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上） 成長的輝煌或者悲哀 第一百四十五章 該死 文 / 十緒
回家姐已睡下，給她掖好被子，心驚膽戰的穿過黑暗的走廊，在床上想些什麼就睡了，早晨被姐叫醒，雙眼直冒眼淚，洗漱時手軟的差點鬆掉牙刷。
「說，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姐在給我荷包蛋的時候笑著問，笑容裡是幸災樂禍。
打個呵欠，我無力的反問道：「這次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先回答我的問題。」
「唔……凌晨一點多吧。」喝完碗裡的湯，我大致想了下，隨口說道。
「騙人，我一點多才睡。」姐的話讓我汗顏，忙道：「啊，我不知道，反正是十二點過了，我現在又沒有手機，怎麼知道具體時間。」
再一個呵欠後，我揉揉眼，「真是困，叫我起來那麼早幹嘛，你可以在做早飯的時候再叫我啊，那樣我還可以再多睡幾分鐘。」
「就知道你貪睡才叫你起來這麼早的，誰叫你每天晚上回來這麼遲的。」
我撐桌站起，頭昏昏的，「去學校了肯定一趴桌上就會睡著。」
「你看你！」她突然一叫，驚得我精神了些，不解地看過去，她略生氣道：「你在學校到底有沒有搞學習啊？一去學校就睡覺，狀態這麼不好。」
「我睡醒了就會好好學的，你放心啦。」
出門，她一路嘮叨：「你小心我說不准什麼時間就去你學校看你上課了噢，要是我唄我看到，我就會在窗外叫你的。」
她的前半句讓我一驚，但後半句就讓我笑了，「姐，你別搞笑了好不，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反正丟人的是你。」
「那也是欸。」我無奈道。想想我正在睡覺，同桌突然拍醒我，指向窗外，那是估計全班都看向我倆了，老師肯定會生吃了我的，那我臉可丟大了。
她拍拍我肩，「所以說，你小心噢。」還挑眉擠眼的，我掃她眼，從心底笑了。
彼此沉默著走了一段路，她突然受了笑容，「徐波，晚上你都幹什麼去了？」
略微的驚詫她問這個問題，遲疑一會兒，我淡笑道：「沒什麼，玩唄。」
她埋頭走了幾步，抬起頭看了我幾眼，臉上有一點悲傷，欲說些什麼，但愣了愣終是沒有開口。我揉揉直眨眼泛淚的眼睛，後拍拍她的肩，笑道：「我不會每天都這樣的，昨天就是一個意外，哈……」
她只嗯了一聲，我心裡隱約覺得不大對勁，但又細想不出什麼，加上困，也沒去詢問。
分手搖搖擺擺地去學校，時間較早，教室裡才到一半的人，鮑偉坐在座位上吃麵條，喻寧喝著豆漿與人講話，我往下黑板之上掛著的時鐘，還十分鐘早自習，毫不猶豫趴倒了。
一覺睡到早自習下，還是喻寧拍醒我的，「一大早就睡得跟死豬一樣就只有你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著摸摸頭，「吃早飯去的嗎？」
「唷，虧你還記得要吃早飯。」致海一指前面的掛鐘，「你自己看看幾點了。」
這一看我立馬急了，吃早飯的時間只有幾分鐘了。「怎麼不早點叫我」未問出來，致海另一隻手伸上來，一碗粥兩個蕎麥饅頭和實際個蒸餃，看的我兩眼放光，口水直咽。
「哈，誰買的，謝謝啦，哈哈。」說著我就夾了兩個連在一起的餃子放嘴裡，狼吞虎嚥。
「靠，什麼德行。」致海罵罵咧咧的，我也不在意，反正罵我豬我也不會真變豬。
剛吃飽不好意思直接趴桌上，精神較好的聽了一節課，第二屆可本來是要躺下去的，但李校長突然出現在窗外，且滯留了好一陣，使得我只能堅守一節課了。
第三節課的中途我實在堅持不住，也顧不上校長會不會來個突襲了，直接去找周公下棋。睡得正舒服，突然被人搖醒，我以為是喻寧叫我去操場上做操，我們學校上午第三節課後都要上操場活動下身體的。
這一抬頭，立馬覺得不對，太安靜了。回身過來，教室裡竟然沒有人了，只有我和他！
「你……」我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醒了？」趙瀧站在跟前，微微笑著。
「你……」操場上響著廣播操的節拍，教室外巡邏的老師現在一個都不在，我想問為什麼現在他會和我在這裡，可是又問不出口。很明顯的事啊，他是在等我醒，故意留下我的……可，為什麼……
「醒了？」
我隱約的一點不安，鎮定的看著他，不了他懶懶的生態突變，一拳掄的我根本不及招架。
撞倒桌子，身子從其上滾下去，我差點怕不起來，口腔裡腥甜。用舌頭觸碰傷口，一股血味兒。我捂著臉，疼的直抽冷氣，來不及爬起，號上走過來，怒意中帶著挑釁，提起我，他的臉湊過來，「你他媽越來越狠了啊。」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過來，定是為昨晚的事。想到這我不由冷笑，我他手腕的同時說道：「我學的你啊。」在話出口的一瞬我直踢他腿肚子。
他閃的極快，我趁機後退，吐出口腥味，「周映沒來嗎？我記得我沒傷他多重啊。」
他哪受得了我這小人物的挑釁，箭步衝來，我逃為上策，哪知他會用東西砸，在門口被絆到，我腿一軟，被他趕上。
「草你##，放開我！」被抵在牆上，我手臂被撇的一動彈就疼。
「媽的，你個蠢貨！」隨即是一拳，我自然反應是蜷縮下去，肚子疼的我四肢發軟，可未蹲下去，手臂上一緊，我肩上劇痛，只有忍著站著。
「徐波！」門口匡噹一聲，致海闖進來。
「趙瀧，你幹什麼！」致海加進來，趙瀧怒意未去，甩頭就是一句：「別跟著瞎參摻和，滾一邊去！」
致海惱了，上來就打，趙瀧掀開我，準備去解決致海的問題，於洛突然出現，「趙瀧你幹什麼？」
要不是靠著牆我早已歪地上，趙瀧的拳頭太厲害了，到現在我的腿還沒有力氣。
眼角掃到趙瀧的腳步過來，我快速撿起一邊摔倒的凳子跳起來砸過去。他抬臂擋了並抓過去丟到一邊，致海被他推攮到他身後，他一把抓住我，「你他媽長膽了是不？老子告訴過你，沒資本別囂張……」拳頭未到便被於洛阻止，致海過來攙住我，大罵趙瀧。
「媽的，你個雜種……」趙瀧的話讓人不被怒意燒昏頭太難，我徑直去一邊拿凳子，致海攔住我，「你別搞了，下操（操場上做完操）了，等下再……」
「還等什麼時候，他媽的就該死你不知道嗎？」看著被於洛死死抓住的趙瀧，我火道：「昨天就不該聽達子的話放過周映的，老子該殺了他才對！媽的，你們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