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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血色江湖路 19,寒風 文 / 家博

    更新時間:2013-05-14

    那何三鳳一瞧他們六個人都把槍扔到了地上,心裡頓時少了此猜疑,但自古道:「兵者,詭道也。」更何況是這戰亂年代呢?

    何三鳳略一沉吟,對身邊的人說到:「你們去把他們幾個給綁了,回去交給寨主發落。」

    頓時身後出來幾個結實的漢子,手裡拿著繩子向王大永他們走來。

    宋大喇叭一瞧就明白了,他嚷到:「難道咱們就這麼的束手就擒嗎?」

    王大永瞅了他一眼,用命令的語氣說到:「大喇叭你別胡鬧。」

    楊天霸也對著他說到:「還是聽營長的吧。」

    「我說你輕點兄弟。」宋大喇叭對綁他的那個壯漢說到

    那幾個的人手段也非常的高,眨眼間六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成為他們的手中菜,案上肉了。

    「把他們壓回去。」那何三鳳衝著楊天霸他們幾個說到

    早就忍無可忍的宋大喇叭走在王大疤的身邊嘀咕到:「得,這可到好,鬼子沒碰到,到讓土匪給逮了。」

    王大疤扭過頭來衝著他說到:「大喇叭你就少說點吧,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這心情」

    「我就說,奶奶的要是死在戰場上老子眉頭不在眨一下的,但要是死在這裡我就是做鬼也不會螟目的。」宋大喇叭越說聲越大

    王大永把這一切都聽到了,他瞅了大喇叭一眼說到:「就你費話多,閉上會能要了你的命啊。」

    宋大喇叭一聽,低下了頭,不再言語了,卻把滿肚子的怒氣全都用在了腳上。他大步地邁著,腳後不禁留下了常常的足印。

    一邊的王大疤聽到了他那厚重的腳步聲,笑著說到:「大喇叭你這什麼時候把嘴上的功夫轉到腳上了,那以後是不是應該叫你宋大腳啊。」

    宋大喇叭一聽瞪著王大疤憤憤地說到:「去你的,奶奶的你他媽的才叫王大腳呢。」

    王大疤一聽頓時笑了起來,笑得還是相當得high

    宋大喇叭一聽怒了瞅著王大疤罵到「媽了個巴的,都他娘的要死的,也虧你笑的出來,你這人就是有他媽的神精病。」

    王大疤說也說煩了,罵也罵夠了,瞧了眼這陌生的林子,一會東拐一會西拐,腦子都有些暈了。

    這深林本來就很難辨別方向,更何況還是第一次來,沒有任何經驗並且還是被人帶著,換上誰也吃不消。

    第三十五章:誤會

    王大永盯著這轉來轉去的路,心裡卻在努力地記憶著。張鵬瞅著楊天霸說到:「這地怎麼還有女子做首領呢?」

    楊天霸聽到張鵬這麼問,忍不住笑了起來,扭過頭來對著張鵬說到:「咋,女人就不能上陣殺敵,做個巾幗英雄了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張鵬急忙解釋到

    「在這你可別小瞧了誰,他們可沒有什麼男女貴濺之分,他們可都不是一般人。你可要記住我說的話啊張鵬兄弟,到時候吃虧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啊。「楊天霸瞅著張鵬詫異的表諄諄地說到

    張鵬聽到楊天霸這麼說,暗暗記在了心裡,回過頭來瞅著楊天霸說到「兄弟記下了。」

    眾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來回拐了多少次,一直在努力記下路線的王大永腦子也開始有些模糊了,一向記憶力超強的他此時也感覺有些吃力,此時他們像被牽著的羊兒般盲目地走著。

    宋大喇叭忽然瞅著前面有點興奮地說到:「奶奶的,可算到了。「

    誰又曾想到這樹叢之中竟會有一個這麼隱蔽的村落呢?依樹而建,房屋樓閣儘是木頭所建。雖然有些簡單,但卻給人一種天然美。如果不是他們帶路大永他們肯定是找不到的,來來往往的村民穿梭在其間,如果沒有戰爭的話,這裡真的是一個洞天府地。

