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上) 成長的輝煌或者悲哀 第一百四十六章 臨時決定 文 / 十緒
提前祝各位新年快樂,家人也都平安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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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陸續回來學生,他們都不明白什麼事,分兩批來勸,一人叫「老師來了」勸拉的人更多了,我們只有住了手。
忍痛上了堂課,課一下致海就過來了,他剛問出怎麼回事,就見鮑偉走過來,致海欲阻攔,鮑偉的笑容無害,逕直走到我桌前,又是譏諷又是挑釁的道:「心裡不舒服的話,今晚十一點,就那個『iwant』的大排檔二樓,我們一邊吃一邊好好談談怎麼樣?」鮑偉輕聲說出來,「把你的人盡量都帶上。」
「呵,我為什麼要去?」我冷眼瞧他。
「當然,也允許你不敢來。」鮑偉聳肩,「今晚我們包二樓。」
「徐波,到底怎麼回事?」致海焦急的又問一遍。
我摸摸仍疼痛的臉,「沒什麼事,到時候再說吧。」
「什麼叫到時候,你昨天幹了什麼事,讓趙瀧這樣?我說誰上課會叫我呢,他媽的,原來是他們一早計劃好了的。」致海與喻寧對望一眼,火氣充滿臉。
原來在第三節課未下之際,就有外班同學知會致海出去,說老班找他有事,他沒想太多,給代課老師一說就走了,喻寧隨後也是被這種方式叫去的,這才導致趙瀧他們掌控了大局,都要去操場集會了也沒人給我個提醒。
說罷致海作勢就要去找他們算賬,喻寧急忙拉住他,我看鮑偉他們愜意的坐一邊聊天就火大,但一想還是算了,也拉住致海,「算了,現在別惹事了,晚上再算總賬去。」
「那你把事兒給我們說清楚。」致海轉頭便是這麼句。
「得,我告訴你,你稍安勿躁。」精簡的講出來,致海不免大怒,「你也忒隨性了吧?」
我聳肩,翻出下一科的書,「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只是昨天天時地利人和。」
「去你的,今晚你要去赴約嗎?」
「呵,這個尚在考慮中,到時候再說吧。」已打定注意去赴約了,只是不能讓致海只道,要不又多出來一番事了。
致海望一眼另一組悠閒的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鮑偉一夥人,怒意稍黯,目光對上我,「那到時候再說吧,你要去一定要跟我們知會聲知道不?」
我笑出來,「知道。」
下午課外活動與達子他們聚一起,致海叮囑千萬看緊我,晚上要跟我一起去赴湯蹈火,真不知他怎麼這麼上心,皇上不急太監急。
晚自習下後,鮑偉臨走前拍了拍我肩,笑容是吃定我會去,不過白讓致海喻寧擔心了。途經一高,姐還沒有放學,我突然想先回去等她回來,給她個驚喜,我太久沒有回去了。打定的主意就此更改,在外買了些水果零食,見致海還跟著,我不由發笑,「放心,我不會去了的,我要回去了。」
「走啦,徐波要回去過他的小日子去了,還跟。」青雲轉頭又對我道:「徐波,有事打電話啊,楊直矗手機上有我們號碼。」
做出「ok」的手勢,他們這才放行。回家,心情異常愉快,把水果全洗好了擺上客廳,撕開一袋雞味圈打開電視等她回來。
十一點,電視劇都插播兩便廣告了,她還沒有回來,我有點煩躁。心想難道是夏東梁有時間了,然後姐就和他玩遲了……十一點半,電視劇我也看不大專注了,越想越不爽。肚子餓了,吃個蘋果先壓一下,一直等到十一點三十五,還不見姐回來,我不耐的起身,看窗外,外面行人漸少,喧嘩聲也小了,我暗自氣惱,拿起座機卻不知該撥打給誰,也不記得誰的電話號碼,這又使我更郁氣了。
二樓黑沉沉的,煩躁中膽子也怯了,乾脆出門找她去。沒有目標的在街上逛,從家到她學校走了幾趟不見人,我體內的細胞一個個又躁動起來。望著路中間車輛來往,這種茫然的感覺讓人抓狂。
買了包煙,坐在回家的必經路上,經過的女生沒有一個是她。三支後,我按捺不住的往回走,屋內的黑暗讓人焦躁,有事不回來她都會提前通知我的,今天她是怎麼了!
對著黑咕隆咚的房子怔了一會兒,我突然想起鮑偉的約定來,以此想至胡賓等人,便慢慢向上次搶的ktv走去。
當然不是去赴約,楊直矗沒有回來,家也不想呆,只有先找胡賓他們宣洩下。
胡賓諸人都在ktv,不知他們在哪搬了張檯球桌來,放在大廳裡,我去的時候他們正在慵懶的打球抽煙喝酒聊天,閒的沒話說。
「怎麼了?」見我來,胡賓放下球桿,陪我同喝酒解憂。
喝下半瓶,我煩躁地歎了聲,把擔憂說了,「媽的,真煩。」
「哈,那你不怕她這當兒她回去了?」
「想到這個我更煩,等那麼久。」我逕自點上一支煙,借了他電話找溫世揚號碼,轉了話題,「這幾天這裡生意怎麼樣?」
「一般般嘍。」
「沒什麼額外的事吧。」
胡賓吃顆花生,「什麼額外的事情?風平浪靜,怎麼了?」
「沒什麼。」我打通世揚電話,與他寒暄幾句,要了姐電話,給姐撥過去,卻不想一連三遍都是無人接聽,我更是煩躁,煙氣根本卷不走心裡的躁意。
深吸口氣,我將煙使勁摁熄在煙灰缸裡,胡賓安慰我她現在可能回家了,都十二點了。這樣無頭緒的焦急不是個辦法,在胡賓的勸說下,我還是決定回去,然而在回去前的一刻,他們打檯球中的一個人過來詢問了情況,卻說知道姐的所在。
「確定是她?」胡賓問道。
「楊直矗啊,她跟徐波在一起的時候我見過,應該沒錯的。」瘦臉胖子面上紅暈未去,剛來這裡就看到他在打球了,顯然之前是去哪兒吃酒了。
「怎麼會去kiss?」我默念。胖子過來與我們打聲招呼,見我煩憂,問胡賓情況,就道半個多小時前在kiss見過楊直矗,由於他們之間沒有過什麼交往,所以他看見她在喝酒也沒有上去搭訕。
「嗯,就是kiss了,估計她現在還在那裡的,當時她面前擱了兩瓶酒。」胖子的話讓我更擔心了。
「要不要過去看看?」
「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