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上） 成長的輝煌或者悲哀 第二百四十二章 絕不可能 文 / 十緒

    第二百四十二章絕不可能

    晚上不用想也是喻寧送了我到九哥家，見我進了屋他才離開。早早坐上了床，為避免傷口被姐發現後說我做賊心虛，我乾脆拿了一本雜誌慢慢啃。

    她回來看到我了也沒說什麼，心情似乎不好，在我的追問下說出了夏東梁的名字。又是夏東梁，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沒好心情。今晚姐心事重重，我專心做了個旁聽者，順便循循善誘，終於弄明白了問題的關鍵，夏東梁對她還糾纏個沒完沒了。

    「徐波，這是我的事，你不許以自己的感情因素摻合進來，聽見沒？」在我說幫她解決清楚時她變得有點嚴肅。

    「我沒個人因素，還不是為你打抱不平。」我半玩笑道。

    「順其自然吧。」姐的順應天命是想讓我不由內心不爽快，這個事上怎麼能來個順其自然呢？

    姐的事不了了之，我不能擅做主張，她生氣了我也高興不起來，但這狀況我心裡始終是個疙瘩。第二日早上送他去了學校後我一直在想她昨夜裡向我的傾訴，她累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近事端多多。姐與夏東梁的事還揣在心頭，去了學校又得知了一件更為煩惱的事──達子在早上來校的路上被打了！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達子的一幫子弟兄與趙瀧槓上了，只因達子在遇襲時黃寺的人逮到了一個動手了沒來得及跑的混混，那混混一口咬定是趙瀧交代的任務，達子弟兄毆打以後他還是咬定是趙瀧，還求趙瀧救他。

    一大清早的，教室裡才來十多人，門口就圍的滿滿的了。我氣時戰鬥場面已落幕，達子被勸的準備離開我們教室時我與他撞見，他狠狠地瞪了我眼，哼聲走了。對此我完全腦子停止運轉，反應過來時對峙的雙方人馬皆已散去，致海告訴我他們約了晚上在外面某地「交流」。

    掃幾眼趙瀧，他衣衫整潔，應該沒什麼事，反而是鮑偉，火氣還沒有下去，敞著外套喘著氣。

    「徐波，出來下。」人散後，教室裡其他同學還在張望其它情況時，黃寺出現在門外，叫了我。

    看眼致海防備的眼神，我出了去。黃寺領我轉到了教學樓外，「怎麼了？」我看他有話要吐的樣子先發問。

    「事情你都大概的瞭解了？」「嗯。」

    「長話短說，我覺得這事與古怪，以後你注意點蕭子達，這事兒有蹊蹺，而且這跟他脫不了關係。」

    「嗯？」

    「就這樣，記好了我說的，對蕭子達留意點，聽見沒？」

    莫名其妙。我是為暫時還運轉不了，只有草草應了回了教室。是在是不明白黃寺為什麼那麼嚴肅與精神的態度，又不講清楚。

    一下課我就奔向達子教室，離開時鮑偉正起身向我這邊來，似有話說，我一顆心全在達子身上，目光僅僅在鮑偉身上多停留了一下才走。

    「蕭子達，出來說話！」被人攔在他教室外很不爽，無奈之下我也只有在窗前吼他名字。

    「徐波，如果來勸達子的話你就回去吧，你是不知道那個趙瀧是有多過分，你走吧……別嚷了，那麼多人都在看……」

    「那就叫他出來！我只是要跟他說幾句話而已！」我退後一步，從窗子中看到達子從座位上站起，走向後門。

    「徐波。」他總算是出了來，環視下周圍的人後叫了我，「天台上去。」身後還跟了兩個人。

    高三教學樓的天台我很少去，上面的風勢很強勁。達子在圍欄邊抽煙，那兩個人在另一側倚著，這副情景似曾相識。

    「怎麼來這裡？」雖然知道這裡是個說話的好地方，但是自從和趙瀧分裂後我再沒來過。教學樓的天台一般都被固定的學生團伙拿來做談判、解決私人恩怨的好地方，也是唯一的至今沒被學校老師查到過的地方。

    「抽煙不？」

    沒有**，但還是接了一支點上。「你不是答應我不動手的嗎？」

    達子摁熄煙，「你為什麼會想到去和他們談判？」

    「不是談判，而是……」我吸口氣，達子直視上我，靜待我下文。「根本不是、不會是他們做的！」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張嘴一時不知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也有問過自己，但是說不清，「總之就是不會。」