    瞅著這一切王大永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陶淵明的桃花園,只可惜這裡沒有桃花,有的只是光禿禿的樹幹。

    「把他們押到大寨去,聽候寨主的發落。「那女人話音一落他們幾個便被帶到了大寨裡

    這裡雖叫大寨但卻簡單的很,幾個人被帶到這後,那些人便在寨門外垂手而立了。

    「你說他們會把我們怎麼樣?」宋大喇叭瞅著王大疤說到,心裡卻沒一點的底氣

    王大疤四下瞧了瞧,說到:「奶奶的,你問我我問誰去。」

    宋大喇叭依然不停又接著說到:「那個小婆娘長得還挺水靈「

    「你想什麼呢?「王大疤陰笑地瞅著他

    「老子愛想什麼想什麼,關你屁事!「宋大喇叭對著王大疤就是一頓臭罵。

    張鵬湊到他們兩人中間說到:「你們兩個就消停會吧,都什麼時候了還鬥嘴。「

    兩人聽到張鵬這麼說,才悄然明白過來,紛紛閉上了嘴。

    又過了一會,寨外有人喊到:「寨主到。「

    隨後走進來一約摸六十歲左右的老者,此人生得一幅威猛樣子,耳唇甚長,鼻樑高拱,雙眼中透出雄鷹般敏銳的目光,身穿紫黑色長袍徑直走了過來,身後緊跟著一名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何三鳳。

    何三鳳瞅了一下張鵬他們說到:「阿爹,就是他們幾個。「

    何老寨主問到:「你們是什麼人?從哪來啊?為何要來這剎馬鎮。「

    從他的聲音中到也聽不出嚴厲,到是他那眼神讓人瞧了不禁毛骨悚然。

    王大永臉帶笑意地說到:「啟稟寨主我們是從龍城縣逃過來的,想來此地尋個落角地,不想被誤抓來了。「

    「從龍城來的,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何老寨主大笑地說到

    這時在一旁的何三鳳插口到:「依我看八成是郭三炮那個老不死的派來的。「

    王大永急忙回到:「我們兄弟幾個都是從龍城縣逃過來的,壓根不認何什麼幾炮,還望寨主明查。「

    何老寨主一聽瞅著他們說到:「像你們這樣的人,老夫見得多了。這會嘴硬的很,一會嘗嘗我們何家寨的刑法,就老實了。」

    何三鳳一聽心想這何家寨哪有什麼刑法啊,不禁瞅著她阿爹笑著說到:「阿爹,依俺看,咱們直接挖個坑把他們埋了算了,省得他們在這吵個不停。」

    王大永不知他們父母倆這是在唱雙黃急忙說到:「何老寨主,俺們幾人真的是從龍城逃難過來了。」

    何老寨主盯著王大永那真摯的眼神,笑著說到:「既然你們說是從龍城來的,那我問你們可知道野狼營嗎?」

    眾人一聽不禁怔了一下,似乎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宋大喇叭瞅著何老寨主不禁笑了起來,心想:「這老東西真有意思,老子便是野狼營的,奶奶的。」他剛想說話卻瞧見了王大永的眼色,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地嚥了回去。

    王大永機智地回到:「當然聽說過了,不過他們都不太識實務,居然跟皇軍做對。」王大永只所以這麼說主要是不清楚這何老寨主是親-日的呢還是……

    凡事小心點總是好的,否則在這亂世早晚會吃虧的,弄不好小命便沒了。

    「給我拉出去。」何老寨主突然語氣一重,聲音充滿了絲絲的殺意

    頓時便走進來幾個人一臉怒氣地衝著他們。

    王大永急忙說到:「敢問寨主為何這樣,我所回答的都是實情,有什麼錯嗎?」

    這時那何三鳳開口了,他對著眼前這些人說到:「當然有了,野狼營那可個個都是好漢,誰人不敬他們三分,你竟敢說他們不識實務,難道還不應該受到承罰嗎?。」

    王大永依然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他對著何三鳳笑著說到:「莫夫你認識他們?聽你的口氣好像和他們是好朋友。」

