    正在白刃的人不禁向那槍聲傳來的方向瞧去.

    槍聲落地,那些人如天兵天將般加入了肉搏中。張鵬本想用槍解決戰鬥,但一來他怕傷到自己人,再者說那楊天霸天生崇尚冷兵器,腳下一加速已經參加到了肉搏中,手裡那把大刀如同磁鐵般紛紛向鬼子的刺刀砍去。瞧到這裡張鵬只好參加戰鬥,他左臂雖然受傷,但卻熟視無睹,如禿鷲般向鬼子撲去,內心深處那種殺性頓時傳遍他全身。

    崇尚冷兵器的日本軍人的眼光都很敏銳,這楊天霸一出場就砍傷了兩個日本兵,他手裡的那把大刀如萬箭般向鬼子的身上紛紛射去。鬼子馬上發現這個對手不一般,頓時上來六個日本兵圍住他。六把刺刀走馬燈似的不停地突刺,根本不容楊天霸緩手。他猛地向上一躍,一刀下去將鬼子的三條步槍砍成六截。那幾個鬼子都被楊天霸這一完美的動作給驚呆了,只那一剎那,頓時地面上多了兩個人的屍體。

    現在是以四敵一,楊天霸絲毫沒有怕意,到是那幾個鬼子兵,眼裡彷彿閃現出絲絲的懼意。

    忽然最左面的那個鬼子一個猛的突刺,只見楊天霸用刀身正好擋住了那刺刀,楊天霸一聲大喝,左腳用足了勁,將那人給踢到了五步之外。

    剩下的三個日本兵再不敢輕舉妄動,背靠背擺出三角陣以求自保。楊天霸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像那三人衝去,那三人你瞧瞧我,我瞪瞪你,一齊向楊天霸前胸刺去.要說這楊天霸就是身手不一般,他一刀將那三槍擋開,與此同地雙腿生生地脆在了地上,靠著慣性向前滑了一段距離.那段距離恰好把他的大刀送到了那三個鬼子的腿邊,只聽三人都」啊」的一聲,後背著地紛紛倒了下去.

    這王大疤也和楊天霸一樣,是個聞到血腥味就興奮的傢伙。同時也和楊天霸一樣非常崇尚冷兵器。只見他手中那把大刀如秋風掃落葉般來回地揮動著。

    一個在汽車旁邊的鬼子,向王大疤撲來,那刺刀如風一般向他刺來。早已身經百戰的王大疤將刀鋒一閃,頓時那日軍三八式步槍的木質槍托被齊嶄嶄砍斷,落進塵埃裡。王大疤雙手一揮又是一刀,只見這日本兵的右手活生生地被砍了下來。這日本士兵疼得抱著斷臂如殺豬般嚎叫起來,王大疤又是一刀橫著掄出,刀尖輕飄飄地從日軍士兵的脖子上劃過,準確無誤地將他的頸動脈劃斷,鮮血從動脈血管的斷處噴出,如趵突泉般向上冒著。

    這時又有兩個鬼子向王大疤刺來,他拿刀頭一撥,兩個鬼子的刺刀被撥得架在一起,王大疤飛起一腳踢中一個鬼子的襠下,鬼子痛苦的跪了下來。另一個鬼子略一撤刀,緊接著一個劈刺,王大疤拿刀身往上一架,呯的一聲,那鬼子就覺得虎口一麻,險些脫手。這王大疤一個側步,他那要命的大刀從鬼子頭頂直劈到肩膀,生生把腦袋砍成兩半。王大疤順勢一轉,大刀將跪在地上的鬼子紮了個對穿。

    王大疤一轉眼幹掉了三個鬼子,楊天霸對著他吼到:「奶奶的,老子沒白教你啊。」

    「大當家的,你看我剛才咋樣?」

    「好小子,跟老子有一拼了。」楊天霸邊砍邊說

    王大疤一腳蹬在了對面鬼子身上,隨後一刀解決了那鬼子的小命。這才拔出刀來,對著楊天霸撇撇嘴:「大當的,俺看俺現在也比你差不了多少了,有機會俺就和你比劃比劃。」

    瑟瑟的秋風,刮起散落的樹葉,嘶吼聲瀰漫著整個天空,如烏雲般停在半空中。

    第十九章:殺人如麻

    張鵬眼疾手快,眼見鬼子如一窩蜂般向宋大喇叭身上刺去,只見他左腿鮮血直流,右臂也被劃了五六處。叭叭幾聲槍響,那幾個鬼子紛紛倒地。

    宋大喇叭瞅了眼張鵬,又向的旁邊的鬼子沖了去。

    「要拼刺刀就別開槍。你看人家鬼子多懂規矩,子彈都退了。別讓鬼子笑話咱們不講規矩。」土匪出身的楊天霸對著張鵬大聲地吼到

    張鵬不以為然,只聽見叭叭又是兩槍,不遠處頓時躺下兩個日本兵。嘴裡回到:「大當家的,這是戰場哪兒這麼多規矩,只要殺敵人就行。」

    楊天霸掄著大刀向格鬥激烈的地方竄過去。嘴裡卻挖苦地說道:」張鵬兄弟槍法不錯,兩三米內居然彈無虛發。「

    張鵬並沒有在意楊天霸的話,卻看見搏鬥中不斷地有兄弟倒下,被敵人刺刀刺中的;有的戰士腹部已被刺刀豁開,青紫色的腸子已掛在體外,但仍然不屈地戰鬥著,直到最後一口氣。

    一個身中十幾刀、渾身血肉模糊的兄弟已經站不起來了。他雙手握著砍刀臥在地上,只要見到穿皮鞋的腳就狠命地砍。有兩個正在肉搏的日本兵都在猝不及防的狀態下被他砍斷腳腕一頭栽倒在地,傳來殺豬般的嚎叫聲。

    張鵬看得兩眼發熱、血脈賁張,此情此景,他也顧不了什麼白刃了,內心深處的那種野性也被兄弟們那血流成河的場景給征服了。

    他不停地用駁殼槍向敵人點射。忽然他瞧見小郭的背後有一鬼子,正執槍向他的後背刺去.他大叫一聲:」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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