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上） 成長的輝煌或者悲哀 第一百三十五章 急智 文 / 十緒

    第一百三十五章急智

    第二天起得早，姐又做了荷包蛋，些微的甜意，先給肚子添點糧，一面早自習餓著。校門口遇上致海，少見的他與喻寧碰到了一塊。與門衛打個招呼後，致海一拍我肩，「難得見你氣色這麼好，老實交代，昨晚幹什麼勾當去了？」

    「去你的，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正調侃，倒走著與我說笑的致海忽然一轉身，恰撞在了一邊竄來的周映身上，我來不及阻擋，他兩各自踉蹌著後退。

    「這麼走路的這是？」周映俯身撿個東西，細看，是個硬幣。

    「嗨，不好意思，沒注意，對不起。」致海只道是自己撞了他，先前沒看到周映是怎樣出來的。

    在同時，拐角那傳來一陣笑，說話聲音熟悉：「沒見過你跑這麼快的，叫你看著點，撞到人了吧。」

    幾人笑罵著走過來，之前說話的是鮑偉，他看到我們，笑容僵了一瞬，「哈，曲志海啊。」又向周映道：「還好是個認識的，媽的，一塊錢讓你跑那麼快。」

    「滾，一塊錢也是錢。說到錢，我倒要問你這個盡糟蹋錢的敗家子了……」

    我逕自走了，身後周映還在數落鮑偉，趙瀧一邊看笑話，黃寺中間派。他們如今是去了渣滓的精英，自然氣氛是最好的了。我心中冷笑，又氣，因想起那天晚上成兵的事，怒意一層層疊加，不由想到，該我做的，我一定不會心軟！

    捱至下午，課程枯燥，偷了青雲租的網游來看，才兩節課，就被他尋了來，上課了還賴著不走，班幹部起身趕人，老師未來，我乾脆跟了他出去。

    「走，先進去，抽根煙。」青雲也不等我答話，率先進了廁所。我料想這一時半會兒不去上課應該沒事，四周瞅了沒人也跟了進去。

    剛要罵青雲沒人性，搶我書，卻見還有一人在裡面，青雲恨恨的站在那裡，煙與書背摔在地上。

    是那每個學生都不願碰到的老頑固──「小白兔」。

    只見他門牙上下開合，估計是正訓斥青雲來著，我進來，他怒意更甚，一看便曉得我是他的同夥。「你，過來！」見我站住不動，他乾脆開口請我進去。

    不知怎的，我竟擺了笑容過去，那情景，現在回憶起來，我都要佩服自己的機智了。或者是神仙附體了，腦子突地就那麼靈光。

    「你……」「小白兔」剛吼出一句話，我就急忙道：「老師好，真對不起，他是我班的，剛剛班上他和我們代課老師發生了點衝突，我要帶他回去見班主任。」

    「小白兔」在我說話期間多次想拆穿我，可惜我演技到位，一口氣氣喘的道完，他現在就已經半信半疑了。

    「老師，我們班主任叫我找他來的，那頭還在等呢。」我皺眉，咽口唾液，裝作急躁樣。

    「你們高三幾班的？」「小白兔」不滿道。

    「五班，班主任是黃健華老師，您不信乾脆跟我來行不？」「小白兔」主管高一高二的，因他處事不圓滑，極為頑固，見著學生錯誤就一根筋的找麻煩，引得許多老師暗暗不爽了，他也知道。加上高三的老師們個個身居要職，冷肅的要命，他也不願又弄個不滿來，現如今也只有作罷。

    「你叫什麼？」「小白兔」又問。

    「鄒子祥，我說過這課我是不會去上了的！」青雲突然對我一吼。卻不是莫名其妙，我只知道五班的班主任名，要隨便道出個班長名容易，但只怕「小白兔」還是有點見識，一下子拆穿了我的謊，青雲在學校一向玩得好，另幾個班上掌權勢的他幾乎全知道，這一叫，正好讓我圓謊。

    不待「小白兔」再發火，我便惱道：「洪金山，折騰一次也就算了，這是第二回了！你知不知道你再逃一次課就要留校察看了？你上回怎麼向你爸保證的？你想想你爸，他供你上高中容易嗎？」

    青雲不說話了，我一揪他衣服，「走，跟我回班。」又向一旁未及發出火的「小白兔」道：「對不起了老師，給您添麻煩了。」

    「走！」我拽青雲一步，掃眼地上的黃鶴樓，心中暗罵，瞪眼青雲，指著煙向他怒道：「你又抽煙，我看這回請家長你怎麼再跟你爸交代去！」說完，急匆匆的拉了青雲出去，再逃似地奔回了教室。

    不想是英語課，英老話只斥一半，我就知道了她的意思，轉身即走。出了教室，身後英老氣的很沒素養的罵我滾，我不介意，樂哉哉閃了。

    晚上喻寧爸媽現身，他爸媽感覺才三十五、六左右，實際近四十了，看起來極像時下的小倆口，感情很好，喻寧對此無奈，因他父母好起來會忽略他。他們仨加上喻寧婆婆，說說笑笑間，我生出羨慕。

    青雲極會說好聽的話，喻寧奶奶特喜歡他，愛屋及烏，見到我們來就十分開心。飯桌上，奶奶不停地向喻寧父母誇獎我們，從喻寧父母的言談中，見得出他們對這兒子的喜愛。據說喻寧當初說要轉美術班，他父母都沒管，只要喻寧覺得好就行。

    事過後，我們都一個感慨：喻寧爸媽可真好啊。一個個只恨不得都做他家兒子去。

    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給爸一個電話，如之前一次通話樣，他驚詫道：「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又沒錢用了？」

    「不是，我還有錢，就打電話問候。爸，我們那邊天氣轉冷了吧？」

    「嗯。溫度下降的很快，a市陡降溫了吧，你要注意加衣服，知道不？」

    「嗯，我知道。爸，你和媽都還好吧？」

    「嗯，你媽今天檢查身體時，出了點狀況，不過休養幾天就會沒事。」爸這人只有主動跟他說話他才會跟我聊。小時候我常想，我寧願做他生意上的客戶也不願給他當兒子，雖然外人看來覺得幸福，但是這個父親不僅嚴厲，而且幾乎不曾與兒子溝通過。在家，他的話就是天理，反駁不得。而客戶的話，即使他不喜歡這個人，他也會耐心與其溝通。

    想至此，我心中歎息。「爸，媽在旁邊嗎？」

    電話給媽，聊些極其尋常的話，說了半個小時才掛斷，心情不由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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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便是性起要管些事了，那些事情，旁人說實在的還真是沒有辦法的吧，最多只是趕走他們小孩子而已。

    那可不是我惹事，也不是管的閒事，呵呵……待我慢慢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