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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上) 成長的輝煌或者悲哀 第五十八章 胡文的可疑 文 / 十緒

    鮑偉一臉燦爛地笑,我不由心下懊惱。現在局勢變得這麼僵,他高興個什麼,沒看到我心情不好麼。「我是太高興了,我跟你說,趙瀧——」聽到這個名字我就不爽,立馬打斷了他:「你高興管我什麼事,我想睡覺了,你快走吧。」我撇過頭,閉上眼。

    「喂,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進房就變臉?我是有事跟你說好吧,你到底要不要聽?」

    「我不想聽,你快走,快走可不可以?」我吼出來。

    「我草。」他罵了句,要走,周映卻不恰時的出現,「徐波你什麼意思?」

    心驚了一下。「我就是不想聽你們說話,我想睡覺,就這麼簡單。」

    「媽的。」周映走過來的腳步子裡都帶有火氣,他扳過我的肩膀,我怒不可遏的把槍摸出來,左手拉住他一衣服,右手扣槍抵住他胸口。

    「徐波!」鮑偉面上的驚詫,周映臉上的懊惱,我全看到了。

    「別動啊。」我抓緊周映的衣服,不敢有絲毫鬆懈。

    「徐波,你怎麼還有槍?」鮑偉竟驚在了原地,如果他不怔那幾秒,我想我沒法把主動權握住的。

    「我怎麼不能還有槍?周映你別動,把手舉起來。」我目光牢牢的盯住周映。

    「徐波,你在鬧著玩嗎?」「我沒功夫和你說閒話,舉手!」我大聲打斷周映的話。

    「一把破槍……」「呯!」子彈撞擊在牆角瓷磚上發出清脆一響,瓷磚被擊處破碎,周圍都出現裂跡。我飛快的扳槍,再次把槍口對上周映,「你別逼我。」

    子彈彈道別處,又幾聲清脆的響,他們都給驚住,給鎮住。「徐波,你這槍哪來的?」

    「舉手,張開手,讓我看到你的動作。你別有小心思,槍口不長眼的,你別逼我。」我沒理鮑偉,依舊看緊了周映。

    周映很惱,眼睛都瞪圓了。「周映,聽他的。」在鮑偉的退步下,周映鬆開拳頭,張開雙手,示意他認栽。

    周映是何等人,我豈敢放他。「鮑偉,把那邊的椅子搬過來。」

    「徐波,你別再惹事了。」「搬椅子!」我打斷他。

    鮑偉搬來靠背椅,我命周映坐下,側對著周映拿槍指住他。鮑偉站在門口,他可以馬上跑掉的,可是他沒有,周映也老實的坐在椅子上,雙手張開舉著。

    「鮑偉,你去拿根繩子來,給你半分鐘。」我做坐在床頭櫃上,全神貫注在周映身上。

    「徐波,你會後悔的。」周映一動怒,聲音都沉靜的可怕,像烏雲籠罩來,壓在頭頂,沉甸在心上。

    「哼,後悔?我……」想到之前種種,我後悔的多了,但又不後悔,經歷這些,才可以看清一些人的真面目啊。未說完,鮑偉迅捷的拿來了牛皮繩。

    「綁住他,快點!」雖然趙瀧說了今天不會來,但我還是擔心,十分緊張。

    鮑偉拿了繩子過來,在周映面前猶豫,「徐波。」「快動手!」我看到周映憤怒的面容,恨不得殺了我的眼神,但又像在嘲笑我,似看穿了我現在的心怵與緊張。

    鮑偉蹲下綁緊了周映,我拉了拉繩子,確實夠緊的了。

    「徐波,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的。」周映冷笑。

    「鮑偉,拿膠帶來。」要不是周映開口,我還真忘了這事兒。鮑偉纏了兩道,我看到周映氣紅了臉,他何時受過這種欺侮,他定是恨極了我。

    「徐波,你要去哪兒?」鮑偉見我裝進匕首,慌忙問道。

    險些說出來。我看著他,心安不少。「去殺個人,呵呵。」我玩笑道。周映這個威脅一去,心中輕鬆多了。

    「徐波,你別亂來,你去了會引起更大風波的。」鮑偉急了。

    「你知道我要去哪嗎,開個玩笑而已,我不會亂來的,我只想證明給他們看,我是清白的。」鮑偉的關心讓我說了很多話。

    「那你帶我去吧,我也許還能幫上忙。」鮑偉走上前來,我忙揚起槍,「別動,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走到偉身後,給了他重重的一下,他倒在地上。