    何三鳳一頓,瞅著王大永說到:「閉上你的臭嘴,什麼時候輪到你質問本小姐了。」

    宋大喇叭實在忍不了盯著何三鳳說到:「那你可認得俺們是誰?」

    「你們不就是幾個郭三炮的殲細嗎?本小姐怎麼會認識你們這種人呢?」何三鳳一臉傲氣地說到,都不帶瞧宋大喇叭正臉的。

    宋大喇叭一瞧心想:「奶奶的,真是不識貨的主。」想到這他又緊接著說到:「哈哈,想不到堂堂的一寨之主竟是這麼的有眼無珠?」

    何三鳳一聽急了,怒嗔到:「居然還罵俺阿爹,來人把他關到黑牢裡。」

    宋大喇叭反抗地說到:「難道俺說錯了嗎?野狼營明明就在你們面前卻又識得,還說我們是郭三炮的殲細,真是可笑的很啊。「

    王大疤也耐不住了緊接著宋大喇叭說到:「大喇叭說的好,虧他們也是一寨之主,這要是傳出去,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王大永也知道沒有必要隱瞞了,便向前走了步說到:「還望寨主原諒,我們正是野狼營。「

    何老寨主一聽眼光中露出了一絲欣喜之情,但隨即又回到了先前那犀利的眼神,冷笑道:「你們也太無恥了,把我何某當做什麼人了?你以為何某是三歲小孩嗎?會那麼容易上你們的當嗎?「

    王大永本以為自己一說明身份就會被放,誰知道這何老寨主竟然這樣講話,心裡頓時有些氣憤,但轉眼一想又不禁把火氣給壓了下去,說到:「敢問何老寨主怎麼就斷定我們不是野狼營?假如我們真是野狼營那您豈不是錯上加錯嗎?「

    何老寨主一聽又仔細瞅了下這幾個人,心裡彷彿也有些捉摸不定了,他瞧了眼何三鳳,何三鳳卻不以為然地說到:「一群膽小鬼,竟然也敢冒充野狼營的威名,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人,把他們給我關到黑牢裡。「

    「媽了個巴的,老天真他媽的是瞎了眼了。「宋大喇叭氣轟轟地吼到,恨不得把綁在自己手上的繩上給撐斷,但嘗試了無數次都一一失敗了。

    在一旁的張鵬心裡正在打著主意「原來他們也只是聽說過我們,並不識得我們的真面目,這可難了要想證明身份,又豈有那麼容易,更何況還被他們當做了殲細。「想到這張鵬臉上不禁露出了絲絲愁意,想要說點什麼,抬頭瞧了眼何三鳳卻又嚥了回去。

    這時已經進來了七八個人,其中一黑如油墨般的人冷笑道:「還敢冒充野狼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

    宋大喇叭一聽心裡的火更大了,眼光如蛇一般地盯著那人吼到:「你奶奶的說誰呢?信不信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

    「嘿,脾氣還挺大。」那人蔑視地說到

    何三鳳瞅了眼說話的那人憤憤地說到:「行了黑虎,別說那麼多費話了。把他們關到黑牢裡等待發落。」

    黑虎一聽何三鳳發話了,笑著說到:「俺知道了。「

    一路了黑虎越瞧宋大喇叭越不順眼,走在他身後時不時地推打他兩下,這宋大喇叭豈能容忍,他瞪著黑虎罵到:「俺說賣炭的,你等老子騰了手腳,你看老子不找得你叫爺爺。「

    黑虎一聽怒了,伸腳踢了宋大喇叭一腳諷刺地說到:「就憑你,都不泥菩薩過江了,還嘴硬。「

    宋大喇叭罵到:「狗日的賣炭的你等著,老子非得把你大卸八塊,扔到火裡燒成灰。「

    黑虎一聽又是一腳,這次他用足了勁,踢得宋大喇叭是差點摔倒。

    王大疤這時居然也笑得出來,他瞅著大喇叭那窘樣笑著說到:「大喇叭你是不是撿到黃金了啊,要不分兄弟一半。「

    宋大喇叭一聽回頭便罵:「好你個王大疤,想不到你他媽的是這種人,老子算是瞎了眼了居然認識你這種落井下石的人。「

    聽地這,王大永回過頭來瞅著他們倆,那眼光如刀鋒般從他們二人眼前閃過。如果說眼神也可以做為殺人的工具,那王大永的眼神可謂是天下無敵。

    兩人被王大永這麼一瞅,那如刀光劍影般的眼神頓時讓他倆閉上了嘴。

    第三十六章:黔驢技窮

    何家寨黑牢內!

