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高一的懵懂年華 第四章 被針對 文 / 十緒
我的疑惑還沒吐出來，瀧自己就交代了。原來，瀧與那傢伙干了個平手，再幹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我聽了更覺疑惑，「他兄弟那麼多，上一個，他不就贏了嗎？」
「你小子咒我啊？」瀧拍下我的頭，「還好那個余佑天蠻講規矩，單挑，沒上一人。」
「噢？那他也太遜了吧，竟然和你干個平手。」
「靠，是我本事在這兒好不，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趙瀧給了我一下。
「咳咳，好吧。」我摟住寺大笑。
「對了，你也別得意，那個余佑天極愛叫我轉告你一下，別和那個體育老師作對。」
「為什麼？」我下意識地一句。
趙瀧聳聳肩，一攤手，「明天又有體育課的，你小心啦。」
「我請假成不？」
「你搞笑嗎徐波，有必要嚇成那樣嗎？」黃寺嗤笑。
「那勞煩瀧哥幫我向老師說說好話吧。」趙瀧可是各位老師面前的紅人。
「對啊，趙瀧，老師們可都喜歡著你呢！」寺喝掉茶，沖趙瀧別有意味的一笑，「我沖澡去啦！」一下子開溜。
瀧一臉同情的看著我，隨後拍拍我的肩以作安慰，「只當鍛煉身體啦！」
我算是明白黃寺的意思了，「算那小子跑的快，趙瀧，我可看透你了！」
早上去學校去的很遲，雖然五點多就被瀧和寺叫了起來，可我洗漱完又在沙發上打起了呼嚕，瀧和寺被反鎖於門外，只有奔向學校。將近十一點我才醒來，本想今天不去了，但瀧偏偏在這個時候，說我必須快速趕到學校。無奈之下，我很不情願的告別了家。
到教室，準時十二點，瀧的中餐都吃的差不多了。
「讓我請一天假，冒過下午的體育課不行嗎？」我一肚子的不滿。
「你要怪就怪趙瀧吧，他請假只給你請了一上午，下午第一節課之前要趕來的。」寺甩甩手，瞟向瀧。
「趙瀧！」我揪住他衣領，從牙縫擠出他的名字，很使勁的。
「失誤失誤，太著急了嘛。」趙瀧忙用手遮住我冒火的眼睛。
「我草他媽的！」我一腳蹬在牆上，宣洩心中的怒火。
本來想著拼了的，結果滿腔豪氣耗到午休下就都沒了，我狠下心來，決定翹課。
「你真的翻牆？」趙瀧拉住我，「這個學校的胖子校警整人的法子挺狠的。」
「你難道見過？」我巡視一圈，就這處的牆最矮了。
「徐波，你他媽有點男子氣概好不好？一個體老怕成這樣，恐怕余佑天在教室裡笑都要笑死了。就因為怕跑步，你翻牆逃學，你他媽的老子很瞧不起你了。」趙瀧的話激活了我體內冷冷的血液，我的手很不受控制的向他打去，他雙手接住。我收回手，「你狠！」我轉身，默默的走向教室，心裡慪死了。
莊羽，我跟你沒完！
「徐波留下，其他人解散。」莊吹聲口哨。
趙瀧朝我招了招手，我抱著手，不甩他。
「徐波！」莊給我這樣氣著了，語氣加重了。
「什麼啊？」我瞟了他一眼，「沒事我走了。」我等了兩秒，沒動靜，雙手往褲袋一插，轉身就走。
「你不要惹火老師！」他抓住我肩膀。
我扇開他的手，飛快後退一步，「體育課是戶外自由活動，我憑什麼就不能自由活動？」
「因為我是老師，而且是你們的體育老師，那就有權利限制你自由的。」莊帶著怒氣。
「呵，光限制我一個人的自由？不就是開學那天和你鬧了你就懷恨在心嗎。」我的音量引來數位同學觀望。
「你……你以為老師的心胸那麼狹窄嗎？」
「哼呵，不狹窄，我們當然都知道老師的心胸寬廣的不得了，只是差點就罵人了是不？」我故意抬高音量與他叫囂起來，「罵也罵了，就請老師放任我的自由吧！」我把「請」和「自由」說的很重。
我看到莊老的臉微紅，冷笑一聲，「老師沒什麼事吩咐，我可去玩了。」我轉身就走。」
「徐波！」莊老在我走出幾步後怒吼一聲，「站住！」
暗罵一聲，我皺眉，「您又想幹什麼？」
「你剛才說什麼？你還有沒有個學生樣？看來我得好好治治你，走，跟我到年級組去。」
「嘁，說去就去啊？」我輕蔑一笑，「誰去誰孫子！」
他的手向我抓來，我撇撇嘴，一手格開，另一手準備反抓他，再順勢跑開。誰知莊老不是裝出來的，我單手還擋不住他，倒被他抓住。我右手劈他手腕，他另一隻手將我衣領拎住，我一腳踢去，中他背。「臭小子，有兩下。」他哼了一聲，用肘敲了我的右胸，我稍一收勢，他便攻來，右手臂將我反抵在是樹幹上。我的雙手被他反按於背，不得動彈。
「我草，老師不能打學生。」我側頭，被他按的更緊。
「哼，老師我這是自我防禦。」莊老太沒有師德了。
「莊老師，這學生我來治。」一粗重的聲音，是瀧口中的胖子。
這下掛了，該死的。在心中暗罵，偏偏這個時候來。趙瀧以為我會被罰去跑步，他去操場等我了。靠，黃寺也不在，沒人能救我了，我靠，怎麼這麼背火……
「好，幫我帶到年級組去，這小子，口中不乾淨又難治。」莊拍拍手。
我還沒轉過身，就被胖子拽住。他拽的我手臂生疼，真倒霉，惹到一猛角。胖子手勁還真不是吹的，只手用警棍將我雙臂壓的不得動彈，另一隻手還扯著我那可憐的頭髮。
「我日。」話出口，我懊惱。那胖子不僅扯了下我的頭髮，還用膝頂了我的大腿，我一踉蹌，頭髮拉的更痛。
胖子將我推到牆角，年級組只有我們三人，我心中驚懼，「你們施壓打學生可是違法的！」
「小子，說話放尊重點，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誰。」胖子倒了杯純淨水給莊。
「哼，幾根蔥加無毛紅油乳豬，誰不認識。」我譏笑道。
胖子校警鬍子一兩根貼在臉上，紅面，活脫脫一無毛紅油乳豬。好一會兒，莊和胖子對視一眼，胖子才明白過來，一棍子打在我格擋的手臂上，那叫一個疼。
我奪下他棍子，不等他說話，莊立刻站起，「要下課了，給你個機會，棍子放下。」
「嘁。哼，只怕你是怕事被鬧的更大吧？」我揮揮手中的棍子。
恰時，一我認識但不熟的主任走了進來，見我這勢，劈頭蓋臉就是一句：「放下！」
我看不過那胖子的一副賊笑相，但趙瀧……我狠狠的棄下棍子。胖子小心地撿起，那主任撤下他，對我說：「你，跟我去教導處。」
我懶得理莊，跟著進了教導處，心中卻有些感慨，像玩私服，進一個又一個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