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上） 成長的輝煌或者悲哀 第一百三十章 拔刀 文 / 十緒
題外話：感覺來了，下去對面公園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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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速度了。下午課外活動世揚很無奈地給了我句話，他今晚就要跟七哥走了，我只有自己行動了。也在這一刻，我突然萌生出一種想法，我需要一個像溫世揚一樣的人，隨時能幫我做事……
晚自習通知了底下的人，今晚十點愛琴海碰頭。信息發送完畢，一抬頭，正對上喻寧的眼睛。
「你今晚要幹什麼去？」
他從來都沒參加過我們打架，我們也很少交流這種話題，但是又很自然的，他能與我們混的很好，完全融入我們中間了。
「沒事。」我翻頁書，不再看他。
「那達子他們知道嗎？」他不知何時換位到了我面前。
「這是我的事，叫他們幹嘛，你別管了。」
他盯了我一會兒，「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們。」
「當然了，只是這個事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的私事而已。」這話說了，他不再管我，回頭寫作業去了。
晚上推掉了達子的盛情邀請，在街上逛了逛，我乘的士去了「愛琴海」。
熟人陸續的到齊，十四個人，我對最要好的鬍子男道：「不用全來吧。」
「你要是再出了事怎麼辦，世揚又不在。」鬍子男唇上留了鬍子，他覺得這樣是個男人的感覺。其本名胡賓，比我大六年，二十三歲。
「胡哥，謝了。」
「客氣什麼。」他拍拍我的肩，笑著灌進一大口酒。
等到十一點半，姐來了電話，問回來的時間，我現在狀態不好，直接告訴他我回不了了，而後掛死了電話。
「你明天還要上學吧？要不先回去，我在這兒看看著。」
我搖搖頭，趴在桌上。今天就不信等不到了，我就死守在這兒了。
凌晨一點半，服務員度有點懶散了。雖然掛的牌子是二十四小時營業，但是這種小店，一點半都該寥寥無幾的人，今天客還佔了二分之一的店，他們都有一點詫異。
歌聲有氣無力，有的兄弟坐了一桌打牌，叫喊的聲音突兀，有的人已經去抱美人歸屋了。
「你確定還繼續等？」胡賓的話未落音，有人影進門來，那聲音我還記得的。
「今天怎麼還這麼多人？」成兵問服務員。我精神一振，爬起來看過去。
「生意好你還不高興？」王強許久不見，我險些認不出來。
「媽的，現在搞得這個樣子誰高興的起來。」成兵脫了外套，進了裡間去了，有兄弟搖搖晃晃的摟著女人也跟了進去。
我看向胡賓，他朝我鼓勵的一笑，我無聲地走到王強身邊坐下。「好久不見，王強。」
「嗯？」王強很沒精神的回頭來，接著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你、你、你……」硬是再擠不出別的字來，驚惶完全呈現。
「很久不見了是吧？」我都等得泛起困意了。
「你、你……」他騰地站起來，後退一步便撞到胡賓身上。他強行鎮定下來，「這裡都是你的人？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要幹什麼呢？」刀刃面反光，他下意識地躲閃，我本是攔不及的，但是有胡賓在，他推了王強一把，我恰好抓住王強，刀毫不猶豫的在胸椎下刺進去，那裡沒有肋骨保護，具體是什麼內臟器官我就不知道了。
在血要染到刀柄時，我迅速的鬆手推開了他。
「你、你……」他疼的面容扭曲，還是說不出別的字來。
其實我有好多話要問他，但是只是在看到他們的那一瞬，我突然領悟到，我所要弄明白的問題都不重要了，知道了也沒有意義了。索性更簡單點，完成當初我說過的話。你們，一個個都要死。
僅有的幾個服務員都在我站起來的時候被兄弟們帶走了，怎麼處理，他們比我更有經驗。
「裡面怎麼還沒有好？」幾分鐘過去了，裡邊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去看看。」胡賓往裡走，我跟上去。
裡面是包間，也有一個後門，但慶幸的是後門被我的人堵了。
成兵受了傷，站在那人身後，見我出現，與先前的王強一樣，眼中露出驚駭的神色。
「周映。」「徐波。」一起叫出來。
周映站在走道上，他的幾個兄弟護著他和成兵，只有區區幾個人。我冷笑，「你來幹什麼？」
「來看你幹什麼啊。」周映語氣平靜，眼睛裡卻有火焰在燃燒。
「成兵，胡文呢？」我問成兵。
「胡、胡哥……」他咬咬牙，悲憤起來，卻不再說話。
「我本來只是要找他的，可是我在這裡等著，看到了你們，就突然想，找不找到他都不重要了。」我坦白說出。「周映，你在這裡就為了保護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但現在這個問題不重要。
「徐波，我沒想到你真的會變成這副德行。」
「滾！」我火大的吼出來，「我不需要你管，你現在滾還來得及。」
他慢悠悠地拿出一支煙，點上，完全是在挑釁。「徐波，這不是你。」
「是與不是又和你有什麼關係？留下他，你們走。」
「我不會走，你快走才對。」
我實在不明白他的自信從哪兒來，他的從容又從哪兒來。「我會殺了你的。」
「別亂說，這些話不應該從你口裡出來的。」煙霧在他跟前縈繞。
總是這麼自大！我心裡騰起火，掃眼胡賓，他的刀未遞到我手裡，我身後一陣嘈雜聲，東西翻倒的聲音，我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
果然！
「好吧，他來了。」周映的聲音後，那人出現，身後跟著好些人。
趙瀧！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滿臉的火氣，他身後的人抓著我的兄弟，我頓時明白了周映的意思，那麼最大的問題該是他們如何知道我會來的。好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徐波！」他咬牙切齒的叫出我的名字。
強壓下心中的戰慄，我轉身看向周映，「你們這麼知道我會來？」
「徐波你不適合這裡的。你以為你在這裡安插的人我們會不清楚嗎，你太天真了。」周映徐徐吐出一口煙，丟了煙頭踩熄。
這麼可能會知道！我與胡賓對視一瞬，他也疑惑了，不可能的事！
「那個，明天還要上課呢。趙瀧，你放了他們，徐波，你讓我過去！」周映的話打斷了趙瀧升騰起來的殺意。我不知道，是很久以後才知道當時趙瀧是有多麼強烈的衝動要殺寡我身邊的人。
我不願讓路，即使我現在處於劣勢。胡賓暗地拉了拉我，我只有邁開一步，讓他們過去。成兵戰戰兢兢地從我身前走過時，我幾乎忍不住要拔刀，被胡兵抓住。
「你們最好能保護他一輩子，只要我不死，我一定會殺了他的！」這話瞬間激怒趙瀧，但周映抬臂攔住了他。
看著成兵閃入人群，我的兄弟都聚集過來後，我暗暗下了決心，有些人，是一定不能放過的！胡賓什麼都沒說，強拉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