    對不起。我掃一眼他,轉眼周映,他面色已經恢復了,我想說話,他哼了聲,讓我心中的愧疚蕩然無存。

    坐的士到洪波,為了不引人注意,我點了小吃坐到角落裡的一張桌子邊。現在才三點多,酒吧裡沒多少客人,隱約也有一搭沒一搭的。

    正考慮是否點唯c,一女生向我走近。我提高警惕,故作懶洋洋的挑著水果吃。

    「請問,這裡有人坐嗎?」她拖開我對面的椅子。

    「沒有。」話說完,她已坐下去,把包擱在桌邊,點了兩杯咖啡,給了杯我,「請你喝。」

    「謝謝,不用,我不喜歡喝咖啡。「我埋下頭,給自己到了杯啤酒。

    「噢,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她似乎沒察覺到我的心情。

    這女生太怪了。我抬頭,仔細打量起她,瓜子臉,五官小巧精緻,湊在一起很養眼。深棕色的卷髮紮了起來,顯得人利索。腦海裡浮現出好多女孩子的面容,楊直矗,微微一笑,沁人心脾;白彤,溫柔賢淑型女孩。無意中闖開了好多個記憶的門,一幅幅溫馨的畫面更增我現在的寂寞痛苦。

    「請問,你是失戀了嗎?」她小心翼翼地姿態讓我火氣也發不出。「你不覺得你問的太過了嗎?」

    「我叫向絲雅,向日葵的向,絲巾的絲,雅芳的雅,你呢?」真是個自來熟。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白她一眼,無聊的撥弄手機。

    「哎,我都說名字了,你怎麼能——」「我之前說過要互報名字嗎?」我突然想起姐好久沒來找過我了,自kiss裡那件事後。異常煩躁,其實和她沒什麼的,只是在一起會莫名的欣慰、心安。

    雖覺得唯c可疑,可是誰會有意害我?胡文應該不會,調酒師又與我聊的十分融洽,這裡我認識的幾個服務員也都屬於忠實的一類人。可是唯c還會經誰手?胡文大概也得知了這事吧,如果我現在去要一杯,沒有的話就是胡文有問題,畢竟黃寺一再叮囑我胡文三禁都沾。若有而與往常味道不對的話,那便是調酒師或者什麼下手出了問題。

    打一小會兒盹就過了一下午,醒來那女生已不在了,想來自己也太無趣了。七點多了,天外暗藍的雲層浮出來,我想我得行動了,在這兒坐久了也許會被起疑的。酒吧這個時候已陸續有些人了,我也擔心被認出。

    去吧檯前坐著,沒發現認識的人,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揮手叫人上唯c,卻被告知賣完了。

    「賣完了?那就地幫我做吧,我可以等。」我打個呵欠。

    「不好意思,我們每天就只出這麼些。」招待員的話客氣又陌生。

    媽的。我在心中暗罵一聲,「那把你們老闆找來,我找他有事。」

    「請問,你是?」招待員是個年輕男人,應該是剛來工作,語氣動作都顯得侷促。

    「你去叫胡文出來,他知道我是誰,快點,出了事你擔不起的。」我加重語氣,他明顯慌了,無措會兒後摸後腦勺道:「那您等等,我去叫主管。」

    未去,他身後走來一人,我心中一驚,他是胡文的得力助手,胡文幾個不在,他就可以主持吧內所有事務。

    「不用找了。徐波,胡哥不在,你有什麼事嗎?」

    心中一緊。他應是得知我這幾天發生的事的,我過來他就該知道我要幹嘛,竟還明知故問,其中有鬼。「胡文這麼可能不在,我和他約好了。」

    「可是胡哥沒跟我說這個事啊。」他反應很快。

    「我們的事幹嘛跟你說,他在哪?」我有些惱了。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胡哥今早還來過,之後一直不見人。」

    冒了這麼大風險出來,確實這種結果,我火躥上來,胡文電話關機,還真有他的。胡文太可疑了,可是時間不容我再推斷什麼,也不能容我再發作。

    於洛來了!從他們的表情我都可以看出,原來都是知道我的事的,沒有人可以幫我,被欺騙的感覺十分不爽,我絕不相信胡文這時候出門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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