    本來很近的距離,他們幾人硬是走了很長的時間。

    這說是黑牢其實說是間簡陋的木房,四周全是木板,只剩下條門縫能夠瞧得見面前的世界。裡面陰冷的很,還有些潮濕,再加上他們本來說穿的衣服不多,頓時有種涼嗖嗖的感覺。

    門外站著兩個看門的,手裡都拿著老式獵槍,宋大喇叭喃喃地說到:「這可倒好,把咱們當做殲細給抓了,還他娘的打鬼子,這還打個鳥啊。」

    王大疤也不平地罵到:「奶奶的,當著貨真價實的野狼營居然說咱們是假冒的,八成眼珠裡進狗屎了。」

    一直沉默的楊天霸忽然間說到:「這也怪不得他們,你要是在他們的位子上也會這麼做的,誰讓這的環境四處充滿危機呢?一不小心可就中了別人的暗算了。」

    宋大喇叭瞅了楊天霸一眼說到:「天霸兄你怎麼淨替別人說話呢?咱都成階下囚了你還說這樣的話。」

    張鵬對著宋大喇叭笑著說到:「這叫換位思考,知道嗎?」

    宋大喇叭轉移目標瞅著張鵬吼到:「那誰替咱們思考啊,奶奶的。」

    「行了,都別說了。看看能不能出去?」王大永說到

    宋大喇叭抱怨到:「這咋出去,四周黑壓壓的一片,況且咱還被五花大綁著。」

    張鵬瞅著大喇叭說到:「你踢踢門,看看他們怎麼說?」

    「開門啊外面的兄弟,我們是野狼營,快開門。」宋大喇叭邊說邊用腳踢著牢門。

    咚咚咚咚

    站在門外的人拿槍托使勁砸著牢門破口罵到:「就你們這熊樣還敢冒充野狼營。」

    「兄弟我們真是野狼營。」宋大喇叭對著門縫說到

    又一人說到:「別理他們了,我看他們都是瘋子,一群瘋子。」

    那人一聽笑了,回過頭來衝著門縫吐了口吐沫,罵到:「媽的,還真是瘋子。」

    楊天霸把這一切都聽得真真切切,對著宋大喇叭說到:「行了,別喊了,還是省點力氣吧。」

    幾個人在這黑屋裡百無聊賴地呆著。宋大喇叭卻一直盯著那條惟一的門縫,一個勁地向外面瞅著。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整個寨子也開始變得靜了。

    ……………………………………

    冷冬的寒風在人們耳邊獵獵地作響。

    何家寨在月光映照下那錦妝素裹的亮景顯得厚重而清晰.

    山中一穿黑棉襖的探子攀在樹梢,眺望到灰色帶子一樣的羊腸小道覆蓋了黑壓壓的人群,探子懷疑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當確定那黑壓壓的一片正在緩緩移動時,探子驚愕地從樹上溜下,一溜煙地跑去把這一消息報告給寨主。

    熟睡中的寨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他一骨碌掀開被子,手摸到枕邊的手槍,開門看一瞧臉上的驚慌之色頓時消失了,他急忙問到:「出什麼事了?看你跑得氣都接不上來了。」

    「報告寨主,有人……有許多人在山下。」那穿黑棉襖的探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奶奶的!半夜三更,想偷襲咱們!快去把小姐叫來。」老寨主穿好衣服,點上了一支老旱煙,在屋子裡來回踱著,腦殼象滾珠一樣飛速地轉動,思謀對策。

    老寨主聽到屋外的腳步聲,知道是女兒來了,忙走出屋子,和他們一道乘著月色來到山坡。從密密的樹縫間藉著朦朧的月光,看見山腳下果然有一群人如螞蟻一樣地蠕動著。

    「報,寨子後面也發現了一批身份不明的人。」

    「什麼?」老寨主和何三鳳都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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