    「這就是你談來的結果？」達子忽然伸出一直放在口袋裡的另一隻手，眼神憤恨。

    「他們做的？」我驚怒。

    達子縮回手，「到底他們說了什麼，竟讓你跑來向你兄弟興師問罪？」

    「達子！」

    「那你說個理由出來！」

    吸幾大口氣，強迫自己靜下來，回憶事情經過發展，我伸出手指，「兩個問題。」

    他冷目於我，我說：「首先是被抓的那個人，要是他真是趙瀧的人，他們怎麼會專程去逮自己人？不會是苦肉計，那人的德行一看就是混在最底層的那種混子，趙瀧要找我們茬，絕不會去找個小混子騷擾我們，他也沒那麼無聊。然後第二個問題。趙瀧要找我們麻煩，學校裡機會那麼多，就按他那能力來說，就是在學校把我們陰了，沒人舉報的話，老師們也不會知道是他，頂多是件打架的小事。」

    「絕不可能？」

    「對！」看著達子有點紅的雙眼，我堅定地回了他。殊不知，達子也就是在我這一步步的急切與堅定裡，更加堅定了他心裡的打算。他的事，總以為靠他自己就能解決。他忘了一件事，或者是他根本不知道一件事，這件事就是一旦他生死與共勢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遇險，聰明幹練如他，也會魯莽衝動，腦子比我還不好使！

    達子得到我的肯定後輕笑了一聲，「不管你說什麼，這事兒，必須有個解決！」

    「達子，你怎麼這麼衝動了？不可能的，達子，你聽我說──」

    「還要為他們說什麼？」達子突然發作，揪住我衣服，「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臉上的傷！以前你不是挺恨他們的嗎？今天你是怎麼了，他們打了你你還為他們辯解說好話！」

    「蕭子達！」我甩開他，被人格住。

    「徐波，你還是兄弟今晚就和我去！」

    「蕭子達，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我逮住身邊一人，「蕭子達怎麼了？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今晚去不去就一個答覆！」達子在另一邊逼迫。

    「你冷靜點好不好？你今個兒是怎麼了？怎麼脾氣這麼躁？你……」

    「你是不是不去？」達子捂著頭，明顯是躁起來了，「好，你最好別去，今天你要是還想勸我你就不用來找我了！」說完甩手離去，我被人攔住，眼睜睜地看著他火大的離開了我視線。

    「徐波，今天事就到這裡了，今晚事兒完結前你不用去找達子了。」攔我的一人直截了當的告訴我。

    「等等，今晚你們要去哪兒？」我抓住要走的他們。

    「這不消你知道了。」他們態度隨達子走，達子惱了，他們對我之前的回答也是生了芥蒂了。

    「喂，你們……」

    回教室，已上課時分，被老師教訓了幾句才放進去。直接無視掉周映鮑偉致海等人的眼神，我翻開書，桌下拿出手機，給達子電話，先是暫時無法接通，再打就已轉入來電提醒。

    心緒大起大浮了大半傑克，我靜下來時離下課只十分鐘，這才注意到喻寧的不滿。略為收斂的收了手機，翻到書相應的頁面做樣子聽課。

    喻寧肯定有事沒有讓我知道，他還從來沒這麼咄咄逼人過。

    作業題目老師抄在黑板上，我趕著最後一題時下課了，一下課鮑偉就出現在我桌邊，我疾筆如飛，他說：「徐波，有時間不？」

    「沒有。」沒時間看他，一抄完我就合了本子，起身走了出去。

    再去拜訪達子，豈知沒在教室看到他，問人後才得知他自從上節課和我出去後就再沒有回來，我立馬撥他號碼，還沒人接。尋認識的弟兄問，他們統一了口風，俱不告訴我達子的去處。我暗惱，也又一次感到了人單力薄的滋味。

    第二堂課自然而然的又遲到，我沒料到還是政治課，這次老師來了個下馬威，命我在外面反思。二月中旬的天氣還是很冷的，我倚在牆上，旁邊門關著，但能隱約聽到政老的嗓音。

    漸漸的也冷靜了，真的靜了，反思自己，站在達子的角度想自己先前的反應。冷瑟瑟的縮著身子，這時教導主任巡查過來，我忙站好。

    被詢問，我老實交代：「遲到了。」那老師摸出手機，一邊問：「你們什麼課？」

    「政治。」

    「遲到了多長時間？」

    「好幾分鐘吧。」我低著頭。

    「都站了半節課了……」她語氣中現出不滿，「你們老師叫什麼？」

    高考前學校雖管得緊，但也是最愛護學生的，「老師，是我的問題，上節課我也遲到了。」

    跟前的主任果然把怒氣重心都轉移到了我身上，但鑒於我的良好態度各種原因，敲開了我的教室門，與政老招呼了一聲，放了我進去。有教導主任的話再，一個小小的政治老師還真沒話反駁。

    一節課我都安分守己，認真的做了卷子，儘管由於時間問題沒有做完。課一下，我仍是去了達子班，達子還是不在，我去了別班找人，達子那一夥的人口風甚緊，我也不再抱有希望了。正要走，遇見了領班剛帶完課的李校長，嚇得我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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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

    拜託黃寺